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榈油对社会和环境的影响

棕榈油对社会和环境的影响(英语:Social and environmental impact of palm oil)描述的是棕榈油产业对社会以及环境所造成的影响。

种植油棕,然后从其所结种子中提取棕榈油,是东南亚中部非洲西非以及中美洲许多农民的基本收入来源。棕榈油在产地作食用油用途,出口后则被用于许多商业食品和个人护理用品的制造用,也有转化为生物燃料的情况。这种作物每单位面积生产的油脂比大豆油菜籽向日葵种子所产,最高可达10倍。[1]

油棕在世界植物油农田的种植面积仅占5%,但油脂产量的占比则有38%。[1]种植园中,油棕通常是采单一栽培方式种植,这种方式对生态环境的影响,包括碳封存和生物多样性林地的损失,而受到越来越多的审视。[2]由于开辟种植园,造成当地人和动物种群因而流离失所和受到破坏,也引起世人的担忧。[3][4]

统计数据

 
油棕中的品种之一 - Elaeis guineensis

据估计,印尼从事这种作物种植的小农有150万人,马来西亚受雇于种植园以及相关行业的人则有50万。[5][6]

截至2006年,油棕种植园使用土地面积的累计约为11,000,000公顷(42,000平方英里)。[7]2005年,马来西亚棕榈油协会(Malaysian Palm Oil Association ,协会会员的作物收成约占世界产量的一半)估计他们拥有大约5亿棵多年生,有碳截存功能的油棕。[5]世界对棕榈油的需求持续增加,而且有望会更进一步攀升。

在1967年至2000年间,印尼的油棕种植面积从少于2,000平方公里(770平方英里)扩大到超过30,000平方公里(12,000平方英里)。印尼因种植油棕而发生的森林砍伐(其中包括有非法采伐),其速度之快,让联合国环境署 (UNEP)在2007年发表的的报告称,该国的大部分森林可能在2022年会被摧毁。但印尼森林流失的速度在过去10年中有所下降。 [1]

估计棕榈油在2010年的全球产量会达到创纪录的4,690万吨,高于2009年的4,530万吨,其中增幅最大的生产国是印尼。[1]

社会问题

油棕是种有价值的经济作物,能提供就业机会。 [8][9]让小型地主能够赚钱,[10]并通常能把当地的基础设施改善,增加取得如教育和医疗服务的机会。在一些地区,油棕已取代传统农作物,主要就是因为棕榈油能产生更高的收入。[8][9]但现代的耕作方式也引导出其他问题,包括粮食安全受到降低。问题的源头是土地被集约化利用,而让土壤退化。[11]结果是当地人无法从所处土地上生产足够的粮食,而被迫得对外寻求。[12]

在某些情况下,油棕种植园是在没与原住民协商或给予补偿的情况下就径自开发,这种情况在巴布亚新几内亚[4]哥伦比亚[13]和印尼均发生过。[14]在马来西亚婆罗洲沙捞越州,业者在当地开发油棕种植园土地之前,是否曾与龙特伦卡南村(Long Teran Kanan community)进行过适当的协商,一直存有争议。[15]在前述地区中,征用原住民所居住的土地以建立种植园,均导致业者与当地居民之间发生冲突。 [4][13][14][15]

根据一批非政府组织(包括地球之友)在2008年发表的一报告,据称棕榈油公司还在印尼曾使用武力从原住民社区取得土地。[14]此外,有些印尼油棕种植园依赖进口劳动力或雇用无证移民,也引起人们对此类做法的工作条件和社会影响的担忧。[16]种植园剥削童工的问题也是个重要议题。[17]

砍伐森林

栖息地丧失

开辟油棕种植园需要大量砍伐森林,而导致原本位于当地的动植物逐渐消失。 [18]在马来西亚和印尼等国家的热带雨林,由于全年雨量充沛,日照充足,一直是最理想,可供建立大型油棕种植园的地区。[19]从1990年到2005年,马来西亚用于油棕种植的土地总面积增加240万公顷,达到420万公顷。[20]在此期间,有超过110万公顷的热带雨林遭到砍伐。每个热带雨林所拥有的动物群通常极为脆弱,容易受到砍伐的影响,最终导致生物多样性迅速降低。[21]在为创造棕榈油商业用途而清理大量森林土地的作业中,受影响最大的是野生动物。[22]动物被迫搬迁,在种植园周围的村庄四处游荡与觅食,而开始经常与人类接触。[23]有些动物无法适应并迁移到其他地方,在此过程中,它们的种群数量大幅减少,动植物与栖息地的共生关系遭到破坏。当森林被改为为种植园时,会对生物多样性产生负面影响,改变之后,与未受干扰的原始森林相比,其中的物种丰富度降幅甚大。[20]极度濒危的婆罗洲猩猩的处境尤为危殆。在2018年所发表的一项著名研究显示,在1999年到2015年之间,有超过100,000只猩猩因这类不可持续的自然资源开采(包括棕榈油产业)而消失。此数字是在为期16年期间,透过跟踪猩猩的巢穴数量而取得,而巢穴从研究开始时的每平方公里有22.5个巢穴,到研究结束时减少到每平方公里的10.1个巢。[24]另一方面,种植油棕也会助长入侵物种的引入,例如来自东南亚长足捷蚁[25]几乎每种分类单元的生物多样性都受到影响。Tom M. Fayle等学者在2010发表的研究报告,发现蚂蚁[26]Danielsen和Heegaard在1995年发表的报告,发现蝙蝠灵长目动物,[27]Liow等人在2001年发表的报告,发现花蜂类[28]Chung等人2000年发现甲虫,Peh等人2006年发现类,Davis和Philips2005年发现蜣螂,Hassall等人2006年发现等足目动物,Glor等人2001发现蜥蜴,Chang等人1997年发现虫,Chey2006年发现,Bernard等人2009年发现小型哺乳动物[29][30]几乎所有分类单元均丧失丰度。但有例外,有些是丰度增加,但多样性仍减少(譬如蜣螂、等足目动物、蜥蜴和蝙蝠)。[29][30]Liow等人2001年发现花蜂类在油棕种植园中失去丰度,但物种多样性却有增加,是特例。[29][30]

