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陸丸事件
常陸丸事件(日語:常陸丸事件/ひたちまるじけん Hitachimaru Jiken ?)為1904年6月15日,日俄戰爭期間的一次海上武裝衝突事件。事發時俄羅斯帝國海軍太平洋艦隊的一支分艦隊突襲了日本的軍用運輸船隊,擊沉常陸丸,擊傷佐渡丸,搭乘常陸丸的1000多名日軍士兵隨船同沉。事發後日本各地掀起了軒然大波,民間對日本海軍的批評達到了新的高度。[1]
常陸丸事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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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俄戰爭的一部分 | |||||||
常陸丸郵輪,攝於1898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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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戰方 | |||||||
大日本帝國 | 俄羅斯帝國 | ||||||
指揮官與領導者 | |||||||
隨船運輸指揮官 | 卡爾·耶森 | ||||||
兵力 | |||||||
3艘無武裝運輸船 | 3艘裝甲巡洋艦 | ||||||
傷亡與損失 | |||||||
兩艘運輸船沉沒 1,334陣亡 | 無 |
受本次事件的刺激,日本海軍加強了對朝鮮海峽和日本附近海域的巡邏和封鎖,並在同年8月的蔚山海戰擊潰了俄國的襲擊艦隊。此後俄國再無力對日本沿海地區進行有效的破襲作戰。
背景
俄國海軍的遠東戰略
俄國由於自身的地理因素影響,其海軍力量分散在三處海域(波羅的海、黑海和太平洋)。這三大區域距離遙遠,在有事時很難快速響應。同時俄國由於各種考量,能投放在海軍上的國防預算並不是很多。1895-1902年俄國海軍軍費獲得了較大的增長,幅度接近一倍,但1902年預算仍然只有陸軍的1/3[2]。受制於種種因素,俄國無力同時同等地發展三支獨立艦隊[3]。
雖然在日俄之間矛盾逐漸激化的時候,俄國海軍開始逐漸向太平洋方面傾斜,但在該地俄國有着兩個主要的海軍基地,兩地面臨着主次的問題。俄國關東省總督葉夫根尼·伊萬諾維奇·阿列克謝耶夫在戰前就認為,旅順(其中旅順港俄方稱為亞瑟港)離符拉迪沃斯托克(中文舊稱海參崴)遠達1500公里,兩者難以快速互相支援,同時旅順缺乏足夠的物資儲備,無法支撐大規模的海上行動,因此需要在旅順實行防禦性的戰略。俄軍將以旅順為據點,阻止日軍在遼東半島或者朝鮮西海岸登陸;在此期間贏得時間,使得陸軍能調集部隊趕赴滿洲。同時俄國海軍以符拉迪沃斯托克為基地,派出巡洋艦進行破襲作戰,為此需要在符拉迪沃斯托克保留4艘巡洋艦。但因為兩地之間距離遙遠,符拉迪沃斯托克分艦隊實力不足,而且又要身兼要塞防禦的任務,分艦隊僅能對日本商船隊進行襲擊作戰。[4]
太平洋艦隊司令奧斯卡·維克托羅維奇·斯塔爾克根據阿列克謝耶夫的意見,挑選了3艘裝甲巡洋艦和1艘防護巡洋艦,用以擔當此責。1903年6月7日,符拉迪沃斯托克分艦隊在旅順正式成立[5],其任務包括「阻斷敵交通線路」、「威脅敵沿岸地區」、「分散敵有生力量」等[6]。
