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背景

 
萬曆三十七年(1609年)雕版印刷描繪的一名女真男子。原圖說明文字解釋說女真人居住在長白山附近,穿「鹿皮製鞋與帶魚鱗的服裝」[1]

明朝(1368年–1644年)十六世紀八十年代,許多女真部落居住在明朝疆土的東北地區,即現代被稱為中國東北或「滿洲」的地區[2]建州女真首領努爾哈赤(1559年–1626年),自十六世紀八十年代至十七世紀一十年代,或以武力征服,或憑藉結盟鄰近的女真和蒙古部落,統一了女真各部落[3]。他的一項最重要改革是,將來源於女真諸部的鬆散力量凝聚在黃、紅、藍、白四色旗之下,後又將原來的旗幟周圍鑲上其它顏色。黃、白、藍旗鑲紅邊,稱作鑲黃、鑲白、鑲藍旗;紅旗則鑲白邊,稱作鑲紅旗。此社會軍事組織制度被稱為八旗制度[4]。努爾哈赤將旗主交給兒孫輩親屬擔任[5]。在萬曆四十年(1612年)左右,努爾哈赤既為讓其部族人與其他支覺羅部族人相區分,又要和曾統治中國北部的早期女真王朝金朝(1115年–1234年)拉上關係,更其部族名為愛新覺羅氏(「金子般高貴神聖的覺羅一族」)[6]。萬曆四十四年(1616年),努爾哈赤正式宣佈脫離明朝建國,國號後金,建元天命[7]。在此後的若干年裏,他奪取了被明朝所控制的遼東多數主要城市[8]。天命十一年(1626年,天啟六年)正月,他在寧遠攻城之時,被那裏的明軍指揮官袁崇煥用近期收購的葡萄牙人的加農炮擊敗,結束了其一連串的勝利[9]。努爾哈赤很可能在寧遠之戰中受了致命傷,使其在戰後幾個月逝世[10]

努爾哈赤之子兼繼任皇太極(1592年–1643年)繼續致力於其父的大業:他把權力集中到自己的手中,效仿明朝政治制度,並完善和擴大八旗制度,將蒙古盟軍和投降的漢軍編入八旗[11]。天聰三年(1629年,天啟六年),他率軍入侵北京郊區,在此期間,俘獲了知道如何鑄造葡萄牙人的加農炮的漢人工匠[12]。天聰九年(1635年,崇禎八年),皇太極改稱女真族為「滿族」,天聰十年(1636年,崇禎九年),他又將國號「後金」改為「大清[13]。清朝在佔領明朝最後的遼東城市後的崇德八年(1643年,崇禎十六年),準備奪取垂死掙扎的明朝,後者此時已被財政破產、疫病肆虐成災、大饑荒導致的大規模的土匪暴動等問題交織地搖搖欲墜[14]

成為皇帝

 
皇太極之子福臨在崇德三年正月三十日(1638年3月15日)戌時生於盛京,崇德八年(1643年,崇禎十六年),五歲的福臨繼承了他的皇位,定年號順治

崇德八年(1643年,崇禎十六年)八月初九(9月21日),皇太極駕崩,由於他未有指定自己的繼任者,雛鷹般的清朝面臨着可能發生的嚴重危機[15]。數名皇位爭奪者——努爾哈赤的次子兼在世的長子代善、努爾哈赤第十四子多爾袞和第十五子多鐸(兩人為同母所出)以及皇太極之長子豪格——開始逐鹿皇位[16]。皇太極的兄弟代善和阿濟格及多爾袞(31歲)掌有正白及鑲白,代善(60歲)掌有兩紅旗,而豪格(34歲)則得到了其父的兩黃旗的支持[17]

議政王大臣會議開始着手決定將讓誰成為清朝新皇帝,前者直到軍機處在十八世紀二十年代出現之前,一直是滿清的主要決策機構[18]。許多親王貝勒主張多爾袞這個久經考驗的軍事將領成為新皇帝,但多爾袞拒絕為帝,而是堅持讓皇太極的一個兒子繼承其父[19]。大臣會議同意許可了多爾袞的權勢的主張,繼續讓皇太極的後裔繼承大統,最終商議決定讓皇太極第九子福臨承襲父位為新皇帝,但亦決定立多爾袞和濟爾哈朗(努爾哈赤之侄,他掌有藍鑲旗)作這個五歲孩子的留守[19]。崇德八年(1643年,崇禎十六年)八月二十六日(10月8日),福臨正式登上大清皇帝位;定年號為「順治[20]。由於記載順治年間的文獻語焉不詳,所以這段時期同整個清朝歷史相比,顯得較為鮮為人知[21]

