周朝
周朝是中國歷史上繼商朝之後的王朝,也是最後一個完全施行封建制度的世襲王朝,可分為西周(約前11世紀—前771年)與東周(前770年—前256年)兩個時期。西周從周武王滅殷商建國並定都鎬京(宗周)起,至周幽王亡國止,是中華文明的全盛時期之一。該時期的物質文明及精神文明皆深刻地影響着後世[1]。東周都城為雒邑(今河南洛陽),其時代又可分為春秋時期(前770年—前476年)與戰國時期(前475年[2]—前221年)。前256年秦昭襄王廢黜周赧王,東周亡。東周時期商鞅變法,西元前221年秦王嬴政統一中國,建秦朝[3][4]。
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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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代 | 西周 | 東周 |
國君士族 | ||
首都 | 鎬京 | 洛邑 |
君主 -起始君主 -末任君主 |
共12位 周武王 周幽王 |
共25位 周平王 周赧王 |
起始 | 約前11世紀 牧野之戰 |
前770年 平王東遷 |
結束 | 前771年 犬戎之禍 |
前256年 秦滅周之戰 |
綠色為西周勢力範圍。 | ||
綠色為東周勢力範圍。 |
周人崛起於周原,在鞏固國力後於武王伐紂滅商朝建立西周[1]。三監之亂的危機,於周公東征後平定,並且藉由大量分封諸侯來穩定東土[1]。西周國力於成康之治時達到顛峰,在昭穆時期持平[1]。共懿孝夷時期國勢漸衰,最後發生國人暴動與共和行政[1]。宣王中興只是西周的迴光返照,宣王後期周室混亂,最後於周幽王發生犬戎之禍,西周亡[1]。東周時,平王東遷使周室核心以成周為主,周室與諸侯作戰失敗使「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已經一去不返。春秋時期齊桓公的尊王攘夷運動產生出春秋五霸等霸主[3]。到戰國時期以下克上事件不斷,戰國七雄彼此合縱連橫。周室被秦國廢除,七雄最後也由秦所統一[4]。
周朝的中央權力為王權,周王是周室的最高權力者,也是諸周人的宗主。由上至下縱切為君臣關係的封建制度,由尖至錐的橫切為血源關係的宗法制度,再以禮樂制度與井田制鞏固整個尖錐,維繫周王與諸侯、國人的關係[5]。春秋中葉後禮樂崩壞,典章制度逐漸瓦解。思想逐漸走向諸子百家[5]。
周朝是以周族為代表和主體的華夏族與周邊諸族[a]交往、融合的重要時期。自西周實行分封制後,中原華夏族文化同四周的方國文化相互交流與融合,形成若干各具特色的地區性文化[6]。周朝從文字產生到春秋中葉,書面文學逐漸形成,古代散文由句而篇,由簡而繁的過程。詩經中的作品顯示四言詩日漸成熟[7]。西周青銅器銘文具有樸素、寫實的風格,聞名的有《毛公鼎》、《宗周鐘》、《散氏盤》、《大盂鼎》、《大克鼎》與《虢季子白盤》等等[8]。
國號
「周」的稱呼,可能就是商王武乙給予的[9][b]。周族擅長農耕,於是「周」字卜辭寫成「田」,金文寫成「上田下口」(金文: )[10]。很像是在一大塊方形田界的農田中,農作物很茂盛的樣子。金文的「口」表示國家政令所出。「周」原是一個發達的農業區的美稱[9]。
西周歷史
農耕立國
周族是商朝時期活動在陝北黃土高原的部落[c]。據周族傳說,其部族起源於姜嫄,始祖為后稷,封於有邰(今陝西武功)[15][11],自后稷至周文王共有十五王[e]。周族時常被戎狄侵擾而搬遷[14]。商朝中期,公劉率周族遷居豳(今陝西旬邑西南),建立城邑與發展農業[24]。商王武丁時期征伐的周國,一說是指妘姓周國[b]。直到公亶父[d]時,周族因為犬戎的逼迫[27],約在商王武乙時期遷至渭河周原(今陝西岐山)[28]。周原農耕條件優越,姬姓周國穩定發展[29][30][31][14][32]。
周國的拓展是從季歷開始。公亶父去世後幼子季歷繼位,長子太伯與次子仲雍外奔離周[f][18][11]。他與太伯、仲雍所建的虞國友好,得以開拓晉南[f]。和任姓摯國通婚,取得商朝屬國摯國(今河南平輿)、疇國(今河南魯山東南)的支持[36][37]。趁商朝國力衰退,「諸夷皆叛」的時機,竹書紀年記載季歷持續討伐與商朝為敵的夷狄,向陝南、晉南發展[g]。根據竹書紀年記載,小邦周屢次幫大邑商擊敗戎狄,使商王文丁封季歷為「牧師」(類似方伯)。同時文丁深感威脅,最後殺了季歷[48][46][47]。季歷長子姬昌繼位後,商王帝乙為了安撫姬昌就把其妹嫁給他[49][50][51][18]。
到了商朝帝辛(即商紂王)初期,九侯(亦稱鬼侯)、邘侯(亦稱鄂侯)與周侯(即姬昌,後封為西伯)並為商朝三公[52]。九侯、鄂侯因九侯之女事件相繼被商紂王殺害,周侯昌也因此事被囚於羑里[h]。周侯昌之後被贖回來,且被商王帝辛授予征伐西方的權力,即西伯昌[i]。西伯昌返國後團結貴族與國人,禮賢下士,共有八虞、二虢等等賢人相助[j]。制定「罪人不孥」與「有亡荒閱」等管制奴隸的法律。避免再與商朝直接衝突,西伯昌採取團結友邦、消滅西方戎國與商朝友邦,完成孤立商朝的方針。西伯昌先排解晉南虞、芮兩國的糾紛,維持東向中原的通道。西向擊敗犬戎[60]。反擊密須(今甘肅靈台)的入侵,並併吞之[61],鞏固西方。東向消滅黎(即耆,今山西黎城)[62]、邗(即于,今河南沁陽)等國,鞏固晉南。最後攻克商朝的大邦崇國(在渭水黃河一帶[k]),遷都建豐邑(今陝西長安灃水西)[l]。此時周國譽稱「三分天下有其二[66]」,準備大會諸侯進取商都,甚至可能還「受命之年稱王」,為周文王[67][68]。但周文王於遷都隔年驟逝,其子姬發繼位,號周武王[18][55]。
武王克商
周武王繼續文王未盡事業,拜呂尚(即太公望)為師,以周公旦、召公奭、畢公高、榮伯為左右相輔[69]。當時商室混亂,商王帝辛殺比干、囚箕子,微子向太師請教後也準備逃走[70]。商室對外雖然屢戰屢勝,但是對淮水東夷人方之戰消耗過多國力,構成周國滅商的條件。武王十一年[71],周武王開啟武王伐紂,以呂尚為太師,率周六師出兵潼關,與西夷諸侯[m](今甘肅、四川與湖北等地)會師盟津(今河南孟縣西南)並誓師,史稱盟津之誓[n]。周武王趁商師主力尚與東夷作戰之際,率聯軍東征商朝首都朝歌(今河南淇縣)。隔年甲子日[77],周師襲擊駐守牧野(今河南新鄉)的商軍殷八師,此即牧野之戰[73]。商朝面對周師的突襲,只能以奴隸組成臨時軍隊迎戰。雖然商將蜚廉、惡來奮力作戰,周師還是擊潰並且攻入朝歌[78],商王帝辛於鹿台自焚而死。商朝滅亡,周朝建立。而後周武王命呂尚與諸路周師掃蕩商王國東方與南方,降伏剩餘勢力與方國[o][18][73][74][79]。
周武王滅商後,在牧野舉行告捷禮,在商都舉行社祭以安撫、降服殷商貴族。周武王自謙「小國」,征服商朝稱是源自天命[78],安撫龐大的商朝遺民與屬國,告誡須聽從周室的命令[80]。周武王於灃水東岸建立鎬京(為宗周,今陝西長安灃水東)都城,遷都鎬京並舉行獻俘禮。開始興建洛邑(為成周,今河南洛陽),期望成為關東的政治、軍事都城[78][81]。將東土俊傑成族地遷到扶風、岐山、周原等關中諸地,為周室所用,即「殷士膚敏,裸將於京」[82]。為了控制關東,建立封建制度,大封宗室功臣於東方,作為周王室的屏藩。封太公望呂尚於呂(今河南南陽)、周公旦於魯(今河南魯山)、召公奭於匽(今河南郾城),拱衛洛邑。封管叔鮮於管(今河南管城)[83]、蔡叔度於蔡(今河南上蔡)、霍叔處於霍(可能是今河南臨汝),是為三監。分割殷商地區為三個地區,朝歌以北為邶,霍叔監管;朝歌以南為鄘,蔡叔監管;朝歌以東為衛,管叔監管。為了安撫商人,封商王帝辛之子武庚於朝歌,仍為殷;復位微子啟於微(今山東微山),後遷封至宋(今河南商丘)[84]。分封功臣如檀伯達於河內,司寇蘇忿生於蘇忿生之田(共十二邑,今黃河中游北岸[85])。據說有分封歷代亡國遺民為二王三恪[p],以團結外族貴族,史稱「興滅國,繼絕世」[86][18][84]。周武王力圖安定關東,但殷商舊地仍然動盪不安,使他十分焦慮,難以下嚥,通宵失眠,周公旦也時常忙碌而忘記進食[92]。周武王在克商後不久去世,由幼子姬誦繼位,號周成王[18][74]。
東征與成康之治
天下初定,周成王尚未成年。掌握大權的大宰周公旦,以安定周室為由以王叔攝政。大保召公奭、管叔鮮與蔡叔度等人對周公旦深感不滿與忌諱。武庚為了復國,與管叔鮮、蔡叔度聯手,號召東方方國奄國(今山東曲阜)、薄姑(今山東博興)、徐國(今山東滕縣東南)、熊盈(嬴姓淮夷)等東夷、淮夷諸國發動反周戰爭,史稱三監之亂[84]。周公旦面對叛亂,先取得召公奭的諒解,發佈〈大誥〉,與召公奭安定關中宗室貴族[93]。而後發動東征:第一年、第二年周召平定三監與武庚之亂,召公奭追擊北逃的武庚[94];第三年周公旦東征東方諸方國[95],周成王還率軍支援攻滅奄國(今山東曲阜)[96],最終周公旦攻滅東夷大國薄姑(今山東博興、臨淄)與豐伯(疑似逄國[97])[98],戰亂平定[99]。此戰周公旦共殺武庚、管叔鮮,放逐蔡叔度,廢霍叔處為庶民,消滅奄、蒲姑等東方大國,連徐國也南遷至今江蘇泗洪一帶。周朝總算穩定下來,疆域從中原擴展到東方與東北方,奠定創業基礎[100][84][101]。
周公旦為了穩定周室與加強對東土的掌控力,分封宗室功臣至東方、修建洛邑、建立禮樂制度、完善封建制度[q][18][102],最後還政給周成王[99]。三監之亂後,周公旦依舊封微子啟於宋國以安撫商人。將參與叛亂的商人與殷商貴族強遷至洛邑,與周民融合。完成周武王的遺願[78],洛邑(為成周,今河南洛陽)成為東方政治與軍事中心。周成王到洛邑大會諸侯和四夷,史稱歧陽之蒐。軍事部屬方面,在洛邑設成周八師以征討東夷、淮夷與南蠻,在鎬京則有西六師來守衛宗周。分封宗室功臣於東方以掌控戰略、經濟與交通要道:封周公旦長子伯禽於奄徐舊地建魯國,都曲阜(今山東曲阜);封太公望呂尚於蒲姑舊地建齊國,都營丘(今山東昌樂);封召公奭長子克於遙遠的東北建燕國,都薊(今北京市);封周成王之弟叔虞於夏墟建唐國(後改稱晉國),都唐(今山西臨汾);封周武王之弟康叔於殷墟建衛國[r],都朝歌。這五大國的封君與周成王均有密切的親戚關係,分別負責鎮壓各地殷商、東夷之民。其中齊、魯、燕構成周朝對東方的第一防線,衛國掌控商舊都朝歌。還封其他周室諸侯國如蔡叔度之子蔡仲於蔡國(今河南上蔡)、霍叔處之子於霍國(今山西霍州)等等,這個武裝封建運動一直持續到西周末年[100][102]。
周成王親政後,還是有對外征伐,如令大保伐錄國[104]。周康王繼承其父周成王的事業,得召公奭與畢公高輔佐,採取息民安定的策略[105]。對外以伯懋父(即衛康伯)率殷八師軍平定東夷叛亂[106][107]。以盂率兵西伐鬼方夷狄[108]。並且開拓東南如巡狩到九江[109],分封虞侯夨到宜(今江蘇丹徒)等[35]。周康王在酆宮(即酆京)大會諸侯,史稱「酆宮之朝」。成康時期成為中國歴史的黃金時代之一,史稱成康之治[18][110]。
周室中衰
到了周康王之子周昭王時持續對南方或東南擴張,例如征伐鄶國[111]、虎方[112][s]。並且兩次大規模南征,拓展到漢水流域,與荊楚[t]發生衝突[110]。第一次南征是十六年,周昭王渡過漢水南征荊楚,最後戰勝[117][u]。從《𤞷馭簋》[118]與《過伯簋》[119]也得知,有南國入侵周土,周昭王率軍討伐荊楚,最後降伏南夷、東夷諸國,約二十六邦[120],獲得大量的銅[119][118]。第二次南征是十九年,但周昭王渡漢水時遇難,並且喪失周六師[121]。周昭王應有帶祭公辛伯南征[122],傳說周王帶諸臣渡漢水時,因梁敗(可能遇襲使浮橋敗壞[113])而溺死[123]。另一說則是乘當地人提供的膠船,渡河時膠船解體而溺死[124]。這兩種說法最後都由辛游靡取周昭王遺體北返。總之,這次戰爭激烈,周六師均敗。昭王之死不是偶然事件,後來周人都不願再說此事[110],到春秋時期還被齊國作為宣戰楚國的藉口[125]。至於南征對象是否是楚國,現今學者也有許多見解[v]。周師北返後,其子姬滿繼位,即周穆王。周朝中後期,採取安撫荊楚與冊封「漢陽諸姬」等諸侯國來鞏固南方[130]。
周穆王的在位時間是西周最長的。他好大喜功,向四方征戰不休。例如命令毛公班兼管淮水繁(繁陽,今河南新蔡北)、蜀(疑是今安徽合肥西蜀山)、巢(今安徽桐城南)等地,率吳伯、呂伯伐東國狷戎,三年平定[131]。當淮夷入侵周土時,命伯雍父率成周師氏,抵禦淮夷入侵[w]。另有南征揚越至九江的事蹟[132]。從《今本竹書紀年》得知周穆王可能有征伐犬戎與徐國的事蹟。一開始周穆王封徐子為伯。在十二年率毛公班、共公利、逄公固率軍西征犬戎[133]。但徐國於隔年襲擊洛水一帶,周穆王與造父緊急返師[134]。最後率楚國攻克徐國[135]。十七年周穆王二度西征犬戎,遷戎於太原[136]。這些事演變成《穆天子傳》[137]、徐偃王[138]及趙國始祖造父[139]的傳說[140][x]。昭穆時期,周朝屢次對四方動武。周穆王不聽祭公謀父的懷柔之策而伐犬戎,只獲得四白狼四白鹿而歸,西方各族荒服不至[142],戎狄不減反興[130][110]。
周室從周共王開始國勢漸衰。懿孝夷王三代,周朝對外與四周方國陷入長期戰爭。周懿王時,南夷(即淮夷)的盧、虎會合杞國、舟夷等方國入侵周朝東土,周懿王命師俗與史密分別率齊國、萊國軍隊合攻長必之地,平定亂事[143]。史書也稱周懿王時,王室衰退戎狄交侵[144]。周夷王時因為荒服不朝,派虢公率六師伐太原之戎[145]。王室內部及王室與諸侯間也加劇對立。周懿王時王室威信不再[146]。懿王去世後,太子姬燮被王叔姬辟方奪取王位,號周孝王。周孝王以非子飼養馬匹大盛,最後封非子於秦邑(今甘肅清水)[147]。周孝王不久去世,周懿王之子姬燮雖有身疾[148],仍受諸侯擁立,號周夷王。周夷王繼位之初,不敢認為周王的地位比諸侯還大,而後聽從紀侯密報,烹殺疑似荒淫的齊哀公[149][150]。齊哀公之弟靜被立為齊胡公後,避紀侯遷都於薄姑(齊國舊都營丘西北五十里)[151]。經濟方面,由於過度分封,貴族勢力膨脹,時常爭奪交換土地,「田里不鬻」,井田制開始崩潰,社會動盪不安[y][153][152]。
共和與中興
周厲王時,東方淮夷侵入伊水、洛水一帶,逼近成周,而西北玁狁直逼鎬京周圍[156][157]。周厲王連年抵禦外族,雖然在征服南方濮國獲得大勝,獲得東南諸國臣服[158],但周朝國力逐漸匱乏[z]。內政方面,從《國語.周語》得知,周厲王不聽周定公、召穆公的勸阻,任用榮夷公,推行「專利」政策,收歸山澤之利,不開放給國人使用[160]。為了壓制國人不滿,推行「弭謗」政策,命衛巫監視,有謗王者即加殺戮。以至於行人來往,只能以目光、眼神來示意[161]。這些可能是因西周中期經歷多次國防需求和賞賜貴族,王室資源已趨於匱乏,只能推行這些政策,進而與貴族發生利益衝突[162]。最後鎬京爆發國人暴動(或稱彘之亂),周厲王出奔到彘(今山西霍州)。周室由掌政大臣管理,太子姬靜由召穆公保護[163],史稱共和行政[aa]。共和元年即前841年,中國歷史從這一年開始有了明確而且連續不斷的帝王紀年。前828年,周厲王去世,太子姬靜即位,號周宣王[153]。
周宣王前期勵精圖治。政治上任用大臣輔佐朝政,修建宮殿[174]。命仲山甫在齊國築城來加強防備[175][176]。九年在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陽)大會諸侯[177][178]。軍事上任用將領與諸侯,討伐四周方國異族。命召穆公率齊國、紀國與萊國等軍伐淮夷勝利[ab]。並派尹吉甫管理成周到淮夷一帶的財政。如果淮夷不聽話,還可用軍隊壓制[ac]。還有派南仲皇父率六師伐徐國[183],派方叔伐荊楚[184]。對外戰事又以反攻玁狁最為重要。五年,周宣王率尹吉甫親征玁狁會戰於彭衙(今陝西白水東北[185])[182],命南仲皇父至朔方築城禦敵[186]。十二年派虢宣公伐玁狁於洛水[187]。虢宣公可能還派秦莊公於洛水一帶追擊[ad]。又分封諸侯,周室滅謝國後,封申伯於謝(今河南南陽),建南申國[190],與呂國成為周室南方的重鎮。前806年周宣王封其弟友於鄭(今陝西省華縣),建立鄭國[191]。西周的國力得到短暫恢復,史稱宣王中興[153]。
周宣王後期對外屢戰屢敗,且改動周公制度,干涉諸侯繼承[181]。戰事方面,周室征伐太原之戎、條戎與奔戎(今山西夏縣西南)慘敗,只有對申戎(即西申國)獲勝[192][193]。但又被姜戎擊敗於千畝[194][195]。在制度方面,從《國語·周語上》得知有「不藉千畝」、「料民于太原」與「立戲伐魯」。共和年間,大量公田被貴族私佔(藉田禮廢)。所以周宣王宣佈廢除藉禮,承認公田私有化,改行按畝徵收實物的「徹」制。由於廢除周公的制度,虢文公表達抗議[196]。由於南國之師全軍覆沒,戰事頻頻導致人口流動,周宣王不聽仲山甫勸諫,於太原清算人口來補充軍隊損失[197]。「立戲伐魯」的作法,動搖嫡長子繼承制。周宣王以個人喜好,廢除魯武公的長子括改立少子戲為繼承人,使魯國內亂,最後派兵平定亂事[ae]。關於周宣王的死因,也帶有神話的成分。總之,前782年周宣王去世,其子姬宮湦繼位,號周幽王[153][181]。
幽王失國
周幽王時期,周室走向瓦解崩潰。虢石父(皇父)受周幽王重用執政,但是他好利貪污,還將搜刮的財富運往向邑(今河南濟源),國人皆怨[198][199]。二年關中發生地震、山崩和旱災,國人認為這是掌權者亂政導致的,連伯陽父都說「周將亡矣」[200]。鄭桓公聽從伯陽父的建議,將族人東遷至東虢國(今河南滎陽)與鄶國(今河南新鄭西北)之間,準備重建鄭國[af]。虢石父攻滅焦國(今河南陝縣),準備東遷西虢國[202]。當時西戎屢侵周土,伯士於伐六濟之戎戰敗而死,秦襄公之兄伯父於犬丘(今甘肅禮縣)抵禦西戎戰敗被擄[203][204]。
周幽王廢立太子之事,將西周推入深淵。周幽王討伐褒國而獲得褒姒[205],周幽王十分寵愛她[ag]。周幽王廢正后西申侯之女及太子宜臼,改立褒姒為后及其子伯服為太子,宜臼只能投奔西申國(推測為今陝西郿縣[207])[208][209]。申侯聯合鄫國與西戎擁護宜臼,周幽王也在隔年出兵伐西申國[210]。最後申鄫引西戎、犬戎擊敗周幽王[211][212][213]。前771年鎬京陷,犬戎於戲地驪山(今陝西臨潼東[214])殺周幽王、太子伯服與鄭桓公,俘虜褒姒,盡取周賂而歸[215][216],史稱犬戎之禍,西周亡[204][217]。戰亂期間,王室貴族紛紛埋象徵權力的鼎、簋、盤等銅器後東逃東土[201]。
東周歷史
東遷與王權低落
周幽王被殺後,進入東周時期。前770年申侯、鄫侯[213]、許文公與鄭武公等諸侯立宜臼為王,即周平王;虢公翰可能以周平王稱王不正為由,於攜(今陝西西安北)立王子餘臣為王,史稱周攜王[ah]。二王分立的局面,直到前750年晉文侯攻殺周攜王而止[222][223]。周平王基於某種原因[ai],在晉文侯、鄭武公與秦襄公護送下東遷到成周洛邑[233],史稱平王東遷。時任西垂大夫的秦襄公早在犬戎之禍就從秦邑(今甘肅禮縣西北)舉兵抗敵,並與晉文侯有護送之功。周平王就把岐周之地封給秦襄公(秦襄公成為諸侯,建秦國),將汾水之地給予晉文侯[234]。秦襄公、秦文公先後力戰犬戎,最後收復岐周之地,並將岐東地區歸還給周室[235]。
東周可分為春秋時期與戰國時期,中國進入諸侯爭霸的時代,周王威嚴掃地,僅有天下共主的虛名[236]。此時周室喪失西半部王畿,土地、人口都大為縮減。平王東遷後,還需要鄭國、衛國和晉國等諸侯供給糧食。而鄭伯掌控王政大權,屢次挑戰周室威嚴。周平王時,先後由鄭武公、鄭莊公父子擔任卿士,掌握王政大權。然而到鄭莊公時,鄭伯只關心鄭國事務,對周室漠不關心。周平王感到不滿,有意起用虢公忌父來分化鄭莊公大權,引起鄭莊公強烈不滿。周平王為了平息,於前720年以王子狐入鄭為人質,鄭國也派公子忽入周為人質,史稱周鄭交質。《左傳》認為周鄭互質,貶低了周室威嚴,是「禮崩樂壞」的縮影[237][238]。
到了周桓王時,周王有意擺脫鄭莊公的控制,打算起用虢公忌父執政。而鄭莊公就收割溫地的麥和成周的禾以威脅周室,激怒了周桓王[237]。前717年鄭莊公入朝,周桓王就不以禮接待鄭莊公。鄭莊公對周桓王更加不滿,與魯國交換領土時就不稟告周王。前706年周桓王罷免鄭莊公卿士的職位。鄭莊公大怒,不朝見周桓王。周桓王就命虢公林父與周公黑肩率蔡國、衛國與陳國等諸侯聯軍攻鄭國。但聯軍被鄭軍擊敗,周桓王更被鄭將祝聃射中受傷,史稱繻葛之戰。此戰使鄭國成為春秋初期的強國,史稱「莊公小霸」。而周天子對諸侯已經失去控制,「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已經一去不返[239][238]。
尊周攘夷
諸侯國為了爭奪土地、人口以及對其他諸侯國的支配權,不斷進行戰爭。誰戰勝就召開盟會,強迫諸侯國認他為霸主。前720年,齊國齊僖公與鄭莊公結盟於石門,為諸侯間互相結盟的開始。前717年,齊僖公又與魯隱公結盟於艾。其後十數年間齊僖公先後主持多國會盟,平定諸國,成就僖公小霸。然而東周諸侯互相攻打,外又有楚國、狄戎等四方夷狄入侵華夏。諸侯需要團結一致,才不會被各個擊破[240]。齊國管仲輔佐齊桓公,以尊王攘夷為號召,外平夷狄,內制諸侯,讓諸侯尊王。聯合九國諸侯抵禦楚成王北伐,至此東周粗安。齊桓公之後,宋襄公、晉文公、秦穆公與楚莊王先後崛起,《史記》稱春秋五霸[239][241]。
