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3年5月31日和6月2日起义

1793年5月31日- 6月2日的暴动,标志著法国大革命历史上的一个里程碑。5月31日-6月2日三天的暴动,导致吉伦特派在巴黎包括无套裤汉雅各宾俱乐部以及国民公会山岳派的势力的压力下殒落。由于它的影响和重要性,三日暴动被列为法国大革命中的三大民众起义之一。另两个分别是1789年7月14日的攻占巴士底狱和1792年的八月十日事件[1]

5月31日- 6月2日的暴动
法兰西大革命的一部分

昂里奥对国民公会代表
皮埃尔-加布里埃尔·贝尔托法语Pierre-Gabriel Berthault,1804年蚀刻版画
日期1793年5月31日至6月2日年
地点
法国巴黎

背景

1792年法兰西国民公会选举选举的低投票率,开议后长达八个月的时间被浪费于抹黑国家代表机构的"诽谤性"的辩论。法兰西期待得到成功的改制和一份宪法;得到的却是内战,外国军队的入侵和政府危机,这已经动摇国家的根基。然而吉伦特派仍然掌握着全国各省的国家官僚机构。究其原因,是因为吉伦特派国民立法议会制定了严格的措施迫使地方当局不得不假装不知道国家的危难。政府的影响力在1792年秋季落入了史上权威性和影响力的低点。国家的困难和危险,在1793年的春季是显而易见的。[2][note 1]
经济形势的迅速恶化亦加深了民众的不满。到了1793年冬天结束,粮食的流通已经被迫完全终止,而粮食却价格上涨了一倍。不顾圣茹斯特的建议,数量庞大的指券仍然被发行流通。到了1793年2月,他们的面值已只剩原先的50%。贬值引发了迅速的通货膨胀和投机行为。[4]
1793年3月,第一次反法同盟造成共和国的军事挫折,夏尔·弗朗索瓦·迪穆里埃的叛逃和旺代地区保皇党的叛乱,引发了共和派的危机感,驱使共和派的许多代表加入山岳派。1793年3月份,前线战争失利,引爆内政危机。吉伦特派被迫接受公共安全委员会革命法庭的成立。[5]
二月当选市长的让-尼古拉·帕什与公社的检察官皮埃尔·加斯帕尔·肖梅特和代理检察官雅克-勒内·埃贝尔[6],掌握了巴黎革命派的48区段的武装民兵,管理权力不知不觉的转移到各省的选出山岳派的150名代表和巴黎公社组建的国民自卫军。吉伦特派看到了其内政影响力的下降,而截至3月下旬反对布里索的代表数量亦有所增加。[7] 面对法兰西内部和外部的合并威胁,民众开始施行其对于“公众安全”方面的第一个措施。同时山岳派亦很明显地感觉到吉伦特派无法应付可能发生的危机,决心“拯救革命”,逐渐采纳民兵武装分子所提出的政治纲领。[8]