多爾袞攝政(1643年–1650年)

 
穿着莊嚴的盛裝的攝政王多爾袞。他在1643年起至1650年逝世止(清朝統一中原時期)任攝政王。

攝政王

濟爾哈朗是位驍勇善戰的軍事將領,但看起來對治國毫無興趣。他心甘情願地放棄自己的全部官方事務交給多爾袞辦理[22]。後在同年四月初一(5月6日),豪格暗中動搖攝政統治的陰謀暴露。豪格本人被剝奪親王頭銜,他的黨羽則被全部處決[23]。多爾袞在此後不久,以自己的支持者接替取代了豪格的擁護者(大多來自黃旗),從而得到了對兩旗以外的旗的掌控[24]。至順治元年四月初期,他已牢牢地把清政府及其軍政大權掌握在自己手中[25]

順治元年初期,正當多爾袞與其謀士苦思鑽研如何攻之時,農民叛亂之危逼近北京。同年三月十八日(4月24日),農民起義領袖李自成攻破明都城牆,促使崇禎帝故宮後的景山歪脖樹上自縊身亡[26]。多爾袞的漢人謀士洪承疇范文程聞訊,敦促親王抓住此機遇,進攻落日西山的明朝,為自己的國家報仇雪恨,誓為清朝奪取天命[27]。而駐紮在長城東端山海關的明軍總兵吳三桂,是多爾袞同北京之間的最後一個障礙[28]。他此時正被滿人與李自成軍間的武力夾得左右為難,吳三桂請求多爾袞幫助他驅逐土匪,恢復明朝[29]。當多爾袞要求吳三桂替清效力之時,吳三桂別無選擇只能接受[30]。清兵因此得到了吳三桂的精兵的輔助,後同李自成軍進行一片石之戰,在多爾袞最終選擇用騎兵介入此戰鬥前,吳三桂的精兵就已和起義軍交戰了數小時。四月廿二日(5月27日),清朝取得此戰的決定性勝利[31]。戰敗的李軍逃至北京並進行了幾天的搶劫,直至他們在四月三十日(6月4日)攜帶着所能帶走的財物離開[32]

定都

 
福臨在順治元年九月廿一日(1644年10月20日)於天壇圜丘進行祭祀,前者在此十天後(1644年10月30日)正式宣告自己為中國皇帝。這個儀式標誌着清朝抓住了天命

五月初一(6月5日),被叛軍之手虐待六周的北京市民,派出了一批士紳及官吏迎接他們將要來到的解放者[33]。可當他們見到的是騎着馬、把前額頭髮剃光並自稱攝政王的滿人多爾袞,而不是明朝太子朱慈烺及其保護者平西伯吳三桂時,吃了一大驚[34]。在此場動亂之中,多爾袞將自己安置在武英殿,後者是李自成在四月廿九日(6月3日)火燒大內後,唯一未被損壞的建築[35]。旗軍們被命令不許搶劫;他們的紀律約束使統治過渡到清朝「出奇地順利」[36]。然而在同時,多爾袞卻聲稱他是為報復明朝而來。他下令將明朝皇族(包括明朝末代皇帝崇禎帝的後裔)及其擁護者全部處決[37]

五月初三(6月7日),進城僅兩天的多爾袞向首都的官員發佈諭告。該諭告向官員們保證,如果本地居民剃髮易服並且接受歸降,那麼他們則可以官復舊職[38]。可是在此諭告發佈三周後,北京爆發數場農民起義,威脅清朝控制首都地區。面對威脅,多爾袞不得不將此諭告廢除[39]

順治元年(1644年)九月十九日(10月19日),多爾袞在北京大門迎接福臨[40]。十月初一(10月30日),六歲的福臨被帶到北京南郊的天壇祭拜天地[41]。雙十日(11月8日),福臨的登基儀式正式舉行。同日,年幼的皇帝將多爾袞的功績同周公進行比較,後者為古時一個受人尊敬的攝政王[42]。在登基儀式上,多爾袞的官銜「攝政王」被提升為「叔父攝政王」。在滿語中,「叔父」(ecike)表示高於親王的一級身份[43]。三天後,多爾袞的輔政濟爾哈朗的官銜「攝政王「被降低為「輔政叔王」[44]。最終,多爾袞在順治二年(1645年,弘光元年)五月發佈命令稱,今後所有的公文均應以「皇叔父攝政王」提他。這使得多爾袞離皇位寶座的距離僅剩一步之遙[44]