周王室方面,周莊王時發生周公黑肩之亂。周公黑肩打算殺周莊王,改立莊王弟王子克。周公黑肩最後被周莊王與辛伯所殺,王子克奔南燕(河南延津)。周惠王時,發生五大夫作亂(共有蒍國、邊伯、石速、詹父與子禽祝跪等人),五大夫立王子頹為周天子,周惠王奔溫(今河南溫縣南)。最後仰賴鄭厲公與虢公醜協助平亂,鄭國獲得虎牢(今河南滎陽)以東的土地。周惠王對齊桓公十分忌諱,不願賜與霸主稱號,反而命楚成王得以征討南方不服之國(成為霸主)。晚年寵愛幼子王子帶,欲立為嗣,約鄭國聯楚國、晉國以成此事,但此時齊桓公稱霸天下,與諸侯會盟力挺太子。周惠王駕崩後,太子即位為周襄王,並封齊桓公為霸主[239][241]。
周襄王欲伐鄭國,聽從王子帶建議,娶狄人女隗氏為隗后,取得狄兵伐鄭。事成後因王子帶與隗后私通而黜后[242]。意圖篡位的王子帶就於前636年引伊雒之戎等等狄人擊敗周襄王,佔領成周。晉文公為了成就霸業,在前635年出兵滅王子帶,迎接周襄王返回成周復位[243]。前632年,晉文公居然召周襄王到踐土(今河南原陽西南)會盟,周室權威盡失[244]。周襄王為了連秦制晉,以秦穆公稱霸西戎為由,命他為西方諸侯之伯(成為霸主),最後使晉秦相爭。周襄王去世時,王畿已縮小,周室無錢安葬襄王。而諸侯國以晉國為首,聯合秦國、齊國對抗楚國[239][245]。
周定王時,晉國衰退,楚莊王擊敗中原諸侯國,稱霸天下。前606年周定王元年,楚莊王征伐陸渾之戎,進軍到成周洛邑的南郊,問鼎中原。周定王派王孫滿出使楚軍,楚莊王詢問周朝國寶九鼎大小輕重,欲逼周室投降。王孫滿以有德者方能取天下辭退楚莊王,楚莊王不敢取代周朝導致天下諸侯圍攻,便受封霸主稱號撤兵回國[246]。春秋後期,晉國與楚國南北對峙,晉國拉攏東南吳國牽制楚國[247]。吳國屢次威脅楚國後,楚國拉攏越國以牽制吳國。這使得東南吳越相繼興起。前482年,吳王夫差在黃池(今河南封丘西南)會盟諸侯,與晉國爭霸獲勝,受周敬王使者封為霸主。前473年,越王勾踐滅吳國後,馬上北上與齊國、晉國等諸侯會盟徐州(今山東滕縣南),經周元王派使封為霸主[248][249]。春秋末年,周王室控制的地區只等同於一個弱小的諸侯國,僅在名義上保留周朝最高權力者的地位[250]。
王畿分裂
春秋末年,周王室由姬姓劉氏和姬姓單氏為卿士,劉氏為周頃王之子劉康公的後裔,屬於王室近親;單氏為西周初年由周族首領一支單公[251]的後代,屬於王室遠親[252]。周景王的太子壽早死,改立王子猛為太子,卻寵愛庶長子王子朝。前520年四月,周景王臨死前囑咐賓孟要扶立王子朝,然而卿士劉獻公與單穆公依舊立王子猛為周悼王。不久,王子朝得到毛伯得、尹文公與召莊公的支持,擊敗周悼王,佔領周王畿,史稱王子朝之亂[253]。周悼王去世後,晉國扶持周敬王對抗王子朝,形成東王周敬王與西王王子朝分據王畿。前516年,晉國卿士趙鞅大合諸侯,出兵支持周敬王,周王畿再度統一,劉單二氏的權勢更重。而劉氏因為與晉國范氏親密,趙鞅在擊敗范氏後迫使周王殺劉氏謀臣萇弘,至此劉氏衰退[254]。周貞定王時劉氏滅亡[255],單氏獨秉周政,成為王畿內唯一的大族[239]。
東周到了戰國時期,以下克上事件不斷。諸侯本身的權力與地位,也被內部卿大夫、士等貴族與高級官員給威脅[250]。例如周威烈王時晉國領土被韓虔、趙籍與魏斯等三卿瓜分,建韓國、趙國與魏國等國,史稱三家分晉[256]。前386年周安王封齊國大夫田和為齊侯,即田齊,史稱田氏代齊[257]。連周室也陷入世卿單氏掌控,史稱單氏取周[258]。
前344年魏惠王稱王。這是戰國時期諸侯國國君第一個稱王,表示形式上周王室最高權力的地位已不再存在[259]。楚(春秋已稱王)、魏、齊、燕、韓、趙、秦等七國陸續稱王,史稱戰國七雄,周天子反而還要恭祝諸君稱王。前370年,齊威王朝見周烈王,使齊威王賢名更盛。前364年,秦獻公於石門山之役大敗魏軍,諸侯震動,周顯王亦祝賀「獻公稱伯」[260]。齊秦先後擊敗魏國,局勢演變成秦齊爭霸,秦昭王與齊湣王還一度自封東西二帝[239][261]。而周王畿分裂成東西兩周,周天子成為無地之王,只能依附東西周公。前440年周考王時,為了續其弟姬揭周公官職,就封於王畿(今河南),是為西周桓公,建西周國,王畿更為縮小。前367年周顯王時期,西周威公去世後,其少子姬根叛亂,趙成侯與韓國就扶持他於東部建立東周國,都鞏地(今河南鞏義)。周王畿分裂成西周國與東周國兩個小國,周王住在東周國[262]。周赧王時,東周公不願供養周天子,周赧王只能依靠西周公,遷居王城[239]。
周鼎易秦
戰國中晚期,秦國屢攻六國,群雄多次或合縱以眾小抗大、或連橫連大滅小。其中楚考烈王組織各國合縱,慫恿周赧王擔任聯軍召集。周赧王求助西周君,傾西周國國力組建軍隊,與諸侯約在伊闕(今河南龍門)會師。最後只有楚國和燕國軍隊到達,合縱失敗。前307年秦國報復諸侯,出兵借道兩周攻韓國,周人不敢得罪秦軍,只能閃避[263]。前256年,秦將軍摎攻伐韓國與趙國,取陽城(今山西陽城)、負黍(今河南登封西南)等數十城。西周君驚恐,聯繫諸侯,出兵伊闕抵禦秦軍。秦將摎攻入西周國,西周君投降,秦奪九鼎,西周國亡。同年周赧王去世,無繼承人,東周滅亡[264][265]。前249年,東周文君意圖聯合諸侯抗秦,被秦國相邦呂不韋攻入國內,東周國亡[266][267]。前246年,秦王政即位,他任用尉繚、李斯等人,用金錢分化六國,發動秦滅六國之戰。前221年秦王政統一中國,建立秦朝[239][268]。
疆域
周朝興起於今陝西渭水流域的周原(今陝西岐山),在季歷與西伯昌(即周文王)的經營下擴展至陝南、晉南一帶。到周武王時大會蜀、羌、彭等等西土諸侯(隴南、四川與湖北等),史稱孟津之誓[18]。武王伐紂的勝利,使得「小邦周取代大邑商」,定都於鎬京(今陝西長安),領土拓展到東土晉中、河南、山東等地。但是殷商勢力與東夷勢力尚盛,其民眾與周人在文化、思想方面幾乎不同,周武王採用分封宗室功臣的方式鞏衛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陽)與監督東方廣大的殷民與東夷。周公旦發動周公東征平定殷商與東夷、淮夷後,藉由封建制度武裝殖民宗室功臣到東方交通與政治據點。其中以五個諸侯國為主,成為周朝的藩屏:掌控東夷蒲姑、奄的齊國與魯國,守衛北方、東北方的晉國與燕國,監控殷都與掌控東方交通中心的衛國等[84]。成康時期,周朝疆域東至大海,西至渭河上游,北達肅慎(今遼寧朝陽),南到江淮、漢水以北一帶,領土擴張到最大[269][270][271][84]。
在昭穆之後,周朝遭到荊楚與東南徐國的挑戰。在懿孝夷厲時期,宗周又受到犬戎、鬼方與西戎等侵擾。周王或是好利、或是黷武,與諸侯國的關係日漸冷淡,甚至任意廢立諸侯。這些都使周朝疆域衰減。直到宣王中興時,周宣王派兵擊敗周邊蠻夷如獫狁、西戎、淮夷、徐國和荊楚等方國,周朝疆域再度恢復,在諸侯國的地位也再度提高[130]。周朝中後期,為了抵禦荊楚地區庸、盧、彭、濮等方國,在漢水兩岸、漢陽與南陽地區分封諸侯以建立防線。在漢水東岸有鄧(曼姓,今湖北襄樊)、鄀(允姓,今湖北鍾祥),在漢水西岸有穀(今湖北穀城西北)、盧(媯姓,今湖北襄樊西南),作為限制楚國的第一防線。在漢陽有隨(今湖北隨縣)、唐(今湖北隨縣西北)等姬姓國。南陽有申(今河南南陽)、呂(今河南南陽)等姜姓國,作為限制楚國的第二防線。這些「漢陽諸姬」諸侯國為南疆屏障[272]。
然而到周宣王晚年,因為一連串戰爭失利,國力大傷,再加上周幽王昏庸殘暴,與申國交惡,最後引來犬戎之禍,西周滅亡。周平王後的周朝,周王畿已經喪失一半,只能在諸侯的護送下遷都到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陽)。周天子權勢一落千丈,號令不出王畿,被諸侯國欺負。諸侯國互向兼併,又受四夷侵略,岌岌可危。春秋時期有賴霸主尊周攘夷,尚能穩定周天子與諸侯國的關係。到戰國時期,七雄稱王爭霸,周天子只是一個擺飾。後來周王畿分成東周國與西周國,周天子只能交替遷居兩地,有國無土[239]。
行政區劃
封建制度
封建制度即「分封制」,王室藉由土地、權力分封,以君臣宗法關係,讓周室可以掌控地方諸侯[275]。史前時期為雛型、商朝形成,到西周逐漸完備、典型,在春秋戰國時期走向衰退並逐漸被郡縣制取代[276]。周王為天子,直轄周土王畿,也是中原地區眾諸侯國及外族方國的共主[277]。周王畿為宗周鎬京(今陝西長安)及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陽)所展開連成的千里土地,這兩個城市分別是西土與東土的政治與交通中心。王畿以外的地區則分封給宗室、功臣與歷朝後裔的諸侯國,或是歸附的方國。諸侯受周天子冊封,管轄諸侯國,並向周天子納貢。在分封儀式中,天子一面「受土」,包含山川、田地與城市;一面「受民」,包含天子分配的移民與封地的原住民;同時依其爵位賞賜一定車服器物,規範承擔繳納貢物[278]、軍事保衛與服從命令等義務[279]。
諸侯國為世襲,但理論上可由周王室收回分配。諸侯在其國內可設置官員與軍隊,有些諸侯還能兼任王室官吏,周初衛康叔為司寇,西周末期鄭桓公為司徒。周天子有權干涉諸侯內政,在部分大國還派國監或國守去行政、監視諸侯,與諸侯並稱為「諸侯、諸監」[280][281]。例如齊國就有國氏和高氏監國,周初為了監度武庚設三監。但隨着國守與諸侯互相通婚,再加上東周王權的衰落,使得監督機制瓦解。卿大夫受諸侯冊封,領有采邑。卿大夫擁有采邑的自治權但不能對外自主,為周天子與諸侯的屬官[5][282][283]。
再下為士,受卿大夫分封食田。士分成統治貴族與平民,統稱國人。國人為居住在國邑(城敦)內的平民,由周人貴族、臣屬商人貴族、夷狄世族與周人、商人平民組成。平民平時需要耕種農田,戰時需要組織軍隊作戰。而國邑之外的平民為野人,即國邑外的當地原住民,又被稱為鄙人,為尖錐的圓盤。當時傳統氏族制的影響力還很大,國人參與政治,野人沒有這個權力。圓盤外為方國外族[5][282]。
這樣把統治土地、臣民的權益一級一級地分下去,建立起「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的從屬關係[284]。西周時的分封大多為周天子對諸侯,諸侯對國內卿大夫的分封要到春秋時才逐漸發展起來。這是因為諸侯新建,人口稀少,國事粗簡有關。周初時的采邑主要集中在王畿內。畿外諸侯國很少在自己封地在為卿大夫分封采邑[283]。
國野鄉遂
周朝的地方區劃為國野制度。國野制度到春秋時期開始瓦解,到戰國則普遍為郡縣。國與野的界線,據《國語》、《孟子》說法郊內為國,據《小司徒》、《載師》與《質人》說法城內為國。清朝學者認為國與野的界線為郊。而現今部分學者認為封疆內為國、封疆外為野,約是城鄉的關係[285][286]。另一部分學者認為,西周有國、都、邑、野、鄙等地方制度。周王和諸侯的都城為國,諸侯國中的大城為都,小城為邑,國都邑之外廣大區域稱為野或鄙。周人與外族貴族、周人平民居住於國,其他平民與原住民、奴隸居住於野[287]。
王朝的畿內和諸侯國都有這種國野之分,但是「國」的地位為武裝移民據點或政治中心居多,並非經濟生產據點,沒有調節生產的能力,一般仰賴「野」供給糧食,所以周人的殖民營國也兼閡野。西周末期開始,國野區別開始漸漸消失。春秋時期國野區別消失加劇。春秋時晉國「作州兵」與魯國「作丘甲」,讓野人與國人一樣當兵,從而擴大兵源。春秋中後期,國野的趨同,原鄉存於國人中的「鄉校」亦常見於野人之中[287]。
周朝的聚落組織,為鄉遂制度。王畿以距城百里為郊,郊內為鄉,郊外為遂。王朝六鄉六遂,大國三鄉三遂。《周禮》記錄的鄉制[288]與遂制[289]十分整齊劃一,不確定西周是否真的採用此系統[290]。到春秋時期,聚落組織也發展成「書社」階段,出現鄰里與鄉黨的聚落單位。黨[291]是為有血緣關係之人組成之公社,關係密切,多相連稱。一旦其中一人出事,往往同黨之人多受牽連[292][293]。鄉是郊內「國人」居住的聚落,原來本指一個公社組織[287][294]。
畿服與爵位
據說周朝還實施「五服」或「九服」制度,即畿服制[ak]。也就是從王畿向外由近而遠劃分五個或九個不同區域,這些區務對王室有不同的責任和納貢義務[300]。近今學者,多認為「五服」或「九服」制度是東周時人之理想規劃,並非上古時期的歷史真跡。然而從諸多證據顯示[301],畿服制也不是後人捏照,確實存在於周朝。而且又有內服、外服之說。內服,為王室內部諸百官;外服為王畿外的諸侯方國[302],內外服還有許多說法。總之畿服制的事實真相還須持續研究與釐清[283]。
周朝的爵位,據古代《周禮》和《禮記》等儒家書籍說明,爵位為公、侯、伯、子、男,稱五等爵[297][303][304]。近現代學者對周朝是否具備完整的五等爵抱持懷疑與否定的態度,並且依據金文和古代文獻考證與研究。部分學者認為無五等爵之分,只有大國、次國、小國與附庸,或是認為爵位無固定稱呼[283]。另一部分學者參考金文,認為五等爵是可信的[283]。但是其中一些學者認為稱謂可能是畿服制的侯、甸、男、采、衛[ak][283]。
現今學者已確認西周時期的爵制並非五等爵制,要到東周之後才形成五等爵制的雛形,漢代後才逐漸完備五等爵制[305]。公、侯、伯、子、男本來都有各自的意義,是意義延伸才逐漸與爵位有關。其爵位體系一開始也不是同一個體系[aj]。公與伯屬於西周中央朝廷官職的級別,尊稱公的官員大多是師保等級,尊稱伯的官員則是次等的司馬、司工等卿士。而伯本義為兄弟之長,意義延伸為宗氏之長和國君。而子原本是強調嫡子地位,並藉此成為宗族首領甚至是一國君長。侯男屬於「侯甸男」的地方諸侯體系,侯負責駐衛、視察、管理邊境領土,而男次一等,可能是侯、伯等所委派,協助侯管理邊境領土。而不是周廷同一體系方國蠻夷君長,比較強盛需要友好的方國君長稱伯,而歧視外族蠻夷君長則貶稱子[aj]。所以可以發現,西周王朝中的大臣都稱公,如周公、召公。畿內諸侯多稱「伯」,如芮伯、鄭伯等。畿外諸侯多稱「侯」,如魯、衛之君稱魯侯、衛侯。當諸侯去世時,一律尊稱公[306]。總之,周朝應該有爵位、等級之分,但絕不是五等爵制,其詳細內容還需要繼續研究[283]。
政治體制
周朝的中央權力為王權,周王是最高權力者[307]。其下透過封建制度、宗法制度、禮樂制度等典章制度[5],維繫與諸侯國、官員、國野人民的關係。周朝官制複雜不清,是一個未釐清的問題[al]。整個社會階級可類比成尖錐。從縱切來看由上至下為君臣關係的封建制度,從橫切面來看由尖至錐為血源關係的宗法制度[5]。
職官官制
周朝中央職官以兩寮為基本框架,即管理行政事務的卿士寮機構與管理禮儀、祭祀工作的太史寮機構[310][311]。卿士僚(或稱卿事寮[312])的主官為卿士,其正式官職在西周初期為太保或太師,西周中期之後為太師[282]。卿士主管周室的「三事四方」[313]。「三事」為王畿內三事大夫[314],管理王畿政事,為內服;「四方」則是王畿以外的邦君諸侯,管理四方諸侯事務,為外服。內服、外服源自商朝的畿服制度[315]。從《令彝》得知[313],三事大夫為諸尹、里君與百工。諸尹又稱「任人」,管理政務;里君又稱「牧」、「常伯」,管理民事;百工泛指各種官吏[316]。從《尚書·周書·立政》得知還有準夫、又稱「準人」,管理法律[317]。從《盠方尊》得知卿士僚的屬官為「三有司」[318][319](可能就是三事太夫[282][320]),為司土(徒)、司馬與司工(空)。司徒掌管農業、畜牧與山林,有時候還要管理天子的藉田;掌管軍事的司馬;掌管建築、建器具等百官的司空。另有司士管理軍法,司寇管理刑獄審判[282],合稱五官[321]。太史寮的主官為太史,主管冊命、制祿、祭祀、時令、圖籍等,既是文職官員的領袖,又是神職官員的首領。祭祀、禮儀屬官為六卿(或稱六大),又稱「天官」,除掌曆法記事的太史外,還有管理天子家事與國家政事的太宰、掌祭祠禮儀的太宗、掌祈禱的太祝、掌神事的太士、掌占卜的太卜等[322][320]。六典為偏向原始宗教制度的官職,在西周中期後逐漸廢除,改成偏重五官的政務官職[5]。師是職位較司馬低的軍官,是軍隊的統帥,而「亞旅」、「虎巨」等也是軍官[5]。至於內廷事務官:掌管馬匹的趣馬,掌王食和出納王命的膳夫[5][282][320]。
周朝官制有公、卿二級。公級在早期有太保、太師、太史,後期為太師與太史。卿級在早期有司徒、司馬、司工、司寇、太宰、公族,到中期之後司寇地位下降,只有五官[320]。周天子任命三公總理百官,為執政大臣。例如《毛公鼎》記載毛公主管卿士寮與太史寮事務[5]。三公為後世概稱,源自太師、太傅、太保與太史尊稱「公」,如召公奭官為太保,周公旦官為太傅、太公望(即呂尚)官為太師,畢公高官為太史。三公在西周初期為年少國君的監護者,又以周公旦、召公奭為尊。召公奭留守宗周輔佐周成王,周公旦留守成周以掌控東土,史稱「分陝而治」[282]。西周中期,太保地位下降,以太師與太史為主。到西周晚期,太師等執政大臣統稱為卿士。例如東周周桓王伐鄭時,虢公林父為右卿士,周公黑肩為左卿士[282]。周朝官制的特點之一是重視史官,周人尊重祖先,任命、受官、戰爭、祭祀等國家大事都要在宗廟向祖先報告,即「告朔」或「朝廟」。這些禮儀都由太史主持,使得太史掌握朝廷行政和用人大權,成為僅次於太師的執政大臣[282]。太宗又稱宗伯,掌祭祠禮儀,其地位尊貴,例如冊命禮是由太保、太史與太宗共同舉行[282]。有些官職雖然低微,但是時常親近天子的緣故,能夠掌控大權。例如《大克鼎》提到天子的膳夫可以擔任出納王命的重職。當時已經區分政府事務與天子家事的概念,例如《毛公鼎》提到「我邦、我家」,「朕褻事」等[5][282]。
周朝諸侯的職官方面,諸侯初步設有卿、太夫、士等職級的政事官[323],以及周天子派往各諸侯國的「監」[324][325]。西周時,諸侯國立國不久,地盤不大,政事粗簡,所以職官不會如《禮記》、《周禮》說的那麼齊全[320]。西周時期諸侯國官制的實際狀況還需要考古資料來釐清[320]。西周中後期,王室和諸侯國的卿、大夫們已經初步設有家臣以管理家族和采邑內部事務,但是家臣制還是到春秋時期之後才興盛、完備[320]。 所謂三公九卿應該就是三公三孤六卿。尚書周官:立太師、太傅、太保,茲惟三公,論道經邦,燮理陰陽,官不必備,惟其人。少師、少傅、少保,曰三孤,貳公弘化,寅亮天地,弼予一人。冢宰掌邦治,統百官,均四海。司徒掌邦教,敷五典,擾兆民。宗伯掌邦禮,治神人,和上下。司馬掌邦政,統六師,平邦國。司寇掌邦禁,詰姦慝,刑暴亂。司空掌邦土,居四民,時地利。六卿分職,各率其屬,以倡九牧,阜成兆民。
世官世祿
西周的公、卿與大夫等高官,採用世官世祿制(官爵世襲),又稱「世卿」,按禮必須由天子重加冊封[330]。世官世祿制就是官職與俸祿都是貴族世襲,子承父,孫承子。當封主或被封者發生變化時,都要由封主再重新敕命被封者的官職[331][332]。而被封者的子孫繼承官職時,也要由封主重新冊封官職[333]。例如周公、召公之職,到東周時期還由周公旦與召公奭的後裔擔任。而虢季氏世代為「師」(將軍)[334],宗周微氏[am]世代為太史[336]。這種制度可以保持牢固的血緣關係、人群基本以征服族與被征服族來區分,並且受到宗法制度的保護[331]。掌政的世族都要把持其權力。所以,魯國有三桓,鄭國有七穆,宋國為華氏當權。所謂「政由寧氏」,則是舉族而言的。世族之身份和地位,並不是天子和國君所能決定,而由世襲而成。世族有和周王同姓異姓之分,他們的形成各有特點。周王室的世卿巨室大多是周初東征的貴胄,不是周王親戚就是氏族後代[308]。世官世祿制一直到了春秋末年及戰國時期,封建制度被破壞而止[331][337]。
宗法制度
宗法制度源自父系家長制,商朝已具雛形,至周朝逐漸完備。周代以嫡長子(宗子)為繼承人,這一路繼承下來的一脈為「大宗」,嫡長子的諸弟各自流傳的一脈為「小宗」。大宗與小宗是相對關係。各宗的嫡長子為該宗繼承人,旁系封為卿大夫,卿大夫旁系封為士,依此類推。整體來說,一姓始祖的宗子一脈為「百世不遷」的大宗,小宗限於五世,超過則遷,改認四傳嫡長子為宗兄。大宗不能絕戶,小宗可以滅絕。宗主可以掌控宗人的生殺大權,戰時可以統率全宗人,宗人需要遵從、服從宗主。野人不能有宗法制度,只能由父母子女組成的家庭關係。
宗法制度使得周天子不但是諸侯的君主,也是大家庭的宗主。周天子看重宗法關係,稱同姓諸侯為「叔父」非「某侯」以拉近關係[5]。另有宗統君統的問題。所謂宗統,即是宗族系統,意指以宗主為代表的宗族譜係的傳承。所謂君統,即是指天子與國君之位的世系傳承。君是宗法關係中的宗主,承宗廟之重而為宗廟主,並沒有超脫于宗族之外。國君身為宗族主,當有「收宗睦族」之義務。不少周朝青銅器皆刻有「子子孫孫永寶用」銘文,反映對宗族血緣觀念的重視[337][282][338]。
周朝的宗族政權主要透過「天子建國,諸侯立家,卿置側室」[339]的分級立宗的分封制建立起來的,所以「天子有公,諸侯有卿,卿置側室,大夫有貳」[340]。國的統治者稱國君、家的統治者稱家(君)長,為各級宗族政權的宗主。使得西周政權具有宗族的特性[341]。
禮樂制度
禮樂制度為父系氏族制階段的風俗習慣加以發展和改造,用作統治人民和鞏固貴族內部關係的一種手段。據說周公認為音樂可以陶冶性情,因此製造樂器、編訂樂曲,配合禮法。西周的「禮」由原始的祀神之事延伸為治國馭民的大綱、基本的原則、判斷是非的依據、綱紀人心的道德規範[342][343]。所以古代的「禮」,涵蓋典章制度、禮節儀式、道德規範等。例如規範了分封制、嫡長子繼承制、宗法制、井田制、畿服制、爵諡制與法制等[344]。這也是商周時國家、社會還是處於人少事簡,社會單純的狀態所制定的規範[345]。