俄國海軍在艦艇設計方面也體現了自身的戰略決策。俄國海軍長期以英國皇家海軍為假想敵,同時囿於資源不足,在很長一段時期內均追隨法式理念,避免與英國進行主力艦決戰,而是以有力的巡洋艦實行海上破襲。布置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裝甲巡洋艦俄羅斯號、留里克號、格羅莫鮑伊號體現了這一作戰構思,三艦均保留了帆索,主炮也並非按中軸線布置,而是設在兩側船舷[7]。
日本海軍的部署
1903年12月下旬,日本海軍將常備艦隊解散,重新編成為第一、二、三艦隊,其中第一艦隊(主要兵力為戰列艦構成的第一戰隊、新式防護巡洋艦構成的第三戰隊)、第二艦隊(主要為裝甲巡洋艦構成的第二戰隊、舊式防護巡洋艦構成的第四戰隊)編組為聯合艦隊,預定擔負主要的對俄作戰任務;而第三艦隊(旗下大多為老式鐵甲艦、老式巡洋艦、三景艦等慢速艦艇)留守在吳港和竹敷[8]。
除了軍艦之外,日本方面在戰前也對沿海地區的預警系統作了相應的部署。日本在千島群島、朝鮮、台灣、澎湖群島等各地設立了超過300個瞭望哨,大的哨站有6名瞭望員,小的哨站也有4人。日本本土沿岸則發動當地居民,建立了近千個海岸觀察點。日本漁船也都納入了這一預警系統之內,另外還有專門的10多艘巡邏船在對馬海峽、津輕海峽等要道逡巡。[9]
日本海軍原先的設想是以己方精銳迅速消滅俄國太平洋艦隊,一舉奪取制海權。然而旅順口海戰的結果並未達到日本海軍的預期效果。太平洋艦隊旅順分艦隊雖然被日軍封鎖在旅順港內,然而實力猶在;聯合艦隊先後組織了八次強攻和三次堵塞航道行動,均無甚成效,俄國艦隊依然可以伺機而動,這導致聯合艦隊主力也被泊長期駐留在旅順港外[10]。這一情況導致第三艦隊的老舊艦艇無法有效阻止符拉迪沃斯托克分艦隊的行動[11]。有鑑於此,3月4日日本海軍進行改組,將第三艦隊也編入聯合艦隊[12],此後尚有一定戰鬥力的第五(鎮遠號戰艦和三景艦)、第六戰隊(三等巡洋艦為主)也逐步加入了對旅順港的封鎖[13],而由實力相對較強的第二艦隊擔負起沿海的警戒工作。
開戰後的破襲與追捕
1904年2月8-9日,日軍對旅順港內俄國艦隊不宣而戰,日俄戰爭爆發。9日宣戰當天下午卡爾·耶森海軍少將就立即率領符拉迪沃斯托克分艦隊的4艘巡洋艦(裝甲巡洋艦俄羅斯號、留里克號、格羅莫鮑伊號,防護巡洋艦壯士號)出動,11日抵達津輕海峽。12日,耶森拿下第一個戰果,擊沉了一艘1800噸的貨船太浦丸。不久俄國人又擊傷了一艘300噸的近海小貨輪,但這艘小輪船最終返回日本港口。[14]
耶森的第一次巡航耗時10天,僅擊沉了一艘商船。2月24日耶森再次率領艦隊出發,26日抵達朝鮮元山外海,但並沒有發現到任何獵物,於是在做了一番偵察後自行退去,29日返回符拉迪沃斯托克。[15]
此時日本海軍已經將太平洋艦隊旅順分艦隊圍困在港內,但日本高層憂慮符拉迪沃斯托克分艦隊的存在,2月29日責成日本海軍務必派遣一支有力的艦隊前往符拉迪沃斯托克進行威力偵察。3月6日,上村彥之丞海軍中將率領第二艦隊第二戰隊(裝甲巡洋艦編隊,序列第二艦隊旗艦出雲、吾妻、常磐、第二戰隊旗艦磐手,欠八雲、淺間)抵達符拉迪沃斯托克港外,對港內設施進行了一番炮擊,然後退去。這次炮擊並沒有取得什麼成效,俄艦無一中彈。[16]
此後雙方均多次出動。4月24日兩支艦隊曾一度非常接近,但由於濃霧的影響,雙方擦身而過,都沒有發現對方。日軍再次抵達符拉迪沃斯托克,進行了一番布雷作業後,就返回了元山。