土壤退化

把土地上既有植物群铲除,然后改种油棕的过程,对于地表的土壤品质有不利的影响。[31]这过程的后果是周围的土壤经常会受到侵蚀。[32]种植油棕树时,为确保每棵树能健康及快速生长,会使用到大量化肥和农药[33]年轻的油棕会从土壤中吸收大量的养分,而把土壤品质降低。[34]这也是棕榈油生产过程中需要增加使用化肥的另一原因。种植园中油棕之间的距离也被安排得非常紧密,以在有限空间内做充分的利用。[35]这会进一步影响到土壤品质,因为树木生长过程中,需要从土壤中获取更多的矿物质和水分。由于树木之间的距离过近,造成土地所能供应的养分有限,而导致须施用更多的肥料、农药和水。[36]这种过程会更进一步损害土壤的品质,也让当地既有的动植物难以生存。[37]Tuma等人在2019年发现既有森林被油棕种植园取代之后,生物扰动物种的数量减少,但实际进行的生物扰动量并未减少。 [30]

在大多数油棕种植园所在的热带国家,例如马来西亚和印尼,[38]由于长年有持续的阵雨和阳光照射。靠近河流的种植园会加剧对周围社区的影响。这是因为种植园大量使用化肥和农药,而此类物质被频繁的雨水产生的地表径流冲刷到河流中。[39]由于河流是当地村民日常生活的中心,受污染的河流成为一个大问题。[40]社区人民使用河水作为饮用水,并从河流中捕鱼食用,污染问题让他们容易受到化肥和农药残留物的影响。[41]当地居民接触到未经处理的水会对健康造成不利影响,例如罹患霍乱大肠杆菌铅中毒等疾病。[42][43]

土壤侵蚀和土壤变得贫瘠也影响到居住在这些油棕种植园附近村民的生计,他们无法仅依靠自己的土地来生产粮食和木材,[44]而必须另行觅取。结果,当地村民由于原生动植物的损失而发生不同程度的迁徙。[45]政府需要重新分配资源以支持这些受到边缘化的社区,经济的复杂程度因而升高。[8]

其他环境问题

 
显示在东马砍伐森林以建立油棕种植园的卫星影像。
 
仅存的苏门答腊猩猩在印尼的分布图。
 
在印尼苏门答腊岛北方布及特·拉旺英语Bukit Lawang的苏门答腊猩猩。

由于印尼对棕榈油和木材的需求不断增加,导致该国的国家公园英语list of national parks of Indonesia热带林地也遭到砍伐。根据联合国环境署在2007年发布的报告,按照当时的森林砍伐速度,估计该国的森林因合法加上非法砍伐、森林火灾和油棕种植园的开发,到2022年时将有98%会消失。[46]

马来西亚是世界第二大棕榈油生产国,已承诺将全国至少50%的土地保存为森林。截至2010年,马来西亚有58%的土地仍有森林覆盖。[47]

开辟油棕种植园而受到批评的原因有:

水污染

马来西亚有些拥有油棕种植园的州,由于环境立法执法不严,导致种植园入侵到河岸缓冲带英语riparian buffer[60]并把棕榈油厂废水 (palm oil mill effluent,POME) 等污染物排入环境之中。[60]POME是在提炼棕榈油最后阶段产生的废弃物,由于处理这类废弃物的过程非常困难且成本高昂,因此一种常见的做法就是直接排放到附近的水库中。[61]POME含有高浓度的养分,会促进藻类大量繁殖,而把水中氧气耗尽,对水生生物产生负面影响,而把生态系统改变。[62][63]

目前已经开发出多种环境友好的处理法。[64][65]其中包含对POME进行厌氧处理,可因此产生生物气体甲烷)作发电用,但利用主要如Methanosaeta concilii英语Methanosaeta concilii古菌乙酸盐分解为甲烷的过程,尚未达到理想的程度。[66]

温室气体排放

据称由于开辟油棕种植园,必须清除泥炭沼泽森林,而导致环境退化。许多印尼和马来西亚的油棕种植园就建在原本是酸性泥炭沼泽的所在,因为进行森林砍伐和沼泽排水,会把其中储存的碳释放进入大气。一项研究显示这两国把泥炭沼泽森林转化为种植园,所产生的温室气体排放占有两国总排放量的16.6%至27.9%。[67]泥炭地的排水过程和幼油棕树的生长,和旧有的种植园比较,所产生的温室气体排放量会多出50%。[67]为满足世界对棕榈油日益增长的需求,而必须大量把泥潭沼泽森林变成油棕种植园,是生态学家和环保主义者日益关注的问题。[68]

研究人员正寻找可能的、更环保的方案和做法来解决这种问题,并建议如有足够的土地得到保护,并有足够大的原始森林保护区,棕榈油产业对野生动物和生物多样性的影响就不会如此巨大。环保团体如绿色和平可持续性棕榈油圆桌会议英语Roundtable on Sustainable Palm Oil (RSPO)和国际特赦组织等也参与倡导,禁止不可持续的棕榈油作物种植,和抵制购买这些产品的外国公司。

绿色和平等环保组织声称,这种森林砍伐所产生的碳排放量远超过利用棕榈油生产生物燃料所能减少的排放量(biofuel carbon debt)。[69][70]绿色和平认为泥炭沼泽森林是巨大的碳汇,将之破坏,所产生的二氧化碳已占全球每年排放量的4%。但根据砂拉越热带泥炭研究所英语Sarawak Tropical Peat Research Institute (STROPI)的说法,至少有一项数据显示油棕种植园是碳汇,因为油棕与其他树木一样会把二氧化碳转化为氧气,[71]马来西亚针对《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所提交的第二次全国通讯报导,油棕种植园对马来西亚成为净碳汇国有帮助。[72][73]

绿色和平针对对印尼在苏门答腊岛廖内省的泥炭沼泽森林破坏制作记录,这个省的油棕种植园占全印尼的25%。绿色和平称这种破坏行为会造成毁灭性后果,而泥炭沼泽森林本来已因工业发展而发生退化。廖内省的这类森林储存有140亿吨的碳,约与全球一年的温室气体排放量相当。[74]

环保主义者和自然资源保护主义者被邀请与棕榈油公司合作,购买现有的棕榈种植园中的小块部分,他们可利用这样产生的利润来创建私人拥有的自然保护区。[75]有人认为这比动员数百万生计受到威胁的小农做对抗的做法,会是种更有成效的策略。[75][76]