還有昭穆制度,即字輩譜,用以表明同宗親家族世系血緣秩序的命名字輩序列。周朝在宗廟次序排列、墓地墓位排列及祭祀、宴饗等活動,都會序昭穆順序。古代宗法制度,宗廟次序,始祖廟居中,以長輩群為昭、晚輩群為穆,代代遞為昭穆(例如父輩為昭,則子輩為穆。上下延伸祖輩為穆,孫輩為昭)[346]。以左為昭,右為穆,墳地葬位的左右次序[347]與子孫在祭祀時排列行禮[348]也都是依昭穆。可見,昭穆是伴隨祭祖活動而誕生的,它一齣現就具有敬祖敦宗的內涵。昭穆制度還規定天子七廟、諸侯五廟、公卿三廟、士一廟、庶人無廟[349]。
西周的法受禮教影響,有三個特徵:凸顯「親親」、「尊尊」,也就是親近應該親近的人,尊重應該尊重的人,實際是維護等級制(「親親」「尊尊」的精神先後展現在昭穆制度與宗法制度);強調明德慎罰,以刑輔德,德主刑鋪,也就是提倡尚德、敬德,不亂罰無罪,不亂殺無辜;受制、包容於德、禮。周王還以以禮來約束貴族,以刑罰來控制大多數的平民,也就是「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350]。以維持「貴賤有等」、「上下有別」的宗法秩序[351]。
周禮還有五禮,分為吉禮、凶禮、軍禮、賓禮、嘉禮。吉禮是對祖先和神祇祈求祥福的禮節。凶禮是指哀邦國之憂或天災人禍的喪葬禮節。軍禮是戰爭、田獵、築城等動員大量人力的禮節,例如有大師之禮、大田之禮。賓禮是諸侯對王的朝見、諸侯之間的聘問和會盟的禮節,例如有下級會見上級的贄見禮[352],周王任命、訓誡和賞賜下級的冊命禮(策命禮)等等[353]。嘉禮是為了親善萬民的禮節,包括男女結婚的婚禮、古代成人禮的冠禮、笄禮[354]、宴飲賓客的饗禮[355]等等。
與諸侯國和對外關係
周朝的對外關係,周室認為周王的地位高於萬邦[356][357],視萬邦的總和為「天下」[358][359],周室不認為有任何方國與其是對等關係。周朝所能控制與維繫的地域範圍,被視為周朝的地方勢力。但不受控制的範圍(如外族方國)則視為「戎狄蠻夷」,這些族群的體制也確實異於周朝。總之,這展示周王對較大地域內各類政治實體和人群擁有控制權的反映[360]。
諸侯國
周滅商後,周室多次大規模分封王室子弟、功臣或異姓貴族到各地建立諸侯國,控管各地原來的氏族部落,代表周天子行駛對地方的統治權,鞏固周王宣稱的廣大領土。而周天子以君臣宗法關係,掌控地方諸侯,手握巡視列國、監督諸侯、廢立諸侯與任命諸侯之卿等權利,諸侯國只能從屬於周天子[361]。諸侯國的封爵制度,在西周時期只能粗略代表其社會秩序,到東周之後才逐漸形成公、侯、伯、子、男等五等爵制度,但要到漢代之後才趨於定論[305][aj]。西周發生兩次大規模冊封,第一次是武王伐紂後,第二次是周公東征後。而周朝冊封諸侯的依據分為三類[362]:
- 第一類是與周室有血緣關係的王室子弟[363],所建立的諸侯國為姬姓封國,數量最多[364],掌控戰略、經濟與交通要道,是西周諸侯國的主體部分。姬姓封國多為文、武、周公之胤,且多為周公東征後冊封。例如魯國、晉國等[362]。
- 第二類是異姓貴族,在武王伐紂與周公東征的過程立功,或是與周人有世代同盟的關係,所以也分封為諸侯以守衛周室。例如齊國、楚國等[362]。
- 第三類是古代帝王後代(二王三恪[p]),這類封國部分只是象徵性的,影響力不大。例如宋國、杞國等[362]。
東方重要的諸侯國為魯國與齊國。魯國為周公旦之子伯禽的封國,遷封於奄(今山東曲阜)。伯禽從周王領有殷民六族和寶物夏后氏之璜與封父之繁弱[365],奉命管理當地反周勢力不小的商奄遺民(東夷族)。伯禽率領許多精通禮制的人就國,依當地人風俗而施以周禮。到魯煬公時完全征服商奄之民,並遷都至曲阜。魯國成為周禮最完備的國家,在春秋時期成為周禮文化的中心[362][366]。齊國為周文王與武王之師呂尚(太公望)的封國,遷封於營丘(今山東淄博)。呂尚出自姜姓,其姜姓部落與周室的姬姓部落互為姻親,且為聯盟關係。呂尚負責管理親商的薄姑遺民(東夷族),並且受周室給予征伐四方之權[367],征服周圍東夷小國,依循其俗而簡其禮,成為東方大國[362][368]。
北方重要的諸侯國為晉國,東北方則有燕國與邢國。晉國為周成王之弟叔虞的封國,都唐(今山西翼城西)。此地據說為夏朝中心,有夏墟之稱,周初有陶唐氏後裔所建的唐國。周成王滅唐國後,封其弟叔虞於此,襲用唐之國號,後改為晉。此地河流交錯,且有數個盆地。叔虞領有懷姓九宗人民[370]就國,當地還有唐國遺民與狄人。晉君因其俗,就其禮,用「夏政」和「戎索」分別治理,各得其宜,周禮的影響力也較淡薄[362][371]。燕國為召公奭的封國,由其子燕侯克負責遷封至薊 (今北京房山)。召公奭為周室宗室,且與太公望、周公旦並為開國功臣。燕侯克領有殷商大族𠭯、雩和馭族,以及微氏族、羌族和馬羌等一同北上[372]。燕君負責開拓疆土,鎮守西周北土。但是到東周初年為止,燕國都沒有留下顯著的事蹟[362][373]。邢國為周公旦庶子之一朋叔,於周康王時遷封至邢 (今河北邢臺),受賜州人、重人與庸人為臣屬。邢國負責阻擊泜水(今槐河)的戎人,防止其南下入侵周室[374][362]。
原商室的核心領地分別由衛國和宋國領有[375]。衛國為周武王之弟康叔的封國[r],遷封至朝歌(今河南汲縣北)。康叔從周王領有殷民七族[376],鎮守商朝核心的殷墟之地,啟以商政以懷柔商人[377]。康叔還兼任周室司寇,位尊權重[362],其子康伯也受重用[378]。宋國為殷商貴族微子啟的封國,都商丘(今河南商丘)。微子啟為商紂王(帝辛)的庶兄,商亡後投降周室。周公平定商紂王之子武庚的叛亂,使微子啟管理殷商遺民,建宋國[362][379]。宋國周圍有曹國(今山東定陶西南)、杞國(今河南杞縣)、陳國(今河南淮陽)等諸侯。陳國以南還有蔡國(今河南上蔡西南)。漢水流域有隨國(即曾國)、申國、呂國等「漢陽諸姬」諸侯國,在南方還有周室冊封的異姓諸侯國楚國,楚人與當地荊蠻融合[362]。
虢國和鄭國封於周王畿附近,其國君於西周晚期到東周早期陸續擔任周王的卿士,對周室政事有很大的影響力。虢國分別有西虢和東虢,為周王畿的東西屏障。周文王次弟虢叔封於雍地(今陝西陳倉),即西虢國;周文王大弟虢仲封於制地(今河南榮陽),即東虢國[380][an]。鄭國為周宣王弟王子友的封國,封地於鄭(今陝西華縣東北)。犬戎之禍後,西虢國東遷到上陽(今河南陝縣東南),國土地跨黃河南北岸,又稱「南、北虢國」。鄭國東遷到新鄭(今河南新鄭),兼併東虢、鄶國等小國[379]。
周室東遷到洛邑後,岐周舊地逐漸由新冊封的秦國所領有。東周時期的權力核心逐漸由周天子轉移到霸主諸侯,諸侯成為主角。春秋時期,位於成周附近的鄭國小霸,而後意圖爭霸的還有齊國、宋國、晉國、秦國與楚國。春秋中後期楚晉兩國長期南北對峙,征戰不斷。春秋晚期,東南沿海的吳國與越國興起,爭霸中原。戰國時期,卿大夫等強勢世族篡奪或瓜分諸侯國。如三家分晉成韓國、趙國、魏國三國,田氏代齊成田齊,與秦國、楚國、燕國合稱戰國七雄。周王畿最後也形成西周國與東周國,周王有國無土[279]。
方國
周室以中國自稱,其外邦按照方位概稱東夷、西戎、北狄與南蠻[382],實際上包含的民族或方國是複雜繁多的[6]。周人興於涇、渭,曾長期與戎狄雜處[383]。武王伐紂時,聯合西夷諸侯[m]東征,諸侯範圍約陝、甘、晉,南不過四川、鄂西北地帶。滅商後,周室將目光放在東土,西土相對安定的多。周康王之後,衝突才陸續增加,例如伐鬼方。西戎在西周時代分佈甚廣,約涵蓋周朝西北和北方,有犬戎、姜戎和申戎(西申國)等分支,另有玁狁、鬼方。西戎與周室的關係,時而臣服時而衝突。犬戎是西周在北方最大的外患,在周初屢次侵略豐鎬以西與以北地區。周穆王征伐犬戎並獲得不少俘虜,遷部分犬戎至太原(太原之戎)。在周懿王時,犬戎再度興起,曾侵略鎬京,一度逼周室遷都。周厲王末年更是屢次掠奪,深入王畿。周宣王前期,周軍成功抵禦玁狁攻擊,命秦人屢伐西戎。但周宣王晚期,征伐太原之戎、條戎與奔戎(今山西夏縣西南)慘敗,雖然擊敗申戎(西申國),隔年又被姜戎擊敗於千畝。周幽王時,周室與申戎(西申國)爆發衝突,西申國就邀西戎、犬戎攻入鎬京,滅亡西周。犬戎受到秦國屢次攻擊,退出岐周地區,但秦國周邊還是有大荔、義渠等等戎族。其他戎族如驪戎與伊洛、揚拒、泉皋之戎於春秋時期遷入中原,參與各國會盟或戰爭,有些還與周王聯姻[384]。另據《逸周書·王會》和《穆天子傳》,在河西走廊、青海、新疆一帶可能還有渠叟(渠搜)、禺氏(月氏)、大夏、西王母等國[6]。
北方尚有北狄,活耀於東周時期,主要分成赤狄、長狄、白狄等族。赤狄與長狄分佈在今河北西南部至今山西東南部的太行山山脈一帶;白狄分成兩部,一部在今河北西部,一部在今陝西北部。赤狄屢次與晉國作戰或相合,最後被晉國併吞。北狄在東周時期屢次侵略衛國、邢國與晉國,最後被晉國同化,到戰國時期建立中山國。東北方主要有肅慎、山戎、東胡、濊貊等族,還有商末宗室箕子建立的箕子朝鮮[385]。肅慎[386]居燕山之北,據說與周室親密[387]。山戎[388]又稱北戎,即春秋時期的無終國,分佈今天津薊縣一帶,在東周時屢次侵略燕國與齊國。東胡[389]則分佈在燕山山脈偏北,到東北地區的西部,在戰國時期強大並威脅燕國[390][391]。
東夷十分強大,山東一帶有奄、薄姑等東夷大國,以及萊夷。商武庚發起反周的三監之亂,東夷就是主力之一。周公東征平定奄、薄姑等國後,原地建立魯、齊等國管理當地殷民六族、奄、薄姑等東夷遺民,逐漸形成齊魯文化。淮水一帶有淮夷、徐國(徐戎)、舒國(群舒)。淮夷在商朝晚期就與商王帝辛(紂)作戰。魯國開國後,國君伯禽也時常與淮夷、徐國抗衡。據青銅器銘文顯示,從周初到周厲王、周宣王時期,淮夷和徐國屢次與周室作戰。徐國在徐偃王時國力強盛,受周穆王封為東方伯國。而後徐偃王攻入成周洛邑附近,最後被周楚聯軍攻入徐國而亡。周厲王時淮夷入侵周室,周王先後派虢仲、召公作戰才平定[392][393]。春秋戰國時期,徐國被華夏化,於前512年亡於吳國。淮夷自前515年後沒有記載,可能亡於吳國或越國。而東夷、淮夷的九夷、萊國、根牟、舒國先後被齊、魯與楚國滅亡而合融[394][395]。
南方諸蠻分成數個區域,江東地區有受周室冊封的吳國[f],於西周後期滅了由南下奄人建立的淹城(今江蘇常州),還滅太湖地區的邗國。浙江以東有越國,又稱于越,曾經派使朝見周成王[396]。以南還有百越族如揚越、甌越、閩越與南越等等族,延伸到鄱陽湖以東以南的浙閩丘陵、嶺南丘陵一帶。東周中期以後,對這些地區的紀錄才逐漸變多。江漢地區的蠻族被稱為「荊蠻」、「楚蠻」,即荊楚,原是三苗的後裔。周昭王曾兩次大舉南征荊楚,第二次南征時周昭王於漢水被荊楚與南國諸侯攻滅而死。而楚國先祖鬻熊投奔周文王,其曾孫熊繹被周成王封於丹陽(今河南淅川[397]),為子爵楚國,並安撫當地蠻族[398]。楚人與周室和蠻族都有往來[399],融合形成楚文化。楚國在西周夷厲二王時擴張領土,其君熊渠伐庸國、楊粵(疑為揚越)等國,最後攻下鄂(今湖北武昌),並將征服之地分封給長子熊康為句亶王、中子熊紅為鄂王、少子熊執疵為越章王[400][401]。周宣王時,周室派召伯虎南征楚國成功,並且在江漢間分封申國,與隨國共為周室南方屏障。此時楚君熊霜去世,楚國內亂。東周時期,楚國再度興起。前740年熊通自稱王,為楚武王,遷都至郢(鄢郢,今湖北宜城[402]),並且陸續併吞百濮、庸國、盧國、苗蠻等族。江漢地區東邊還有鄂國。鄂國(今河南南陽)自商朝即存在,是商朝末期的三公之一,也是西周的友好同盟國。西周初期,鄂國受到晉國威脅,被迫南遷到東鄂(今湖北隨州)。周夷王時期,鄂侯還將女兒嫁予周王,藉由與周室聯姻以對抗逐漸壯大的楚國。周厲王征伐角夷、橘夷北返時,還與鄂侯馭方設宴以維持關係。然而前875年,鄂侯馭方率南淮夷、東夷攻打周朝在東、南方的諸侯國。最後被周厲王率軍滅鄂。鄂人遷移至河南南陽東北,仍稱鄂國,是為西鄂。巴蜀地區方面,武王伐紂時,巴國、蜀國與周室親近,皆派師支援。巴人可能與百濮雜居江漢一帶[403],受楚人壓迫陸續遷入鄂西清江流域,最後到今重慶一帶建巴國[404]。蜀人早在西周就生活在四川一帶,並歸附周文王,而後支援武王伐紂,於周成王時進貢[405]。此後,巴蜀要到春秋戰國時期才比較常與中原往來[406][407]。
軍事
周朝兵制大多承襲商朝,但有較大發展,趨向完備。周朝兵制只有少量的近衛軍,其餘大多是兵農合一軍隊[408][409]。卿同時也是軍將[410],而太師和太保平時輔佐周王,戰時成為軍隊統帥[411][412]。「師」是軍隊的統帥,職位次於司馬。西周時代的「六師」、「八師」,即是國家軍事組織,也是國人的地域組織,其直屬的官員就有鄉邑的長官「邑人」。而「亞旅」、「虎臣」等也是軍官,僅次於師。其下則有千人和百人單位,分別由千夫長與百夫長領導[413],最小單位為十人。至於古代文獻提到的軍、旅、卒、兩、伍等軍等編制[409][414],其真實性有待釐清。從金文可以發現,發生戰事時,可能是以地域或族為單位[415][416][417]。當然,這也可能是指地方兵,而不是周朝中央軍[418]。
周室統領的軍隊有兩種,在宗周的六師稱為「西六師」,武王伐紂後在商朝舊都朝歌設「殷八師」[419],周公東征後改設在成周洛邑,即「成周八師」。這十四個師就鞏固周朝統治的中堅力量。而師氏虎臣(一種虎賁),就是周室常設的近衛軍,由國中貴族子弟中精選的勇士所組成。師氏虎臣侍衛國王,守護王宮,其組織還有奴隸[420][418]。
此外,周室還擁有地方軍隊,即諸侯國的軍隊。平時鎮守一方守衛王畿,戰時奉調出征,參與周王指揮的戰爭。諸侯國軍隊大國三師、次國兩師、小國一師。西周各諸侯國的軍隊不能隨諸侯之意征伐,必須聽從周王指揮,此即「禮樂征伐自天子出」。部分大國軍隊的指揮權還掌握在周天子的守臣手中。如《左傳》:「齊有天子之二守國、高在。」國氏和高氏掌握齊國兵權的守臣。到東周時期,諸侯國軍隊為國君所掌握,並且擴充師的數量,變成「禮樂征伐自諸侯出」,導致周室的衰微[5][418]。
周朝軍隊的兵源主要以「士」和「在國之庶」,這些都是國人。例如周設六師,即由六鄉的丁壯組成。而別被征服族的「在國之野」,就沒有資格當兵[421],負責運輸輜重、飼養牛馬、炊釁等[422]。例如魯國作戰為「三郊三遂」,鄉(包含郊)為正卒(國人擔任),遂為徒役(野人擔任),合為三軍[418]。六師人員在發生戰爭時徵調組合,但平常時也要定期訓練,其方法是在農閒時節舉行田獵,每年四次,春季稱蒐,夏季稱為苗,秋季稱為獮,冬季稱為狩。田獵完全按照軍事組織集合丁壯,具有檢閱操練的作用[409][418]。
西周春秋的戰爭主要是車戰,還有徒兵配合。兵器種類比商朝增加許多,出現如戈、戟類兵器。從《詩經·大雅·皇矣》可得知還有鈎援、臨衝等攻城武器[423]。當時外族也有較強軍力,從《多友鼎》得知,與玁狁戰爭後,獲得超過127輛兵車[424]。此外,還鼓勵馭車及射擊,認為射御足力則賢[420][418]。
人口
周朝人口按照居住點,分成居住城邑的國人與郊區的野人,還有被迫服役的奴隸共三等級。國人為周人或友好邦國人民,野人為當地原住民。當時傳統氏族制的影響力還很大,國人可以參與政治與教育,野人沒有這個權力。國人具有宗族關係的宗法制度,野人只能個人關係的家庭制度[426]。
國人是居於國、都、邑的周人貴族與平民、以及輔政的殷商與東夷貴族。周人按照宗法制度,依據嫡長子與庶子的分封方式,由天子遞減成諸侯、卿大夫與士,庶子最後變成平民。國人可以參與政治,也需要服從兵役。縞京的國人甚至可以決定國君的廢立,如國人暴動。此外還可以過問外交和戰、或參議國都遷徙。中原的中小國家如鄭國、衛國、宋國、曹國、陳國、許國或山東半島的莒國、紀國等表現得最為明顯,這可能是這些國家中保留原始公社的遺習較多的緣故。例如衛侯有意讓位於弟,但是讓國之事不受國人同意而罷[427]。鄭國貴族立公子繻,過一個月就被國人所殺[428]。外交方面的例證很多。春秋時期,晉、楚爭霸,中原小國深受其苦,朝楚則晉攻之,朝晉則楚攻之。衛國夾在晉、楚之間,有一次,衛君有意投靠楚國,被衛國國人驅除流亡至襄牛[429][430][426]。
野人,即居於野鄙之人,亦稱庶人。大多是被征服的商人與東夷人。武王滅商和東征勝利以後,他們對被迫遷於成周的殷民稱之為「殷庶」或「庶殷」。對一般被征服的部族和小國,則稱之為「庶邦」。「庶人」與「國人」之不同,在於前者是外族,後者是本族。他們的地位差別,表現非常明顯。當時的「野人」雖也保有公社組織,但在古籍中絕無「野人」與政之例。野人雖不能參政,但是他們亦不是奴隸。野人與國人一樣,都必須服役,而且亦與國人一樣可以享受一定免役。但野人所服之役比國人要差許多。如兵役,野人僅負責軍械的搬運等粗笨之活,以及照顧侍侯國人,他們多無參戰之權力。但野人地位雖低,畢竟尚屬平民階層,他們平時生產和生活有自己的公社組織。周人在征服東方廣大區域後,並沒有破壞該地區原有之公社機構。甚至其公社中之貴族亦不更換,只是讓他們轉而效忠服侍他們而矣。與國人一樣,貴族無權對野人隨意進行處置和殺戮[430][426]。
奴隸的來源,主要是戰爭俘虜與罪犯。戰爭俘虜的來源,諸如周朝克商與東征戰爭,還有征討鬼方,以及諸侯國之間的戰爭,每次都會產生大批的奴隸,大多為異族人。罪犯的來源,有一些是貴族被廢為奴隸,例如欒、卻、胥、原等晉國卿大夫,因政治鬥爭失敗,全族被貶為奴隸。庶人犯罪,也有可能被貶為奴隸。奴隸除了少部分作為祭祀的犧牲之外,大多被貴族強迫服役,大國的有錢大夫就有一萬以上的奴隸。奴隸在貴族服役的有小臣(侍役)、婢妾、僕豎、閽人、寺人等。用於生產活動的有隸農、工妾、蠶妾等。奴隸還可以被抵押買賣,或隨主人殉葬。與一般概念不同,奴隸在周代社會生產和生活中實際並不居於主要地位,因此說周朝社會性質為奴隸社會並不準確[430][426]。
經濟
農業
農業是周朝的主要產業。周朝時黃河流域的氣候幾乎比現今溫暖,當時華北就有水牛、象、犀牛、獐、竹鼠等現今亞熱帶、熱帶才有的動物[8]。西周的農業生產工具,主要是耒耜[432]。一說耒是耒耜的柄,耜是耒耜下端的起土部分[433]。另一說耒是曲柄枝刃耕具;耜則單刃耕具,類似鍬、鏟[434]。在西周時期,農具的材質仍以木、骨、石、蚌器為主,部分使用青銅器[435]。耕作技術方面,已經修築溝洫(排水用)、選種、鋤草等等專業技術,拋荒制也被休耕輪作取代。王朝中擔任司稼的官員必須熟悉作物的不同品種及其適應地區,從而更好地指導農業生產。農作物有穀類有黍、稷、粟、禾、穀、梁、麥、稻等,豆類有菽,任菽、藿等,麻類有麻、苴、薴等。王朝特設場人,專管園圃,從事蔬菜、瓜果的生產。當時還有伐木、種植漆樹、桑樹與果樹[436],並且設立山虞、林衡等官職保護森林[8]。另外狩獵、畜牧、漁獵等行為也有,王族與貴族會藉由狩獵來娛樂或軍事演練,平民則獲取生活物資[8]。
關於井田制與西周田制的部分,最早描述井田制的古代文獻出自戰國與秦漢時期[437][438][439],而且時代越晚描述越具體詳細。這樣使得近現代學者多持懷疑、否定的態度,而部分學者則希望從中還原本來的西周田制[440][441]。目前可以確認的是西周田制應有公田、私田的劃分,農民在公田、私田的工作時間則是分開的。而土地是公有的,分配給各家使用,但會定期重新分配,有如《漢書·食貨志》:「三歲更耕之」,《公羊傳·宣公十五年》:「三年一換主易居」[442]。西周後期,田制出現變化。從《衛盉》、《五禮衛鼎》、《格伯簋》與《散氏盤》等等青銅器發現土地交換,轉讓的銘文,表示「田裏不鬻」的局面開始動搖。周厲王開始,因為專利的政策,使得人民荒廢藉田。到周宣王時,就直接「不藉千畝」,也就是廢除公田(藉田),直接按畝徵收實物。最後,周宣王晚期戰亂不斷,人民流徒逃散,田地逐漸荒廢,以至於要「料民于太原」,重新統計戶籍[443]。
手工業
周朝手工業的種類甚多,技術相當進步。比較重要的手工業都由王室和諸侯控制,眾多百工負責管理各類手工業[8]。青銅鑄造業是最重要的手工業,目前西周早期青銅器,主要出土於豐鎬和成周地區,諸侯國的青銅器相對較少,製作技術與風格承襲商朝。到中期之後,青銅器出土數量遠遠超過前期,分佈廣泛,諸侯國也出現不少青銅器。技術上,出現一模翻制數範和焊接的技術。聞名的《毛公鼎》、《宗周鐘》、《散氏盤》、《大盂鼎》、《大克鼎》與《虢季子白盤》等等大型器的製作,是西周青銅器鑄造技術的表現[8]。另外,西周青銅器與商朝的差異還有:食器增多和酒器明顯減少,以及造型、紋飾由厚重、神秘轉為樸素、寫實的風格。漆器種類繁多,還出現鑲嵌蚌片和蚌泡,以及包銅或鑲嵌青銅[8]。器表夾薴,施以紅、黑兩種彩繪,顏色鮮艷,花紋精美。陶器已逐漸採用快輪法,產品走向規格化。原始瓷片的燒成溫度已達一千二百度以上,胎質更為細膩,施以青、黃綠二色釉,礦物組成已接近瓷器。能夠生產石灰石──矽石琉璃[444]。家蠶的飼養十分普遍,紡織成為農家的一項重要副業。絲織物有斜紋提花織品和刺繡品等[445]。骨器是周人生活不可或缺,如髮笄、箭鏃以及農具骨鏟等,都可用動物骨、角或蚌殼製成。此外,還有集木工、青銅工、革工、玉工等於一身的車輛製造[8]。
商業
周朝雖然重農,但不輕商。據史,周文王曾於荒災時請四周商旅來往周地流通有無物資[454]。西周時在王都、諸侯國都以及交通要道均設有市[455]。當時商品有車、馬、奴婢、木材、器用、布帛絲麻、五穀、果蔬、禽獸魚鱉、珍異等。當時的貨幣為貝幣,以朋為單位[456],一朋有五貝、二貝、十貝等說法。而珠玉、銅(古稱金)等物,也類同貨幣,但西周商品交易還是以物易物為主。據《周禮·地官·司徒》說明,市場最高官職為司市,旗下設有質人、廛人、胥師、賈師、司虣、司稽、肆長、泉府等等屬官[457]。他們的職責主要有稽查商品、管理交易、管理物價、保護財貨與徵稅。晚周時期工商業無疑有了相當的發展,雖然象其他許多情況那樣,無法精確地估量所發生的情況。商業的發展有助於城市的成長,並且出現工業按地點進行專業化的趨勢[8]。春秋時期,商業活動繁榮,著名商人有子貢、管仲、鮑叔牙等。孔子曾經誇讚子貢有預測商機的能力。戰國時代,王侯權利越來越少,普通出生的地主和商人越來越多地參與到商業活動中。著名商人有白圭、呂不韋。其中呂不韋還可以控制國家[8]。