导向危机

 
马拉的胜利,路易-利奥波德·布瓦伊绘制

1793年4月5日的雅各宾俱乐部马拉当会议主席,发出了通函,到各省受欢迎的社团,邀请他们参与要求召回并解雇那些执行国王决定的上诉人(appelants),将上诉权还给人民。4月13日马格里特-埃利·加代指控,马拉作为俱乐部主席,签署这份通函擅自发送个省,提交国民公会讨论表决,经过愤怒的辩论后,226票赞成,93票反对,47票弃权,通过这个指控。马拉的案件交给革命法庭,在那里,马拉宣称自己是"自由的使徒和烈士 ",4月24日他得意洋洋的被无罪释放。4月15日,巴黎48个区派中的35区派已经对国民公会提交了一份请愿书,其中最有威胁性的条款,显然是针对吉伦特派22名代表。[9] 吉伦特转向攻击那居高临下“山岳派”的权力城堡,巴黎公社。5月17日,他在回应卡米尔·德穆兰的“革命秘史片段”的攻击,马格里特-埃利·加代针对雅各宾派,谴责国民公会中巴黎委员,描述他们作为是"致力于无政府状态的权威者,并贪婪金钱和政治统治":他的建议,立即被他们推翻。成立了十二名成员的调查委员会,以调查巴黎公社和确保国民公会的安全,只有吉伦特派出席。5月24日,十二人委员会下令逮捕雅克·勒内·埃贝尔因为在239期的《迪歇纳老爹报》反对吉伦特派。其他被捕的受欢迎武装分子,其中包括召集区段(the Cite section)主席瓦尔莱英语Jean-François Varlet。这些措施所带来的最终危机。[10] 在5月25日,巴黎公社要求释放被逮捕的爱国者。马克西曼·伊斯纳尔英语Maximin Isnard,主持国民公会的会议答复,发表一篇怀恨的恶骂巴黎,让人联想到布伦瑞克宣言僵硬威胁攻击:"如果对国家的代表进行任何人身攻击,那么我以全国的名义向你们声明,巴黎将被消灭;不要很久,人们会就要沿著塞纳河畔进行搜索,寻找出巴黎是否曾经存在过 "。 第二天,在5月26日,在雅各宾俱乐部,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号召人民起来反抗。雅各宾派宣告自己的起义状态。 5月28日,召集区段(the Cite section)通知其他的区段第二天在主教邸宅英语Musée de l'Ancien Évêché举行会议,以组织起义。前一天瓦尔莱和雅克-勒内·埃贝尔已经被革命法庭释放,并出席了会议,会议仅有山岳派和平原派的成员参加。在29特派员代表33区段,组成一个九人暴动委员会。[10]

它的大部分成员是相当年轻并不出名的人。瓦尔莱确实成就了他的鼓动者的名号;让·亨利·哈森弗拉茨英语Jean Henri Hassenfratz任战争部长重要职务;雅克-勒内·埃贝尔曾是革命法庭陪审团首席陪审员;亚历山大·鲁斯兰·德·圣阿尔班英语Alexandre Rousselin de Saint-Albin编辑《公共安全期刊》(Feuille du salut public)。但是,有谁听说过排字工人马尔凯(Marquet),他主持中央委员会,或他的秘书通布(Tombe)?谁听说过谷物交易所英语Halle aux blés (Paris)区段的油漆匠西蒙、玩具制作工博诺梅(Bonhommet)、奥夫雷(Auvray)的,从蒙马特区段来的带位员、装饰工克雷潘(Crepin),丝带织工卡约(Caillieaux),或是“降低等级”(declasse)的贵族家世不那么高贵的迪鲁尔(Duroure)? 然而,这些不知名的人意味著人民的呼声。他们都是法兰西人,他们都是巴黎人,在革命中不是生手。[11] 5月30日,各省支持它们的行动。

1793年5月31日星期五

根据1792年8月10日废除君主制暴动已经测试过方法,由主教邸宅英语Musée de l'Ancien Évêché的委员会指挥群众,5月31日,开始暴动。当天早上六点钟,33区段的特派员,由雅克·勒内·埃贝尔带领出现在巴黎市政厅,出示得到各区段成员的授与全权,并抑制接管公社,其成员退隐的隔邻的房间。接下来,革命特派员暂时接管公社的职能。随后,叛乱委员会被迁移到巴黎市政厅]],指挥公社的运作,当时人民宣称已经采取措施并恢复了人民的权力。当时这群人的指挥官是位于巴黎植物园昂里奥,获得了被提名而成为唯一的巴黎国民卫队的总司令;会议中决定,较贫穷国民卫队士卒每天可得40英语French sol的报酬。

当天中午,警示炮被鸣放。各省议会召集巴黎的议会,决议与公社和暴动委员会合作,其人数增加为21加入从雅各宾派参加会议的代表[12]。昂里奥的第一个念头是夺取关键位置-重点阿森纳港,在孚日广场新桥。接下来,关闭关口和逮捕重要的犯罪嫌疑人[13]。各区段非常缓慢的各就各位。