 
北京的科舉號房。清朝為了提高其在漢人精英心中的正統性,在順治元年(1644年)剛攻佔北京之時,便重建了科舉考試

多爾袞進入清朝新首都後的最初的一個命令是,將北京北部全部騰出,然後把它分給旗人。兩黃旗分得榮耀的宮殿北部,其次,東部為兩白旗,西部為兩紅旗,南部為兩藍旗[45]。八旗的此種佈局,是為了使京城同滿族在征服中原前的故鄉保持一致。此種佈局「按照羅盤的指針指向,給顏色不同的旗人分配在一個固定的地理位置[46]。」儘管清朝為了加快過渡而減免稅收,推遲大型建築建造計劃。但到了順治五年(1648年),新來的旗人與共同生活的漢人百姓間仍有敵意[47]。而首都以外的農業用地則全部被清軍圈佔[48]。昔日的地主,現在卻成了給外居旗人地主支付租金的佃戶[48]。這種土地用途的轉變導致了「數十年的中斷和苦難[48]。」

在順治三年(1646年),多爾袞還下令重建選任政府官員的科舉考試。從那時起,他們效仿明朝,每三年定期舉行一次科舉。同年,清朝統治下的第一次殿試舉行,大多數報考者為北方漢人,他們被提問如何使滿同心合志[49]。順治六年(1649年),考試詢問「聯滿漢為一體,使之同心合力,歡然無間,何道而可[50]?」在順治十七年(1660年)確定減少中額前,順治朝下每屆會試的考中人數的平均數為清朝最高(「得到了漢人更多的支持」)[51]

征服中國

 
的一幅描繪順治二年四月(1645年5月)揚州十日的版畫。多爾袞的弟弟多鐸為鎮懾南方不服的漢人而進行了這場大屠殺。十九世紀晚期,這場大屠殺被反清復明革命者用以激發漢族人群的反滿情緒[52]

多爾袞被歷史學家不同地稱為「清朝征服的優秀的策劃者」和「滿族洪業的首席建築師」,清朝在他的統治下,征服了中國的大部分地區,並將「南明」的勢力範圍推到了遙遠的中國西南地區[53]。順治元年(1644年,永昌元年)五月,李自成從北京逃到西安,並在後者重建指揮部。多爾袞在同年夏、秋將河北山東抗清起義鎮壓後,派遣軍隊進入西安(陝西省)主要城市搜尋李自成[54]。順治二年(1645年,永昌二年)正月,在清軍的壓力下,李自成被迫離開了西安。同年六月,他被殺了——無論是死於自己之手,還是被當地村民疑以為劫盜而誤殺——順治二年八月後,他在幾個省份中消失了[55]

順治元年(1644年)五月,明福國國王朱由崧長江中下游以南的江南富饒的商農區建立了一個忠於明的政權。順治二年(1645年,弘光元年)三月初,清朝從新佔領的西安出發,準備向那裏發起進攻[56],南明政權的黨派之爭和不計其數的逃叛,阻礙了其有效抵抗能力的增強[57]。順治二年(1645年,弘光元年)五月初,數支清軍席捲南方,隨手奪取了徐州淮河以北的主要城市。此後不久,他們向南明北部防線的主要城市——揚州擁去[58]史可法面對包圍,勇敢地反抗。四月廿五日(5月20日),遭受一周炮轟的揚州被滿人攻破,史依舊拒絕投降[59]。多爾袞的弟弟多鐸遂下令屠殺揚州全城人民[60]。作為預期,這場大屠殺恐嚇江南其他城市降服於清[61]。而事實上南京在五月十二日(6月16日),即其最後的防衛者使多鐸保證不會傷人後,不戰而降[62]。清朝在不久俘獲了明朝皇帝(他在翌年死於北京),奪取了江南包括蘇州杭州的主要城市;至順治二年(1645年,弘光元年)六月初,清朝與南明之間的邊界被推到南方的錢塘江[63]