文化
學術思想
周人重禮,以維繫人與天、人與人的關係。在「以德配天,以禮治國」的概念下,建立政治秩序、宗法倫理、祭禮儀式、法理規範及道德價值等[458]。因此務必為政以德,明德慎罰。若天子不敬德謹行,就會喪失「祈天永命」的機會[459],此即周朝的天命思想。並且以「信」、「義」為西周道德體系的重要內容,此為敬德保民思想。從《燹公盨》得知給人以孝信,則得知以福祿,所以「孝信」為西周道德體系核心內涵的孝悌與誠信[460]。而義的本質是「忠義」,就是忠君之義[461][462]。
《周易》起源並非源自周文王,而是西周時期占筮用的文字編纂而成,按八卦所演變成六十四卦編排。主要是從西周的政事中推演萬物運行的道理,所說的是適應周的統治者的行事決策。例如師出必須有紀律,失去紀律就是兇兆[463]。周王分封諸侯而開國,並且不用小人,避免發生亂事[464]。也敘述很多戰事[42],或是祭祀等大事[465][466]。《周易》將「道」字提升為事務發展變化的規律,這對此後中國哲學思想的發展,做出重大貢獻。《周易》的思想,主要採取「中行」的手段和行動,來爭取事業的成功和推廣[467][468]。採取「中行」的手段就能獨自回復到正道上來[469][470]。
西周也逐漸萌芽陰陽學。周幽王時,關中發生地震與山崩。從《國語·周語上》得知,太史伯陽父認為是陰氣壓迫下面的陽氣,使陽氣升不上來,而發生地震[471]。這是以陰陽學說解釋自然變化的創見,是陰陽家的一個重要起源[472]。從《國語·鄭語》得知,伯陽父與鄭桓公討論東遷與周末弊端時,提到五行如融合金、木、水、火、土,以成百物,以土為主要元素[473]。而《尚書·洪範》的「洪範九疇」,也提到五行的性質作用、「五行」與「五味」的關係[474][472]。
西周的學校分為國學與鄉學,國學又分小學、大學兩個階段[475][476]。西周王畿的大學又稱「辟雍」[477],諸侯國的的大學則稱「泮宮」[478]。大學有突出的實踐性、開放性。學習內容從《周禮》得知,可能是六藝,即禮、樂、射、御、書、數。其目的將學生訓練成合格的統治者,不僅是貴族子弟學習之處,還是貴族公共活動與社會交際的場所。關於西周的鄉學,從《禮記·學記》得知「家有塾,黨有庠,術有序,國有學。」,從《孟子·滕文公上》得知「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文獻說法不一,未有定論[479]。到了東周中後期,因各國紛擾,導致各國自成國學。其中因為諸子流通結果,學派各自出爐,形成日後史典所稱的「九流十家」。
宗教
周人的宗教與商人相似,主要有:崇拜上帝[481][482][483](或稱天帝)、崇拜祖先、崇拜鬼神與占卜問事等。周人對上帝與祖先都崇拜,他們認為祖先的靈魂在上帝左右,有時會來人間監護其子孫[484]。而鬼神主要有日月星辰之神、山川之神、土神與穀神等[485]。周人居住西北的周原,看到是完整的天空,使得覺得天地無所不在;相較居住平原,附近可能有若干森林、沼澤的商人就不同[484]。在周人信仰中,這些神多半是由上帝所冊封的人鬼。例如周人的穀神,就是源自周人的租先后稷。周人的宗教信仰程度不同於商人,他們認為人的命運源自天意[484]。王者受命於天,接受的使命乃是愛護人民,王者不能執行如此任務,「天命」就可以轉移。這為中國文化系統的價值觀,確定了基調[486]。對祖先雖然祭祀恭敬,但到疾痛時,也會出惡言,甚至言「先祖匪人」等咒罵祖先之話[487][488]。
周人比較重視對天地、山川和社稷的祭祀。祭祀上帝的典禮稱郊祀,由周王舉行,上帝似乎不與普通人交流。其他神祇如土神、穀神等就直接主持人間事務如土壤肥沃、五穀豐收等。土神又稱社,穀神又稱稷,供奉社稷之神的地方也叫社與稷,每年春天都會舉辦社祭的賽會[484]。而商遺民的社則稱毫社。在自然界中存在着眾多的神靈,附身在巫覡,與人民溝通,人民也認為巫覡通曉過去未來,十分尊重,連王侯都有供奉。而《周易》是西周時期周人筮佔用的書本[489][488]。
王室諸侯中管理和鬼神交涉的官職,有掌祭祠禮儀的太宗、掌祈禱的太祝、掌神事的太士、掌占卜的太卜等。低等官員則有宗、祝、士、卜等。周人除了用人牲祭祀自然神靈以外,也用人牲祭祀祖先神靈,用人的數量和規模,和商代末期差不多,不像商王武丁時期那樣盛大[490][488]。
西周末年有出現宗教思想動搖的現象,怨天、罵天的詩句屢次出現[491]。這裏的「天」的形象與周初不同,變成昏庸、邪辟與殘暴的上帝。所以人們詛咒上帝「昊天不傭」、「昊天不惠」、「疾威上帝,其命多辟」。這是因為西周末年,關中發生地震、天災與乾旱,使周人否定上帝神聖的地位。再加上周宣王後期到周幽王政事混亂,軍事征伐消耗國力過大,引發周人對宗教思想的動搖[492]。
文學
周朝從文字產生到春秋中葉,書面文學逐漸形成,主要有《尚書》、《周易》以及《詩經》。《尚書》中的《周書》,敘述周朝君臣講話記錄以及周朝歷史。《逸周書》則是記錄周文王到周景王的周朝歷史。這些是當時的重要歷史文獻,文章結構複雜,文辭簡練,表現嚴謹的文風。《周易》是周人對易學的總結,分《古經》和《易傳》兩部分,是最早哲學書,其博大精深的原理廣泛影響後世哲學思想[7]。《詩經》是中國最早的詩歌總集,收集有西周的詩歌三百餘篇。其中《周頌》、《大雅》、《小雅》和《國風》中《周南》、《召南》以及其他部分篇章,是西周時期的作品。這些篇章,有的是王室用於廟堂的頌歌,有的是貴族們的歡樂和怨尤,而國風大部分篇章是下層庶民的真情流露和對貴族的控訴。有「陳古刺今」的效用。詩經中的作品顯示四言詩日漸成熟。在交際的場合,可以「賦詩言志」,借詩句來表示想講的意思。朝廷音樂機構中的樂官,可以諷詠詩句,暗示民心對施政的反應[493]。
西周流傳下來的文字有甲骨文與金文(青銅銘文),與商代基本相同。西周甲骨文大多出自周原,其技術源自商人,但有不同變化[494]。西周出土的青銅器較多,其金文銘文的篇幅也較長,所以西周研究以金文為主。金文初始於商朝中期,盛於西周,記錄的內容與當時社會,尤其是王公貴族的活動息息相關,多為祀典、賜命、征伐、圍獵及契約之事。其中以毛公鼎為金文代表,其字數與重要性最高[495]。
藝術
西周音樂的發展,表現在樂器種類的增多和音樂理論的發展。西周結合禮儀制度與音樂和舞蹈,後世通稱雅樂。雅樂的黃金時代從西周到春秋早期,在春秋晚期走向衰退。禮樂的規模按照貴族等級,有嚴格的大小規模:周王的樂隊可以四面排列,為宮懸。諸侯則三面排列,為軒懸。卿和大夫則兩面排列,為判懸。士只有一面,為特懸。懸為原指樂懸,又可代稱整個樂隊[497]。據說舞蹈團的規模也有規範:周王用八佾,即八八六十四名舞者。諸侯為六佾,即八六四十八名舞者,大夫為四佾,即八四三十二名舞者、士為兩佾,即八二十六名舞者[498]。曲目也有限制,周王祭祖可用的《詩經·周頌·雍》,士大夫不可使用。周室使用雅樂的時機有用於祭祀(郊禮、社禮)、饗宴、射禮、戰勝慶典之禮(王師大獻)、行軍田役等等。音樂包含六代樂舞、小舞、散樂、四夷之樂、房中樂、詩樂及其他宗教性樂舞(如求雨的舞雩和驅除疫鬼的儺)。當時的樂官為大司樂,負責音樂禮儀管理和教育[499]。周朝貴族與國人普遍重視音樂修養,與禮儀深深綁在一起。東周之後,禮樂敗壞,下位者僭越上位者的禮儀。例如執政魯國的仲孫、叔孫、季孫等三家大夫用周王在用的《詩經·周頌·雍》來結束祭祀[500]。另一方面,雅樂瓦解,樂師各奔前程。例如太師摯投奔齊國、亞飯干投奔楚國、三飯繚投奔蔡國、四飯缺投奔秦國[501]。周朝樂器種類繁多,當時的樂器除編鐘、編磐和大小不同的鼓等打擊樂器之外,像琴、瑟等弦樂器,笙、竽等管樂器,也都出現。所謂金、石、絲、竹、瓠、革之音,大都齊備。樂器增多,必須注意演奏的和諧,音律的理論也隨之有進一步的發展。中國古代有宮、商、角、徵、羽五聲,即五個音階。後來發展為十二律,分為六律六呂。由此形成了中國傳統的律呂學[502]。
科技
西周時期持續重視異常天象,尤其是日蝕與月蝕的天文事件[503][504]。周人以天象對應人事,進而形成「天」崇拜,產生天命觀。此後,天文學家就從事觀天象卜天意給帝王分析。《詩經·小雅·十月之交》提到的朔日的記載,說明西周曆法的進步。十三月記事的存在和干支的運用,表示西周有部分沿用殷曆的可能性。《詩經·豳風·七月》提到的「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為大火這顆星將沉沒於西南地平[505],與《夏小正》五月「初昏大火中」和八月「辰則伏」的記載天象相符,這是婦女準備冬衣所參考的天象。西周可能將朔望月分成三段:「既生霸」為上半月,「既望」為下半月,「既霸死」則看不到月亮[506]。當時對天象的觀察和計時制度,是使用十二辰計時方式[507][508]。
西周時代的數學有加法和乘法的概念[509]。關於河圖洛書,在《周易·繫辭上》提到「河出圖,洛出書」。而《尚書·周書·顧命》也提到「天球、河圖在東序」的記載,這些都只有文字說明。到西漢後,文獻才記載河圖洛書實為幻方與九宮圖[510]。醫學方面,初步將醫與巫分開,《周禮》將巫祝列於春官宗伯管轄,將醫師列為天官冢宰管轄。醫學以經驗為主,提出氣候季節會生那些疾病[511]。並且根據病人生病的特徵判斷疾病,給予藥物或治療[512]。周代建築實物已無留存,雖發現一些遺存基址,但上部構造和外觀仍不甚明了。只能透過當代青銅器、漆器中的仿建築部分來推論。從夨令簋可得知,器座四角有四柱,柱頭有櫨頭,櫨斗間有橫楣,楣上有矮柱。蹲獸方鬲,約鑄於西周中期。器下作屋形,前有雙扇門,門扇框架呈日字形,上下鑲版。門上下用連楹和門枕固定在門楣、門檻上。屋的左、右、後三面有田字格窗。瓦的最早考古實物是出現在西周早期的遺址,瓦的總類多達十幾種,花樣紋飾各不相同[513]。
君主年表
由於共和紀年(前841年)前的年代沒有確切紀錄,西周年代學的問題一直困擾着學者們。許多研究者先推定武王伐紂的年代,再類推各代諸王統治年數去還原統治時間。例如西漢劉歆從《國語·周語下》提到武王伐紂的天文景象來推算年代。唐朝僧侶一行利用《竹書紀年》紀載「《竹書》:十一年庚寅,周始伐商。〈《 新唐書·歷志》〉」來推算年代。部分研究者則是從西周末年犬戎之禍的年代及西周諸王積年來反推,但是諸王積年的準確性令人質疑[516]。這些求證法都以古代文獻為依據,文獻的精確性會影響年代的正確性。論證方法的不同,使得每個推估的結果都不同,年代差距很大[ao][516]。1996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與學者啟動夏商周斷代工程計劃,嘗試以《古本竹書紀年》紀錄的「天再旦[517]」天文事件以及用碳14定年法界定西周考古物等方式來推算年代。然而其論證方法不適合精確到數年[518]。2000年《簡本》報告發表後,引起中外學者廣泛爭議,目前僅供參考[519][520]。
周朝(約前11世紀—前771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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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號或尊號 | 諡號 | 名字[ap] | 統治時間 | 統治年數 | |||
先周 約前21世紀─約前11世紀中期 | |||||||
后稷 | 棄 | 傳說為帝舜、夏朝初期[521] | 不詳 | ||||
不窋 | 傳說為夏朝衰退時期(可能是孔甲時期)[522] | 不詳 | |||||
鞠 | 不詳 | 不詳 | |||||
公劉[d] | 推測為商朝「九世之亂」尾聲,盤庚遷殷前夕[523] | 不詳 | |||||
慶節 | 不詳 | 不詳 | |||||
皇仆 | 不詳 | 不詳 | |||||
差弗 | 不詳 | 不詳 | |||||
毀隃 | 不詳 | 不詳 | |||||
公非[d] | 不詳 | 不詳 | |||||
邠侯 (商王祖乙冊封) |
高圉 | 傳說為商朝祖乙時期[524] | 不詳 | ||||
亞圉 | 傳說為商朝盤庚時期[525] | 不詳 | |||||
公叔祖類[d] | 不詳 | 不詳 | |||||
太王 (周武王追尊) |
公亶父[d] | 推測為商朝武乙時期 | 不詳 | ||||
牧師 (商王文丁冊封) 王 (周武王追尊) |
季歷 | 推測為商朝文丁時期 | 不詳 | ||||
西伯 (商王帝乙冊封) |
周文王 (一說自稱受命稱王 ,一說周武王追諡) |
昌 | 推測為商朝帝乙、帝辛(紂)時期 | 不詳 | |||
西周 約前11世紀—前771年 (綠框的數據均為推估或源自古代文獻[520]) | |||||||
周武王 | 發 | 前1050年—前1045年(竹書) 前1049/45年—前1043年(劍橋) 前1046年—前1043年(年表) |
6 7/3 4 | ||||
周成王[aq] | 誦 | 前1044年—前1006年(竹書) 前1042年—前1006年(劍橋) 前1042年—前1021年(年表) |
37(含周公攝政7年[aq]) 37 22 | ||||
周康王 | 釗 | 前1007年—前982年(竹書) 前1005/3年—前978年(劍橋) 前1020年—前996年(年表) |
26 28/26 25 | ||||
周昭王 | 瑕 | 前981年—前963年(竹書) 前977/75年—前957年(劍橋) 前995年—前977年(年表) |
19 21/19 19 | ||||
周穆王 | 滿 | 前962年—前908年(竹書) 前956年—前918年(劍橋) 前976年—前922年(年表) |
55 39 55(共王當年改元) | ||||
周共王 | 繄扈 | 前907年—前883年(竹書) 前917/15年—前900年(劍橋) 前922年—前900年(年表) |
12 18/16 23 | ||||
周懿王 | 囏 | 前882年—前858年(竹書) 前899/97年—前873年(劍橋) 前899年—前892年(年表) |
25 27/25 8 | ||||
周孝王 | 辟方 | 前857年—前849年(竹書) 前872年—前866年(劍橋) 前891年—前886年(年表) |
9 7 6 | ||||
周夷王 | 燮 | 前861年—前854年(竹書) 前865年—前858年(劍橋) 前885年—前878年(年表) |
8 8 8 | ||||
周厲王 | 胡 | 前853年—前842年(竹書) 前857/853年—前842年(劍橋) 前877年—前841年(年表) |
12 16/12 37(共和當年改元) | ||||
前841年—前828年 | 14 | ||||||
周宣王 | 靜 | 前827年—前782年 | 46 | ||||
周幽王 | 宮涅 | 前781年—前771年 | 11 | ||||
東周 前770年—前256年 | |||||||
周攜王[ah] | 餘臣 | 前771年—前750年 | |||||
周平王[ah] | 宜臼 | 前770年—前720年 | 51 | ||||
周桓王 | 林 | 前719年—前697年 | 23 | ||||
周莊王 | 佗 | 前696年—前682年 | 15 | ||||
周僖王 | 胡齊 | 前681年—前677年 | 5 | ||||
周惠王 | 閬 | 前676年—前675年 前673年—前652年 |
25 | ||||
穨 | 前675年—前673年 | ||||||
周襄王 | 鄭 | 前651年—前619年 | 33 | ||||
帶 | 前636年—前635年 | ||||||
周頃王 | 壬臣 | 前618年—前613年 | 6 | ||||
周匡王 | 班 | 前612年—前607年 | 6 | ||||
周定王 | 瑜 | 前606年—前586年 | 21 | ||||
周簡王 | 夷 | 前585年—前572年 | 14 | ||||
周靈王 | 泄心 | 前571年—前545年 | 27 | ||||
周景王 | 貴 | 前544年—前520年 | 25 | ||||
周悼王 | 猛 | 前520年 | 1 | ||||
朝 | 前520年—前516年 | ||||||
周敬王 | 匄 | 前519年—前476年 | 44 | ||||
周元王 | 仁 | 前475年—前469年 | 7 | ||||
周貞定王 | 介 | 前468年—前441年 | 28 | ||||
周哀王 | 去疾 | 前441年 | 1 | ||||
周思王 | 叔襲 | 前441年 | 1 | ||||
周考王 | 嵬 | 前440年—前426年 | 15 | ||||
周威烈王 | 午 | 前425年—前402年 | 24 | ||||
周安王 | 驕 | 前401年—前376年 | 26 | ||||
周烈王 | 喜 | 前375年—前369年 | 7 | ||||
周顯王 | 扁 | 前368年—前321年 | 48 | ||||
周慎靚王 | 定 | 前320年—前315年 | 6 | ||||
周赧王 | 延 | 前314年—前256年 | 59 |
參見
註釋
- ^ 據《中國傳統「族群觀」與先秦文獻「族」字使用淺析》一文分析,在《尚書》代表的周代以前的文獻中,「夏」並不是代表中原文明人群的泛指,而「夷」字也尚未成為「蠻夷」的泛指,當時「夷夏之辨」並沒有成為普遍的觀念。而周代的的「夷夏之辨」乃是根據文化傳統把「天下」的人群分做兩大類的區分,而不是一個「多種類」(甲族、乙族、丙族等)平行並存的分類框架,若以中原地區為文化中心來看,「夷夏之辨」表現的僅僅是「教化之內」和「教化之外」的區別,並不是什麼依據血緣、體質、語言的差別而固定不變的「民族」差別。所以條目中雖稱為「族」,但不必然作「民族」解。
- ^ 2.0 2.1 商朝甲骨文卜辭記載,商王武丁派「多子族」的軍隊協同犬方國君犬侯軍隊攻周,還動員了強宗大族蒙侯、上絲等諸侯的兵力[25]。此處的周國可能是指妘姓周國。直到姬姓周族領袖公亶父佔領周原後,姬姓周國可能取代了妘姓周國[26]。
- ^ 關於先周文化的源頭[11][12]:
- ^ 4.0 4.1 4.2 4.3 4.4 4.5 4.6 公亶父如同公劉、公非、公叔祖類一樣以「公」為尊。《史記》稱「古公亶父」是原自《詩經·大雅·緜》:「古公亶父,陶復陶穴,未有家室。古公亶父,來朝走馬。」。根據戴震的《九經古義》和崔述的《豐鎬考信錄卷卷一》,詩經四字一句,前面加「古」字是「昔」的意思。稱他為「太王」是出自西伯昌被追稱文王後,公亶父也被尊稱太王[21][22]。
- ^ 先周時期的歷史較模糊,傳說居多。據《史記·周本紀》紀載:帝嚳之妃為邰氏女姜嫄,履巨人跡受孕而生棄[16]。棄在帝舜時擔任農師,號稱「后稷」,教民耕稼有功。《史記》稱后稷是興起於堯舜時期[17]」。但是從周文王上推十五代,后稷相當於商朝初期才對[18]。由於不窋之後較為可考,神話色彩也不濃厚,所以《左傳》紀載不窋為周的始祖[19][20]。「十五王」據《史記》記載為:后稷、不窋、鞠陶、公劉、慶節、皇仆、差弗、毀隃、公非、高圉、亞圉、公叔祖類、公亶父[d]、季歷與周文王,上下兩王皆為父子[23]。
- ^ 6.0 6.1 6.2 公亶父[d]共有長子太伯、次子仲雍與幼子季歷。可能因為季歷迎娶商朝摯仲氏之女,公亶父有意立季歷為繼承人。太伯與仲雍為順父意,東逃「荊蠻」。《史記·吳世家》稱他們遷至東南沿海建立吳國,周武王克商後,立後代周章於吳,周章之弟於虞。楊寬根據《左傳·僖公五年》虞國大夫宮之奇對虞軍進諫時提到虞國之祖是太伯與仲雍[33],所以仲雍又稱虞仲。楊寬認為太伯與仲雍可能先於山西南部建立虞國。再根據《宜侯夨簋》,周康王時分封虞侯夨於宜(今江蘇丹徒)。不過仍然需要釐清《宜侯夨簋》的紀載的宜國與《史記》提的周章後裔吳國的關連性[34][35]。
- ^ 商朝晚期「諸夷皆叛」,周侯季歷趁機開拓疆土[38],受商王武乙信賴[39]。鬼方是商朝強敵,當初商王武丁要花費三年才平定[40]。根據古本竹書紀年記載,季歷伐西落鬼戎(可能就是鬼方)勝利,獲得許多俘虜[41],得到商王武乙賞賜[42]雖然被燕京之戎(約汾水上游一帶)擊潰[43],又征服了餘無之戎(今山西屯留),被商王文丁封為「牧師」(類似方伯)[44]。竹書紀年記載,季歷在戰勝始呼、翳徒之戎後,文丁感到威脅,就殺了季歷[45][46][47]。
- ^ 據《史記·殷本紀》,此事源自九侯之女許配給商紂王後不好淫,商紂王不滿而殺之,並且醢刑九侯。鄂侯力爭,也被處脯刑。周侯昌得知後嘆息,崇侯虎向商紂王進言,使得周侯昌被囚於羑里[53]。據《帝王世紀》傳說,被囚期間,還發生商紂王殺周侯昌的長子伯邑考為肉湯、迫周侯昌喝下,其真實性有待商榷[54][55]。
- ^ 從《史記·殷本紀》得知,為了救西伯昌,周臣閎夭與姜尚定計,把有莘氏之女,驪戎的文馬進獻給商紂王,並且賄賂紂王的寵臣費仲,西伯昌得以被贖回,並被商王帝辛授予征伐西方的權力,即西伯昌[56][55]。
- ^ 八虞可能是太伯、仲雍的子孫[55],也可能是八個掌管山澤的官員[57]。二虢為虢仲、虢叔,皆文王之弟。其他賢人還有閎夭、散宜生、泰顛與南宮适[58]。另詳見《國語·晉語四》胥臣答晉文公的註解[59]
- ^ 崇國所在地不明,《史記》認為崇國是在今陝西鄠縣,西伯昌滅崇國後於舊地建都豐邑[63]。這是源自《詩經·大雅·文王》:「文王受命,有此武功,既伐于崇,作邑于豐。」。《西周史》作者楊寬引用《陳奐毛氏傳疏》,認為伐崇與建豐是兩件不同的事,豐邑不是建立在崇地。另外,楊寬認為崇國可能在今河南嵩縣[55]。