雾霾

 
2005年马来西亚霾害英语2005 Malaysian haze期间的吉隆坡东南亚持续受到以焚烧方式清理森林,以开辟油棕以及纸浆用木材种植园之害。

雾霾是种空气污染,频繁在东南亚出现,部分原因是为开垦油棕种植园,而焚烧雨林和泥炭沼泽森林的结果。[77]

国家间差异

 
印尼的一处油棕种植园。

印尼与马来西亚

印尼和马来西亚的棕榈油产量占全世界的80%以上,小农种植园的面积占两国种植园总面积的35-40%,而产量占33%。其他的如西非国家,小农的产量占全部产量的90%,主要是供当地,或是区域性市场使用。[78]

由于马来西亚承诺让至少50%的国土有天然森林的覆盖,因此近年新种植园的增长放缓。根据马来西亚种植及原产业部部长Bernard Dompok的说法,该国不大可能会做大规模扩张,农民会专注于不扩张的情况增加产量。[47]

2008年1月,马来西亚棕榈油委员会(Malaysian Palm Oil Council)的首席执行官写信给华尔街日报,指出该国意识到有必要追求可持续的棕榈油产业。[79]从那时起,马来西亚政府与棕榈油公司一起把经认证的可持续性棕榈油 (CSPO) 的产量增加。[80]马来西亚已被可持续棕榈油圆桌会议承认为最大的CSPO生产国,占全球CSPO产量的50%,[81]印尼CSPO的产量占全球的35%。[80]

印尼的群岛原住民联盟(Indigenous Peoples' Alliance of the Archipelago (AMAN) )在Mina Susana Setra英语Mina Susana Setra女士领导下,为国家经济需求和原住民权利之间取得平衡而奋斗。该国99%的棕榈油特许经营均发生在原住民居住的土地上。[82]AMAN领导的倡议团队在2012年赢得印尼宪法法院承认原住民传统土地权利;[83]但除少数案例之外,此保护原住民权利、环境和开发商的计划并未能取得成果。[82]

非洲

非洲的情况与印尼或马来西亚截然不同。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在其发表的2007-2008年度人类发展报告英语Human Development Report中表示,西非的棕榈油生产在很大程度上是可持续的,主要是因为皆为小农所经营,而非那种会破坏多样性的单一耕作方式。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FAO)鼓励非洲各地小农户种植油棕,因为这种作物可提供改善穷人的生计和增加收入的机会。[55]

需求增加

包括ADM联合利华嘉吉公司宝洁雀巢卡夫食品汉堡王等食品及化妆品公司,正推动增加对棕榈油的需求,[84] 部分原因是用来取代含有反式脂肪的油脂。 [85]

虽然棕榈油可用于生产生物燃料,并有使用大型设施生产的建议,[86]国际食物政策研究所在2012年发表的一份报告,其结论是棕榈油增产与食物需求有关,并非用于生产生物燃料。[87]

生物柴油

由可持续的非林地和成熟种植园产出的棕榈油,其制成的生物柴油有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的效果。[88]根据绿色和平的说法,清理泥炭沼泽森林以种植油棕,会导致大量温室气体排放,而在这类土地上产出的棕榈油,所生产的生物柴油并不见得会造成温室气体排放量的净减少。[89]虽然马来西亚砂拉越热带泥炭研究所的研究结果是在泥炭沼泽森林开发的油棕种植园,其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量低于既有的森林,但有人认为这个单位是由与棕榈油产业有利害关系的政客所委托,有利益冲突的疑虑。[90]

马来西亚联邦土地发展局英语Federal Land Development Authority (FELDA) 所属的8个种植园在2011年获得国际永续发展与碳验证机构 (International Sustainability & Carbon Certification,ISCC) 的认证,成为亚洲首个通过ISCC认证的棕榈生物柴油供应和生产链的一分子。此认证机构依据欧盟的可再生能源指令英语Renewable Energy Directive (RED)行事。[91]2012年,欧盟联盟委员会核准RSPO的生物燃料认证计划,允许经认证的可持续棕榈油生物燃料在欧洲销售。[92]

可持续性

 
在婆罗洲,上图(F)为原始森林,中图(G)为取而代之的油棕种植园,下图(H)显示的是实务上改变将无法逆转。

在2016年,全球生产的棕榈油种子中至少有17.4%符合自愿性可持续发展标准 - 例如可持续棕榈油圆桌会议、雨林联盟英语Rainforest Alliance国际有机农业运动联盟英语IFOAM - Organics International[93]

(RSPO)成立于2004年,致力于透过种植者、加工者、食品厂、投资者和非政府组织的参与来促进可持续棕榈油的生产。[1]从2008年开始,符合RSPO标准的棕榈油被指定为“经认证的可持续性棕榈油”(CSPO)。在实施的两年内,CSPO指定的棕榈油占全球棕榈油市场的7%。[94]截至2012年10月,全球通过RSPO认证的棕榈油已达到12% 。[95]在颁发CSPO认证的第一年,经认证的棕榈油中只有30%挂上认证的标志销售。[1]

RSPO因未制定种植园温室气体排放标准,以及其成员所生产只占全部棕榈油产量的40%,而受到2010年发行的《经济学人》杂志批评。[1]绿色和平在2007年发表的报告,批评RSPO的食品公司成员,称它们“仰赖那些积极参与森林砍伐,以及把泥炭沼泽森林转为种植园的供应商”。[96]

印尼政府接受挪威捐赠10亿美元后,于2010年5月宣布暂停核准清除天然及泥炭沼泽森林的新合约,为期两年。此外也宣布计划创建自有,类似于RSPO的组织,作为政府认证机构,并对国内棕榈油生产商实施强制性监管。[1][97]

2011年,马来西亚开始制定国家认证,即“马来西亚可持续性棕榈油”(MSPO)认证,以促进全国可持续性棕榈油生产者的参与。[98]这项针对中小型生产商的认证计划预计于2014年启动。[99]马来西亚发动根据生命周期评估(LCA)方法对棕榈油产业进行国内环境评估。LCA被用于评估油棕幼苗种植、[100]油棕果采收、[101]棕榈油原油、[101]油棕果仁[101]和精炼棕榈油[102]生产对环境的影响。也对下游产业如生物柴油等进行评估。[103]

