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語系
蒙古語系(英語:Mongolic languages),是世界基本語系之一,各語言主要分佈在蒙古國、中國、俄羅斯等地,使用人口約600-700萬,構成了蒙古語族群。
蒙古語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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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golic | |
使用族群 | 蒙古族、卡爾梅克族、布里亞特族、達斡爾族、東鄉族、保安族、土族等 |
地理分佈 | 東歐、南亞、北亞、東亞 |
譜系學分類 | 鮮卑–蒙古語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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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支 |
通用蒙古語支
西喇古兒語支
達斡爾語
蒙戈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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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O 639-5 | xgn |
– | |
Glottolog | mong1329[1] |
分佈
蒙古語分佈在蒙古國和中國內蒙古自治區以及中國新疆青海,東北三省等地蒙古族自治區縣。布里亞特語和卡爾梅克語分佈在俄羅斯聯邦和獨聯體地區,中國境內則有分別和這兩種語言相近的巴爾虎-布里亞特方言和衛拉特方言。這兩種方言再加上內蒙古方言就是中國蒙古語的三大方言。達斡爾語分佈在中國內蒙古自治區及黑龍江省。其他 4種語言分佈在中國甘肅、青海兩省。蒙戈勒語分佈在阿富汗。使用蒙古語系語言的人口共約600-700萬。
介紹
蒙古語系共同起源於原始蒙古語,現今包括9種語言:蒙古語、布里亞特語、卡爾梅克語、達斡爾語、蒙戈勒語(阿富汗的埃馬克人與赫拉特少數蒙古人)、東部裕固語、土族語(蒙古爾語)、東鄉語、保安語。歷史上,中國境內的衛拉特方言和卡爾梅克語接近,巴爾虎-布里亞特方言和俄羅斯的布里亞特語接近。現在這兩種話和蒙古語的共同性不斷增加,所以在中國境內它們處於蒙古語方言的地位。
蒙古語系9種語言之間存在着基本上相近的語法體系和大量的同源詞。同時,各語言之間又互有差異,各有自己的不同於其他語言的特點。差異的大小是不同的。大體上說,蒙古語、布里亞特語、卡爾梅克語、達斡爾語比較近,而前三者更近些;東部裕固語、土族語、東鄉語、保安語比較近,而東部裕固語又和後三者稍遠些;蒙戈勒語則和其他8種都不很近,但從基本特點看,稍近於蒙古語、布里亞特語、卡爾梅克語。因此,可以斷定,蒙古語系各語言源於一種"共同蒙古語"。現代的 9種語言是經過長期演變幾次分化而形成的。可能是開始分為東西兩個方言。蒙古語、 布里亞特語、 卡爾梅克語、達斡爾語、蒙戈勒語來自古東部方言,東部裕固語、土族語、東鄉語、保安語來自古西部方言。到東西兩個方言發展為語言時,在東方的語言裏,達斡爾語、蒙戈勒語各為一個方言,蒙古語、布里亞特語、卡爾梅克語還只是一個方言;在西方的語言裏,東部裕固語自為一個方言,土族語、東鄉語、保安語共為一個方言。到這5個方言都發展為語言時,蒙古語、布里亞特語、卡爾梅克語、土族語、東鄉語、保安語各形成為方言。最後一步才是這6個方言繼達斡爾語、蒙戈勒語、東部裕固語之後,也形成語言。
蒙古語系語言都是粘着語,體詞和動詞都可以在詞幹後依一定次序接幾層語法粘附成分,表示幾層語法意義。大部分語法粘附成分既出現在古代文獻中,又出現在上述各種語言的口語中,也有一些語法粘附成分只出現在文獻記載和幾種口語中,其他口語不見。口語中個別的語法形式在文獻中找不到。
蒙古書面語和9種口語名詞後附加屬格:賓格、與-位格、離格的粘附成分,以表示各種語言既有共同性,又有差異性。
從歷史上看,蒙古語系語言都有元音和諧律。元音和諧律的基本性質是:在詞根內部、詞根和構詞成分之間、詞幹和語法成分之間,性質相同的元音表現為互相適應,即某些元音之後可以出現某些元音;性質相反的元音表現為互相排斥,即某些元音之後不能出現某些元音。一雙雙互相對立的元音,組成舌位較後較低或發音時器官較緊張的一組和舌位較前較高或發音時器官較鬆弛的另一組。同組元音互相和諧,異組則否。有的語言在此基礎上又增加元音的唇狀和諧,於是同一個語法成分,在語音面貌不同的詞幹之後,要求分別出現4種不同的語音形式。
