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護膊

尼雅遗址出土文物,蜀锦,禁止出境展览文物

「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護膊是1995年出土於中國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和田地區民豐縣尼雅遺址漢代魏晉時期蜀錦,為國家一級文物、首批禁止出國(境)展覽文物。現藏於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博物館。「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護膊是漢錦的代表之一,是已出土漢錦中密度最高的織錦。

「五星出東方」護膊
禁止出境展覽文物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文物局公布
時代東漢
出土新疆和田地區民豐縣(1995年)
現藏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博物館
入錄2002年

「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護膊主體由面錦、內襯構成,為長18.5厘米,寬12.5厘米圓角長方形,另有白絹系帶。其面錦為五重平紋經錦,有藍地白字「五星出東方利中國」,另有雲氣紋、鳥獸紋等紋飾。「五星出東方利中國」是古時中國星占學占辭用語。與同時同地出土的「誅(討)南羌」織錦可能為同一織錦經剪裁得到的不同物品,所載內容可能與趙充國討伐西羌的史實有關,但仍有爭議。

尼雅遺址

「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護臂出土於尼雅遺址的一座夫妻合葬墓中。[刊 1]尼雅遺址坐落於中華人民共和國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和田地區民豐縣以北150千米處,尼雅河尾閭地帶,塔克拉瑪干沙漠腹地。遺址以佛塔為中心,沿古尼雅河道南北向分布包括墓地、果園、儲水池等在內的百餘處遺蹟,遺址呈南北長30千米左右,寬5到7千米的帶狀分布。[書 1]尼雅遺址為西漢時期精絕國故地,最後一次在《大唐西域記》中出現後,典籍便再無精絕國的記載。直至1901年,英國探險家斯坦因重新發現該遺址並多次發掘該遺址。新疆和平解放後,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博物館李遇春等人在1959年曾對遺址西北的墓地進行發掘,此後一直到到20世紀90年代,都鮮有對尼雅遺址的系統探查。[書 1][書 2]

出土與保護

1994年,中日尼雅遺址學術考察隊經國家文物局批准後開啟了對尼雅遺址考古發掘工作。1995年10月,考察隊經過遺址北部的途中,偶遇部分裸露在外的木棺(95MNI號墓地)。木棺處在黃沙之間,周圍分布枯木。考察隊在木棺處發掘出8座棺墓,在其中的8號棺墓(M8)中發現了「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8號棺墓葬具為長2米有餘,寬和高近1米的矩形箱式木棺,棺內葬有男女各一人,男西女東,二人均頭北向,仰身直肢,蓋被單。隨葬品有弓、箭、弓袋、黃絹袍服等。[刊 1]「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護臂纏繞在男屍右側的木叉枝上,因此「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護臂可能是生前使用的物品,而非隨葬品。[刊 1][刊 2]「誅南羌」織錦也出土於此墓葬中。[書 2]

在現場完成基本記錄、測繪、攝影后,以「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為代表的尼雅遺址紡織品被送抵烏魯木齊市進行清理工作。[刊 3]此後對「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的文字和紋飾解析、織作工藝、數字化信息採集、工藝複製等不同方向的研究先後進行。[刊 4][刊 5][刊 6][新 1]「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護膊在2002年被國家文物局列入首批《禁止出國(境)展覽文物目錄》。[書 3]因「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護膊等文物的出土,民豐尼雅遺址成為中國「1995年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之一[書 4],在2001年被選為「二十世紀中國百項考古大發現[書 5],在2021年被評為「百年百大考古發現」。[網 1]

形制

「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護膊為長18.5厘米、寬12.5厘米圓角長方形,外側有白色絹緣,並縫綴有6條最長21厘米、寬1.5厘米的白絹系帶。護膊面錦為「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織錦部分有破裂。「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為五重平紋經錦,經密220根/厘米,緯密24根/厘米。兩塊黃絹拼縫成護膊的襯裡,黃絹經密66根/厘米,緯密30根/厘米。白色絹緣是同一絹條,經密50根/厘米,緯密40根/厘米。白絹系帶,其中三條系帶已斷,經密60根/厘米,緯密28根/厘米。[刊 1][書 6]

