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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亞洲電台

美國面向東亞的新聞廣播
此條目介紹的是1996年以來運營的美國媒體。關於存在於1951年至1955年的同名媒體，請見「自由亞洲電台 (自由亞洲委員會)」。
提示：此條目頁的主題不是自由歐洲電台／自由電台。

自由亞洲電台（英語：Radio Free Asia，簡寫：RFA）成立於1996年，是一家由美國國際媒體署資助的私營非營利性新聞機構[2][3][4][5]。

自由亞洲電台
類型501(c)(3)組織
國家／地區 美國
啟播
1996年9月29日，​28年前​（1996-09-29）
創立1996年3月12日，​28年前​（1996-03-12）
總部 美國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
播送範圍
世界 亞洲
持有者美國國際媒體署
成立日期
1951年－1955年（初設）
1996年3月（復設）
年度預算
3950萬美元（2021年）[1]
僱員人數
197人[1]
官方網站
語言英語、普通話、藏語、粵語、維吾爾語、緬甸語、越南語、老撾語、高棉語、韓語

自由亞洲電台自述其非美國政府機構，其員工也不是美國政府的僱員。根據美國《國際廣播法》，自由亞洲電台的目的是「推廣資訊與思想、推動實現美國外交政策目標」[6]。

自由亞洲電台以英語及普通話、藏語、粵語、維吾爾語、緬甸語、越南語、老撾語、高棉語和韓語等九種亞洲語言向中國大陸、香港、北韓、老撾、柬埔寨、越南和緬甸的受眾發佈內容[7]。自由亞洲電台旗下設有針對中文年輕群體的新媒體平台歪腦。[8]

歷史

前身

主條目：自由亞洲電台 (自由亞洲委員會)
 
美國自由十字軍（英語：Crusade for Freedom）運動期間的宣傳廣告，呼籲美國民眾支持自由歐洲電台和舊自由亞洲電台反共宣傳。

早在冷戰期間，美國就成立了一家名叫「自由亞洲電台」的廣播電台。1951年，美國中央情報局創建了自由亞洲委員會（Committee for Free Asia），總部設在美國三藩市，同時開播了自由亞洲電台。[9][10][11]

當時自由亞洲電台通過在菲律賓馬尼拉、巴基斯坦達卡（今屬孟加拉）和卡拉奇的轉播站對中國大陸及東南亞進行廣播，同時在日本東京設有辦公機構。除新聞、音樂外的節目主要是反對共產黨的宣傳。[12]

自由亞洲電台開播後，中央情報局才意識到中國大陸少有私人的無線電接收機，於是制定了緊急計劃，用空飄氣球將調至自由亞洲電台頻率的小型收音機從台灣投放到中國大陸。該計劃因氣球會被風吹回台灣而被放棄。這個「自由亞洲電台」於1955年停播。[13]

重建

蘇聯解體和中華人民共和國1989年天安門事件後，美國人對建立政府廣播組織的興趣越來越大。時任參議員喬·拜登認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一個「殘酷的體制」，進而提出立法建議，尋求成立一個由聯邦政府資助、仿效自由歐洲電台的新聞網絡。[14]後來，這成為了比爾·克林頓在1992年美國總統選舉期間的政策綱領之一，並稱「中國有朝一日也會步前蘇聯和東歐的後塵」。[15]

1991年10月，美國參議院外交委員會提出並通過「設立一個專門對中國大陸廣播電台」的提案，並決定成立一個專門委員會研究這項提案的可行性。1992年8月，該委員會向美國國會和總統提交了設立「自由中國電台」的可行性報告，並獲批准。其後，美國政府考慮到「自由中國電台」名稱對中國刺激太大，故未採用此名稱。該台除主要針對中國大陸外，還兼及東北亞和東南亞的部分其它國家[16]。