 
1900年左右三藩市唐人街的一名男子。漢人留辮的習慣來自多爾袞在順治二年六月(1645年7月)發佈的諭令:每個男人都剃去前額的頭髮,把頭髮按照滿人的髡髮辮式編紮起來。

江南剛有了表面上的平靜後,多爾袞便在順治二年(1645年,弘光元年)六月十八日(7月21日)發佈了一個最不合時宜的告示,他命令所有的成年男人剃去他們前額的頭髮,將他們的頭髮按照滿人的髡髮辮式編紮起來[64]。不服從告示者將被處以死刑[65]。對於滿人來講,此象徵着屈服的政策,有助於他們分清敵我[66]。不過,在漢人官員和文人看來,新髮型是一種奇恥大辱(因為它有悖於孔門弟子關於保持身體完整的指導)。而對於普通百姓來說,剃髮如同喪失他們的生殖能力英語virility[67]。由於剃髮令逼使社會的各個階層的漢人聯合起來反抗清朝統治,所以極大地阻礙了清朝的征服[68]。在順治二年(1645年,弘光元年)七月廿三日(8月24日)和八月廿二日(9月22日),明朝前將領李成棟分別對嘉定松江反抗的人民進行屠殺[69]。而江陰還同約一萬名清軍進行了八十三天的對抗。當城門最終在順治二年(1645年,弘光元年)九月初九(10月9日)被攻破時,降清明兵劉良佐對全城人進行屠殺,這場屠殺造成了七萬四千至十萬不等的人的死亡[70]。這些大屠殺結束了長江中下游的反清武裝抵抗[71]。有幾個忠誠的勤王者成了隱士,並希望着清軍敗潰。雖然他們退出了世界,但至少象徵着在繼續反抗外族統治[71]

南京淪陷後,明代皇室的兩支成員建立了新的南明政權:一個是以福建沿岸附近為中心的明唐國國王朱聿鍵——明朝建立者朱元璋的九世孫——而另一個是浙江附近的「監國」明魯國國王朱以海[72]。但由於兩支政權未能進行合作,使得他們已經很低的成功幾率變得更低[73]。1646年7月,貝勒博洛領導的新的南方軍事活動使魯王的浙江朝廷陷入混亂狀態,繼而向隆武政權發起進攻[74]。朱聿鍵於10月6日在汀州(福建西部)被俘,即刻處死[75]。他的養子國姓爺鄭成功則隨他的船隊逃往台灣島[75]。11月,江西剩餘的忠明抵抗中心崩潰,整個江西降清[76]

 
約翰·紐霍夫所繪幫助清軍1650年從復明軍手中重新佔領廣州尚可喜。尚可喜是幫助清朝征服和管理中國南部的漢將之一。他盤踞南方,最終於1673年參加反清起義三藩之亂

1646年末,廣州出現了兩個新的明代君主:一個是年號為紹武的朱聿鍵之弟唐王朱聿𨮁,另一個為年號為永曆的桂王朱由榔[76]由於朝服不夠,此後紹武政權所任命的官員不得不向本地伶人購買戲袍[76]。兩支南明政權彼此殘殺,直到1647年1月20日,李成棟率領的一支小規模清兵組成的先頭部隊開進廣州,處死了朱聿𨮁 ,迫使逃往永曆朝廷逃往廣西南寧[77]。然而,李成棟於1648年5月起兵抗清,與江西的前明將領金聲桓並發起義,幫助朱由榔奪回了中國南方的絕大部分地區[78]。但南明的復興只是曇花一現。清軍於1649年和1650年重新征服湖廣中部(今河北湖南)、江西和廣東[79]。朱由榔再度逃亡[79]。最後,1650年11月24日,尚可喜所統率的清軍攻佔廣州,殺死七萬多人[80]

同時,1646年10月,豪格(福臨之兄,於1643年繼承鬥爭中失去繼承權)所統率的清軍抵達四川,任務是摧毀張獻忠領導的大西國[81]。1647年2月2日,張獻忠與清軍在川中西充附近作戰時被殺[82]。1646年末抗清勢力進一步向北蔓延,由一個穆斯林將領米喇印領導的武裝力量反抗清對甘州甘肅)的統治。另一名穆斯林丁國棟很快加入了他的抗清運動[83]。他們以恢復明朝為號召,攻克了甘肅的數個城鎮,其中包括省會蘭州在內[83]。這些起義者願意同非穆斯林的漢人進行合作,這表明他們不是僅僅被宗教所驅使[83]。1648年,米喇印和丁國棟雙雙被孟喬芳俘獲並處決,至1650年,造成了大量人員傷亡的穆斯林起義運動被粉碎[84]