科学家在2020年7月透过对地球观测卫星提供的图像做详细分析,显示在过去30年中,那些经过认证的“可持续”棕榈油生产仍然导致苏门答腊岛和婆罗洲热带森林的砍伐,以及濒危哺乳动物栖息地的退化。[104][105]

碳权计划

棕榈油生产商有资格参与由联合国环境与发展会议制定的清洁发展机制 (CDM) ,发达国家透过这个机制,因投资发展中国家的清洁能源项目,而获得碳权,可用来抵消其自身的温室气体排放,此举可减少全球温室气体排放。[106]

由于油棕种植园的扩张对热带雨林产生影响,投资者在把棕榈油转为生物燃料的项目均持谨慎的态度,[107]但根据马来西亚综合企业杨忠礼集团旗下从事CDM开发公司的说法,许多棕榈油CDM的项目均侧重于改进废弃物的使用,以减少气体排放,并未在建立新的油棕种植园处着力。[108]

SPOTT:ESG政策透明度评估

 
环境可持续性的基本组成要素。

自20世纪末以来,世界棕榈油产量持续增加,1980年至2014年间已成长15倍。(来源:2021年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UCN)世界自然保护大会报告[109])。印尼和马来西亚为主要生产者,拉丁美洲国家也开始在全球棕榈油产业中增加作用。

SPOTT是个免费在线平台,用于评估商品生产者、加工者和贸易业者在环境、社会和治理 (environmental, social, and governance,ESG) 问题上的公开披露。[110]

SPOTT根据100家棕榈油生产者、加工者和贸易业者在与环境、社会和治理相关的组织、政策和做法方面的公开讯息做评估。[110]为跟踪这些机构与时俱进的增长,会给每个组织评分。

SPOTT所建立的指标由伦敦动物园与技术顾问协商创建,以与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等相关计划密切匹配。[110] For a more detailed explanation of assessment scores, click here Policies and pledges made by the company may not be carried out effectively on the ground. Although the media monitor on each company's page may provide some insight, independent due diligence should include measures to analyze implementation levels.

有关评估SPOTT分数的更详细说明,请单击此处click here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以资参考。

但这些公司制定的政策和承诺可能无法有效执行。对于各家公司所提供的公开资讯,分析者应采取审慎的方式研读。

企业采用可持续棕榈油实况

世界自然基金会 (WWF) 每年会刊出大公司使用可持续棕榈油的报告。在2011年的报告中,接受调查的132家公司中有31家在这方面方面获得最高分,比2009年有所增加,当年(报告发布的第一年)并无公司获得最高分。[111]

报告说,有87家公司承诺到2015年时会仅采用可持续棕榈油,其中包括联合利华和雀巢,这两家公司在2000年代后期,经环保组织的示威和敦促后才做此承诺。[1][112]但WWW称采用可持续棕榈油的整体增长速度太慢。[111]

承诺提供含有可持续油产品的零售商,包括沃尔玛家乐福,把这种缓慢增长归因于消费者对可持续棕榈油制成的产品缺乏兴趣和意识。这些公司对消费者因这种产品价格而需求不高,以及这种产品日后的供应量问题均表示担忧。[113][114]

说服政府

美国全国农场主协会免除森林砍伐合作伙伴英语Avoided Deforestation Partners在2010年提出一份报告,认为说服国家政府生产能与棕榈油竞争的产品,并制定保护主义法律,禁止使用透过砍伐森林来生产的商品,是种可行办法。 这份报告说,估计因此可让每年会消失的13,000,000公顷(50,000平方英里)的森林(主要热带森林)受到保护,而美国农业收入在2012年至2030年间可增加1,900-2,700亿美元。

然而几个保护组织,包括保护国际环境保护基金英语Environmental Defense Fund国家野生动物联盟英语National Wildlife Federation大自然保护协会等对这份报告提出反驳,称报告“基于完全没根据的假设(即热带国家的森林砍伐容易受到禁绝),因此其结论不符合实际。”[1][115]

参见

公司:

参考文献

  1. ^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The other oil spill. The Economist. 2010-06-24 [2010-08-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9-13). 
  2. ^ Stanford researchers show oil palm plantations are clearing carbon-rich tropical forests in Borneo. [2023-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4-04). 
  3. ^ Wong, Jack. Oil palm planters urged to create corridors for wildlife. The Star Online. 2010-05-03 [2012-1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05-05). 
  4. ^ 4.0 4.1 4.2 Oro Landowners' Declaration on Large-Scale Commercial Extraction of Natural Resources and the Expansion of Oil Palm Nucleus Estates. Forest Peoples Programme. [2007-11-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5-24). 
  5. ^ 5.0 5.1 MPOA and sustainable palm oil (PDF). Malaysian Palm Oil Association. 2005 [2023-04-12].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9-04-03). 
  6. ^ Nor Aini Bt Kamarul Zaman, Kamar. Malaysian government not concerned with rising palm oil prices – minister. Forbes Magazine. AFX News. 2007-12-16 [2023-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7. ^ Palm oil plantations already estimated at occupying 11 million hectares. WWF (Panda.org). [2007-09-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10-14). 
  8. ^ 8.0 8.1 8.2 Budidarsono, Suseno; Dewi, Sonya; Sofiyuddin, Muhammad; Rahmanulloh, Arif. Socio-Economic Impact Assessment of Palm Oil Production (PDF). World Agroforestry Centre. [2013-01-1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4-01-11). 
  9. ^ 9.0 9.1 Norwana, Awang Ali Bema Dayang; Kunjappan, Rejani. The local impacts of oil palm expansion in Malaysia (PDF). cifor.org. Center for International Forestry Research. 2011 [2013-01-1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3-06-22). 
  10. ^ The Report: Malaysia 2011. Oxford Business Group. 2011: 295 [2012-08-24]. ISBN 9781907065460. 
  11. ^ Guillaume, Thomas; Holtkamp, Anna Mareike; Damris, Muhammad; Brümmer, Bernhard; Kuzyakov, Yakov. Soil degradation in oil palm and rubber plantations under land resource scarcity. Agriculture, Ecosystems & Environment. 2016-09-16, 232: 110–118. ISSN 0167-8809. doi:10.1016/j.agee.2016.07.002 (英语). 
  12. ^ Rist, Lucy; Feintrenie, Laurène; Levang, Patrice. The livelihood impacts of oil palm: smallholders in Indonesia. Biodiversity and Conservation. 2010-04-01, 19 (4): 1009–1024. ISSN 1572-9710. S2CID 23735927. doi:10.1007/s10531-010-9815-z. hdl:20.500.11850/16972  (英语). 
  13. ^ 13.0 13.1 Palm oil cultivation for biofuel blocks return of displaced people in Colombia (PDF). iDMC. [2007-11-29].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07-11-27). 
  14. ^ 14.0 14.1 14.2 "Losing Ground" - report on indigenous communities and oil palm development from LifeMosaic, Sawit Watch and Friends of the Earth. Forest Peoples Programme. 2008-02-28 [2013-01-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5-14). 
  15. ^ 15.0 15.1 Colchester, Marcus; Jalong, Thomas; Meng Chuo, Wong. Free, Prior and Informed Consent in the Palm Oil Sector - Sarawak: IOI-Pelita and the community of Long Teran Kanan. Forest Peoples Program. 2012-10-02 [2013-01-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5-14). 
  16. ^ Ghosts on our Own Land: Indonesian Oil Palm Smallholders and the Roundtable on Sustainable Palm (PDF). Forest Peoples Programme. [2012-10-20].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0-07-12). 
  17. ^ 'We gave our sweat and blood': Palm oil workers cite child labour, slavery and rape. Global News. [2021-02-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美国英语). 
  18. ^ Wilcove, David S.; Koh, Lian Pin. Addressing the threats to biodiversity from oil-palm agriculture. Biodiversity and Conservation. 2010-04-01, 19 (4): 999–1007. ISSN 1572-9710. S2CID 10728423. doi:10.1007/s10531-009-9760-x (英语). 
  19. ^ Chow, C. S. The effects of season, rainfall and cycle on oil palm yield in Malaysia.. www.cabdirect.org. [2020-03-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20. ^ 20.0 20.1 Fitzherbert, Emily B.; Struebig, Matthew J.; Morel, Alexandra; Danielsen, Finn; Brühl, Carsten A.; Donald, Paul F.; Phalan, Ben. How will oil palm expansion affect biodiversity?. Trends in Ecology & Evolution. 2008-10-01, 23 (10): 538–545 [2023-04-12]. ISSN 0169-5347. PMID 18775582. doi:10.1016/j.tree.2008.06.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10-12) (英语). 
  21. ^ Koh, Lian Pin; Wilcove, David S. Is oil palm agriculture really destroying tropical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 Letters. 2008, 1 (2): 60–64. ISSN 1755-263X. doi:10.1111/j.1755-263X.2008.00011.x  (英语). 
  22. ^ Edwards, David P.; Hodgson, Jenny A.; Hamer, Keith C.; Mitchell, Simon L.; Ahmad, Abdul H.; Cornell, Stephen J.; Wilcove, David S. Wildlife-friendly oil palm plantations fail to protect biodiversity effectively. Conservation Letters. 2010, 3 (4): 236–242. ISSN 1755-263X. S2CID 54734376. doi:10.1111/j.1755-263X.2010.00107.x (英语). 
  23. ^ Palm oil and biodiversity. IUCN. 2018-06-26 [2020-03-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5-18) (英语). 
  24. ^ Voigt, Maria; Wich, Serge A.; Ancrenaz, Marc; Meijaard, Erik; Abram, Nicola; Banes, Graham L.; Campbell-Smith, Gail; d’Arcy, Laura J.; Delgado, Roberto A.; Erman, Andi; Gaveau, David. Global Demand for Natural Resources Eliminated More Than 100,000 Bornean Orangutans. Current Biology. 2018-03-05, 28 (5): 761–769.e5. ISSN 0960-9822. PMID 29456144. S2CID 3756682. doi:10.1016/j.cub.2018.01.053 . 
  25. ^ Malhi, Yadvinder; Gardner, Toby A.; Goldsmith, Gregory R.; Silman, Miles R.; Zelazowski, Przemyslaw. Tropical Forests in the Anthropocene. Annual Review of Environment and Resources (Annual Reviews). 2014-10-17, 39 (1): 125–159. ISSN 1543-5938. doi:10.1146/annurev-environ-030713-155141 . 
  26. ^ Fayle, Tom M.; Turner, Edgar C. Oil palm expansion into rain forest greatly reduces ant biodiversity in canopy, epiphytes and leaf-litter. 2009-05-20 [2022-12-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27. ^ Danielsen, F.; Heegaard, M. Impact of ogging and plantation development on species diversity a case study from Sumatra (PDF). 1995 [2022-12-04].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2-12-07). 