1994年1月27日，美國國會通過了《國際廣播法》，並由比爾·克林頓總統簽署，並撥款3000萬美元正式成立自由亞洲電台。[17][18]1994年2月25日，美國參議院正式投票通過法案，決定成立新的「自由亞洲電台」，並向自由亞洲電台撥款3000萬美元。

新的自由亞洲電台於1996年3月正式成立，同年9月29日開播。依據相關法案，自由亞洲電台由美國國會撥款，並由美國新聞署管理（美新署撤消後改由廣播理事會管理）[16]。根據該法案，國會聲明要為缺乏充足自由資訊來源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和亞洲其他國家的人民創辦新的廣播服務——自由亞洲電台，推廣資訊與思想、推動實現美國外交政策目標。[19]

發展

2017年12月23日，美國總統巴拉克·奧巴馬在2016年12月23日簽署的《2017年度美國國防授權方案》後，改由美國總統任命的行政總裁負責管理原有美國廣播理事會管理的各種傳媒機構，包括自由亞洲電台[20]。

2020年初，自由亞洲電台創建針對中文年輕群體的數字新媒體平台歪腦 WHYNOT（內部稱Global Mandarin）。該網站獲得了美國在線新聞協會（英語：Online News Association）2021年度在線新聞獎（OJA）之最佳專題獎[8]。

2022年1月27日，電台宣佈Carolyn Bartholomew當選董事會主席，同時公佈電台新設計的標誌與重新設計的主頁[21]。

2024年3月初，有香港媒體報導，自由亞洲電台將關閉其香港辦事處[22]。23日，香港維護國家安全條例刊憲生效。29日，自由亞洲電台宣佈因擔憂觸犯23條關閉香港辦事處，但仍將保留在香港政府的媒體登記[23]。該公告指出：「香港官方的行動，包括把RFA視作『外國勢力』，令人嚴重質疑，我們在『23條』相關法律生效後還能否在香港安全地運作。」 [24]香港政府表示不會評論個別機構的營運決定，但稱強烈不滿及譴責所有危言聳聽及抹黑《維護國家安全條例》的失實言論[25]。

使命

自由亞洲電台的職能，如22 U.S.C.  § 6208所列，包括「提供有關亞洲及其他地區事件的準確及時的信息、新聞和評論，以及成為來自人民未充分享有言論自由的亞洲國家內部各種觀點和聲音的論壇。」[26]

此外，授權成立自由亞洲電台的1994年美國《國際廣播法》（美國公共法第三章Tooltip 103–236）包含以下段落：「繼續現有的美國國際廣播，並向缺乏足夠自由信息和思想來源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和其他亞洲國家的人民，建立新的廣播服務，加強信息和思想的推廣，同時推進美國外交政策的目標。」[27]

自由亞洲電台在其網站上的使命宣言如下[28]：

自由亞洲電台根據美國國會的授權運作，向中國、西藏、北韓、越南、柬埔寨、老撾、緬甸和亞洲其他媒體環境較差、言論自由保護很少或根本沒有的地區，提供未經審查的國內新聞和信息。

播送

自由亞洲電台稱其宗旨是「向其國內缺乏正常獲取信息途徑和缺乏全面平衡報道的亞洲國家聽眾廣播新聞及相關信息，通過廣播及熱線節目彌補這些亞洲人民生活中缺少聽見的批評聲音[29]。」國際媒體如《紐約時報》[30]、英國廣播公司[31]有時也會引述自由亞洲電台的報道。

廣播頻率

自由亞洲電台各語言廣播開播日期及廣播時間
語種 開播時間 每天
廣播時長
普通話（國語） 1996年, 9月 2小時，每天
藏語 1996年, 12月 5小時，每天
緬甸語 1997年, 2月 3小時，每天
韓語（北韓） 1997年, 3月 8小時，每天
老撾語 1997年, 8月 2小時，每天
高棉語（柬埔寨） 1997年, 9月
維吾爾語 1998年, 12月