家族

 
孝莊文皇后在兒子清世祖和孫子清聖祖在位期間是個頗具影響力的政治人物。

先祖

福臨生在滿清皇室愛新覺羅家族。[85]

 
孝莊文皇后的侄孫女孝惠章皇后在1654成為清世祖第二任皇后。

后妃

儘管宗人府撰寫的愛新覺羅族譜中記載的清世祖后妃僅有十九位,但埋葬記錄顯示清世祖的后妃至少有三十二名。[89]有十一名后妃為清世祖生育,世祖在位時的兩任皇后皆為世祖母親皇太后的堂親。1644年滿清入主中原後,通常以后妃的封號和姓氏稱呼她們。[90]

  • 第一任皇后廢皇后,博爾濟吉特氏,科爾沁卓禮克圖親王吳克善女,孝莊文皇后侄女。[88]順治八年(1651年)八月,冊為皇后,但世祖很不喜歡她。十年(1653年)八月降後為靜妃。[91]
  • 第二任皇后孝惠章皇后(死於1718年),博爾濟吉特氏,科爾沁貝勒綽爾濟女,孝莊文皇后侄孫女。順治十一年(1654年)五月,聘為妃,六月,冊為皇后。[91]1661年聖祖即位,尊為皇太后,居慈仁宮。[88]
  • 孝康章皇后(1640–1663),佟氏,「尼堪」——滿族對「漢人」的稱呼——女真族人曾數代同漢族人居住,在明朝時受遼寧撫順的漢族居民同化, 因此該族被滿族視為漢人而被編入漢旗而不是滿旗。[92]1661年聖祖即位,尊為皇太后,上徽號慈和皇太后。後世習以孝康章皇后稱呼她。[88]後佟氏族人向清請願,想要歸入滿旗,1688年佟氏改為佟佳氏,從此被認為是滿族。[93]
  • 皇貴妃董鄂氏(1639–1660),追贈孝獻端敬皇后。世祖深深愛上了她,兩人的兒子夭折後不久,董鄂妃就去世了,世祖為此傷心不已。[94]此後不久,他就死於天花。

子女

福臨的妻妾共為其生育了十四個子女,[95]但只有四子(福全、玄燁、常寧、隆禧)一女(和碩恭懿長公主)活到婚齡。和之後的清朝皇帝不同,其皇子沒有按輩分取名。[96]

 
清世祖福臨第三子玄燁在他駕崩後即皇帝位,年號康熙(1662–1722).

  1. 牛鈕(1651年12月13日 –1652年3月9日)。[97]庶妃巴氏出。[98]
  2. 福全(1653年9月8日 –1703年8月10日)。[99]寧愨妃董鄂氏董鄂氏出。[98]1667年受封裕親王。[100]
  3. 玄燁(1654年5月4日 –1722年12月20日),即康熙帝。[101]孝康章皇后出。[98]
  4. 皇四子(1657年11月12日 –1658年2月25日),命名前夭折。[102]皇貴妃董鄂氏出。[98]死後追封為榮親王[103]
  5. 常寧(1657年12月8日 –1703年7月20日)。[104]庶妃陳氏出。[98]1671年受封恭親王。[105]
  6. 奇授(1660年1月3日–?, 終年7歲)。[106]庶妃唐氏出。[98]
  7. 隆禧(1660年5月30日 –1679年8月20日)。[107]庶妃鈕氏出。[98]1674年受封純親王;諡號為靖。[108]死後獨子富爾祜倫襲爵,又一年後身故無子,純親王絕嗣,封爵廢除。[109]
  8. 永幹(1661年2月23日–?終年8歲)。[110]庶妃穆克圖氏出。[98]

清廷在1644年搬到北京之前,滿族女性擁有個人的名字,但在1644年後這些名字「從家譜檔案中消失了。」[90]只有皇室的女兒訂婚後才能獲得頭銜的等級,她們到訂婚後,這些為人所知的名字才開始用以稱呼她們。[90]儘管清世祖的六個女兒中有五個幼年夭折,但她們在愛新覺羅宗譜上都有記載。[90]