同一時間,日本的海上預警網絡也並不完善,誤報頻仍。早在開戰初期的2月底,便有大量報告聲稱目擊到俄國軍艦,然而此時符拉迪沃斯托克分艦隊正在港內休整[15]。到了6月9日,又有日本船隻錯誤地報告稱在松前辯天島附近海域「發現疑似軍艦」[17],而符拉迪沃斯托克分艦隊實際上還在港內進行着準備工作。
事件過程
6月12日,符拉迪沃斯托克分艦隊再次出發。由於壯士號早前擱淺,此時尚未維修完畢,耶森這次只動用了3艘裝甲巡洋艦[18][19]。
6月13日,和泉丸(郵輪,3225噸[20])從遼東半島的鹽大澳出發返回日本[21]。和泉丸由日本陸軍徵用,此趟航程是運送傷病員回國,然而船身並無特殊的標誌[22]。
而另一邊,6月14日常陸丸(郵輪,6175噸[23])和佐渡丸(郵輪,6219噸)一同從宇品出發前往遼東半島。常陸丸準備前往大孤山,而佐渡丸則是預計要到鹽大澳去。兩船的乘員名單包括:
- 常陸丸:合計1238人[21][24][25]
- 佐渡丸:合計1258人[21][24]
- 野戰鐵道提理部:867人(含軍官18人)
- 第二臨時築城團:34人(含軍官9人)
- 攻城炮兵司令部:14人(含軍官3人)
- 戊碇泊場司令部:169人(含軍官4人)
- 海軍人員:4人(含軍官1人)
- 臨時乘客:3人
- 船員等:167人
另外佐渡丸上還裝載有18門280毫米重型攻城臼炮[26]。
6月15日當天在附近巡邏的日軍大型艦艇只有防護巡洋艦對馬號一艦;07:15時對馬號的位置差不多在海峽中心線處。當天早上海面有大霧,能見度不高。對馬號發現了俄軍艦隊,但自身的無線電發報機功率不足,而且天氣狀況不佳,無法用電報將警報發回。對馬號只好往回行駛,08:15左右發出了電報,稱在沖之島附近發現俄國人蹤跡,然後再調頭趕往俄國艦隊的位置[27]。當天留守在竹敷的第二艦隊各艦收到消息立即偕同魚雷艇隊前往報告地點,同時通報往來船隻前往竹敷暫避[28]。
俄國艦隊也在同一時間發現了對馬號,不過沒有理會,而是繼續行駛,並在對馬海峽發現了和泉丸[29]。俄國人勒令和泉丸停船,撤離乘員,隨後開炮將其擊沉[30]。和泉丸事發後日方一開始僅能確認4人死亡,大部分乘員成了俄國人的俘虜[31];戰後詳細的調查結果顯示,全船乘員112人(含海軍2人、陸軍1人共3名臨時乘客),其中死亡7人,83人被俘,僅22人逃脫返回日本[25][32]。當天俄國人又試圖襲擊羽後丸和芙蓉丸,不過未能得手[33]。
接下來10至11時之間俄國艦隊發現了常陸丸[34]。俄國人一開始放了幾發空炮,見常陸丸準備全速調頭逃跑,立即轉用實彈進行射擊。常陸丸的輪機部位遭到了命中,隨後近距離中了多發炮彈,輪機損毀,第三甲板着火[35]。船內大量人員傷亡,有作品描述艙內已經化作一片血海[36],日軍士兵只能用步槍進行還擊,而船上英籍船員也紛紛中彈倒地。常陸丸本身則在承受了3輪俄艦齊射後,於15時左右沉沒[37]。船上乘員有陸軍958人、海軍3人、船員130人,合計1091人死亡[24][25][32]。日本郵輪土佐丸(5402噸)救助上來其中37人[38]。全船生還者包括第一聯隊本部96人、第十師團糧食一縱列32人、海軍1人、船員18人,合計147[24][25]。