「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顏色以寶藍、草綠、絳紅、明黃、白色五組顏色經線為主,根據紋樣的不同分別顯花。藍地上起白色銘文八個漢字「五星出東方利中國」,所用字體是流行於漢魏時期的介於篆書隸書之間的繆篆體。漢字上下有兩組紅白圓形紋、雲氣紋、鳥獸紋等組成的紋飾,每組紋飾循環超過7厘米。[刊 1]

「誅(討)南羌」織錦

 
「誅南羌」錦,其文字亦被解讀為「討南羌」

「誅(討)南羌」錦與「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錦出土於同一墓葬,出土時放置在男墓主一側的木叉上。「誅(討)南羌」織錦左右對摺形成物品所用面錦,內襯絹里,一側被縫合,但線已脫開。另縫與寬3.4厘米,長67厘米對摺的黃絹帶縫在一起。「誅(討)南羌」織錦展開後為小褲子狀,長13.2厘米,寬7厘米。組織結構、題材圖案和風格與「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錦相近。經密220根/厘米,緯密24根/厘米。[刊 1]

「誅(討)南羌」織錦與「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工藝、色彩、題材幾近相同,可能是同一塊織錦經剪裁的不同物品。最初織錦上篆體文字被主持此次發掘的考古學家於志勇等人解讀為「討南羌」,紡織學家趙豐則認為應為「誅南羌」,不過二者含義差別不大。[刊 1][書 7]然而「誅(討)南羌」織錦與「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在具體的描繪手法與細節刻畫上有所區別,如茱萸紋的刻畫完全不同。故也有對二者為同一整體之說的質疑。[刊 7][網 2]

文字與紋飾

 
五星出東方利中國

文字含義

中國絲綢博物館將「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錦與不同漢錦對比後,確定整塊錦復原文字為「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誅南羌四夷服單于降與天無極」。[網 3]「五星出東方利中國」從右到左分布在織錦上下兩排,屬中國占星術中之「五星占」,其文於《史記·天官書》最早出現:五星分天之中,積於東方,中國利;積於西方,外國用[兵]者利。五星皆從辰星而聚於一舍,其所舍之國可以法致天下。此後史書《漢書》《晉書》等有類似的記載,《開元占經》、《乙巳占》、馬王堆帛書《五星占》等也都有五星相關內容,這些內容常與用兵有關。「五星」指辰星熒惑歲星太白鎮星,對應水星、火星、木星、金星、土星五大行星。「東方」指天穹的特定位置。「中國」指黃河中下游的京畿地區和中原地區,為「京中、城中」的含義。「五星出東方利中國」在占星學的意思是在東方的天空出現五星連珠的天文現象時,對於京畿地區和中原地區的軍國大事有利。[書 6][刊 7][刊 8]

和「誅(討)南羌」織錦相結合的「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誅南羌四夷服單于降與天無極」則可能與《漢書·趙充國傳》的「今五星出東方,中國大利,蠻夷大敗。太白出高,用兵深入敢戰者吉,弗敢戰者凶。將軍急裝,因天時,誅不義,萬下必全,勿復有疑。」內容吻合。唐代歷史學家顏師古對《漢書》的註解中援引張晏也有類似說法和措辭:「五星所聚,其下勝。羌人在西,星在東,則為漢。」除此之外,「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誅南羌四夷服單于降與天無極」的內容和另一塊錦的「琦瑋並出中國大昌四夷服誅南羌樂安定與天無疆」的文字在內容、時代上相近,可相互佐證。所講述的內容是漢宣帝神爵元年(前61年)派後將軍趙充國全權經略西羌軍事,然而趙充國因複雜的情況進兵緩慢,於是漢宣帝下此內容的敕書,命趙充國把握戰機。[刊 7][刊 9][新 2]