養女

清世祖的三名養女均為滿清皇室成員的次女,和順、柔嘉、端敏分別為三人的封號,而非名字。[90]

引證

  1. ^ 魏斐德 1985,第34頁。
  2. ^ 陸西華 2002,第25–26頁。
  3. ^ 陸西華 2002,第29–30頁(女真統一戰爭)和第40頁(奪取專利)。
  4. ^ 陸西華 2002,第34頁。
  5. ^ 陸西華 2002,第36頁。
  6. ^ 陸西華 2002,第28頁。
  7. ^ 陸西華 2002,第37頁。
  8. ^ 陸西華 2002,第42頁。
  9. ^ 陸西華 2002,第46頁。
  10. ^ 陸西華 2002,第51頁。
  11. ^ 歐立德 2001,第63頁。
  12. ^ 陸西華 2002,第29–30頁。
  13. ^ 陸西華 2002,第63頁。
  14. ^ 歐立德 2001,第64頁(準備攻明);史景遷 1999,第21–24頁(晚明的崩潰)。
  15. ^ 安熙龍 1975(第38頁)、魏斐德 1985(第297頁)和宮寶利 2010(第51頁)中的皇太極的逝世日期均為9月21日(崇德八年八月初九)。鄧爾麟 2002(第74頁)給出的日期是9月8日。
  16. ^ 羅友枝 1998,第98頁。
  17. ^ 羅友枝 1998,第99頁(關於白旗和黃旗);鄧爾麟 2002,第79頁(宗室親王年齡及其所掌旗表)。
  18. ^ 鄧爾麟 2002,第77頁(召集會議審議討論皇太極的繼承人問題);賀凱 1985,第266頁 (議政王大臣會議是「清朝前期最具影響力的決策機構」);白彬菊 1991,第1頁(軍機處在十八世紀二十年代到三十年代權力擴大,「幾近為整個清朝中央政府的霸主」)。
  19. ^ 19.0 19.1 鄧爾麟 2002,第78頁。
  20. ^ 房兆楹 1943a,第255頁。
  21. ^ 鄧爾麟 2002,第73頁。
  22. ^ 魏斐德 1985,第299頁。
  23. ^ 魏斐德 1985,第300頁,註釋231。
  24. ^ 鄧爾麟 2002,第79頁。
  25. ^ 陸西華 2002,第71頁。
  26. ^ 牟復禮 1999,第809頁。
  27. ^ 魏斐德 1985,第304頁;鄧爾麟 2002,第81頁。
  28. ^ 魏斐德 1985,第290頁。
  29. ^ 魏斐德 1985,第304頁。
  30. ^ 魏斐德 1985,第308頁。
  31. ^ 魏斐德 1985,第311–12頁。
  32. ^ 魏斐德 1985,第313頁;牟復禮 1999,第817頁。
  33. ^ 魏斐德 1985,第313頁。
  34. ^ 魏斐德 1985,第314頁(他們都以為等的人是吳三桂和太子)和第315頁(見到意料之外的多爾袞時的反應)。
  35. ^ 魏斐德 1985,第315頁。
  36. ^ 韓書瑞 2000,第289頁。
  37. ^ 牟復禮 1999,第818頁。
  38. ^ 魏斐德 1985,第416頁;牟復禮 1999,第828頁。
  39. ^ 魏斐德 1985,第420–22頁(說明這些問題的原因,並稱多爾袞在6月25日發佈公告廢除了此諭告)。宮寶利 2010,第84頁給出的日期是6月28日。
  40. ^ 魏斐德 1985,第857頁。
  41. ^ 魏斐德 1985,第858頁。
  42. ^ 魏斐德 1985,第858頁和第860頁(「根據起草制誥的人——可能是范文程——的說法,多爾袞的功勞甚至超過了可敬的周公。因為:叔父又帥領大軍入山海關,破賊兵二十萬,遂取燕京,撫定中夏。迎朕來京,膺受大寶......」)。
  43. ^ 魏斐德 1985,第860–61頁和第861頁,註釋31。
  44. ^ 44.0 44.1 魏斐德 1985,第861頁。
  45. ^ 參見韓書瑞 2000,第356頁和歐立德 2001,第103頁地圖。
  46. ^ 安熙龍 1975,第170頁。
  47. ^ 韓書瑞 2000,第289–9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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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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