另一艘船佐渡丸則是在06:20通過關門海峽,離常陸丸並不遠[39]。就在差不多常陸丸遭遇俄軍調頭、俄軍開始炮擊的同時,留里克號靠近了佐渡丸,以旗號要求佐渡丸派人用小艇過去上艦[40]。隨船的日軍軍官及一名俄語翻譯,得知俄軍要求佐渡丸在1小時內讓非作戰人員全部退船;日方人員表示船上有1000多名非作戰人員,需要兩小時才能全部撤離,爭執中俄方人員改稱只能給40分鐘[41][42]。過了大約1小時40分鐘後,俄艦開始炮擊。俄羅斯號收到留里克號的信號後趕了過來支援,並對佐渡丸發射了魚雷[43]。不久俄艦即離開[44]。魚雷擊中了佐渡丸輪機部,船內開始大量進水,船上的日軍士兵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但不久看見俄艦匆匆離去,旋即又抱有了生還的希望[45]。佐渡丸在海上漂流了大約30分鐘,隨後在沖之島擱淺。船上陸軍219人、船員17人,合計236人死亡[24][32],被俘29人[32],尚有993人生還[24]。
俄軍這一輪的襲擾還遠沒有停止。16日俄國人俘獲英國蒸汽船阿蘭頓號(アラントイン;在奧尻島灣擊沉帆船安靜丸、八幡丸,攔截了寶德丸;擊沉清榮丸;18日在松前灣攔截了巴港丸;19日捕獲博通丸。數日間日方損失了10艘船隻,直到俄國人揚長而去才告一段落。[46]
影響
戰時日本國內
事件發生後,日本國內輿論對此一片譁然。激動的民眾指責是第二艦隊放走了俄國人,有滋事分子對上村的宅邸投擲石塊[47],上村被迫讓家眷到妻子娘家暫避[1]。更有甚者,給上村寄去了用以切腹的短刀,用意即是要求上村切腹以謝罪[47][48]。有議員在演講中激烈抨擊軍方的解釋,稱「總是說濃霧濃霧什麼的,反過來讀不就正是『無能』嗎!」[47][48]。甚至有人斥責上村彥之丞為「露探」(「俄國探子」之意)[48],整支第二艦隊則乾脆叫做「露探艦隊」。接着又有傳聞說「有人看到上野有鳥飛出去,這要說是從新橋飛來的也太不正常了」[47][48]。
此後,俄國人對日破襲作戰仍然在持續進行着。同年7月下旬,耶森的3艘裝甲巡洋艦又一次穿越津輕海峽,在日本太平洋一側發動襲擊,俘獲並擊沉多艘日本運輸船。俄國人的襲擊對日本的海上運輸貿易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壓力,美國西海岸各港口一度中斷對日運輸,而英國3家最大的航運公司也暫停了相關航線。[49]
巨大的輿論壓力使得第二艦隊、尤其是第二戰隊一直在四處搜捕符拉迪沃斯托克分艦隊,這直接導致了第二、第四戰隊缺席了黃海海戰。同一時間,符拉迪沃斯托克分艦隊雖然得到命令要前去接應旅順分艦隊突圍,然而信息的延誤使得俄國人一直不知道行動早已失敗,耶森長時間在海峽一帶逗留搜索着已經不會出現的同僚。這一次上村終於抓住了耶森,第二戰隊在蔚山海戰一雪前恥,符拉迪沃斯托克分艦隊遭到了沉重的打擊,從此再也無力對日本沿海發動有效的襲擊[50]。同樣的,對於黃海海戰中逃脫的俄國快速巡洋艦諾維克號,日本高層也是大為緊張,三令五申催促海軍進行圍剿,最終兩艘日本防護巡洋艦一路緊追不放,在科爾薩科夫海戰中將諾維克號擊沉。
宣傳和紀念
事件發生後,當時的報刊雜誌對此不遺餘力地進行宣傳,詳細地描述了艦上的軍人和船員們壯烈戰死的場面。比如常陸丸的運輸指揮官、聯隊長鬚知源次郎中佐在中彈負傷後依然安排各種後事,然後切腹自盡[51];負責的軍人折斷軍旗旗杆,將軍旗和機密文件一併燒毀[52];軍官們紛紛追隨須知,以或切腹、或手槍槍擊、或投水等方式自盡[53]等等。但是常陸丸人員傷亡慘重,倖存下來的基本都是水兵和士官,因此有人推測文章中船內軍官們赴死的場面很可能只是戰時宣傳所需而已[54]。
除了文章宣傳,日本還創作了軍歌和琵琶歌以紀念、宣傳常陸丸官兵。[55]
日本一開始在千鳥淵公園設立了「常陸丸殉難紀念碑」[55],同樣的在芝公園也設立了「佐渡丸遇難紀念碑」。這兩座碑在二戰結束後,由東京都「忠靈塔、忠魂碑等撤除審查委員會(日語:忠霊塔、忠魂碑等の撤去審査委員会)」認定為「刺激國民的敵對心理,有損害國際友好之虞」,一併撤除[56]。不過其中的常陸丸殉難紀念碑在1965年又移遷到靖國神社內重新樹立起來[55]。
