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弥撒 (贝多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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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大调庄严弥撒》,作品123路德维希·范·贝多芬于1819年至1823年间创作的庄严弥撒(missa solemnis英语missa solemnis)作品。与小型弥撒(或称“短弥撒” missa brevis英语missa brevis)相对,庄严弥撒通常被用于特殊节日的大型庆典中,因此,常规弥撒(missa ordinarium)中的每篇经文都会被配以相对独立并有一定篇幅的音乐段落,并且在乐队及合唱编制上也较小型弥撒要大得多。该作品被认为是贝多芬最伟大的成就之一,但其知名度不如同时期贝多芬创作的《第九交响曲》和晚期钢琴奏鸣曲高。

贝多芬的著名肖像,其中作曲家手执《庄严弥撒》乐谱。约瑟·卡尔·斯蒂勒(Joseph Karl Stieler)绘。

作曲背景

该作品是贝多芬创作的第二部弥撒(第一部是名气较小的Op.86《C大调弥撒》)。在1824年4月7日在圣彼得堡首演,同年5月7日在维也纳进行了不完整的演出(仅包括第一、第三和第五部分)。[1]

分析

配器

依照工具書《管弦樂作品手冊》指示,除人聲部分外,上述之配器可簡記為"2 2 2 *3—4 2 3 0—tmp—org—str"[2]

结构

该作品是符合常规的弥撒,有五个部分:

  1. 垂怜曲(Kyrie):该部分是传统的ABA'结构,合唱部分有古风,由复调段落进入“基督垂怜”,并引出四位独唱来。
  2. 光荣颂(Gloria):该部分对经文的各句进行了多彩的诠释。开头对节奏的运用十分多样化。一个大型的赋格段过了,音乐在起始动机重现后结束。
  3. 信经(Credo):该部分十分非同寻常。以一个大和弦开始,这一和弦将在后面的模进中起到重要作用。这部分的歌词行进也相当快。从基督化为肉身到十字架一幕,情感张力增强,之后的复活一段则是清唱。结束处的赋格难度相当高,之后速度加倍,在令人激动的气氛中结束。
  4. 欢呼颂(Sanctus):该部分开头的三呼圣哉比较符合常规,但随后的小提琴高音独奏十分引人注目。这一乐段象征着圣灵降临,也带出了整个弥撒曲中最舒缓动人的部分之一。
  5. 羔羊颂(Agnus Dei):该部分以男声起头,并渐渐变为明亮的祈祷“赐我们和平”,并加入了田园风格。在复调的发展部之后,突然被军乐声打断,开头的祷告重现,并最终恢复回来,经过坚定的重申后结束。

全长约80至85分钟。

评价与解读

该作品无论是对乐队还是歌唱者而言,都要求相当高的技巧。贝多芬频繁地使用节拍、力度和速度上的变化,营造了强烈的效果。比如开头的“垂怜(Kyrie)”的Ky和ri两个音节都由强或特强唱出,但最后的e立刻转为弱。第三部分《信经》中的赋格旋律线十分复杂,速度奇快,也需要乐手高超的驾驭能力。《欢呼颂》中的小提琴独奏,以及其它部分的巴松管段落,也需要很娴熟的技巧。该作品不仅难度高,规模大,篇幅也很长,因而不常被业余乐手所演出。

长久以来,该作品被认为是贝多芬不大寻常的作品。贝多芬特有的发展手法被宏大的赋格段代替;他晚期对变奏曲式的热爱也没有得到体现。该作品中的音乐有更强的叙述性,很少有重复,尤其是在较长的第二、第三部分中。分析家阿多诺(Adorno)指出,贝多芬是刻意地回归 若斯坎·德普雷约翰内斯·奥克冈文艺复兴时期复调大师的传统。另一位评论家唐纳德·托维(Donald Francis Tovey)更强调了贝多芬与传统之间的联系:

但毋庸置疑,这部作品是贝多芬绝无仅有的直接表达神和宗教主题的作品。有些评论家认为该作品对唱词的发音处理十分正统,并且对《信经》的部分语句进行了详略的处理,这是贝多芬在向保守的宗教信条方面靠拢;整个弥撒中心部分的不断强调,也是作曲家虔诚信仰的流露。但对于贝多芬的信仰问题,历来都有争议,因为他的作品中也有鲜明的异教泛神论思想。[來源請求]

参考文献

參照

  1. ^ Elliot Forbes (ed.), Thayer's Life of Beethoven, Princeton, 1970, vol. II, p. 908, p. 925
  2. ^ Daniels, David. ORCHESTRAL MUSIC: A Handbook. 3rd ed. Lanham: Scarecrow Press, Inc. 1996: 52. ISBN 0-8108-3228-3. 

參見

外部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