紋飾含義

雲氣紋(部分)
茱萸紋
紅圓形紋、白圓形紋
右一鳥獸紋
右二鳥獸紋
右三鳥獸紋
右四鳥獸紋

紋飾是「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的主要部分,包含雲氣紋、茱萸紋、鳥獸紋等多種紋飾。圖案總體使用山狀云為骨架,沿着緯線方向鋪展,起到了分割區域的作用。[新 2][刊 4]茱萸紋位於雲端處,將雲氣紋和茱萸紋結合在漢代織錦中有辟除惡氣、長壽登高之意。使用紅、黃、綠、白四色雲氣紋加藍色底構成「五彩雲錦」。[刊 4]白色圓形紋象徵太陰,即月亮。紅色圓形紋象徵太陽。[刊 10]

織錦上鳥獸紋有四種,兩禽兩獸。[刊 8]但對於四種鳥獸紋的形象解讀不一。最右側的鳥獸紋上方對應着文字「五」,形象為[刊 7],或為孔雀[刊 9],或為孔雀與鸚鵡結合而成的神獸[刊 8]。該禽類紋飾站於白色鑲邊的綠色山狀雲上,紅線勾出其頭、翅膀、喙、腳之輪廓;翅膀為綠底,上有白線勾出的羽毛;頭冠用黃線描繪;眼部則用綠線。[刊 7]該鳥獸紋左側雲端上站立有禽類,即右二鳥獸紋,形象為鴕鳥或仙鶴。該鳥獸紋長頸長足,向上拱起身體,為低頭進食的狀態。[刊 7]再往左為仰頭獨角獸,即右三鳥獸紋,形象可能是辟邪[刊 9]麒麟[書 8]青龍[刊 7]、有翼神獸[刊 8]。獨角獸吐有紅舌,身上有三角形翅膀,身為白色,頸為綠色,兩隻後腿為黃色。[刊 7]最左側的鳥獸紋,即右四鳥獸紋,形象為白虎,是「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中唯一確定的神獸形象,白虎高蹺尾巴,身有間隔色彩代表花紋。[刊 7]

工藝技術

 
二重、三重、四重、五重平紋經錦結構示意圖

主要工藝

「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屬於漢代蜀錦,工藝為「經絲彩色顯花」,即「經錦」。經絲彩色顯花僅使用一色緯線,經線則會使用三到五種顏色,經線顏色越多,密度便越大,織工藝難度隨之增加。經錦工藝所織造的圖案通過直線排列色彩,最終形成完整的圖案,漢代織錦紋飾以雲氣動物紋錦為絕大多數。常見的二重平紋錦、三重平紋經錦、四重平紋經錦採用的是不同比例表里經絲比織就。經錦以五種顏色為主,通常使用分區換色的方法讓一塊錦上出現五種不同的顏色。[刊 4]

而「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是一整塊完整的獨立織物,並未用不同分區更換不同顏色的方法,而是使用了工藝更為複雜的五重平紋經錦。五種顏色的經線延緯線順序鋪設,構成完整紋樣。在圖案7.4厘米的經向循環中,有84根緯線,遠多於常見的漢錦。[刊 4][新 2]「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是目前[a]已知漢錦中,使用最為複雜的工藝、最多顏色的織錦之一,是漢錦織造工藝頂峰的代表作。[刊 4]

工藝複製

 
「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護膊複製品,現藏於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博物館

自出土以來,「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以複製其圖案的複製品較為常見,而利用漢錦工藝的複製品直至2018年才複製成功。2013年,四川省老官山漢墓出土了約為漢景帝到漢武帝時期的四台織機模型,四台織機模型都有用於選綜的齒梁,通過齒梁的移動對準提升的綜,並設置有專用踏板控制綜的提升。中國絲綢博物館利用這些模型,復原了漢代一勾多綜式提花機,漢代的織造工藝得以復活。2015年,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文物局經中國國家文物局批准,委託中國絲綢博物館複製「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錦。中國絲綢博物館基於復原的提花機,花費超過一年的時間完成穿綜,又利用漢代織造技藝複製「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錦。提花機共用10470根經線、84片紋綜、2片地綜。複製成功的「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錦於新疆博物館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和田地區博物館展出。[書 9][新 3]