- ^ 此段描述源自《史記·周本紀》[64]。而《尚書大傳》認為姬昌應是先四處擴張,途中被商王帝辛囚,釋放後再繼續征伐,最後稱王[65]。從地理形勢來說,《史記·周本紀》敘述比較有條理,先伐西邊解除後患,再進軍中原,準備克商[55]。
- ^ 13.0 13.1 參與的諸侯共有庸(今湖北竹山)、蜀(今四川成都)、羌(今甘肅南部)、盧(今湖北襄樊西南)、濮(今四川、湖北之間)、彭(王國維認為是今湖北房縣)、微(王國維認為微眉相通,是今陝西眉縣東)、髳(顧頡剛認為髳為茅戎,在今山西南邊)等國家或部落[72][73]。
- ^ 關於周武王是否有先於盟津會師諸侯觀兵,再因「天命未可也」而退師,兩年後再會師伐紂的問題。這段出自《史記》的《殷本紀》、《周本紀》與《齊世家》。但是祝中熹認為此說不合情理,「伐商大事只能暗中準備且要求一次成功,絕不能事前即大肆張揚」,且無任何先秦文獻可資證明有兩次會師。他認為司馬遷為了解釋《尚書大傳》和《尚書·周書·泰誓》在紀載上的差異,只能用「兩次會師再出兵伐紂」來解釋[74][75]。而當時的〈泰誓〉,是西漢初「河內女子獻泰誓」得來的,其真偽殊不可靠。許倬雲從《孟子》、《左傳》、《國語》等等先秦文獻提到的〈泰誓〉內容,都不像是因「天命未可也」而退師[76]。
- ^ 根據《逸周書·世俘解》,周武王攻克商都後,命呂尚追擊商將方來(陳漢章認為即是惡來),且兵分四路南下進軍[73][79]
- ^ 16.0 16.1 據說,周武王冊封的二王三恪共有四個說法[86]:
- ^ 封建制度方面,周天子代表周族的大家長,分封諸子諸叔為諸侯,而諸侯再分封其庶子為卿大夫,卿大夫的庶子再封地士。為了鞏固參政權,將周部落與周朝友邦稱國人,其他異姓族稱野人,國人可以掌控地方政治,野人只能服從。這樣確立以宗法制度為中心的政治體制,完善了封建制度[18]
- ^ 18.0 18.1 周法高據康侯𣪘銘文考訂,以為康叔始封於康,是周室的畿內國。三監之亂後,康叔始移封於妹土,是為衛國(周法高,1951:24—27)[103]。
- ^ 虎方即春秋時代的夷虎,在蔡國故地以南,可能在漢水附近[113]
- ^ 傳說楚國先祖鬻熊率族人投奔周國西伯昌(即周文王),周成王就封其曾孫熊繹為楚子(即羋姓楚國)於楚蠻,居丹陽[114]。當時楚國位居楚蠻之地,僻在荊山,不受周室重視[115][116]。
- ^ 這次戰爭事蹟詳見《過伯簋》、《鼒簋》、《作冊夨令簋》、《史牆盤》、《𤞷馭簋》、《啟尊》、《小子生方鼎》等等器皿[110]。
- ^ 關於周昭王南征的對象,從金文與史書皆稱荊楚,但其範圍應只有漢水流域。周昭王南征需動用周六師,當時羋姓楚國尚未壯大,其對象可能不是後來的楚國[110]:
- ^ 這次戰爭事蹟詳見《彔□(冬戈)卣》、《□(冬戈)方鼎》、《□(冬戈)簋》等等器皿[110]。另外伯雍父與□(冬戈)的關係可參見讀金短札:伯雍父是殷人還是周人
- ^ 關於《穆天子傳》真實來歷的探討,可能源自戰國時期河宗氏(於龍門以北,約於今河套平原一帶)的傳說。河宗伯夭帶周穆王、造父西行,途中安撫或征服西戎,最後於崑崙與西王母相會。河宗伯夭最後受封「河伯正」。這個傳說流傳到戰國時期,最後可能被魏國史官編寫成《穆天子傳》,並可能添加到《竹書紀年》內[141]。
- ^ 這次經濟被破壞的事蹟詳見《衛盉》、《五祀衛鼎》、《九年衛鼎》、《倗生簋》(又名《格伯簋》)、《曶鼎》等等器皿[152]。
- ^ 另詳見《虢仲盨》、《天㠱簋》、《敔簋》、《翏生盨》、《禹鼎》、《多友鼎》等[159]。
- ^ 27.0 27.1 關於共和行政時期的執政者有三個說法[159]:
- ^ 召虎就是召穆公,相關事蹟詳見《召公簋》、《召伯虎簋》與《師寰簋》[179]。《詩經·大雅·江漢》也提到召公虎的事蹟[180][181]。
- ^ 詳見《兮甲盤》[182],其中「兮甲」、「兮伯吉父」就是指尹吉甫[181]。
- ^ 郭沫若認為《不□(期)簋》所指的「白氏」應為虢宣公(虢季子白)[185]。李學勤認為《不□(期)簋》紀載的「□(其)」應該是秦莊公(贏其[188]),《不□(期)簋》可能是指《史記·秦本紀》:「周宣王乃召莊公昆弟五人,與兵七千人,使伐西戎,破之。」[189]。
- ^ 周宣王扶持少子戲同年魯武公去世,少子戲繼位為魯懿公。前807年長子括的兒子伯御率國人攻殺魯懿公,為魯侯。前796年周宣王率軍討伐魯國,殺死伯御,並採納仲山甫的建議,立魯懿公的弟弟公子稱為魯孝公[153]。
- ^ 鄭國原本在陝西華縣一帶,屬於西周王畿的範圍。西周亡國後,鄭人於東虢國(今河南滎陽)與鄶國(今河南新鄭西北)之間重建鄭國,國都為新鄭(今河南新鄭)。東虢國和鄶國最後亡於鄭國[201]。
- ^ 關於故事「烽火戲諸侯」,源自《史記·周本紀》提到的「幽王舉烽火徵兵,兵莫至。」。是指周幽王為褒姒烽火戲諸侯,導致犬戎入侵時無諸侯響應勤王。現今學者認為是虛構的:錢穆在《國史大綱》提到:「此委巷小人之談。諸侯並不能見烽同至,至而聞無寇,亦必休兵信宿而去,此有何可笑?舉烽傳警,乃漢人備匈奴事耳。驪山一役,由幽王舉兵討申,更無需舉烽。」。從清華簡也可知,周幽王進攻申國,而申侯聯絡戎族打敗周王,西周因而滅亡。竹簡上並沒有「烽火戲諸侯」的故事。學者劉國忠認為這個故事是虛構的[206]。
- ^ 34.0 34.1 34.2 關於擁立周平王與周攜王的事證,詳見《史記·周本紀》、《今本竹書紀年》、《古本竹書紀年》與《繫年》[218][219][220]。《古本竹書紀年》與《今本竹書紀年》提到的「魯侯」應該是「鄫侯」才對,因為魯國遠在山東曲阜,無法及時與申侯、許文公與鄭武公在關中擁立周平王[213]。而《繫年》認為是「邦君諸正」擁立周攜王於虢,不是只有虢公翰擁護而已[221]。二王分立的局面,直到前750年晉文侯攻殺周攜王而止[222][223]。
- ^ 平王東遷的原因據《史記》推測,是為了避犬戎[224][225]。現今學者則提出許多說法,未有定論[204]:
- 錢穆認為犬戎助周平王殺周幽王,是友非敵。當時因為鎬京殘破,成周離申國較近,可依申國自保[226]。
- 王玉哲認為平王東遷是為了避秦。秦襄公是站在周幽王一邊,與周平王是敵對關係[227]。
- 王雷生認為平王是被秦、晉、鄭諸侯逼迫而東遷,因為秦、晉、鄭等諸侯想趁周亂奪取利益,例如土地與爵位,所以挾周平王東遷,還強迫周平王給予「肱股之臣」、「賢」、「卓」的美譽[228]。
- 于逢春認為平王東遷的成周,四周有犬戎、申戎、鄫戎、伊洛之戎等等戎族,平王東遷反而投戎去了。這是因為他需要申戎等同盟者的保護,也可擺脫百年來的天災造成的困境[229]。
- 晁福林認為平王東遷洛邑的因素是多方面的,但尋求晉、鄭、魯、衛等諸侯國的保護則是其中最主要的一項[230]。
- 王紅亮參考《繫年》、《古本竹書紀年》,認為舊太子宜臼(即周平王)早在投奔西申國時就被擁護為天王[220],周幽王才發兵攻西申國。而申鄫引西戎犬戎襲擊鎬京,解申之圍,周平王趁機逃離西申國到少鄂。「周亡王九年」,因為邦君諸侯不朝周室,晉文侯帶周平王到京師。三年後,周平王東遷到成周。而鄭武公也向東方諸侯宣示周平王為周王[231][232]。
- ^ 36.0 36.1 36.2 36.3 關於五等爵制的公、侯、伯、子、男稱呼的本意與由來,以及如何延伸成語爵位有關聯,詳見《西周金文所見「公」「侯」「伯」「子」「男」用法考》。
- ^ 37.0 37.1 從《國語》得知,周穆王時祭公謀父曾闡發過「五服」說,即「邦內甸服,邦外侯服,侯衛賓服,夷蠻要服,戎狄荒服」[296]周襄王與晉文公對話時,也提到「千里以為甸服」[297],據說源自商朝[298]。從《逸周書·職方解》得知有「九服」說,即王圻之外有「侯服、甸服、男服、采服、衛服、蠻服、夷服、鎮服、藩服」[299]。
- ^ 《禮書》提到的官爵制度摻雜儒家理想化與系統化的成分,只能透過西周金文、《禮書》與其他文獻來探究其系統架構。另一個作法是研究西周金文冊命禮中「右」者官職與受命者官職關係[308]。
- ^ 39.0 39.1 微氏似乎為殷人之後,即商朝史官,歸順周武王後,屬於「殷土膚敏」之列,繼續為周朝史官,並且遷居宗周[335]。
- ^ 另一說,虢叔封地於制地,虢仲封地於雍地[381]
- ^ 江曉原、鈕衛星:《回天——武王伐紂與天文歷史年代學》列出44種不同的說法,年代最早為前1130年,最晚為前1018年,前後相差112年,這包含了日本學者7種,美國學者7種,英國、瑞典、韓國學者各1種。如:《竹書紀年》記載是公元前1027年。郭伯南的《西周王朝大事年表》認為西周建國是西元前1046年。[516]
- ^ 周族與周朝君主的姓為「姬」,史書上一般只單獨稱名,較少姓名共用。
- ^ 43.0 43.1 周公旦以安定周室為由以王叔攝政七年行王事,是否稱王或以王的身分行王事尚有爭議[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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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詩經·大雅·生民》:「厥初生民、時維姜嫄。......誕后稷之穡、有相之道。」
- ^ 從《詩經·大雅·生民》沒有看到后稷名棄,這可能是誤傳。「棄」的稱呼最早源自《國語》與《左傳》。詳見顧愷剛《尚書研究講義》戊種之四或胡承珙《毛詩後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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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5.0 55.1 55.2 55.3 55.4 55.5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三章〈周的開拓和克商〉,第二節〈文王進軍中原和準備克商〉,第64頁-第7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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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尚書大傳》:「文王受命,一年斷虞芮之質,二年伐邘,三年伐密須,四年伐犬夷,五年伐耆,六年伐崇,七年而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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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史記·周本紀》:「武王即位,太公望為師,周公旦為輔,召公、畢公之徒左右王,師修文王緒業。」
- ^ 《史記·周本紀》:「聞紂昏亂暴虐滋甚,殺王子比干,囚箕子。太師疵、少師彊抱其樂器而奔周。」
- ^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竹書》:十一年庚寅,周始伐商。」
- ^ 《尚書·周書·牧誓》:「時甲子昧爽,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及庸,蜀、羌、髳、微、盧、彭、濮人。」
- ^ 73.0 73.1 73.2 73.3 73.4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三章〈周的開拓和克商〉,第三節〈武王克商〉,第77頁-第35頁。
- ^ 74.0 74.1 74.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四章〈西周王朝的建立、興盛〉,第一節〈武王克商〉,第54頁-第57頁。
- ^ 祝中熹,〈武王觀兵還師說疑慮〉,《青海師範大學學報》,1987年第3期
- ^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三章〈克商與天命〉第三節〈武王克商〉,第88頁-第89頁。
- ^ 《利簋》:「珷(武)征商,隹(唯)甲□(子)朝,」
- ^ 78.0 78.1 78.2 78.3 78.4 《何尊》:王曰:「隹(唯)王初□(遷)宅弙(于)成周,復□(稟)珷(武)王豐福自天。才四月丙戌,王𫌲(誥)宗小子弙(于)京室,曰:「昔在□(爾)考公氏,克速玟(文)王,□(肆)玟(文)王受茲(大令)。隹(唯)珷(武)王既克大邑商,則廷告弙(于)天曰:『餘其宅茲中或(國),自之辥民。』。」
- ^ 79.0 79.1 79.2 許倬雲(2020年):《西周史》第四章〈華夏國家的形成〉第一節〈遷殷遺民〉,第202頁-第203頁。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四章〈周朝的創建和東征的勝利〉,第一節〈武王的建國措施和建都豐鎬的政治設施〉,第101頁—第108頁。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四章〈周朝的創建和東征的勝利〉,第一節〈武王的建國措施和建都豐鎬的政治設施〉,第109頁。
- ^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四章〈華夏國家的形成〉第一節〈遷殷遺民〉,第208頁—第210頁。
- ^ 《利簋》:「辛未,王才(在)管師易(賜)又(右)事(吏)利金」
- ^ 84.0 84.1 84.2 84.3 84.4 84.5 84.6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四章〈西周王朝的建立、興盛〉,第二節〈周公東征〉,第57頁-第60頁。
- ^ 《左傳·隱公十一年》:「而與鄭人蘇忿生之田溫、原、絲希、樊、隰郕、欑茅、向、盟、州、陘、隤、懷。」
- ^ 86.0 86.1 86.2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四章〈周朝的創建和東征的勝利〉,第二節〈武王推行分封制和設置「三監」〉,第113頁。
- ^ 《左傳正義·襄公二十五年》:杜預註:「周得天下,封夏、殷二王後,又封舜後,謂之恪。並二王後為三國。其禮轉降,示敬而已,故曰三恪。」
- ^ 《禮記·樂記》:「武王克殷,反商。未及下車而封黃帝之後於薊,封帝堯之後於祝,封帝舜之後於陳。下車而封夏后氏之後於杞,投殷之後於宋。」
- ^ 《呂氏春秋·慎大覽》:「武王勝殷,入殷,未下轝,命封黃帝之後於鑄,封帝堯之後於黎,封帝舜之後於陳;下轝,命封夏後之後於杞,立成湯之後於宋以奉桑林。」
- ^ 《史記·周本紀》:「武王追思先聖王,乃褒封神農之後於焦,黃帝之後於祝,帝堯之後於薊,帝舜之後於陳,大禹之後於杞。」
- ^ 《左傳正義·隱公二年》:「莒,嬴姓,少昊之後。周武王封茲與於莒。初都計,後徙莒。今城陽莒縣是也」
- ^ 《史記·周本紀》:「武王徵九牧之君,登豳之阜,以望商邑。武王至於周,自夜不寐。周公旦即王所,曰:『曷為不寐?』王曰:『告女:維天不饗殷,自發未生於今六十年,麋鹿在牧,蜚鴻滿野。天不享殷,乃今有成。維天建殷,其登名民三百六十夫,不顯亦不賓滅,以至今。我未定天保,何暇寐!』」。
- ^ 《逸周書·作雒解》:「周公、召公,內弭父兄,外撫諸侯。元年夏六月,葬武王于畢。」
- ^ 《大保簋》:「王伐錄子𦔻,𠭯厥反,王降征命于大保。大保克𬜠(敬),亡□(譴)。」彔子𦔻即清華簡《繫年》中的彔子耿,指武庚。李學勤,〈紂子武庚祿父與大保簋〉,《甲骨文與殷商史》新 2 輯(上海:上海古籍出版 社,2011),頁 1-4。
- ^ 《明公簋》:「唯王令明公,遣三族伐東或(國),才□魯侯又(侑)囚(猷)工(功)」
- ^ 《禽簋》:「王伐□(蓋,即奄)侯,周公某(謀),禽(伯禽)祝。」
- ^ 〈西周璺鼎銘研究〉,《考古》,1963年12期
- ^ 《璺鼎》:「隹(唯)周公于征伐東尸(夷)、豐白(伯)、尃古咸□(戡)。」陳夢家認為尃古即薄姑。
- ^ 99.0 99.1 《尚書大傳》:「周公攝政,一年救亂,二年克殷,三年踐奄,四年建侯衛,五年營成周,六年作禮樂,七年致政成王」
- ^ 100.0 100.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四章〈周朝的創建和東征的勝利〉,第四節〈周公東征的勝利〉,第137頁-150頁。
- ^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四章〈華夏國家的形成〉第二節〈周人與殷人的交融〉,第116頁—第119頁。
- ^ 102.0 102.1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四章〈西周王朝的建立、興盛〉,第三節〈營建洛邑〉,第60頁-第63頁。
- ^ 許倬雲(2020年):《西周史》第五章〈封建制度〉,第二節〈諸侯徒封的例證〉,第255頁。
- ^ 《大保簋》:「王伐錄子,聖摣厥,反。王降徵令于大保。大保克敬亡遣。王迎大保,賜休餘土,用茲彜對令。」
- ^ 《左傳·昭公二十六年》:「成王靖四方,康王息民」
- ^ 《小臣𧫻簋》:「東夷大反,伯懋父以殷八師征東夷。」
- ^ 《逸周書·作雒解》:「俾康叔宇於殷,俾中旄父宇於東」
- ^ 《小盂鼎》:「王令盂,□(以)□□伐忒(鬼)方,□□□□(聝)□。執□(酋)三人。隻(獲)馘四千八百又二馘。孚(俘)人萬三千八十一人。」
- ^ 《今本竹書紀年·康王》:「十六年,王南巡狩,至九江廬山。」。
- ^ 110.0 110.1 110.2 110.3 110.4 110.5 110.6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四章〈西周王朝的建立、興盛〉,第四節〈成康昭穆時代的文治武功及華夏國家的初步奠立〉,第63頁-第66頁。
- ^ 《員卣》:「員從史□伐會,員先內(入)邑,員孚(俘)金,用作旅彝」
- ^ 《中方鼎》:「隹(唯)王令南宮伐反虎方之年,王令中先省南或(國)貫行,□王□(居)在夔□貞山。中乎歸(饋)生鳳于王,□于寶彜。」
- ^ 113.0 113.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四章〈西周王朝力待對四方的征伐和防禦〉,第528頁-第530頁。
- ^ 《史記·楚世家》:「周文王之時,季連之苗裔曰鬻熊。鬻熊子事文王,蚤卒。其子曰熊麗。熊麗生熊狂,熊狂生熊繹。熊繹當周成王之時,舉文、武勤勞之後嗣,而封熊繹於楚蠻,封以子男之田,姓羋氏,居丹陽。
- ^ 《國語·晉語八》:「昔成王盟諸侯于岐陽,楚為荊蠻,置茅蕝,設望表,與鮮牟守燎,故不與盟。」
- ^ 《左傳·昭公十二年》:與之語曰:「昔我先王熊繹,與呂伋、王孫牟、燮父、禽父,並事康王,四國皆有分,我獨無有。今吾使人于周,求鼎以為分,王其與我乎?」
- ^ 《古本竹書紀年·昭王》:「六年,伐楚荊,渉漢,遇大兕。」。
- ^ 118.0 118.1 《𤞷馭簋》:「𤞷馭從王南征,伐楚刱(荊),又(有)得。」
- ^ 119.0 119.1 《過伯簋》:「過伯從王伐反荊,孚金,用作宗室寶尊彜。」
- ^ 白川靜(1992年):《西周史略》第三章〈鎬京辟雍〉,第一節〈康昭時期之南征〉,第53頁-第58頁。
- ^ 《古本竹書紀年.昭王》:「十九年,天大曀,雉兔皆震,喪六師于漢。」「昭王末年,夜淸,五色光貫紫微。其年王南巡不反。」
- ^ 《今本竹書紀年 周昭王十九年》:「春,有星孛於紫微。祭公、辛伯從王伐楚。天大曀,雉兔皆震,喪六師於漢。王陟。」
- ^ 《呂氏春秋·音初》:「周昭王親將征荊,辛餘靡長且多力,為王右。還反涉漢,梁敗,王及蔡(祭)公抎於漢中。辛餘靡振王北濟,又反振蔡(祭)公。」
- ^ 《史記正義》引《帝王世紀》:「昭王德衰,南征,濟于漢,船人惡之,以膠船進王,王御船至中流,膠液船解,王及祭公俱沒于水中而崩。其右辛游靡長臂且多力,游振得王,周人諱之。」
- ^ 《左傳 僖公四年》:「楚子使與師言曰:「君處北海,寡人處南海,唯是風馬牛不相及也。不虞君之涉吾地也,何故?」管仲對曰:「昔召康公命我先君太公曰:『五侯九伯,女實征之,以夾輔周室。』賜我先君履,東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無棣。爾貢苞茅不入,王祭不供,無以縮酒,寡人是徵。昭王南征而不復,寡人是問。」對曰:「貢之不入,寡君之罪也,敢不供給?昭王之不復,君其問諸水濱!」」
- ^ 《斥地與昭王十九年南征》,〈考古與文物〉,1984年第六期。
- ^ 龔維英:《周昭王南征史實索隱》,《人文雜志》,1984年第6期。
- ^ 王光鎬:《黃陂魯臺山西周遺存國屬初論》,《江漢考古》,1983年第4期。
- ^ 尹弘兵. 周昭王南征對象考. 《人文雜志》. 2008年, (02期) [2017-06-02]. (原始內容存檔于2021-11-10).