自由亞洲電台以9種語言，通過短波、衛星和互聯網廣播。首次播出使用的是華語普通話，華語普通話廣播曾是該台最精心製作的節目，鼎盛時一天廣播12小時，除正常播出時間之外，部分節目由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轉播。目前已縮減至每天2小時。

另外還提供藏語、維吾爾語、緬甸語（向緬甸）、越南語（向越南）、老撾語（向老撾）、高棉語（向柬埔寨）、韓語（向北韓）廣播服務。粵語廣播已經於2024年7月8日終止廣播。[32]

電視節目

除音頻廣播外，自由亞洲電台通過衛星和網絡播出電視節目，漢語普通話和藏語衛星電視節目通過美國之音VOA衛視播出。自由亞洲電台由美國國會資助於1996年開播，並以私營身份出現，實際上隸屬於美國國際廣播局（IBB），並受它的控制。這一授意來自美國官方廣播事務委員會，一個由有美國總統任命、並且朝野兩黨都支持的官方機構。

評價

美國

美國國務卿蓬佩奧於2021年1月13日在美國之音講話時說：「世界上唯一的維吾爾語新聞服務是由自由亞洲電台提供的……你們講述了中共在新疆對自己人民施加暴行的真相。這種暴行是這個世紀的污點。儘管中將至少六名自由亞洲電視台記者的親屬關進了新疆的拘押營，並且繼續威脅你們和你們的加入，你們還是這樣做了。這僅僅是因為你們盡了自己的職責。你們的工作需要勇氣。」[33]

 
自由亞洲電台的六名維吾爾族記者（2018年）

自由亞洲電台是中國以外唯一以維吾爾語廣播的電台。[34]《經濟學人》報道說，在揭露被其稱為新疆再教育營的方面，自由亞洲電台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34]美國研究新疆的學者米華健認為，在新疆這樣信息控制嚴重的地區，自由亞洲電台多年來仍在堅持提供準確詳細的當地報道，值得稱讚。[35]《紐約時報》記者傅才德（Michael Forsythe）認為，自由亞洲電台是關於新疆的少數幾個可靠的消息來源之一。[36]

曾擔任克林頓政府的美國國務院副助理國務卿副手的嘉芙蓮·達爾皮諾（Catharin Dalpino）稱，他認為自由亞洲電台是「在浪費錢」，因為「自由亞洲電台嚴重依賴流亡中的異議人士」[37]。

中華人民共和國

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對自由亞洲電台一直持負面評價，認為該台是與其敵對的勢力向中國大陸人民進行政治宣傳的工具。[38][39][40][41][42]

2008年5月26日，人民網轉載《環球時報》評論《為「藏獨」分子大做宣傳 「自由亞洲電台」受人厭惡》，評論中以2008年3月14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驅散西藏騷亂事件為主題，稱自由亞洲電台在東北亞和東南亞國家播放卻「普遍遭到這些國家政府的反感」，並譴責該電台為西藏流亡政府散佈謠言。評論引述《華爾街日報》2008年4月29日報道稱，有關西藏騷亂事件最早的報道便是來自自由亞洲電台，儘管該台在西藏沒有記者。評論還稱，自由亞洲電台的對中國廣播充斥反華內容，主要是中國的負面新聞[17]。

2014年《環球時報》的一篇報道《自由亞洲電台勾結東突內幕 煽動「仇漢」思想》指責，自由亞洲電台維吾爾語廣播「宣揚『仇漢』和『疆獨』思想」、煽動暴力[43]。2021年，中國駐葡萄牙大使館轉載了《中國日報》的一篇文章《涉疆謊言是如何產生的？》，該文指控自由亞洲電台與美國共同製作了涉疆的謊言，又指該台多位主持人背景有疑點。[44]

《中國日報網》指，美國《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投入資金資助自由亞洲電台，是干預輿論、拿錢買通媒體[42]。同時也批評，自由亞洲電台是雙標，只站在美方立場，經常偏頗報導[45]。

