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奂
朱奂(1825年—1858年4月15日),字章士,号砺山,一号雪邨,四川重庆府合州人,清朝进士[1]。
朱奂 | |
---|---|
大清 | |
字号 | 字章士,号砺山,一号雪邨 |
逝世 | 咸丰八年三月二十二日 |
墓葬 | 铺山凹朱氏之茔 |
亲属 | 高祖朱耀先 |
出身 | |
| |
著作 | |
|
生平
朱奂于道光二十六年(1846年)中丙午科举人,二十七年(1847年)联捷丁未科张之万榜三甲第二十七名进士。钦点即用知县,签分广东,以父母就衰呈请终养回籍,家居十一年,咸丰八年(1858年)三月二十二日卒于家,年仅三十有四[2]。
家族
高祖朱耀先,明进士。
著作
《民国新修合川县志》收录有朱奂所作之《祀王立论》,批驳南宋末年镇守钓鱼城的将领王立最终降元保全百姓之事[3]:
予游钓鱼山,山有祠祀余玠、张珏诸公,并祀王立。予心疑之。祀立者,以其虽降,而能存宋之遗民也。夫以存遗民为可降,则厓山移驻民之死亡几尽矣,文山谙人何不屈一己之节以恤疮痍之众?张珏当渝城攻围之日,生灵讵止数万,能必其城破不遭屠杀乎?亦可降以保全之,何弗降?盍自古有死,无信不立。守土者虽时势万不可为,亦祗尽心筹战守之策,为百姓扦蔽,济时斯民之福,不济则率民死难使民皆为忠义之民,于民乎何负,恶可降耶?且即谓立为民降,心终可原,而既以城降元,俾宋民保不死,即当以身殉宋,随宋祚以俱终。如此,则元之君臣感立报国之忠,爱民之仁,愈不忍伤城中之赤子矣。立乃复受元官爵。噫!责立之降,立犹有辞;责立之不死,立何以自解乎?予故见立之祀而心疑之。
参考资料
- ^ “朱奂,字章士,号砺山,一号雪邨,明进士耀先五世孙也,耀先自有传,奂生而颖异喜读书能诗文,以诸生领道光二十六年丙午科乡荐,明年成进士,钦点即用知县,签分广东,广东故大省,优缺多签出,人皆贺之,奂独以父母就衰呈请终养回籍,家居十一年,奉事二亲,以孝谨闻,父殁葬祭尽礼既终丧或劝之出山奂曰昔者具庆犹乞归养今余偏亲柰何舍之遂竟不出侍奉之暇惟与二三知己诗酒往还地方公私事绝不与闻,尝以业师朱虎臣平生作诗致多,殁后稿藏于家,贫不能刻,恻然伤之遽出重金刊行,今所传《味醇轩诗集》十五卷其手校也,其他救难济急敬老恤幼诸善举多不胜数,葢秉彝攸好德,其天性固然矣,咸丰八年卒,年三十四,子培庆将婚卒,以从孙金鳌嗣,既卒之,二年詹事府左春坊左赞善垫江李惺表其墓曰:君世为合州人,得进士时年裁二十有三,君念古人四十曰强强乃仕今既未逮其时而学古之功每疏是当归而求之庶有以练其识而老其才此意既决遂不赴任径引疾以归归而濳修者十年,咸丰戊午三月二十二日卒于家,年仅三十有四,即以是年某月某日葬于铺山凹朱氏之茔,余尝谓天下之治乱系于天下之读书人何也朝廷以科目取士非徒富贵之葢将有以用之而其所以用之者固以其研求有素确有其效用之具也顾天下读书人多真读书人则甚少由童生而秀才所希冀者举人进士所循读者场屋之文至于将来之设施若何建树若何不但意中不作是想即口头未尝作是语一旦得官诸事愦愦甚至刻剥其民罔上营私一人如是人人莫不如是天下不能不乱久之且至于大乱然则今之所谓读书人于世无补则亦已矣柰何阶之厉而益以重其毒也大可慨已凡人谋一事其求之也专则其得之也必喜而其赴之也惟恐不及君既成进士且