- ^ 130.0 130.1 130.2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四章〈西周王朝力待對四方的征伐和防禦〉,第521頁-第526頁。
- ^ 《班簋》:「隹(唯)八月初吉,才(在)宗周。甲戌,王令毛白(伯)更(賡)虢城公服,□(屏)王立(位),乍四方亟(極),秉□(繁)、蜀、巢令,易鈴。咸,王令毛公以邦冢君、土(徒)馭(御)、□(呈戈)人伐東或(國)□(狷)戎。......三年靜(靖)東或(國),亡(無)不成。□天畏(威)。」
- ^ 《古本竹書紀年 周紀》:「周穆王伐大越,起九師,東至九江 ,駕黿鼉以為梁也。」。
- ^ 《今本竹書紀年 周穆王十二年》:「毛公班、共公利、逄公固帥師從王伐犬戎。冬十月,王北巡狩,遂征犬戎。」
- ^ 《今本竹書紀年 周穆王十三年》:「秋七月,西戎來賓。徐戎侵洛。冬十月,造父禦王,入於宗周。」
- ^ 《今本竹書紀年 周穆王十四年》:「王帥楚子伐徐戎,克之。夏四月,王畋於軍丘。」
- ^ 《今本竹書紀年 周穆王十七年》:「王西征昆侖丘,見西王母。其年,西王母來朝,賓於昭宮。秋八月,遷戎於太原。王北征,行流沙千里,積羽千里。征犬戎、取其五王以東。西征,至於青鳥所解。西征還履天下,億有九萬里。」
- ^ 《左傳·昭公十二年》:「昔穆王欲肆其心,周行天下,將必皆有車轍馬跡焉,祭公謀父作《祈招》之詩,以止王心。」
- ^ 《後漢書 東夷傳》:「後徐夷僭號,乃率九夷以伐宗周,西至河上。穆王畏其方熾,乃分東方諸侯,命徐偃王主之。偃王處潢池東,地方五百里,行仁義,陸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國。穆王後得驥騄之乘,乃使造父御以告楚,令伐徐,一日而至。於是楚文王大舉兵而滅之。偃王仁而無權,不忍鬥其人,故致於敗。乃北走彭城武原縣東山下,百姓隨之者以萬數,因名其山為徐山。」
- ^ 《史記 趙世家》:「造父幸於周繆王。造父取驥之乘匹,與桃林盜驪、驊騮、綠耳,獻之繆王。繆王使造父御,西巡狩,見西王母,樂之忘歸。而徐偃王反,繆王日馳千里馬,攻徐偃王,大破之。乃賜造父以趙城,由此為趙氏。」
- ^ 白川靜(1992年):《西周史略》第三章〈鎬京辟雍〉,第二節〈汲冢紀年〉,第59頁-第67頁。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六章〈穆天子傳真實來歷的探討〉,第571頁-第589頁。
- ^ 《國語 周語上》:「穆王將征犬戎,祭公謀父諫曰:『......今自大畢、伯士之終也,犬戎氏以其職來王。天子曰:「予必以不享征之,且觀之王。其無乃廢先王之訓,而王幾頓乎?」吾聞夫犬戎樹惇,能帥舊德,而守終純固;其有以禦我矣。』王不聽,遂征之。得四白狼、四白鹿以歸。自是荒服者不至。」。
- ^ 《史密簋》:「隹(唯)十又一月,王令(命)師俗、史密曰:「東征」。敆南尸(夷)盧、虎會杞尸(夷)、舟尸(夷)雚(觀)不隊(墜),廣伐東或(國)。齊□(師)、族土(徒)、遂人乃執啚(鄙)寡亞(惡)。師俗□(率)齊□(師)、遂人左□伐長必。史密右□(率)族人、釐(萊)白(伯)、僰、□(夷)周伐長必,隻(獲)百人。對揚天子休,用作朕文考乙伯尊簋,子子孫孫其永寶用。」。
- ^ 《漢書·匈奴傳》:「至穆王之孫懿王時,王室遂衰,戎狄交侵,暴虐中國」
- ^ 《後漢書·西羌傳》:「夷王衰弱,荒服不朝,乃命總公率六師伐太原之戎,至于俞泉,獲馬千匹。」
- ^ 《史記·周本紀》:「索隱宋忠曰:『懿王自鎬徙都犬丘,一曰廢丘,今槐里是也。時王室衰,始作詩也。』」
- ^ 《史記·秦本紀》:「非子居犬丘,好馬及畜,善養息之。犬丘人言之周孝王,孝王召使主馬於汧渭之閒,馬大蕃息......孝王曰:「昔伯翳為舜主畜,畜多息,故有土,賜姓嬴。今其後世亦為朕息馬,朕其分土為附庸。」邑之秦,使復續嬴氏祀,號曰秦嬴。」
- ^ 《左傳·昭公二十六年》:「至于夷王,王愆于厥身,諸侯莫不並走其望,以祈王身」
- ^ 《左傳·昭公二十六年》:「夷王三年,王致諸侯,烹齊哀公于鼎。」
- ^ 《史記·齊世家》:「癸公卒,子哀公不辰立」。不辰,《索隱》《系本》作「不臣」,譙周亦作「不辰」,宋忠曰:「哀公荒淫田游,國史作《還詩》以刺之也。」《毛詩·齊風·還序》:「齊哀公好遊獵,從禽獸而無厭,國人化之,遂成風俗。」
- ^ 《史記·齊世家》:「哀公時,紀侯譖之周,周烹哀公而立其弟靜,是為胡公。胡公徙都薄姑,而當周夷王之時。」
- ^ 152.0 152.1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一節〈敗象漸生的共懿孝夷〉,第63頁-第66頁。
- ^ 153.0 153.1 153.2 153.3 153.4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七編:第一章〈西周後期王室逐步衰落〉,第805頁-第809頁。
- ^ 國立故宮博物院. 漢字源流展_宗周鍾. 國立故宮博物院. [2017-06-02]. (原始內容存檔于2016-03-04) (中文).
-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四〈昭王時期〉,第111頁
- ^ 《後漢書·西羌傳》:「厲王無道,戎狄寇掠,乃入犬丘,殺秦仲之族,王命伐戎,不克。 (註:「並見《竹書紀年》。」)」,此為《古本竹書紀年》。
- ^ 《後漢書·東夷傳》:「厲王無道,淮夷入寇,王命虢仲征之,不克,宣王復命召公伐而平之。 (註:「並見《竹書紀年》。」)」,此為《古本竹書紀年》。
- ^ 《宗周鐘》:「王肈遹眚(省)文武,堇(覲)疆土。南或(國)報(服)孳(子)敢臽(陷)處我土。王享(敦)伐其至,□(撲)伐氒(厥)都。報(服)孳(子)迺(乃)遣閒來逆卲王。南尸(夷)東尸(夷)具(俱)見廿又六邦。隹(唯)皇上帝百神,保餘小子,朕猷又(有)成,亡競。我隹(唯)司(嗣)配皇天,王對乍(作)宗周寶鐘。」
- ^ 159.0 159.1 159.2 159.3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二節〈「厲王革典」與「共和行政」–周室崩潰的開始〉,第68頁-第72頁。
- ^ 《國語·周語》:「厲王說榮夷公,芮良夫曰:『王室其將卑乎!夫榮公好專利而不知大難。…… 榮公若用,周必敗。』既,榮公為卿士,諸侯不享,王流于彘。」
- ^ 《國語·周語》:「厲王虐,國人謗王。……王怒,得衛巫,使監謗者,以告,則殺之。國人莫敢言,道路以目。
- ^ 許倬雲(2020年):《西周史》:第九章〈西周的衰亡與東遷〉,第四節〈西周的末世諸王〉,第447頁—第448頁。
- ^ 《史記·周本紀》:「厲王太子靜匿召公之家,國人聞之,乃圍之......乃以其子代王太子,太子竟得脫。」
- ^ 《史記·周本紀》:「召公、周公二相行政,號曰『共和』」。
- ^ 《古本竹書紀年》:「(幽)〔厲〕王既亡,有共伯和者攝行天子事」「《紀年》云:共伯和即干王位。《莊子·讓王》釋文」
- ^ 《史記索隱》引《竹書紀年》:「共伯和干王位」。司馬貞註:「共國伯爵,和其名。」
- ^ 《莊子·讓王》:「共伯得乎共首。」司馬彪註:「共伯名和,修其行,好賢人,諸侯皆以為賢。周厲王之難,天子曠絕,諸侯皆請以為天子,共伯不聽,即干王位。」
- ^ 《史記正義》引《魯連子》:「衛州共城縣本周共伯之國也。共伯名和,好行仁義,諸侯賢之。周厲王無道,國人作難,王奔於彘,諸侯奉和以行天子事,號曰『共和』元年。十四年,厲王死於彘,共伯使諸侯奉王子靖為宣王,而共伯復歸國於衛也。」
- ^ 《兩周金文辭大系考釋》,第114頁,上海書店出版社,1999年
- ^ 《積微居金文說》,第119頁–第120頁,中華書局,1987年
- ^ 晁福林,《春秋戰國的社會變遷》,中國北京,商務印書館,2011年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七編:第一章〈西周後期王室逐步衰落〉,第四節〈共和伯攝行天子事〉,第807頁。
- ^ 《西周共和行政真相揭秘—以共和行政時期的兩具標準青銅器為中心》,《西北師大學報》,1992年第4期
- ^ 《詩經·小雅·斯干》:「《斯干》,宣王考室也。」
- ^ 《詩經·大雅·烝民》:「王命仲山甫,式是百辟。纘戎祖考,王躬是保。」
- ^ 《今本竹書紀年》:「七年,王錫申伯命。王命樊侯仲山甫城齊。」
- ^ 《詩經·小雅·車攻》:「駕彼四牡,四牡奕奕。赤芾金舄,會同有繹。」
- ^ 《今本竹書紀年》:「九年,王會諸侯于東都,遂守于甫。」
- ^ 《師寰簋》:王若曰:「師寰,□(上或下乂)!淮尸(夷)□(舊)我□(帛)□(賄)臣,今敢博(迫)厥眾叚(遐),反厥工吏,弗速(積)我東域(國)」。今餘肇令女(汝)□(率)齊帀(師)、□(紀)、□(萊)、□(上禾禾下火)、□(上尸下爪),左右虎臣正(征)淮尸(夷)。」
- ^ 《詩經·大雅·江漢》:「匪安匪舒,淮夷來鋪......王命召虎:來旬來宣。文武受命,召公維翰。」
- ^ 181.0 181.1 181.2 181.3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三節〈宣王中興〉,第72頁-第77頁。
- ^ 182.0 182.1 《兮甲盤》:「隹五年三月既死霸庚寅,王初格伐玁狁于□(上罒次口中十下回)□(上虎下魚),兮甲從王,折首執訊,休亡敃(愍),王賜兮甲馬四匹、軥車,王令甲政(征)司(治)成周四方責(積),至於南淮夷,淮夷舊我帛畮(賄)人,毋敢不出其帛、其責(積)、其進人,其賈,毋敢不即次即市,敢不用命,則即刑撲伐」
- ^ 《詩經·大雅·常武》:「王命卿士,南仲大祖,大師皇父......不測不克,濯征徐國。」
- ^ 《詩經·小雅·采芑》:「方叔蒞止,其車三千......蠢爾蠻荊,大邦爲讎。方叔元老,克壯其猶。」
- ^ 185.0 185.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四章〈宣王伐玁狁(即犬戎)〉,第539頁-第541頁。
- ^ 《詩經·小雅·採薇》:「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啟居,玁狁之故。」《詩經·小雅·六月》:「玁狁孔熾、我是用急......王于出征、以佐天子......文武吉甫、萬邦為憲」《詩經·小雅·出車》:「王命南仲,往城于方......赫赫南仲,玁狁於襄」
- ^ 《虢季子白盤》:「虢季子白作寶盤。丕顯子白,壯武於戎工,經維四方。搏伐獫狁,於洛之陽。」
- ^ 《史記索隱·十二諸侯年表》:其,名也。案:秦之先公並不記名,恐其非名。
- ^ 李學勤《秦國文物的新認識》北京市文物出版社:《文物》1980年第九期. 1980年.
- ^ 《詩經·大雅·崧高》:「亹亹申伯,王纘之事,于邑于謝,南國是式。」
- ^ 《史記·鄭世家》:「鄭桓公友者,周厲王少子而宣王庶弟也。宣王立二十二年,友初封於鄭。」
- ^ 《後漢書·西羌傳》:「後二十七年,王遣兵伐太原戎,不克。後五年,王伐條戎、奔戎,王師敗績。後二年,晉人敗北戎於汾隰,戎人滅姜侯之邑。明年,王征申戎,破之。」
- ^ 《今本竹書紀年》:「三十三年,齊成公薨。王師伐太原之戎,不克。」「三十八年,王師及晉穆侯伐條戎、奔戎,王師敗逋。」「四十一年,王師敗于申。」
- ^ 《國語·周語上》:「三十九年,戰于千畝,王師敗績于姜氏之戎。」
- ^ 《今本竹書紀年》:「三十九年,王師伐姜戎,戰于千畝,王師敗逋。」
- ^ 《國語·周語上》:「宣王即位,不籍千畝。虢文公諫曰:「不可。夫民之大事在農......。」王不聽。三十九年,戰于千畝,王師敗績于姜氏之戎。
- ^ 《國語·周語上》:「宣王既喪南國之師,乃料民于太原。仲山父諫曰:「民不可料也!......」王卒料之,及幽王乃廢滅。」
- ^ 《史記·周本紀》: 「幽王以虢石父為卿,用事,國人皆怨。石父為人佞巧善諛好利,王用之。」
- ^ 《詩經·小雅·十月之交》:「燁燁震電,不寧不令。百川沸騰,山塚崒崩。......抑此皇父、豈曰不時。胡為我作、不即我謀。徹我牆屋、田卒污萊。曰予不戕、禮則然矣。......皇父孔聖,作都於向。擇三有事,亶侯多藏。」
- ^ 《國語·周語上》:「幽王二年,西周三川皆震。伯陽父曰:「周將亡矣!......。夫天之所棄,不過其紀。」是歲也,三川竭,岐山崩。」
- ^ 201.0 201.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七編:第二章〈周人東遷和平王東遷〉,第811頁-第820頁。
- ^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七年,虢人滅焦。」
- ^ 《後漢書·西羌傳》:「後十年,幽王命伯士伐六濟之戎,軍敗,伯士死焉。其年,戎圍犬丘,虜秦襄公之兄伯父。」
- ^ 204.0 204.1 204.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四節〈幽王之死與平王東遷–西周滅亡〉,第68頁-第72頁。
- ^ 《國語·晉語上》:「獻公卜伐驪戎......史蘇曰:「......周幽王伐有褒,褒人以褒姒女焉,褒姒有寵,生伯服,于是乎與虢石甫比,逐太子宜臼而立伯服。」
- ^ 清华简推翻《史记》记载 “烽火戏诸侯”是戏说. 成都日報. 2012-01-13 [2013-04-19]. (原始內容存檔于2012-02-02).