反思
對於第二艦隊在事件中未能成功攔截俄國艦隊,有作者給出了解釋,認為這並非第二艦隊無能,日本當時的命令體制和天氣狀況都占了重要的因素。當俄國艦隊出現在房總半島海域時,聯合艦隊的指示是第二艦隊在津輕海峽進行伏擊,然而等級更高的大本營直接下令第二艦隊在太平洋一面沿海進行搜索,俄國人趁機逃之夭夭[36]。另外第二艦隊負責的海域面積遼闊,實際上囊括了對馬海峽以東的整個日本海範圍[57],事發時濃重的海霧又干擾了第二艦隊的行動[48]。聯合艦隊的主力為了對旅順實施近程封鎖而無法抽身,艦艇數量捉襟見肘的第二艦隊又必須守護如此廣大的海域(包括三條重要的水道宗谷海峽、津輕海峽和對馬海峽),無疑會左支右絀[58]。
在民用船隻方面,當時日本的民船很少配備無線電設備,因此雖然對馬號匆匆發回了警告電報,依然有不少已經出港的船隻在危險區域內航行[59]。
日俄戰爭的常陸丸事件在日本雖然空前,但非絕後。日後日本在兩次大戰中都因為敵對國對海上交通線的破襲戰而吃盡苦頭,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德意志帝國海軍的U潛艇和偽裝巡洋艦就造成過不小的破壞,而到了太平洋戰爭時期盟軍對日本的絞殺更是遠較以往有過之而無不及。1942年4月18日杜立特空襲發生後,自戰前起一直擔任聯合艦隊作戰參謀的三和義勇海軍大佐就撰文抨擊海軍,認為海軍讓盟軍對日本本土發起空襲是不可饒恕的罪過,矛頭直指當時的聯合艦隊司令長官山本五十六海軍大將[60]。耐人尋味的是,山本自己也曾經批評過上村的行動;在戰爭爆發前,他就認為日本必須進攻珍珠港,以消除美國對日本本土發動襲擊的可能性[50]。有作者因而認為,這似乎多少體現了日本人的某些國民性特點[60]。而另有作者則認為,日本海軍長期醉心於艦隊決戰,根本就沒有仔細考慮過如何保護自己的運輸線的問題[61]。
注釋
- ^ 1.0 1.1 查攸吟,#日俄戰爭,228頁
- ^ #曹群,日俄戰爭前的俄國政府決策研究,102頁
- ^ #曹群,日俄戰爭前的俄國政府決策研究,110頁
- ^ #曹群,日俄戰爭前的俄國政府決策研究,128-129頁
- ^ “Приложение 3. Владивостокский отряд крейсеров”, Мельников, P. M. (1989)
- ^ #半藤一利,日露戦爭におけるロシアのウラジオ艦隊,84、86頁
- ^ #半藤一利,日露戦爭におけるロシアのウラジオ艦隊,85頁
- ^ 軍令部,#明治三十七・八年海戦史上巻,p. 26
- ^ 查攸吟,#日俄戰爭,323-324頁
- ^ 軍令部,#明治三十七・八年海戦史上巻,旅順口攻擊有關章節
- ^ 查攸吟,#日俄戰爭,227頁
- ^ 軍令部,#明治三十七・八年海戦史上巻,p. 137
- ^ 軍令部,#明治三十七・八年海戦史上巻,241、252頁等
- ^ 查攸吟,#日俄戰爭,232頁
- ^ 15.0 15.1 查攸吟,#日俄戰爭,233頁
- ^ 查攸吟,#日俄戰爭,234-235頁
- ^ #常陸丸 (1) p.1
- ^ #常陸丸 (2) p.18
- ^ 真鍋重忠,#日露旅順海戦史,p.203
- ^ #郵船100年史 p.86
- ^ 21.0 21.1 21.2 #運送船名表 p.2