  28. ^ Liow, Lee Hsiang; Sodhi, Navjot S. M. Bee diversity along a disturbance gradient in tropical lowland forests of south-eastAsia. 1995 [2022-12-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29. ^ 29.0 29.1 29.2 Foster, William A.; Snaddon, Jake L.; Turner, Edgar C.; Fayle, Tom M.; Cockerill, Timothy D.; Ellwood, M. D. Farnon; Broad, Gavin R.; Chung, Arthur Y. C.; Eggleton, Paul; Khen, Chey Vun; Yusah, Kalsum M. Establishing the evidence base for maintaining biodiversity and ecosystem function in the oil palm landscapes of South East Asia. 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 B: Biological Sciences (The Royal Society). 2011-11-27, 366 (1582): 3277–3291. ISSN 0962-8436. PMC 3179631 . PMID 22006968. doi:10.1098/rstb.2011.0041. 
  30. ^ 30.0 30.1 30.2 30.3 Eggleton, Paul. The State of the World's Insects. Annual Review of Environment and Resources (Annual Reviews). 2020-10-17, 45 (1): 61–82. ISSN 1543-5938. S2CID 219736181. doi:10.1146/annurev-environ-012420-050035. 
  31. ^ Khatun, Rahima; Reza, Mohammad Imam Hasan; Moniruzzaman, M.; Yaakob, Zahira. Sustainable oil palm industry: The possibilities. Renewable and Sustainable Energy Reviews. 2017-09-01, 76: 608–619. ISSN 1364-0321. doi:10.1016/j.rser.2017.03.077 (英语). 
  32. ^ Hartemink, Alfred E. Soil Erosion: Perennial Crop Plantations. ISRIC–World Soil Information, Wageningen, the Netherlands. 
  33. ^ Moser, Stefan; Mußhoff, Oliver. Ex-ante Evaluation of Policy Measures: Effects of Reward and Punishment for Fertiliser Reduction in Palm Oil Production.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 2016, 67 (1): 84–104. ISSN 1477-9552. doi:10.1111/1477-9552.12114. hdl:10.1111/1477-9552.12114  (英语). 
  34. ^ Nkongho, Raymond N.; Feintrenie, Laurène; Levang, Patrice. Strengths and weaknesses of the smallholder oil palm sector in Cameroon. OCL. 2014-03-01, 21 (2): D208 [2023-04-12]. ISSN 2257-6614. doi:10.1051/ocl/2013043 .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英语). 
  35. ^ McCarthy, John F. Certifying in Contested Spaces: private regulation in Indonesian forestry and palm oil. Third World Quarterly. 2012-11-01, 33 (10): 1871–1888. ISSN 0143-6597. S2CID 155041814. doi:10.1080/01436597.2012.729721. 
  36. ^ Foong, Steve Z. Y.; Goh, Carmen K. M.; Supramaniam, Christina V.; Ng, Denny K. S. Input–output optimisation model for sustainable oil palm plantation development. Sustainable Production and Consumption. 2019-01-01, 17: 31–46. ISSN 2352-5509. S2CID 134054489. doi:10.1016/j.spc.2018.08.010 (英语). 
  37. ^ Tarmizi, A M; Mohd Tayeb, D. Nutrient Demands Of Tenera Oil Palm Planted On Inland Soils Of Malaysia (PDF). Journal of Oil Palm Research: 204–209. [2023-04-12]. S2CID 735273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4-14). 
  38. ^ GreenPalm :: Which countries grow and produce palm oil?. greenpalm.org. [2020-03-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3-10). 
  39. ^ Rulli, Maria Cristina; Casirati, Stefano; Dell’Angelo, Jampel; Davis, Kyle Frankel; Passera, Corrado; D’Odorico, Paolo. Interdependencies and telecoupling of oil palm expansion at the expense of Indonesian rainforest. Renewable and Sustainable Energy Reviews. 2019-05-01, 105: 499–512. ISSN 1364-0321. S2CID 117698015. doi:10.1016/j.rser.2018.12.050. hdl:11311/1084107  (英语). 
  40. ^ Tømte, Aksel. The human cost of palm oil development. The Conversation. [2020-03-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英语). 
  41. ^ Dayang Norwana, A. a. B.; Kanjappan, R.; Chin, M.; Schoneveld, G. C.; Potter, L.; Andriani, R. The local impacts of oil palm expansion in Malaysia; An assessment based on a case study in Sabah State. Working Paper. 2011 [2020-03-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4-14) (英语). 
  42. ^ Walter, A; Wagai, Samuel; Arama, Peter; Ogur, Joseph. Antibacterial activity of Moringa oleifera and Moringa stenopetala methanol and n-hexane seed extracts on bacteria implicated in water borne diseases. African Journal of Microbiology Research. 2011 [2023-04-12]. S2CID 5350093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43. ^ Heavy Metals in Fertilizers - EH: Minnesota Department of Health. www.health.state.mn.us. [2020-03-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3-04). 
  44. ^ Afandi, A M; Zuraidah, Y; Nurzuhaili, H A Z A; Zulkifli, H; Yaqin. Managing Soil Deterioration and Erosion under Oil Palm (PDF). Oil Palm Bulletin. 2018, 75: 1–10 [2023-04-12]. S2CID 1951776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4-14). 
  45. ^ McElwee, Pamela D. Displacement and Relocation Redux: Stories from Southeast Asia. Conservation and Society. 2006, 4 (3): 396–403. ISSN 0972-4923. JSTOR 26396616. 
  46. ^ 46.0 46.1 Nellemann, Christian (编). The Last Stand of The Orangutan (PDF). grida.no. United Nations Environment Programme. 2007-02-06 [2012-10-16].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6-04-13). 
  47. ^ 47.0 47.1 Morales, Alex. Malaysia Has Little Room for Expanding Palm-Oil Production, Minister Says. Bloomberg. 2010-11-18 [2012-1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9-12). 
  48. ^ Doom, Justing. Deforestation Emissions May Be a Third of Prior Estimates. Bloomberg. 2012-06-21 [2012-1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8-29). 
  49. ^ Indonesian tiger catchers race against time. San Diego Union-Tribune. 2009-03-02 [2020-03-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美国英语). 
  50. ^ Torgamba's Story. International Rhino Foundation. [2007-12-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2-21). 
  51. ^ Helen Buckland. The Oil for Ape Scandal: How Palm Oil is Threatening the Orang-utan (PDF). Friends of the Earth. [2007-09-29].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1-01-12). 
  52. ^ Ancrenaz, M.; Marshall, A.; Goossens, B.; van Schaik, C.; Sugardjito, J.; Gumal, M.; Wich, S. Pongo pygmaeus. In: IUCN 2007. 2007 IUCN Red List of Threatened Species. <www.iucnredlist.org>. The IUCN Red List of Threatened Species. 2007 [2008-04-02]. 
  53. ^ Singleton, I.; Wich, S.A.; Griffiths, M. Pongo abelii. In: IUCN 2007. 2007 IUCN Red List of Threatened Species. <www.iucnredlist.org>. The IUCN Red List of Threatened Species. 2007 [2008-04-02]. 
  54. ^ 54.0 54.1 Brown, Ellie; Jacobson, Michael F. Cruel Oil. How Palm oil Harms Health, Rainforest & Wildlife (PDF). Center for Science in the Public Interest. May 2005 [2023-04-12].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2-09-17). 