- ^ 西申國位於郿縣的根據,源自《詩經·大雅·崧高》周宣王跟申伯踐行的地方「郿」,而後申伯前往新封地謝邑,建南申國。詳見《詩經·大雅·崧高》:「申伯信邁,王餞於郿。申伯還南,謝於誠歸。」
- ^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汲冢紀年》云:「平王奔西申,而立伯盤以為太子。」《左傳正義·昭公二十六年》
- ^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三年,王嬖褒姒。」「五年,王世子宜臼出奔申。」「八年,王錫司徒鄭伯多父命。王立褒姒之子曰伯服,為太子。」
- ^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九年,申侯聘西戎及鄫。」 「十年春,王及諸侯盟于太室。秋九月,桃杏實。王師伐申。」
- ^ 《繫年》:「褒姒嬖於王,王與伯盤逐平王,平王走西申。幽王起師,回(圍)平王於西申,申人弗畀,曾人乃降西戎,以攻幽王,幽王及伯盤乃滅,周乃亡。」
- ^ 《國語·鄭語》:「申、繒、西戎方強,王室方騷,將以縱欲,不亦難乎?王欲殺太子以成伯服,愁求之申,申人弗畀,愁伐之。若伐申而繒與西戎會以伐周,周不守矣!」
- ^ 213.0 213.1 213.2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四章〈西周王朝力待對四方的征伐和防禦〉,第545頁-第546頁。
- ^ 徐元誥說:「戲即驪山之北,水名,見《路史·國名記》。在今陝西臨潼縣東三十里,尚有古戲亭。」徐元誥:《國語集解》,第173頁。
- ^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汲冢竹書紀年》:「(伯盤)與幽王俱死于 戲。先是,申侯、魯侯及許文公立平王于申,以本大子 ,故稱天王。」
- ^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十一年春正月,日暈。申人、鄫人及犬戎入宗周,弒王及鄭桓公。犬戎殺王子伯服。執褒姒以歸。」
- ^ 《史記·周本紀》: 「又廢申後,去太子也。申侯怒,與繒、西夷犬戎攻幽王。幽王舉烽火徵兵,兵莫至。遂殺幽王驪山下,虜褒姒,盡取周賂而去。」
- ^ 《史記·周本紀》:「於是諸侯乃即申侯而共立故幽王太子宜臼,是為平王,以奉周祀。」
- ^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十一年春正月,日暈。......申侯、魯侯、許男、鄭子立宜臼于申,虢公翰立王子餘臣于攜。」
- ^ 220.0 220.1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汲冢竹書紀年》:「(伯盤)與幽王俱死於戲。先是,申侯、魯侯及許文公立平王於申,以本大子 ,故稱天王。幽王既死,而虢公翰又立王子餘臣於攜。周二王並立。」
- ^ 《繫年》:「邦君、諸正乃立幽王之弟餘臣於虢,是攜惠王。」
- ^ 222.0 222.1 《左傳正義·昭公二十六年》引《竹書紀年》:「二十一年,攜王為晉文公所殺。以本非適,故稱「攜王」。」
- ^ 223.0 223.1 《繫年》:「立廿又一年,晉文侯仇乃殺惠王於虢。」
- ^ 《史記·周本紀》:「平王立,東遷于洛邑,辟戎寇。」
- ^ 《史記·秦本紀》:「而秦襄公將兵救周,戰甚力,有功。周避犬戎難」「東徙洛邑,襄公以兵送周平王。平王封襄公為諸侯,賜之岐以西之地。」
- ^ 〈西周戎禍考〉上,《禹貢》,第2卷第5期
- ^ 〈周平王東遷乃避秦非避犬戎說〉,《天津社會科學》,1986年第3期
- ^ 〈平王東遷原因新論–周平王東遷受逼于秦、晉、鄭諸侯說〉,《人文雜誌》,1988年第1期
- ^ 〈周平王東遷非避戎乃投戎辯–兼論平王東遷的原因〉,《西北史地》,1983年第1期
- ^ 〈論平王東遷〉,《歷史研究》,1991年第3期
- ^ 《繫年》:「周亡王九年,邦君諸侯焉始不朝於周,晉文侯乃逆平王於少鄂,立之於京師。三年,乃東徙,止於成周,晉人焉始啟於京師,鄭武公亦正東方之諸侯。」
- ^ 王紅亮. 由清华简《系年》论两周之际的历史变迁. 《史學月刊》. 2015年, (02期) [2017-06-02]. (原始內容存檔于2021-11-10).
- ^ 《今本竹書紀年·平王》:「元年辛未,王東徙洛邑。錫文侯命。晉侯會衛侯、鄭伯、秦伯,以師從王入于成周。」
- ^ 《今本竹書紀年·平王》:「二年,秦作西畤。魯孝公薨。賜秦、晉以邠、岐之田。」
- ^ 《今本竹書紀年·平王》:「十年,秦還于汧、渭。」「十八年,秦文公大敗戎師于岐,來歸岐東之田。」
- ^ 《史記·周本紀》:「平王之時,周室衰微,諸侯彊並弱,齊、楚、秦、晉始大,政由方伯。」
- ^ 237.0 237.1 《左傳·隱公三年》:「鄭武公、莊公為平王卿士。王貳於虢,鄭伯怨王,王曰「無之」。故周、鄭交質。王子狐為質於鄭,鄭公子忽為質於周。王崩,周人將畀虢公政。四月,鄭祭足帥師取溫之麥。秋,又取成周之禾。周、鄭交惡。」
- ^ 238.0 238.1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二章〈平王東遷後的政治形勢〉,第一節〈周王室喪失控制權〉,第55頁-第58頁。
- ^ 239.0 239.1 239.2 239.3 239.4 239.5 239.6 239.7 239.8 蕭璠(1990年):《中國通史·先秦史》第四章〈春秋戰國時代中國的大蛻變〉,第一節〈周人滅商與周初封建〉,第99頁—第108頁。
- ^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二章〈平王東遷後的政治形勢〉,第二節〈春秋初年各諸侯國的內亂和紛爭〉,第58頁-第64頁。
- ^ 241.0 241.1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一節〈齊桓公首霸中原〉,第65頁-第68頁。
- ^ 《左傳·僖公二十四年》:「初,甘昭公(即王子帶)有寵於惠後,惠後將立之,未及而卒,昭公奔齊,王復之,又通於隗氏,王替隗氏。」
- ^ 《左傳·僖公十一年》:「夏,揚拒泉皋伊雒之戎,同伐京師,入王城,焚東門,王子帶召之也,秦晉伐戎以救周,秋,晉侯平戎于王。」
- ^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三節〈晉文公稱霸〉,第69頁-第72頁。
- ^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四節〈秦穆公獨霸西戎〉,第72頁-第73頁。
- ^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五節〈楚莊王問鼎中原〉,第73頁-第74頁。
- ^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六節〈弭兵運動〉,第74頁-第76頁。
- ^ 《史記·越王勾踐世家》:「句踐已平吳,乃以兵北渡淮,與齊、晉諸侯會於徐州,致貢於周。周元王使人賜句踐胙,命為伯。」
- ^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七節〈吳越爭霸〉,第76頁-第77頁。
- ^ 250.0 250.1 謝維揚(2001年):《中國早期國家》第八章〈中國早期國家的轉型期:春秋和戰國〉,第一節〈周朝國家的結束和秦王朝的建立〉,第548頁。
- ^ 駒尊銘文「王弗忘氒舊宗小子」、「王朋下不其,則萬年保我萬宗」證明單氏確為姬姓周王舊宗。參 《寶雞眉縣楊家村窖藏單氏家族青銅器群座談紀要》王輝 劉軍社 劉懷君 考古與文物 2003年 第03期。
- ^ 童書業 《春秋左傳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0年 263頁
- ^ 《左傳·昭公二十二年》:「丁巳,葬景王。王子朝因舊官、百工之喪職秩者,與靈、景之族以作亂。」
- ^ 《左傳·哀公三年》:「劉氏、范氏世為婚姻,萇弘事劉文公,故周與范氏。趙鞅以為討。六月癸卯,周人殺萇弘。」
- ^ 《國語·周語下》:「及范、中行之難,萇弘與之,晉人以為討,二十八年,殺萇弘。及定王,劉氏亡。」
-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七章〈七強並立的形勢和戰爭規模的擴大〉,第二節〈七強並立形勢的形成〉,第287頁。
-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七章〈七強並立的形勢和戰爭規模的擴大〉,第二節〈七強並立形勢的形成〉,第291頁。
- ^ 《韓非子·說疑》:「以今時之所聞,田成子取齊,司城子罕取宋,太宰欣取鄭,單氏取周,易牙之取衛,韓、魏、趙三子分晉,此六人者,臣之弒其君者也。」
- ^ 謝維揚(2001年):《中國早期國家》第八章〈中國早期國家的轉型期:春秋和戰國〉,第一節〈周朝國家的結束和秦王朝的建立〉,第550頁。
-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七章〈七強並立的形勢和戰爭規模的擴大〉,第二節〈七強並立形勢的形成〉,第298頁。
-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八章〈合縱連橫和兼併戰爭的變化〉,第四節〈秦齊趙三強鼎立而鬥爭和蘇秦為燕間諜而計謀破齊〉,第377頁。
-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七章〈七強並立的形勢和戰爭規模的擴大〉,第二節〈七強並立形勢的形成〉,第297頁。
- ^ 《史記·卷四·周本紀第四》:「秦借道兩周之間,將以伐韓,周恐借之畏於韓,不借畏於秦。」
- ^ 《史記·卷四·周本紀第四》:「秦昭王怒,使將軍摎攻西周。西周君餎秦,頓首受罪,盡獻其邑三十六,口三萬。秦受其獻,歸其君於周。周隱王卒,周民遂東亡。」
-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八章〈合縱連橫和兼併戰爭的變化〉,第六節〈秦趙間劇戰,楚滅魯和秦滅西周以及魏攻取陶、衛〉,第405頁。
- ^ 《史記·卷四·周本紀第四》:「後七歲,秦莊襄王滅東周國。」
-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九章〈秦的統一〉,第一節〈秦兼併六國和完成統一〉,第426頁。
-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九章〈秦的統一〉,第一節〈秦兼併六國和完成統一〉,第434頁。
- ^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五章〈封建制度〉第一節〈分封的本質〉,第140頁。
- ^ 《左傳·昭公九年》:『我自夏以后稷,魏、駘、芮、岐、畢,吾西土也。及武王克商,蒲姑、商奄,吾東土也;巴、濮、楚、鄧,吾南土也;肅慎、燕、亳,吾北土也。』
- ^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六章〈西周中期的發展〉第四節〈共懿孝夷四世〉,第189頁。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五編:第一章〈西周時代的楚國〉,第593頁-第609頁
-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首倡中國-何尊〉,第44頁
-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二〈成王時期〉,第81頁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八章〈周初大分封〉,第四節〈分封制的實質及其所反映的國家結構型態〉,第134頁-第7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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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詩經·小雅·北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 ^ 《左傳·昭公十三年》:「昔天子班貢,輕重以列,列尊貢重,周之制也。」
- ^ 279.0 279.1 蕭璠(1990年):《中國通史·先秦史》第三章〈封建體制的鼎盛時代〉,第二節〈封建體制下的政治、社會與經濟〉,第87頁。
- ^ 《應監甗》:「應監作寶尊彝」
- ^ 《仲幾父簋》:「仲幾父使幾使於諸侯諸監」
- ^ 282.00 282.01 282.02 282.03 282.04 282.05 282.06 282.07 282.08 282.09 282.10 282.1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一章〈西周中央政權機構剖析〉,第297頁-第316頁。
- ^ 283.0 283.1 283.2 283.3 283.4 283.5 283.6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八章〈周初大分封〉,第三節〈與分封制有關的幾個問題〉,第126頁-第72頁
- ^ 《左傳·昭公七年》:「故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
- ^ 《中國古代社會史》,第151頁,新知書店,1948年
- ^ 〈藉田即國中公田說〉,《吉林師大學報》,1964年第2期
- ^ 287.0 287.1 287.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三章〈西周的國與野〉,第一節〈國與野的界劃〉,第179頁-第184頁。
- ^ 《周禮·地官司徒》:「令五家為比,使之相保;五比為閭,使之相受;四閭為族,使之相葬;五族為黨,使之相救;五黨為州,使之相賙;五州為鄉,使之相賓。」
- ^ 《周禮·地官司徒》:「遂人:掌邦之野。以土地之圖經田野,造縣鄙形體之法。五家為鄰,五鄰為里,四里為酇,五酇為鄙,五鄙為縣,五縣為遂,皆有地域,溝樹之。」
-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上冊》第一章〈社會政治及其思想的沿革〉,第二節〈漸趨成熟的政治制度〉,第47頁。
- ^ 《禮記·喪服》:「黨,謂族類無服者也。逸《奔喪禮》曰:『哭父族與母黨於廟,妻之黨於寢,朋友於寢門外,壹哭而已,不踴。』」
- ^ 《左傳》襄公二十三年云:「盡殺奕氏之族黨」。
- ^ 昭公二十七年又云:「盡滅郤氏之族黨」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五章〈西周春秋的鄉遂制度和社會結構〉,第一節〈周禮中的鄉遂制度〉,第373頁。
- ^ 黃銘崇 《從基於親屬的政府到官僚的政府──殷周變革的一個重要面向》 《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 第八十九本,第二分 2018年6月 (PDF). [2020-08-02]. (原始內容存檔 (PDF)于2021-09-24).
- ^ 《國語·周語上》:「夫先王之制:邦內甸服,邦外侯服,侯、衛賓服,蠻、夷要服,戎、狄荒服。甸服者祭,侯服者祀,賓服者享,要服者貢,荒服者王。日祭、月祀、時享、歲貢、終王,先王之訓也。」
- ^ 297.0 297.1 《國語·周語中》:「昔我先王之有天下也,規方千里以為甸服,以供上帝山川百神之祀,以備百姓兆民之用,以待不庭不虞之患。其餘以均分公侯伯子男,使各有寧宇。」
- ^ 《商周服制與早期國家管理模式》,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
- ^ 《逸周書·職方解》:「乃辨九服之國,方千里,曰王圻。其外方五百里為侯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甸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男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采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衛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蠻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夷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鎮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藩服。凡國,公、侯、伯、子、男以周知天下。」
- ^ 《周代分封制度研究》,第134頁-135頁,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
- ^ 《詩經·大雅·文王》:「商之孫子,其麗不億。上帝既命,侯于周服。侯服于周,天命靡常。」《尚書·酒誥》:「越在外服,侯甸男衛邦伯」《令彝》:「眾諸侯,侯、田(甸)、男,舍四方令。」
- ^ 《三禮通論》,第332頁,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1996年。
- ^ 《周禮·王制》:「王者之制:祿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諸侯之上大夫卿、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凡五等。」
- ^ 《禮記·王制》:「王者之制:祿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天子之田方千里,公侯田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不能五十里者,不合於天子,附於諸侯曰附庸。天子之三公之田視公侯,天子之卿視伯,天子之大夫視子男,天子之元士視附庸。」
- ^ 305.0 305.1 李峰. 論「五等爵」稱的起源. 《古文字與古代史》. :2012年3月, (第三輯)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二章〈西周王朝公卿官爵制度的分析〉,第317頁-第341頁。
- ^ 謝維揚(2001年):《中國早期國家》第七章〈中國早期國家的典型期:商朝和周朝〉,第二節〈中央王朝與地方的關係〉,第489頁。
- ^ 308.0 308.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三章〈維護貴族權勢的重要官爵世襲制〉,第343頁-第349頁。
-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冊命之典-頌簋〉,第116頁
- ^ 《番生簋》:「王令□(兼)斯公族、卿事、太史寮」
- ^ 《毛公鼎》:王曰:「父歆!巳曰及茲卿事寮、大史寮,於父即尹,命汝司公族□參有司、小子、師氏、虎臣、□朕執事。」
- ^ 《說文》:「士,事也。」
- ^ 313.0 313.1 《令彝》:「唯八月,辰在甲申,王令周公子明保,尹三事四方,授卿事寮,丁亥,令夨告於周公宮,公令造同卿事寮,唯十月月吉,癸未,明公朝至於成周,令舍三事令,暨卿事寮、暨諸尹、暨里君、暨百工、暨諸侯:侯、甸、男,舍四方令,既咸令。」
- ^ 《詩經·小雅·雨無正》:「正大夫離居、莫知我勩。三事大夫、莫肯夙夜。邦君諸侯、莫肯朝夕。」
- ^ 《尚書·周書·酒誥》:「王曰:「封,我聞惟曰:『在昔殷先哲王迪畏天顯小民,經德秉哲。自成湯咸至于帝乙,成王畏相惟御事,厥棐有恭,不敢自暇自逸,矧曰其敢崇飲?越在外服,侯甸男衛邦伯,越在內服,百僚庶尹惟亞惟服宗工越百姓里居,罔敢湎于酒。不惟不敢,亦不暇,惟助成王德顯越,尹人祗辟。』」
- ^ 《「周公制禮」的傳說和〈周官〉一書的出現》,《文史》第6輯,中華書局,1979年
- ^ 《尚書·周書·立政》:「立政:任人、準夫、牧、作三事。」
- ^ 《盠方尊》:「王冊令尹......用司六師,王行,參有司:司土、司馬、司工」
- ^ 《衛盉》:「迺(乃)令(命)參(三)有司,司土(徒),微邑,司馬單輿,司工(空)邑人,服遝受田。」
- ^ 320.0 320.1 320.2 320.3 320.4 320.5 320.6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四章〈西周官制〉,第一節〈王朝中央官制〉,第188頁-第195頁。
- ^ 《禮記·曲禮下》:「天子之五官:曰司徒、司馬、司空、司士、司寇,典司五眾。」
- ^ 《禮記·曲禮下》:「天子建天官,先六大:曰大宰、大宗、大史、大祝、大士、大卜,典司六典。」
- ^ 《禮記·王制》:「諸侯之下士視上農夫,祿足以代其耕也。中上倍下士,上士倍中士,下大夫倍上士;卿,四大夫祿;君,十卿祿。次國之卿,三大夫祿;君,十卿祿。小國之卿,倍大夫祿,君十卿祿......次國之上卿,位當大國之中,中當其下,下當其上大夫。小國之上卿,位當大國之下卿,中當其上大夫,下當其下大夫,其有中士、下士者,數各居其上之三分。......大國:三卿;皆命於天子;下大夫五人,上士二十七人。次國:三卿;二卿命於天子,一卿命於其君;下大夫五人,上士二十七人。小國:二卿;皆命於其君;下大夫五人,上士二十七人。」
- ^ 《禮記·王制》:「天子使其大夫為三監,監於方伯之國,國三人。」
- ^ 《周禮·天官·冢宰》:「乃施典于邦國,而建其牧,立其監,設其參,傅其伍,陳其殷,置其輔。」
-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西周王室譜-逨盤〉,第109頁
-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三〈西周晚期〉二〈厲王時期〉,第226頁
-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青銅史書-史墻盤〉,第89頁
-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三〈西周中期〉一〈穆王時期〉,第145頁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三章〈維護貴族權勢的重要官爵世襲制〉,第一節〈重要官爵世襲必須重加冊封〉,第343頁-第345頁。
- ^ 331.0 331.1 331.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四章〈西周官制〉,第二節〈關於世官世祿〉,第195頁-第199頁。
- ^ 《師虎簋》:「隹(唯)元年六月既朢甲戌......王乎(呼)內史吳曰:冊令(命)虎,王若曰:虎,(載)先王既令(命)乃且(祖)考事,啻(嫡)官(司左)右戲緐(荊),今餘隹(唯)帥井(型)先王令(命),令女(命汝更)乃(祖)考,啻(嫡)官□랡(司左)右戲緐荊,苟륒(敬夙)夜勿灋밿令(廢朕命)。」
- ^ 《伯晨鼎》:「唯王八月,辰在丙午,王命. 侯伯晨曰:「嗣乃祖. 考侯于□」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三章〈維護貴族權勢的重要官爵世襲制〉,第二節〈虢季氏世代為師〉,第345頁-第346頁。
- ^ 許倬雲(2020年):《西周史》第四章〈華夏國家的形成〉第一節〈遷殷遺民〉,第207頁。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三章〈維護貴族權勢的重要官爵世襲制〉,第三節〈微氏世代為史〉,第347頁-第349頁。
- ^ 337.0 337.1 (2007年):《周代城邦》第四章〈貴族世官與采邑世祿〉,第93頁-第98頁。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章〈宗法制〉,第145頁-第56頁。
- ^ 《左傳·桓公二年》:「故天子建國,諸侯立家,卿置側室,大夫有貳宗,士有隸子弟,庶人工商,各有分親」
- ^ 《左傳·桓公二年》:「是故天子有公,諸侯有卿,卿置側室,大夫有貳,宗士有朋友,庶人工商皂隸牧圉,皆有親暱,以相輔佐也」
- ^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權的發展與政治制度〉,第三節〈政權機構和官制〉,第84頁-第87頁。
- ^ 《禮記·曲禮上》:「夫禮者所以定親疏,決嫌疑,別同異,明是非也。」
- ^ 《禮記·坊 記》:「禮者,因人之情而為之節文,以為民坊者也......夫禮,坊民所淫,章民之別,使民無嫌,以為民紀者也。」
- ^ 〈略論周公對歷史的貢獻〉,《松遼學刊》,1994年第2期。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六章〈生產與生活〉,第一節〈禮與禮治〉,第210頁-第213頁。
- ^ 《周禮·春官·小宗伯》:「辨廟祧之昭穆。鄭玄註:『父曰昭,子曰穆。』」
- ^ 《周禮·春官·冢人》:「先王之葬居中,以昭穆為左右。」
- ^ 《禮記·祭統》:「夫祭有昭穆。昭穆者,所以別父子、遠近、長幼、親疏之序而無亂也。」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一章〈關于昭穆制度〉。
- ^ 《禮記·曲禮》:「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刑人不在君側」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六章〈生產與生活〉,第二節〈西周的法及其與禮的關係〉,第213頁-第219頁。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九章〈贄見禮新探〉,第757頁。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八章〈冊命禮概說〉,第787頁。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八章〈冠禮新探〉,第737頁。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七章〈鄉飲酒禮與饗禮新探〉,第737頁。
- ^ 《尚書·周書·洛誥》:「曰其自時中乂,萬邦咸休,惟王有成績。」
- ^ 《彖彝》:「天子不叚不其萬年保我萬邦。」
- ^ 《尚書·周書·酒誥》:「厥誥毖庶邦庶士,越少正,御事,朝夕曰:『祀茲酒』。」
- ^ 《左傳·定公四年》:「周公相王室以尹天下。」
- ^ 謝維揚(2001年):《中國早期國家》第七章〈中國早期國家的典型期:商朝和周朝〉,第二節〈中央王朝與地方的關係〉,第490頁。
- ^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權的發展與政治制度〉,第二節〈分封制度〉,第84頁-第87頁。
- ^ 362.00 362.01 362.02 362.03 362.04 362.05 362.06 362.07 362.08 362.09 362.10 362.11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權的發展與政治制度〉,第二節〈分封制度〉,第88頁-第90頁。
- ^ 《左傳·昭公二十八年》:「昔武王克商,光有天下,其兄弟之國者,十有五人,姬姓之國者,四十人,皆舉親也,」
- ^ 《荀子·儒效》:「兼制天下,立七十一國,姬姓獨居五十三人,而天下不稱偏焉。」
- ^ 《左傳·定公四年》:「分魯公以大路大旂,夏后氏之璜,封父之繁弱,殷民六族,條氏,徐氏,蕭氏,索氏,長勺氏,尾勺氏,使帥其宗氏,輯其分族,將其類醜」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一節〈魯國〉,第227頁-第229頁。
- ^ 《左傳·僖公四年》:「管仲對曰,昔召康公命我先君大公曰,五侯九伯,女實征之,以夾輔周室,賜我先君履。東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無棣。」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二節〈齊國〉,第229頁-第230頁。
- ^ 尹盛平(2003年):《商周—神權變革一千年》第四章〈以理制為命脈的王朝〉,第二節〈西周的封國〉,第100頁。
- ^ 《左傳·定公四年》:「分唐叔以大路密須之鼓,闕鞏沽洗,懷姓九宗,職官五正,命以唐誥,而封於夏虛,啟以夏政,疆以戎索」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四節〈晉國〉,第232頁-第233頁。
- ^ 《克罍》、《克盉》:「王曰:大(太)保,隹(唯)乃明乃心,享于乃辟,餘大封(對)。乃□(享),令克侯于匽(燕),使羌、□、𠭯、雩、馭、微。克□(垂)匽(燕)入土眔又(有)司,用作寶尊彝。」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三節〈燕國〉,第230頁-第232頁。
- ^ 《臣諫簋》:「隹(唯)戎大出于軝,邢侯搏戎,延(誕)令臣諫□□亞旅處于軝」
- ^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四章〈華夏國家的形成〉第二節〈周人與殷人的交融〉,第122頁—第123頁。
- ^ 《左傳·定公四年》:「分康叔以大路,少帛,綪茷,旃旌,大呂,殷民七族,陶氏,施氏,繁氏,錡氏,樊氏,饑氏,終葵氏」
- ^ 《尚書·周書·康誥》:「王曰:「嗚呼!小子封。恫瘝乃身,敬哉!......已,汝惟小子,乃服惟弘王,應保殷民;亦惟助王宅天命,作新民。」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五節〈衛國〉,第233頁-第235頁。
- ^ 379.0 379.1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六節〈鄭、宋〉,第235頁-第236頁。
- ^ 《左傳·僖公五年》賈逵疏:「虢仲封東虢,制是也。《國語·鄭語》韋昭注曰:「東虢也,虢仲之後,姬姓也。」《水經注·渭水注》卷十八曰:「《太康地記》曰:虢叔之國矣,有虢宮,平王東遷,叔自雍(雍縣)之上陽為南虢矣。」
- ^ 《郡國志》云:「滎陽有虢亭,虢叔國。」《左傳正義·隱公元年》杜預註:「虢叔,東虢君也,恃岩險而不修德,鄭滅之……虢國今滎陽縣。」
- ^ 《禮制·王制》:「中國戎夷,五方之民,皆有其性也,不可推移。東方曰夷,被髮文身,有不火食者矣。南方曰蠻,雕題交趾,有不火食者矣。西方曰戎,被髮衣皮,有不粒食者矣。北方曰狄,衣羽毛穴居,有不粒食者矣。中國、夷、蠻、戎、狄,皆有安居、和味、宜服、利用、備器,五方之民,言語不通,嗜欲不同。」
- ^ 《國語·周語上》:「我先王不窋用失其官,而自竄于戎、狄之間」
-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八章〈周邊民族及其文化〉,第三節〈西方戎族文化〉,第1051頁-第1052頁。
- ^ 邱华东. [2020-08-08]. (原始內容存檔于2010-12-09).