- ^ Wilmont, The Last Century of Sea Power, Page 94
- ^ 本間瑞芳,#噫常陸丸,179頁
- ^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生存者員數表 (1)
- ^ 25.0 25.1 25.2 25.3 #生存者員數表 (2)
- ^ 查攸吟,#日俄戰爭,228頁
(按,查攸吟的著作中稱佐渡丸也被俄軍擊沉,此處顯然有誤。) - ^ Kowner, Historical Dictionary of the Russo-Japanese War, pages 395–397, 412.
- ^ #常陸丸 (2) p.14,21
- ^ #常陸丸 (3) p.20
- ^ #常陸丸 (2) p.17
- ^ #常陸丸 (3) pp.3-4
- ^ 32.0 32.1 32.2 32.3 #被捕者一覧表
- ^ 本間瑞芳,#噫常陸丸,70頁
- ^ #常陸丸 (1) pp.12-14, p.16
- ^ #常陸丸 (1) p.14,18,60
- ^ 36.0 36.1 #半藤一利,日露戦爭におけるロシアのウラジオ艦隊,84頁
- ^ #常陸丸 (1) p.12,14
- ^ #郵船100年史 p.89
- ^ #常陸丸 (1) p.14,18,39,59
- ^ 本間瑞芳,#噫常陸丸,172頁
- ^ #常陸丸 (1) p.18,39,60
- ^ 本間瑞芳,#噫常陸丸,173頁
- ^ 本間瑞芳,#噫常陸丸,174頁
- ^ #常陸丸 (1) p.18,39,41
- ^ #常陸丸 (1) p.41
- ^ 小笠原淳隆,#海國読本,37頁
- ^ 47.0 47.1 47.2 47.3 #半藤一利,日露戦爭におけるロシアのウラジオ艦隊,86頁
- ^ 48.0 48.1 48.2 48.3 48.4 #大原徹,上村彥之丞 「露探」から「英雄」へ
(按,日語「濃霧」為「濃霧 のうむ Nōmu」,而「無能」則為「無能 むのう Munō」) - ^ 查攸吟,#日俄戰爭,229頁
- ^ 50.0 50.1 查攸吟,#日俄戰爭,264頁
- ^ #常陸丸 (1) p.14,41
- ^ 朝日新聞 明治37年6月18日付
- ^ #常陸丸 (1) p.14
- ^ 查攸吟,#日俄戰爭,326頁
- ^ 55.0 55.1 55.2 #山高五郎,日の丸船隊史話,p.104
- ^ #谷村政次郎,行進曲『軍艦』百年の軌跡,p.157
- ^ #大原徹,上村彥之丞 「露探」から「英雄」へ
- ^ 查攸吟,#日俄戰爭,328頁
- ^ 查攸吟,#日俄戰爭,324頁
- ^ 60.0 60.1 #秦郁彥,シャングリラからの贈物,134頁
- ^ 查攸吟,#日俄戰爭,265頁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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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攸吟. 日俄战争:开战背景及海战始末. 武漢大學出版社. 2012. ISBN 978-7-307-101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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