  55. ^ 55.0 55.1 Human Development Report 2007 – 2008, Chapter III: Avoiding dangerous climate change: strategies for mitigation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United Nations Development Program
  56. ^ Conservation International: Biodiversity Hotspots. [2023-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7-14). 
  57. ^ Colchester, Marcus; Wee, Aik Pang; Wong, Meng Chuo; Jalong, Thomas. Land is life: Land rights and oil palm development in Sarawak | Forest Peoples Programme. www.forestpeoples.org. [2020-03-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58. ^ Indigenous community forcibly evicted for palm oil in Indonesian Borneo. Mongabay.com. 2011-11-01 [2012-1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7-25). 
  59. ^ Morand, Serge; Lajaunie, Claire. Outbreaks of Vector-Borne and Zoonotic Diseases Are Associated With Changes in Forest Cover and Oil Palm Expansion at Global Scale. Frontiers in Veterinary Science. 2021, 8: 661063. ISSN 2297-1769. PMC 8024476 . PMID 33842581. doi:10.3389/fvets.2021.661063  (英语). 
  60. ^ 60.0 60.1 Cut Down Oil Palm on River Banks, Plantations Warned. New Straits Times. 2007-07-15 [2007-12-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61. ^ Osman, Nurul Atiqah; Ujang, Farhana Aziz; Roslan, Ahmad Muhaimin; Ibrahim, Mohamad Faizal; Hassan, Mohd Ali. The effect of Palm Oil Mill Effluent Final Discharge on the Characteristics of Pennisetum purpureum. Scientific Reports. 2020-04-20, 10 (1): 6613. ISSN 2045-2322. PMC 7171106 . PMID 32313095. doi:10.1038/s41598-020-62815-0 (英语). 
  62. ^ Todd, Peter A.; Ong, Xueyuan; Chou, Loke Ming. Impacts of pollution on marine life in Southeast Asia. Biodiversity and Conservation. 2010-04-01, 19 (4): 1063–1082. ISSN 1572-9710. S2CID 21207378. doi:10.1007/s10531-010-9778-0 (英语). 
  63. ^ Nur, Muhamad Maulana Azimatun; Swaminathan, Manasveni Kilnagar; Boelen, P.; Buma, A. G. J. Sulfated exopolysaccharide production and nutrient removal by the marine diatom Phaeodactylum tricornutum growing on palm oil mill effluent. Journal of Applied Phycology. 2019-08-01, 31 (4): 2335–2348. ISSN 1573-5176. S2CID 80628088. doi:10.1007/s10811-019-01780-2  (英语). 
  64. ^ Environmental Impact Assessment (EIA) Guidelines for Oil Palm Plantation Development (PDF). [2007-11-29].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08-02-27). 
  65. ^ Promoting the Growth and Use of Sustainable Palm Oil. RSPO. [2007-12-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7-06). 
  66. ^ PCR-Based DGGE and FISH Analysis of Methanogens in Anaerobic Closed Digester Tank Treating Palm Oil Mill Effluent.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Meisam Tabatabaei, Mohd Rafein Zakaria, Raha Abdul Rahim, André-Denis G. Wright, Yoshihito Shirai, Norhani Abdullah, Kenji Sakai, Shinya Ikeno, Masatsugu Mori, Nakamura Kazunori, Alawi Sulaiman and Mohd Ali Hassan, 2009, Electronic Journal of Biotechnology, Vol.12 No.3, Issue of 2009-07-15, ISSN 0717-3458
  67. ^ 67.0 67.1 Cooper, Hannah V.; Evers, Stephanie; Aplin, Paul; Crout, Neil; Dahalan, Mohd Puat Bin; Sjogersten, Sofie. Greenhouse gas emissions resulting from conversion of peat swamp forest to oil palm plantation. Nature Communications. 2020-01-21, 11 (1): 407. ISSN 2041-1723. PMC 6972824 . PMID 31964892. doi:10.1038/s41467-020-14298-w (英语). 
  68. ^ Mutsaers, H. J. W. The challenge of the oil palm: Using degraded land for its cultivation. Outlook on Agriculture. 2019-07-01, 48 (3): 190–197. doi:10.1177/0030727019858720  (英语). 
  69. ^ Land Clearing and the Biofuel Carbon Debt. Joseph Fargione, Jason Hill, David Tilman, Stephen Polasky, and Peter Hawthorne. Published online 7 February 2008 doi:10.1126/science.1152747 (in Science Express Reports) Environment, the 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 DEB0620652, Princeton Environmental Institute, and the Bush Foundation. We thank T. Searchinger for valuable comments and insights, and J. Herkert for providing references. Supporting Online Material www.sciencemag.org.Abstract Supporting Online Material.
  70. ^ Palm oil: Cooking the Climate. Greenpeace. 2007-11-08 [2007-12-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11-10). 
  71. ^ The truth about oil palms and carbon sinks. New Straits Times. 2010-11-07 [2013-01-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5-11). 
  72. ^ Malaysia: Second National Communication to the UNFCCC (PDF) (报告). Ministry of Natural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Malaysia. [2013-01-07].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3-12-13). 
  73. ^ CO2 Removal Through Oil Palm Plantations Contributes Significantly To Malaysia’s Carbon Sink Status. MPOC. [2022-12-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74. ^ Big food companies accused of risking climate catastrophe. The Guardian. [2022-12-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3-11). 
  75. ^ 75.0 75.1 Lian Pin Koh and David S. Wilcove. Cashing in palm oil for conservation. Nature. 2007, 448 (7157): 993–994. Bibcode:2007Natur.448..993K. PMID 17728739. S2CID 4399026. doi:10.1038/448993a. 
  76. ^ NGOs should use palm oil to drive conservation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Rhett A. Butler, Mongabay, 2007-08-29
  77. ^ Mayberry, Kate. Southeast Asia struggles to tackle haze despite long-term dangers. www.aljazeera.com. [2021-11-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23) (英语). 
  78. ^ Vermeulen and Goad. 2006. Towards better practice in smallholder palm oil production. IIED. [2023-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2-16). 
  79. ^ Malaysian Palm Trees Are Fine and Green, Too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2008-01-25. OP-ED letter from the CEO of the Malaysian Palm Oil Council, WSJ online
  80. ^ 80.0 80.1 Sarif, Edy. Malaysia expected to maintain position as world's largest producer of Certified Sustainable Palm Oil. The Malaysian Star. 2011-06-17 [2012-1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6-18). 
  81. ^ McDougall, Andrew. RSPO names Malaysia as world's largest producer of sustainable palm oil. Cosmetics Design. 2011-06-22 [2012-10-10]. 
  82. ^ 82.0 82.1 Eshelman, Robert S. Indonesian government's concession policy prioritizes companies over forest communities. Mongabay. 2014-11-03 [2015-03-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4-21). 