- ^ 《尚書·周書·周官》:「成王既伐東夷,肅慎來賀。王俾榮伯作《賄肅慎之命》。」
- ^ 《左傳·昭公九年》:「王使詹桓伯辭於晉曰:......及武王克商,......肅慎,燕,亳,吾北土也。」
- ^ 《逸周書·王會》:「山戎戎菽,其西般吾白虎黑文。」
- ^ 《逸周書·王會》:「東胡黃羆。」
-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八章〈周邊民族及其文化〉,第四節〈北方狄族文化〉,第1053頁-第1062頁。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九章〈周與周邊諸族〉,第二節〈東北諸族〉,第241頁。
- ^ 《後漢書·東夷傳》:「厲王無道,淮夷入寇,王命虢仲征之,不克,宣王復命召公伐而平之。 (註:「並見《 竹書紀年》。」)」
- ^ 《虢仲盨》:「虢中(仲)以(與)王南征,伐南淮尸(夷)」
-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八章〈周邊民族及其文化〉,第一節〈東方夷族文化〉,第1035頁-第1043頁。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九章〈周與周邊諸族〉,第三節〈東夷族〉,第242頁。
- ^ 《今本竹書紀年·成王》:「二十四年,于越來賓」
- ^ 劉玉堂:《楚國歷史地理研究》第二章〈楚國政治地理〉,第二節〈楚國的都城〉,第69頁-第76頁。
- ^ 《史記·楚世家》:「熊繹當周成王之時,舉文、武勤勞之後嗣,而封熊繹於楚蠻,封以子男之田,姓琇氏,居丹陽。」
- ^ 《史記·楚世家》:「楚子熊繹與魯公伯禽、衛康叔子牟、晉侯燮、齊太公子呂伋俱事成王。」
- ^ 《史記·楚世家》:「熊渠甚得江漢閒民和,乃興兵伐庸、楊蠆,至于鄂。熊渠曰:「我蠻夷也,不與中國之號謚。」乃立其長子康為句亶王,中子紅為鄂王,少子執疵為越章王,皆在江上楚蠻之地。」
- ^ 劉玉堂:《楚國歷史地理研究》第二章〈楚國政治地理〉,第一節〈楚國的疆域〉,第54頁-第56頁。
- ^ 劉玉堂:《楚國歷史地理研究》第二章〈楚國政治地理〉,第二節〈楚國的都城〉,第83頁。
- ^ 《左傳·昭公九年》:「王使詹桓伯辭於晉曰:......及武王克商,......巴濮,楚鄧,吾南土也。」
- ^ 董其祥:〈古代的巴與越〉,《重慶師範學院學報》,1981年第5期
- ^ 《逸周書·王會》:「蜀人以文翰,文翰若皋雞。」
-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八章〈周邊民族及其文化〉,第二節〈南方蠻族文化〉,第1044頁-第1050頁。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九章〈周與周邊諸族〉,第四節〈南方諸族〉,第243頁-第244頁。
- ^ 《國語·魯語下》:「先王制土.....于是乎有鰥寡孤疾,有軍旅之出則征之,無則已。」
- ^ 409.0 409.1 409.2 《周禮·地官·司徒》:「乃會萬民之卒伍而用之:五人為伍,五伍為兩,四兩為卒,五卒為旅,五旅為師,五師為軍,以起軍旅,以作田役,以比追胥,以令貢賦。」
- ^ 《周禮·夏官·司馬》:「軍將皆命卿。」
- ^ 王玉哲:《中華遠古史》,第597頁,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一節〈兵農合一與軍政合一〉,第200頁-第201頁。
- ^ 《尚書·周書·牧誓》:「王曰:「嗟!我友邦冢君、御事、司徒、司馬、司空,亞旅、師氏,千夫長、百夫長」
- ^ 《周禮·夏官·司馬》:「凡制軍,萬有二千五百人為軍。王六軍,大國三軍,次國二軍,小國一軍。軍將皆命卿。二千有五百人為師,師帥皆中大夫。五百人為旅,旅帥皆下大夫。百人為卒,卒長皆上士。二十五人為兩,兩司馬皆中士。五人伍,伍皆有長。一軍則二府、六史、胥十人、徒百人。」
- ^ 《明公簋》:「唯王令朙(命明)公(遣)三族伐東或(國)」
- ^ 《班簋》:「以乃族從父征」
- ^ 《毛公鼎》:「以乃族干捍吾王身。」
- ^ 418.0 418.1 418.2 418.3 418.4 418.5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權的發展與政治制度〉,第四節〈軍制和刑罰〉,第102頁-第103頁。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三節〈西周的軍隊編制、兵力與兵種〉,第203頁-第207頁。
- ^ 420.0 420.1 劉起釪、安金槐、胡厚宣、李學勤、吳榮曾,〈西周 典章制度 兵制〉,《先秦史》,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2015年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二節〈關於國人當兵野人不當兵〉,第202頁-第202頁。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四節〈兵役和軍賦〉,第207頁-第209頁。
- ^ 《詩經·大雅·皇矣》:「帝謂文王、詢爾仇方、同爾兄弟、以爾鈎援、與爾臨衝、以伐崇墉。」
- ^ 《多友鼎》:「唯十月,用嚴狁放興,......孚戎車百乘一十又七乘,衣復筍人孚。或(干加尃)於共,折首卅又六人,執訊二人,孚車十乘。」
- ^ 尹盛平(2003年):《商周—神權變革一千年》第五章〈西周的經濟發展〉,第二節〈農牧業的創新與發展〉,第142頁。
- ^ 426.0 426.1 426.2 426.3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五章〈西周春秋的鄉遂制度和社會結構〉,第一節〈周禮中的鄉遂制度〉,第373頁-第380頁。
- ^ 《左傳》僖公十八年:「邢人、狄人伐衛,衛侯以國讓父兄於弟,及朝眾曰:「荀能治之,燬請從焉。」眾不可,而後師干訾婁。狄師還。」
- ^ 《左傳》成公十年:「三月,鄭國貴族於如立公子繻,越一月,「鄭人(即鄭國「國人」)殺繻,立髡頑,子如奔許」。」
- ^ 《左傳》僖公二十八年:「衛侯欲與楚,國人不欲,故出其君,以說於晉,衛侯乃出居於襄牛」
- ^ 430.0 430.1 430.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三章〈西周的國與野〉,第二節〈國人與野人〉,第184頁-第57頁。
-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土地買賣契約-散氏盤〉,第107頁
- ^ 《易經·繫辭下》:「斲木為耜,楺木為耒。」
- ^ 《禮記·月令》:天子親載耒耜,措之參保介之御間。鄭玄註:「耒,耜之上曲也。」
- ^ 徐中舒,〈耒耜考〉,《徐中舒歷史論文選輯》,中華書局,1998年;萬國鼎,〈耦耕考〉,《農史研究集刊》第一冊,科學出版社,1959年;劉壯己,〈中國古代的石耜〉,《農業考古》,1991年第1期。
- ^ 趙世超,〈殷周大量使用青銅農具說質疑〉,《農業考古》,1983年第2期。
- ^ 《詩經·小雅·南山有台》:「南山有桑,北山有楊......南山有杞,北山有李......南山有栲,北山有杻......南山有枸,北山有楰」
- ^ 《孟子·滕文公上》:「夏后氏五十而貢,殷人七十而助,周人百畝而徹。其實皆什一也。」「請野九一而助,國中什一使自賦。......死徙無出鄉,鄉田同井,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則百姓親睦。方里而井;井九百畝,其中為公田。八家皆私百畝,同養公田。公事畢,然後敢治私事,所以別野人也。」
- ^ 《穀梁傳·宣公十五年》:「古者三百步為裏,名曰井田。井田者,九百畝,公田居一。私田稼不善,則非吏;公田稼不善,則非民。初稅畝者,非公之去公田而履畝十取一也,以公之與民為已悉矣。古者公田為居,井灶蔥韭盡取焉。」
- ^ 《周禮·地官司徒》:「凡造都鄙,制其地域而封溝之。以其室數制之:不易之地,家百畝;一易之地,家二百畝;再易之地,家三百畝。」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與西周社會性質〉,第一節〈井田有無之爭〉,第101頁-第106頁。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與西周社會性質〉,第二節〈井田的內涵、實質〉,第106頁-第109頁。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與西周社會性質〉,第三節〈井田制所反映的西周社會性質〉,第109頁-第112頁。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與西周社會性質〉,第四節〈西周中後期井田制漸露衰敗端倪〉,第113頁-第118頁。
- ^ 參見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淬西發掘報告》附錄二《張家坡西周居住遺址陶瓷碎片的研究》,文物出版社,1963年
- ^ 參見李也貞等〈有關西周絲綢和刺繡的重要發現〉,《文物》,1976年第4期。
- ^ 國立故宮博物院. 漢字源流展_毛公鼎. 國立故宮博物院. [2017-06-02]. (原始內容存檔于2016-01-19) (中文).
-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治國經驗談-大盂鼎〉,第46頁
-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三〈康王時期〉,第99頁
-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膳夫委任証-大克鼎〉,第52頁
-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勝利的紀念-虢季子白盤〉,第112頁
-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三〈西周晚期〉三〈宣王時期〉,第235頁
-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開國盛典-天亡簋〉,第66頁
-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一〈武王時期〉,第74頁
- ^ 《逸周書·大匡》:「於是告四方游旅,旁生忻通,津濟道宿,所至如歸。幣租輕,乃作母以行其子,易資貴賤,以均游旅,使無滯。無粥熟,無室市,權內外以立均,無蚤莫」
- ^ 《考工記·匠人》:「匠人營國......左祖右社,面朝後市」
- ^ 《遽伯瞏簋》:「遽伯瞏乍寶尊彝,用貝十朋又四朋。」
- ^ 《周禮·地官司徒》:「質人:中士二人......廛人:中士二人......胥師,二十肆則一人,皆二史。賈師,二十肆則一人,皆二史。司虣十肆則一人。司稽,五肆則一人。胥,二肆則一人。肆長,每肆則一人。泉府:上士四人」
- ^ 國立故宮博物院. 赫赫宗周—西周文化特展_禮與生活. 國立故宮博物院. [2017-06-02]. (原始內容存檔于2016-05-16) (中文).
- ^ 《詩經·大雅·烝民》:「天生烝民,有物有則,民之秉彝,好是懿德」
- ^ 《燹公盨》:「生我王作臣,厥沫(貴)唯德,民好明德, 寡(顧)在天下。用厥邵(紹)好,益干(?) 懿德,康亡不懋。孝友,訏明 經齊,好祀無[貝鬼](廢)。心好德,婚媾亦唯協。」
- ^ 《虢季子白盤》:「王孔加子白義。王各周廟宣[廣射](榭)。」
- ^ 逢時,〈西周金文所見「信」、「義」思想考〉,《新出土文獻與先秦思想重構》,第125頁-第137頁。
- ^ 《周易·師》:「初六,師出以律,否臧凶。」
- ^ 《周易·師》:「上六,大君有命,開國承家,小人勿用。」
- ^ 《周易·萃》:「王假有廟,利見大人,亨,利貞。用大牲吉。利有攸往。」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編:第三章〈周易的筮占及其哲學思想〉,第二節〈周易述及周的國家大事〉,第653頁。
- ^ 《周易·泰》:「九二,包荒,用馮河,不遐遺,朋亡,得尚于中行。」
- ^ 《周易·益》:「六三,益之用凶事,無咎。有孚中行,告公用圭。」
- ^ 《周易·復》:「六四,中行獨復。」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編:第三章〈周易的筮占及其哲學思想〉,第三節〈周易的哲學思想〉,第654頁。
- ^ 《國語·周語上》:「陽伏而不能出,陰迫而不能烝,于是有地震。今三川實震,是陽失其所而鎮陰也。陽失而在陰,川源必塞;源塞,國必亡。」
- ^ 472.0 472.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編:第四章〈陰陽五行家的起源〉,第一節〈伯陽父的陰陽學說〉,第657頁。
- ^ 《國語·鄭語》:「夫和實生物,同則不繼。以他平他謂之和,故能豐長而物歸之;若以同裨同,盡乃棄矣。故先王以土與金木水火雜,以成百物。」
- ^ 《尚書·洪範》:「一、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潤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從革,土爰稼穡。」
- ^ 《大戴禮記·保傅》:「古者年八歲而出就外舍,學小藝焉,履小節焉。束髮而就大學。學大藝焉,履大節焉。」
- ^ 《大盂鼎》:「女(汝)妹辰有大服,餘隹(惟)即朕小學。」
- ^ 《麥尊》:「在辟雍,王乘於舟為大豐。王射擊大龔禽,侯乘於赤旗舟從。」
- ^ 《禮記·王制》:「大學在郊,天子曰辟雍,諸侯曰泮宮。」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六章〈生產與生活〉,第三節〈教育、節慶和娛樂〉,第97頁-第100頁。
- ^ 《周禮·春官宗伯》「以玉作六器,以禮天地四方:以蒼璧禮天,以黃琮禮地,以青圭禮東方,以赤璋禮南方,以白琥禮西方,以玄璜禮北方」
- ^ 《詩經·生民》:「以赫厥靈、上帝不寧、不康禋祀、居然生子。」
- ^ 《詩經·皇矣》:「皇矣上帝、臨下有赫。監觀四方、求民之莫。」
- ^ 《詩經·文王》:「有周不顯、帝命不時。文王陟降、在帝左右。……商之孫子、其麗不億。上帝既命、侯于周服。」
- ^ 484.0 484.1 484.2 484.3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三章〈克商與天命〉第四節〈周人的天命〉,第95頁—第105頁。
- ^ 《周禮·春官·大宗伯》:「以禋祀祀昊天上帝;以實柴祀日月星辰;以槱燎祀司中、司命、飌師、雨師;以血祭祭社稷、五祀、五嶽;以貍沈祭山林川澤;以疈辜祭四方百物;以肆獻裸享先王;以饋食享先王;以祠春享先王;以禴夏享先王;以嘗秋享先王;以烝冬享先王。」
- ^ 許倬雲(2020年):《西周史》〈增訂新版序二〉,第41頁。
- ^ 《詩經·小雅·四月》:「先祖匪人,胡寧忍予?」
- ^ 488.0 488.1 488.2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七章〈商周的宗教思想〉,第一節〈商周宗教思想的發展〉,第159頁-第166頁。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編:第三章〈周易的筮占及其哲學思想〉,第一節〈周易是周人筮占的經典〉,第651頁。
-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一章〈西周中央政權機構剖析〉,第二節〈卿事寮和太史寮的職掌〉,第301頁-第305頁。
- ^ 《詩經·小雅·雨無正》:「浩浩昊天,不駿其德。降喪饑饉,斬伐四國。」《詩經·大雅·雲漢》:「天降喪亂,饑饉薦臻。」
- ^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七章〈商周的宗教思想〉,第三節〈西周末年宗教思想的動搖〉,第173頁-第175頁。
- ^ 饒宗頤:《新出土文獻論証》(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頁230。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一章〈西周史料的整理、研究與新的發現〉,第二節〈西周甲骨〉,第13頁-第16頁。
-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一章〈西周史料的整理、研究與新的發現〉,第三節〈西周金文〉,第17頁-第21頁。
-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遠古絕音-晉侯蘇鐘〉,第104頁
- ^ 《周禮·春官宗伯》:「正樂縣之位,王宮縣,諸侯軒縣,卿大夫判縣,士特縣,辨其聲。」
- ^ 《穀梁傳·隱公五年》:「即謂天子八佾,諸公六佾,諸侯四佾之等也。」
- ^ 《周禮·春官宗伯》:「大司樂:掌成均之法,以治建國之學政,而合國之子弟焉。......以六律、六同、五聲、八音、六舞大合樂。」
- ^ 《論語·八佾》:三家者以雍徹。子曰:「『相維辟公,天子穆穆』,奚取於三家之堂?」
- ^ 《論語·微子》:「大師摯適齊,亞飯干適楚,三飯繚適蔡,四飯缺適秦。鼓方叔入於河,播鞀武入於漢,少師陽、擊磬襄,入於海。」
-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三章〈樂舞藝術的繁榮與戲劇的萌芽〉,第三節〈周代音樂藝術的大發展〉,第781頁-第799。
- ^ 《詩經·邶風·柏舟》:「日居月諸,胡疊而微?心之憂矣,如匪浣衣。靜言思之,不能奮飛。」
- ^ 《詩經·小雅·十月之交》:「十月之交、朔日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醜。彼月而微、此日而微。今此下民、亦孔之哀。」
- ^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發,二之日栗烈。......四月秀葽,五月鳴蜩。八月其穫,十月隕蘀.一之日於貉,取彼狐狸,爲公子裘。」
- ^ 關於西周曆日,有王國維的四分說,董作賓的定點說等等,詳見王勝利:〈西周曆法的月首、年首和記日詞語新探〉,《自然科學史研究》第九卷第一期。
- ^ 《詩經·小雅·大東》:「維天有漢,監亦有光。跂彼織女,終日七襄。雖則七襄,不成報章。睆彼牽牛,不以服箱。」
-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中冊》第六章〈自然科學的主要門類及其成就〉,第一節〈天文學研究的成就〉,第344頁-第346頁。
- ^ 《曶鼎》:「 東宮乃曰,償曶禾十秭,遺十秭,為廿秭。來歲弗賞,則付卌秭。」
-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中冊》第六章〈自然科學的主要門類及其成就〉,第二節〈數學的萌芽〉,第358頁-第360頁。
- ^ 《周禮·天官》:「四時皆有癘疾,春時有痟首疾,夏時有癢疥疾,秋時有瘧寒疾,冬時有嗽、上氣疾。」
- ^ 《周禮·天官》:「以五味、五穀、五藥養其病。以五氣、五聲、五色視其死生。兩之以九竅之變,參之以九藏之動。凡民之有疾病者,分而治之;死終,則各書其所以而入于醫師。」
-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中冊》第七章〈中華古建築格局的形成〉,第444頁-第464頁。
-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牧野大戰的實證〉,第42頁
-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一〈武王時期〉,第70頁
- ^ 516.0 516.1 516.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三章〈武王克商之年與西周諸王年表〉,第一節〈關於武王克商之年〉,第38頁-第44頁。
- ^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汲冢紀年書》曰:「懿王元年,天再旦於鄭」。〈《太平御覽》卷二天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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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20.0 520.1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三章〈武王克商之年與西周諸王年表〉,第二節〈關於西周諸王年世〉,第44頁-第53頁。
- ^ 《史記·周本紀》:「后稷之興,在陶唐﹑虞﹑夏之際,皆有令德。」
- ^ 《國語·周語上》:「及夏之衰也,棄稷不務,我先王不窋用失其官,而自竄于戎、狄之間。」
- ^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二章〈周的起源〉第一節〈周人祖先〉,第34頁。
- ^ 《今本竹書紀年·祖乙》:「十五年,命邠侯高圉。」
- ^ 《今本竹書紀年·盤庚》:「十九年,命邠侯亞圉。」
參考書目
[編]
- 《西周史與西周文明》,李學勤 主編,孟世凱 副主編,張廣志 著,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ISBN 978-7-5439-3150-3
- 《西周史》,楊寬 著,台灣商務印書館,ISBN 978-957-05-1527-5
- 《西周史》,許倬雲 著,聯經出版公司,ISBN 957-08-0259-6
- 《中國歷史 先秦史》,劉寶才、錢遜、周蘇平 主編,五南圖書出版股份有限公司,ISBN 957-112-888-0
- 《中國通史 先秦史》,蕭璠 著,九州出版社,ISBN 978-957-532-030-0
- 《西周史略》,白川靜 著,袁林 譯,三秦出版社,ISBN 978-7-8054-6194-6
- 《周代城邦》,杜正勝 著,聯經出版公司,ISBN 957-08-1038-6
- 《西周的滅亡:中國早期國家的地理和政治危機》,李峰 著,上海古籍出版社,ISBN 978-7-5325-4743-2
- 《春秋史與春秋文明》,李學勤 主編,孟世凱 副主編,王美風、周蘇平、田旭東 著,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ISBN 978-7-5439-3152-7
- 《戰國史》,楊寬 著,台灣商務印書館,ISBN 957-05-1416-7
- 《中國早期國家》,謝維揚 著,慧明文化事業有限公司,ISBN 986-7940-05-9
- 《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任會斌 著,文物出版社,ISBN 978-750-103-389-8
- 《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葉正渤 著,綫裝書局,ISBN 978-751-200-298-2
外部連結
- 殷周金文暨青銅器資料庫 (頁面存檔備份,存于互聯網檔案館)
- 赫赫宗周 - 西周文化特展 (頁面存檔備份,存于互聯網檔案館)
- 周代諸侯列表 - 及其在先秦兩漢文獻中的出處 (頁面存檔備份,存于互聯網檔案館)
- 周朝 - 中華人網 (頁面存檔備份,存于互聯網檔案館)
- 西周周朝歷史 - 華夏歷史網 (頁面存檔備份,存于互聯網檔案館)
- 微史家族青銅器窖藏(頁面存檔備份,存于互聯網檔案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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