由于当天是星期五,因为大多数的工人们都还专注他们的工作,示威行动到了下午才初具规模,国民公会摇警钟法语tocsin和击大鼓的时候,提醒民众拿起武器时在议事。此时,有反吉伦特派的支持者抗议反对关闭城门,摇警钟和鸣放警示炮。时间在下午五点左右,各区段和公社的请愿者在各关卡出现。他们要求革命法庭传讯22名吉伦特派代表及委员会的12名委员,调高主要革命武力的待遇,面包价格应该固定在每磅三个英语French sol,在军队担任高级军衔的贵族应予解职,创建“无套裤汉”武装的军械库,国家各省咬进行清洗,逮捕犯罪嫌疑人,取消针对“无套裤汉”投票权的限制,设立基金拨作那些保卫自己的国家亲属和老年体弱者的救济。请愿者走进大厅,坐在山岳派的旁边。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登上讲坛,并支持抑制12人委员会。当皮埃尔·维克蒂尼安·韦尼奥要求他做结论,罗伯斯庇尔转向他,说:“是的,我将结束,但它会反对你!反对你,追随1792年八月十日废除君主制暴动,想送那些该负责的上断头台;反对你,从未停止煽动对巴黎的破坏;反对你,想要保存暴君;反对你,与夏尔·弗朗索瓦·迪穆里埃的阴谋...那么,我的结论是:所有夏尔·弗朗索瓦·迪穆里埃的帮凶和所有请愿者提及的那些名字,都该被起诉......“对这个,皮埃尔·维克蒂尼安·韦尼奥没有答复。国民公会抑制十二人委员会,并批准每天给予在公社名下武装工人两个里弗尔的条例。[14] 然而,5月31日反抗不能令人满意的结束。那天晚上,在巴黎公社,皮埃尔·加斯帕尔·肖梅特雅克-勒内·埃贝尔瓦尔莱英语Jean-François Varlet指控软弱。罗伯斯庇尔在论坛已经声明5月31日的白昼时间是不够的。在雅各宾派雅克-尼古拉·俾约-瓦伦附和道:“我们的国家不会被保存;公共安全,必须采取重要的措施;就是今天,必须我们击出的最后打击反对宗派主义”。巴黎公社宣布自己被愚弄了,要求并准备了增强革命力度。[15]