  83. ^ Media, Tim. Mina Setra Wakili Regio Kalimantan. Dewan Kehutanan Nasional. 2014-05-08 [2015-03-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5-02) (印度尼西亚语). 
  84. ^ How the palm oil industry is Cooking the Climate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Greenpeace November 2007
  85. ^ US soyoil, low in trans fat, faces palm threat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Reuters, 2007-03-03
  86. ^ Burning palm oil fuels climate change. Friends of the Earth. 2006-08-23 [2023-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8-26). 
  87. ^ Saunders, Daniel J.; Balagtas, Joseph V.; Gruere, Guillaume. Revisiting the Palm Oil Boom in Southeast Asia (PDF) (报告). International Food Policy Research Institute. March 2012 [2012-10-11].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4-07-24). 
  88. ^ The greenhouse and air quality emissions of biodiesel blends in Australia. csiro.au. The Commonwealth Scientific and Industrial Research Organisation. 2007-11-26 [2012-10-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3). 
  89. ^ FAQ: Palm oil, forests and climate change. greenpeace.org.uk. Greenpeace UK. [2012-10-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6-24). 
  90. ^ Jack Wong. Less carbon dioxide from oil palm estates. The Star. 2010-09-20 [2013-01-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7-14). 
  91. ^ Erin Vogele. Mission achieves ISCC certification, loses contract with Chevron. Biodiesel Magazine. 2011-03-16 [2013-01-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92. ^ RSPO Announcement: On the Approval from the European Commission of RSPO-RED, the Biofuels Certification Scheme of the Roundtable on Sustainable Palm Oil (新闻稿). RSPO. 2012-11-28 [2013-01-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11-03). 
  93. ^ Voora, V., Larrea, C., Bermudez, S., and Baliño, S. Global Market Report: Palm Oil. State of Sustainability Initiatives. 20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3-27). 
  94. ^ Adnan, Hanim. A shot in the arm for CSPO. The Star Online. 2011-03-28 [2012-10-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8-19). 
  95. ^ Watson, Emma. WWF: Industry should buy into GreenPalm today, or it will struggle to source fully traceable sustainable palm oil tomorrow. Food Navigator. 2012-10-05 [2012-10-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11-07). 
  96. ^ How the Palm Oil Industry is Cooking the Climate (PDF). greenpeace.org. Greenpeace International. 2007 [2012-10-18].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6-08-26). 
  97. ^ Gillespie, Piers; Harjanthi, Rahayu Siti. ISPO, RSPO: Two sides of the same coin?. The Jakarta Post. 2012-11-02 [2013-01-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5). 
  98. ^ Having own palm oil certification hailed. Daily Express. 2011-09-14 [2013-01-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99. ^ Hanim Adnan. (2013-09-04). "Malaysia to launch palm oil standard by next year,"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The Star. Accessed: 2013-10-05.
  100. ^ Muhamad, Halimah; Sahid, Ismail Bin; Surif, Salmijah; Ai, Tan Yew; May, Choo Yuen. A Gate-to-gate Case Study of the Life Cycle Assessment of an Oil Palm Seedling. Tropical Life Sciences Research. May 2012, 23 (1): 15–23. ISSN 1985-3718. PMC 3799395 . PMID 24575222. 
  101. ^ 101.0 101.1 101.2 Muhamad, Halimah; Ai, Tan Yew; Khairuddin, Nik Sasha Khatrina; Amiruddin, Mohd Din; May, Choo Yuen. Life Cycle Assessment for the Production of Oil Palm Seeds. Tropical Life Sciences Research. December 2014, 25 (2): 41–51. ISSN 1985-3718. PMC 4814145 . PMID 27073598. 
  102. ^ Yew, Ai Tan; Muhammad, Halimah; Hashim, Zulkifli; Subramaniam, Vijaya; Puah, Chiew Wei; Chong, Chiew Let; Ma, Ah Ngan; Choo, Yuen May. Life Cycle Assessment Of Refined Palm Oil Production and Fractionation (Part 4) (PDF). Journal of Oil Palm Research. 2010-12-22, 22: 913–926. [失效链接]
  103. ^ Puah C. W., Choo Y. M. And Ma A. N. 2010. Life Cycle Assessment for the Production and Use of Palm Biodiesel (Part 5). Journal of Oil Palm Research 22:927-933.
  104. ^ Certified 'sustainable' palm oil fields endanger mammal habitats and biodiverse tropical forests over 30 years. phys.org. [2020-08-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英语). 
  105. ^ Cazzolla Gatti, Roberto; Velichevskaya, Alena. Certified "sustainable" palm oil took the place of endangered Bornean and Sumatran large mammals habitat and tropical forests in the last 30 years. 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 2020-11-10, 742: 140712 [2020-08-16]. Bibcode:2020ScTEn.742n0712C. ISSN 0048-9697. PMID 32721759. S2CID 220852123. doi:10.1016/j.scitotenv.2020.1407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7) (英语). 
  106. ^ Chiew, Hilary. Developing countries play role to minimise global warming. The Star. 2008-04-01 [2013-01-02]. 
  107. ^ Carbon market takes sides in palm oil battle Carbon Finance, 2007-11-23
  108. ^ Varming, Soeren; Dutschke, Michael. CDM is promoting sustainable palm oil. Point Carbon Newsletter: CDM & JI Monitor. 2008-05-14 [2013-01-03]. [失效链接]
  109. ^ 2021年國際自然保護聯盟(IUCN) 世界自然保護大會報告(視訊報告) (PDF). 海洋委员会海洋保育署. [2022-12-06].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2-08-24). 
  110. ^ 110.0 110.1 110.2 Palm oil: ESG policy transparency assessments. SPOTT.org. [2022-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3-04) (英国英语). 
  111. ^ 111.0 111.1 2011 Palm Oil Buyers' Scorecard. wwf.panda.org. World Wildlife Foundation. 2011 [2013-01-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11-19). 
  112. ^ Unilever commits to sustainable palm oil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Food Navigator.com 200-05-028
  113. ^ Watson, Elaine. Certified sustainable palm oil derivatives 'prohibitively expensive' in US. Food Navigator. 2011-06-21 [2013-01-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9-03). 
  114. ^ Lingga, Vincent. Consumer response to certified palm oil products still weak. The Jakarta Post. 2012-11-01 [2013-01-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15). 
  115. ^ Freedman, Shari. Farms Here, Forests There: Tropical Deforestation and U.S. Competitiveness in Agriculture and Timber (PDF) (报告). David Gardner and Assoc. May 2010 [2010-08-01].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2-03-11). 

进一步阅读

外部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