2021年9月，《環球時報》發表文章稱，自由亞洲電台旗下網站《歪腦》是美國人「毒害」中國年輕人的糖衣炮彈，復旦大學教授沈逸認為，《歪腦》試圖把年輕人的思路帶歪，培養有「反骨」的「廢青」一代。[46]

香港

2023年5月，香港醫務衞生局局長盧寵茂在立法會回應一議員就中國大陸和香港之間的器官移植查詢時，指社會應「識穿（破）少數人喺（在）今次議題上做謠作假」，其後更半點名批評《大紀元》及《自由亞洲電台》（原講法是「大乜乜」和「自由乜乜」，乜在粵語解作什麼）有文章是「假資訊」及抺黑國家器官移植[47]。

2024年2月，香港保安局局長鄧炳強在出席民建聯23條立法講解會後接受訪問，當場批評自由亞洲電台引述「錯誤」評論，稱23條立法的罪行針對傳媒。現場記者質問鄧炳強是否不允許傳媒訪問意見反對者，鄧炳強表示會慢慢研究，但是對於「誤導香港市民，恐嚇香港市民」的報導，他必須作出反駁[48]。之後又有記者在香港立法會23條立法前廳交流會後問鄧炳強，自由亞洲電台的工作是否已涉及境外干預或間諜罪，鄧炳強表示要每宗個案「逐個去睇」，不能一概而論，但必須要反駁對方的錯誤訊息[49]。

柬埔寨

2012年10月，柬埔寨匿名消息人士表示，美國之音及自由亞洲電台的代表被柬埔寨政府召集參加一個閉門會議，與會的一名官員認為，兩台偏向該國的反對黨，又宣揚美國外交政策，是「叛亂和敵對電台」。主持該會議的柬埔寨政府發言人Phay Siphan拒絕透露細節，但表示他們要求兩台進行負責任的報導，「新聞自由意味着準確、不偏不倚和專業」[40]。

封鎖

為應對一部份國家政府實施的廣播干擾和互聯網封鎖，自由亞洲電台網站上有如何製作抗干擾天線以及介紹代理伺服器方面知識的相關內容[50]。

中華人民共和國

自從自由亞洲電台1996年開始播放中文廣播起，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一直沒有間斷過對其對華廣播（普通話、粵語、藏語、維吾爾語）的干擾。[51]

1998年6月，三名自由亞洲電台的記者被拒絕進入中國大陸報道美國總統克林頓的訪華行程。起初，中華人民共和國駐美國大使館已經對三人發放了簽證；但是不久之後，在克林頓離開華盛頓前往中國之前撤銷了對他們的簽證。美國白宮和國務院都針對此向中國大陸當局提交抗議，但這三名記者最終還是沒能到中國進行採訪。[51][52]

自由亞洲電台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態度持有異議，如指控其限制國民對該電台新聞的訪問權利。根據自由亞洲電台自己的報道：「新疆網民孟俊濤在2017年1月8日凌晨於烏魯木齊市，因為用手機以「SuperVPN」翻牆方式訪問自由亞洲電台等境外「反動」網站，在同年2月18日被烏魯木齊市沙依巴克區公安分局處以行政拘留15天的處罰。」[53]根據《紐約時報》以及《華盛頓郵報》報道，從2014年開始，至少有四位維吾爾族自由亞洲電台記者的親屬遭中國政府拘留[54][55]。

越南

自由亞洲電台的越南語廣播自從一開播就被越南政府干擾[56]；已獲得美國國會通過的《越南人權法案》提出將撥出資金，以應對干擾。[57] 一項由開放網絡促進會（ONI）主持的研究顯示，自由亞洲電台越南語網站被該組織所監測的兩個越南網絡服務供應商（ISP）所封鎖，而它的英文網頁只被其中之一所封鎖。[58]

柬埔寨

1997年9月，自由亞洲電台在柬埔寨開辦分社[17]。2017年9月12日，自由亞洲電台總裁劉仙（Libby Liu）宣佈，鑑於柬埔寨洪森政權在該國2018年大選前對獨立媒體的打壓，自由亞洲電台決定關閉柬埔寨分社[59]。