吉伦特派的终结

 
1793年6月2日,到国民大会逮捕吉伦特派

6月1日,国民警卫队仍保持在备战状态。马拉自行前往巴黎市政厅,并以惯有的严肃,为群众提供意见;保持超然,而没有退出,直到他们获得了胜利。他亲自己爬到巴黎市政厅的钟楼摇警钟法语tocsin。六点钟国民公会会议暂停,这时巴黎公社提出新的请愿书,反对22名吉伦特派代表。警钟再次响起,请愿者要求逮捕吉伦特派并提交公共安全委员会审查,然后三天内提出报告。[15] 在6月1-2日的夜间,暴动委员会,依据与巴黎公社的协议,下令昂里奥“为了防止国民公会拒绝依从巴黎市民的要求,装备足够的武力包围国民公会,并取得尊重为在白天能逮捕派系的首领。“命令压制吉伦特派的报纸并逮捕他们的编辑。[16] 6月2日是星期天。工人聚集遵从昂里奥的命令,很快就聚集了八万武装人员并拥有大炮,包围了杜乐丽宫。国民公会刚开议,就得到一个坏消息:重要城镇旺代,刚刚落入叛军手中。在里昂保皇党和吉伦特派经过激烈的战斗,已经控制了市政厅,据说,有八百名共和党人被消灭。 尽管朗瑞奈英语Jean Denis, comte Lanjuinais谴责巴黎公社的暴动并要求镇压。“我要求,”他说,“有关对大众的宣告,武装起来在巴黎各处反击”。他立即被叫骂声打断了“下台!下台!他想要内战!他想要反对革命!他诬蔑巴黎人民!他侮辱的人民”。尽管威胁,辱骂,山岳派的扰嚷,但朗瑞奈在杜乐丽宫的画廊的极力坚持,朗瑞奈谴责公社和抱怨者的计画; 他的勇气引起危险。“你指责我们,诬蔑巴黎!”他说,“巴黎是纯净的;巴黎是好的;巴黎现在被渴望鲜血的暴君压迫和统治”。这些话是最暴力骚乱的信号; 许多山岳派的代表冲到论坛拉扯朗瑞奈; 但他紧紧抱住它,以最大的勇气,高昂的语调大声说道:“我要求解散巴黎的所有革命家权威。我要求所有他们在过去三天内所做的能被宣布无效。他们自己独揽权力的新权威凌驾法律,会导致无法律,我要求所有的公民可以自由地惩罚他们。“他话声还未结束,叛乱的请愿者要求逮捕他,和他的同事。“公民”,他们说,“人们感到厌倦看到他们的幸福被推迟了;他们再一次交到你们的手中;救他们,还是我们声明,他们会救他们自己”这要求再次被转交到公共安全委员会[17] 请愿者出去公会挥舞著拳头,高呼:“武装!”昂里奥严格命令国民警卫队禁止让任何代表进出。贝特朗·巴雷尔以在委员会的名义提出妥协方案。不逮捕22名吉伦特派代表和12名委员,但要求自愿停止行使职权。马克西曼·伊斯纳尔英语Maximin Isnard克洛德·福谢英语Claude Fauchet (revolutionist)当场接受。其他的拒绝了。然后情况僵持,夏尔-弗朗索瓦·德拉克鲁瓦英语Charles-François Delacroix山岳派的代表,冲进屋里,然后登上论坛,并宣称他在门口受到侮辱,他被拒绝外出,而该国民公会已没有自由了。许多山岳派表达对昂里奥和他的军队的愤怒。亨里厄特的行径示愤慨。丹东说,这是对国家威严的侮辱,有必要强力报复。贝特朗·巴雷尔向国民公会提议将他们自己交给人民。“代表们,”他说,“你们的辩护自由;停止你们的职务,因为刺刀包围了你们导致周围你们必须忍下”。[18] 整个国民公会在贝特朗·巴雷尔的暗示下,拯救左派的山岳派,由主席马里-让·埃罗·德·塞谢勒带领,开始离开,并试图通过钢墙出去,在那他们被包围了。在抵达卡鲁索广场的门口,他们看见昂里奥在马背上,手里拿著军刀。“这些人需要什么?”马里-让·埃罗·德·塞谢勒主席说,; “公会全部忙于促进他们的幸福”。“马里-让·埃罗·德·塞谢勒,”昂里奥回答说:“人民反抗不是听虚假言词;他们要求将24个叛徒交给他们”。[note 2]“给我们全部!”那些包围主席的人群高喊。然后,昂里奥转向他的人,下达了命令:“炮手,瞄准!(Canonniers, a vos pieces!) ”。[18] 议会代表游走宫殿四周,都被各方刺刀逼退,只能返回并交出代表。[20]在表决乔治·库东的动议,公会同意停止吉伦特成员和部长艾蒂安·克拉维埃英语Étienne Clavière皮埃尔·勒布伦英语Pierre Henri Hélène Marie Lebrun-Tondu的职权,一起总共29名并软禁在家,由警卫队监控。[13][note 3]

后果

国民立法议会就已开始的斗争现在以山岳派获胜而告终。吉伦特派不再是一个政治力量。他们主张宣战,但不知道如何指挥; 谴责国王,但在谴责后他们退缩了;造成经济危机的恶化,但清楚回绝了所有民众运动的要求。[21] 5月31日很快就被视为伟大的革命里程碑。与1789年7月14日攻占巴士底狱及1792年的八月十日攻占杜乐丽王宫齐名。但危机的结果却让所有的各方都不满意。丹东最后一分钟妥协的希望破灭了。虽然山岳派成功的避免了流血事件,但公会愤怒在全国各省扩散。现在山岳派有机会治理国家,并为国防建设注入新的能量。[22] 尽管群众运动提交公会的多数要求都没有实现,1793年5月31日到6月2日暴动,使革命进入一个新阶段。1793年夏季建立了革命政府,最高价格管制控制了物价,雅各宾共和国开始攻击反对革命的敌人。 6月29日,巴黎人房子的前缘可以看到由省决议的题刻”团结,共和国不可分割;没有自由、平等、博爱毋宁死”、三色吊坠和自由无边帽。一年内,巴黎人民两次拯救了法兰西。第二次是由人民的要求,以人民的政府作为其奖励。[23]