元音和諧在9種語言中的發展變化是不平衡的。大體上說,蒙古語、布里亞特語、卡爾梅克語保留得比較完整;達斡爾語、蒙戈勒語、東部裕固語處於半保持半破壞狀態;土族語、東鄉語、保安語已經在很大程度上破壞,詞的兩組語音形式的對立已很不明顯,但歷史上存在過元音和諧,仍然留有痕跡,可以推尋。蒙古語系語言還有輔音和諧現象。主要表現是:在有舌位較後較低的元音的詞裏出現軟齶輔音時,部位偏後;在有舌位較前較高的元音的詞裏出現軟齶輔音時,部位偏前。在詞首位置的這種軟齶輔音,在古代可能只有塞音而沒有擦音,現代的蒙戈勒語和東鄉語還是如此(從喉擦音變為軟齶擦音的另當別論)。古代的清或清音帶送氣的軟齶塞音在現代蒙古語(衛拉特方言除外)和布里亞特語都變成了擦音。卡爾梅克語和蒙古語衛拉特方言、達斡爾語、東部裕固語、土族語、保安語從塞音向擦音演變的範圍更窄一些。
契丹語已被證實與蒙古語系有關,但分化早於原始蒙古語開始分化之前,故該類語言又被稱為「旁蒙古語」(Para-Mongolic)。蒙古國的兩塊石碑布穀特碑和惠斯陶勒蓋碑銘上用蒙古婆羅米文字書寫的語言也被認為與蒙古語有關,武阿勒認為是蠕蠕語[2]。此外,已滅絕的鮮卑語與吐谷渾語等,也被認為屬於這個語族。
與其他語系的關係
蒙古語系分類
芬蘭語言學家楊虎嫩認為,現存的所有蒙古語系語言可以分為4個語支,均是由13世紀成吉思汗年代的原始蒙古語分化而來。而契丹語等語言,雖然也屬於鮮卑–蒙古語系 ,但並沒有傳承下來,已經滅絕,不是現代蒙古語系諸語言的祖先。[5]這些已經滅絕的鮮卑-烏桓語也被稱為「旁蒙古語」,它們與蒙古語的祖先在很早之前已經分開發展。
註釋
- ^ Hammarström, Harald; Forkel, Robert; Haspelmath, Martin; Bank, Sebastian (編). 蒙古语系. Glottolog 2.7. Jena: 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the Science of Human History. 2016.
- ^ Vovin, Alexander. A Sketch of the Earliest Mongolic Language: the Brāhmī Bugut and Khüis Tolgoi Inscription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urasian Linguistics: 162–197. [2019-10-15]. ISSN 2589-88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06) (英語).
- ^ Stefan Georg, Peter A. Michalove, Alexis Manaster Ramer, and Paul J. Sidwell (1999): "Telling general linguists about Altaic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Journal of Linguistics, volume 35, issue 1, pages 65–98.
- ^ LEVENT, Sinan: Common Asianist intellectual history in Turkey and Japan: Turanism. 2015. https://www.researchgate.net/publication/280490550_Common_Asianist_intellectual_history_in_Turkey_and_Japan_Turanism#pf10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 ^ Janhunen, Juha A. Mongolian. Amsterdam/Philadelphia: John Benjamins Pub. Co. 2012: 2–6. ISBN 978-90-272-7305-5. OCLC 818846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