爭議

2012年11月初，自由亞洲電台藏語部主任阿沛·晉美突遭解僱[60]。據稱，阿沛·晉美遭自由亞洲電台解僱的原因是其允許藏語部表達「反對西藏流亡政府」的看法，加上阿沛·晉美對第十四世達賴喇嘛「不尊重」而招致西藏流亡政府不滿；自由亞洲電台因此受到壓力，將阿沛·晉美解職。儘管西藏流亡政府和自由亞洲電台對此表示否認，但此次事件仍受到多方質疑，自由亞洲電台常年顧問莫拉·莫伊尼漢（Maura Moynihan）稱此為「醜聞」，藏人作家安樂業稱此為「鬧劇」，美國藏學家史伯嶺（Elliot Sperling）說「有若干方面斷言，流亡政府領導人對RFA施加壓力的政治密謀，是阿沛·晉美被解職的主要原因」[61][62]

2017年11月7日，中華民國空軍上尉何子雨駕駛的空軍編號2040幻象2000-5EI戰機在訓練時突然失蹤。8日，中華民國國防部召開記者會說明情況，自由亞洲電台記者提問何子雨是否可能「投共」，這一說法被台灣部分人士認為是懷疑中華民國國軍將士忠誠度。9日，國防部部長馮世寬在立法院接受質詢時爆出「他媽的」粗口，並下令「下次我們任何軍事會議，不能邀請他」[63][64][65]。

2020年5月10日，自由亞洲電台發表題為《中國邊檢加強盤查出入境國人 有留學生被剪護照》的新聞[66]，其中引述了Reddit用戶「LETSGOBRANDON8888」所述的護照被中國邊檢剪護照的事情；但該用戶隨後被爆出其所附圖是盜圖自他人[67][68]。該新聞引發了中國大陸媒體的批判，稱該新聞所述的事實與情況不符[69]。

2024年3月20日，自由亞洲電台發表題為《朝鮮在中國實施的強迫勞動計劃：虐待、性侵、工資被政府拿走》的報道[70]，所用圖片為「2023年3月，一群朝鮮婦女在中國丹東的街頭，由一名政府監管人員監督。在中國使用這些勞工違反了聯合國的制裁。」但經港媒核查，圖片是鳳凰網於2011年12月28日刊登的題為《遼寧丹東朝鮮人自發組織弔唁金正日》的報道中的配圖[71]。

有關書籍

  • Tom Engelhardt, The End of Victory Culture. Cold War America and the Disillusioning of a Generation (University of Massachusetts Press 1998); ISBN 1-55849-133-3.
  • Helen Laville, Hugh Wilford: The US Government, Citizen Groups And the Cold War. The State-Private Network (Routledge 1996); ISBN 0-415-35608-3.
  • Daya Kishan Thussu,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Continuity and Change (Arnold 2000); ISBN 0-340-74130-9.

參見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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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 “给我三亿美元，我来搞臭中国”. 新華網. 2021-04-27 [2022-03-2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22）. 「再來看看自由亞洲電台，這家媒體也是打着「獨立、客觀」的旗號，秉持着「雙標」的報道原則。在自由亞洲電台口中如果一個國家跟中國存在分歧，就是中國「影響力下降」；那如果一個國家跟美國存在分歧呢？自由亞洲電台就會掉過頭來，站在美方角度，罵對方「不忠、不仁、不義」。」 
  46. ^ 趙建東 (編). 补壹刀：美国人没放弃毒害中国青年，这个网站就是例子. 環球網. 2021-09-12 [2022-09-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6）. 復旦大學教授沈逸告訴「補壹刀」，「歪腦」的出現說明，境外敵對勢力的思路在轉變，由鼓動年輕人直接「造反」，轉而試圖把年輕人的思路帶歪，培養有「反骨」的「廢青」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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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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