参见

注释

  1. ^ In an interesting letter to Danton,dated 6 May,Tom Paine analysed the position as he saw it. He has stayed in France, he says, instead of returning to America, in the hope of seeing the principles of the revolution spread throughout Europe. Now he despairs of this event. The internal state of France is such that the revolution itself is in danger. The way in which the provincial deputies are insulted by the Parisians will lead to a rupture between the capital and departments, unless the Convention is moved elsewhere. France should profit by American experience in this matter, and hold its Congress outside the limits of any municipality. American experience shows (he thinks) that the maximum (price control) cannot be worked on a national, but only on municipal basis. Paine also insists on the need of staying the inflation of paper currency. But the greatest danger he signalizes is "the spirit of denunciation that now prevails". [3]
  2. ^ Mignet quote is a mild version of the Henriot's reply. Historian David Bell in his review «When Terror Was Young» of David Andress' book «The Terror: The Merciless War for Freedom in Revolutionary France» gives harsher version of the same reply: "Tell your fucking president that he and his Assembly are fucked, and that if within one hour he doesn’t deliver to me the Twenty-two I’m going to blast it to the ground". In his view (David Bell's) "such were the words, uttered by the sans-culotte commander Hanriot, cannon literally in hand, by which France’s fledgling democracy died" and even the very language underlines it. For François Furet it was "the confrontation between national representation and direct democracy personified in brute force of the poorer classes and their guns". [19]
  3. ^ Arrested Girondins:
    Barbaroux, Chambon​(法语, Brissot, Buzot, Birotteau​(法语, Gensonné, Gorsas, Grangeneuve​(法语, Guadet, Lanjuinais, Lasource, Lehardy​(法语, Lesage​(法语, Lidon​(法语, Louvet, Pétion, Salle​(法语, Valazé​(法语, Vergniaud, Bergoeing​(法语, Boilleau​(法语, Gardien​(法语, Gomaire​(法语, Kervélégan​(法语, La Hosdinière​(法语, Henry-Larivière​(法语, Mollevaut​(法语, Rabaut, Viger​(法语

参考资料

  1. ^ Hampson 1988,第178页.
  2. ^ Bouloiseau 1983,第64页.
  3. ^ Thompson 1959,第350页.
  4. ^ Bouloiseau 1983,第61页.
  5. ^ Soboul 1974,第302页.
  6. ^ Bette W. Oliver. Orphans on the Earth: Girondin Fugitives from the Terror, 1793-94. Lexington Books. 2009: 55–56 [2016-12-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15). 
  7. ^ Bouloiseau 1983,第65页.
  8. ^ Soboul 1974,第303页.
  9. ^ Soboul 1974,第307页.
  10. ^ 10.0 10.1 Soboul 1974,第309页.
  11. ^ Thompson 1959,第353页.
  12. ^ Mathiez 1929,第323页.
  13. ^ 13.0 13.1 Thompson 1959,第354页.
  14. ^ Mathiez 1929,第324页.
  15. ^ 15.0 15.1 Aulard 1910,第110页.
  16. ^ Mathiez 1929,第325页.
  17. ^ Mignet 1824,第297页.
  18. ^ 18.0 18.1 Mignet 1824,第298页.
  19. ^ Furet 1996,第127页.
  20. ^ Mathiez 1929,第326页.
  21. ^ Soboul 1974,第311页.
  22. ^ Hampson 1988,第180页.
  23. ^ Thompson 1959,第356页.

来源

  • Aulard, François-Alphonse. The French Revolution, a Political History, 1789-1804, in 4 vols.. Vol. III. New York: Charles Scribner's Sons. 1910. 
  • Bouloiseau, Marc. The Jacobin Republic: 1792-1794.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3. ISBN 0-521-28918-1. 
  • Furet, François. The French Revolution: 1770–1814. Oxford: Blackwell Publishers Ltd. 1996. ISBN 0-631-20299-4. 
  • Hampson, Norman. A Social History of the French Revolution. Routledge: University of Toronto Press. 1988. ISBN 0-710-06525-6. 
  • Mathiez, Albert. The French Revolution. New York: Alfred a Knopf. 1929. 
  • Mignet, François. History of the French Revolution from 1789 to 1814. Project Gutenberg EBook. 1824. 
  • Slavin, Morris. Robespierre and the Insurrection of 31 May–2 June 1793. Colin Haydon; William Doyle (编). Robespierr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9. 
  • Soboul, Albert. The French Revolution:: 1787-1799. New York: Random House. 1974. ISBN 0-394-47392-2. 
  • Thompson, J. M. The French Revolution. Oxford: Basil Blackwell. 19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