得知县举他人之所汲汲者顾反辽缓焉而徐以应之有官一若无官此其恬退之怀已与躁进者大异而况乎量而后入之别有襟期也使他日得行其志其卓然有所表见也必矣乃天顾靳之且遽折之彼颟顸贪残之辈方且久于其位老而不死岂世运之衰微已极世变而天亦与之俱变耶则尤有心人之所搔首顿足欷歔太息而不能己已者耳,君为海轮太翁季子,太翁既殁,二兄分爨,君独奉太孺人居,有一姊甚贫,而诸甥颇顽,君欲博太孺人欢,于其贫也恤之,于其顽也恕之,当病笃时,虽痰不使有迹,虽嗽不使有声,恐太孺人之见之而闻之也,与人交不立厓岸,然耿介不苟合,尤不喜入州衙,性乐施,病中犹施田二百硕设乡学一所,以章士名之有余,则作贫人棺药等费,岁延亲友二人经管,年终汇报销,以示无私,此则君生平大略也,君葬急未有志铭,遗子尚幼,其妻弟戴生继典来乞余以表其墓余,以君之见于外而为事之已然者人或知之其蕴于内而为事之未然者人或未必知之天下真读书人少余故备揭之俾人知读书人尚有君一人君虽赍志以没要已不负所学矣,悲夫,奂著有《师竹轩诗集》二卷,前知州程祖润序之曰:得才士百不如得良士一良士而兼才则尤不易得者也乃既得之而天夺之此情其何能已,道光丁未余奉檄摄合州事,见其山川之淸淑,人物之繁庶,风俗之淳美,则与邑中贤士大夫讲求利弊所当兴革而吏牍塡委日不暇给久之乃得一人焉曰朱君砺山,砺山年甫逾冠,以丁未甲科签分广东知县,念亲老请假旋里,侍养不出平日奉亲读书外闭户萧然惟与一二素心人饮酒赋诗家素封不涉时世轻靡之习余心焉异之间相过从喜其温雅静穆言简而意达意其蕴养有待必将为霖雨以福岭南民也自余离合州十余年间时移事易如浮云之变幻士有自合州来者未尝不殷殷询之,今岁秋闱,州人士咸集锦城,则闻砺山死矣,年仅三十有四,呜呼岂所谓天者果不可问耶,何夺吾良士之速也,近世士风浇漓一歌鹿鸣则把持武断无所不为彼其人皆才士也昔之乡绅为乡里益今之乡绅为乡里害使一州一邑得如砺山辈数人为之维持调护于无形之中则国人尚有所矜式而生其愧耻而今已矣余虽欲与砺山共谈治理以挽斯世之颓波而乌可得哉砺山之内弟戴生继典持遗诗求余评定将刊行以永其传余读尽谓戴生曰砺山之为人不必藉诗传者也而诗亦自足传使天假之年则其识益老学益邃其诗当进而益上然即今日之所成就者观之而性情之肫挚寄兴之淸旷已非排比奇字以为博雕刻红紫以为丽者矣,黄叔度欤陈仲弓欤无庸与李昌谷辈较诗名也,读砺山诗者,当知其为良士,而不徒以才士目之,邑举人彭定仁之词也,又有《师竹轩时艺》二卷,贡生关骥为之序曰:吾友砺山少时学文出笔即淸得于天者厚也,而学力亦懋焉,丙午习举子业于蓉城,闭戸数月不出,饮食俱从窗进,凝神一志绝外蹂以熟揣摩之功,及出发深寸余,见者无不恻然,所作时艺数十篇并前澹园窗课百余篇,胞兄乳泉选其佳者,汇为一帙,付之剞劂,非问世也,意以砺山弱冠登第倏归道山,不惟于国无所表见,即于家亦少法程,存数行笔墨为子孙手泽,其意深矣,其情远矣,较之一经遗后何多让焉,今其二集并行于世《程业修合州志》《李西沤文集》《师竹轩诗文集》〈兴里采访员投稿〉”,〔森楷案奂为培庆择师关骥订约十年先送肆百金使骥得营子母及诸善举,皆卓卓可传者,今补于此〕,《民国新修合川县志》卷四十九乡贤八
- ^ 《合川县志》卷之七·选举·页三十
- ^ 《合川县志》卷之七十三·论辩四·页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