文物用途

「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護膊出土時因與弓、箭、箭箙等武器放置在一起,最初被發掘考古團隊認為是與武器成套的錦袋。後紡織考古學家王亞蓉認為該織錦是射褠,即拉弓射箭時的系在射手臂膊上的護臂(護膊)。[書 6][網 2]護臂(護膊)之說也被解讀為初為裝飾品,後被改為系在手臂上用於讓鷹停歇的配件。[書 7]尼雅遺址另外一處墓葬也有形制相同的刺繡品系扎在男屍左腕處。[刊 1]不過關於「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是護臂(護膊),也有質疑之聲。主要質疑因織錦面積過小、質地不如牛皮或其他材質結實而不適合保護手臂等原因而產生。[刊 5][新 4]新疆大學歷史學院教授黃錦前推斷「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實際為辟邪厭勝的護身符。[新 4]該錦亦有可能是具有象徵的錦旗。[刊 5]

之所以「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出土於精絕古國遺址中的墓地,可能是因為該織錦是精絕歸附於漢朝所接受的賞賜,或是精絕國為漢征討自己視為異族的南羌的紀念,亦或是墓主並不認識織錦上的漢字,僅因喜歡絲綢而保留。[刊 8]

主要展覽

「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於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博物館《新疆歷史文物展》展廳展出。[網 4]不過也會借展,如2022年故宮博物院開年首展——《「何以中國」特展》中展出有「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等珍稀文物。[新 5]2019年在中國中央電視台綜藝頻道播出的文博探索類節目《國家寶藏》第二季第中,講述包括「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在內的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博物館館藏的三件文物背後的故事。「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在節目收官盛典中,被選為入駐故宮博物院《「九州幻方」特展》的9件國寶之一。[網 5][新 6]

衍生文化

文創產品

 
以「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為原型的冰箱貼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博物館文創店推出有「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系列文創產品,內容包括充電寶、筆記本、手提袋、鼠標墊、茶具等產品。[新 7]一些藝術家將「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與非物質文化遺產相結合,推出文創產品。如金頂獎設計師張義超在2021年的北京時裝周「非遺匠心光耀東方」主題漢服創意大秀中,推出了以「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為主題的漢服系列。[刊 11]另外也有文創平台推出「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的紋樣與景德鎮手工製瓷技藝相結合的「五星」主題高足盤、與西湖綢傘相結合的「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錦護臂」藝術傘等產品。[刊 12]

舞劇舞蹈

2021年6月19日,中國共產黨北京市委員會宣傳部與中國共產黨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委員會宣傳部聯合出品、以漢代織錦「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為題材創作的舞劇《五星出東方》在北京天橋藝術中心首演。《五星出東方》由北京演藝集團聯合北京市援疆和田指揮部、中國共產黨和田地區委員會宣傳部共同製作[網 6]。2022年9月,舞劇《五星出東方》獲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和旅遊部頒布的第十七屆文華獎[網 7]2023年,根據《五星出東方》改編的舞蹈《錦繡》在2023年中央廣播電視總台春節聯歡晚會上演,講述男主角漢戍邊將領「奉」對故土文明的回憶。[網 8]

影響

因「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織錦字面上與五星紅旗呼應,其文字可被解讀為祈祝中國吉祥的讖語,一度引發參觀熱潮[網 9]

注釋

  1. ^ 來源發表於2021年

參考資料

書目
  1. ^ 1.0 1.1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文物局編著. 新疆文化遗产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北京: 文物出版社. 2015: 30. ISBN 978-7-5010-4367-5. 
  2. ^ 2.0 2.1 (日)小島康譽編著; 周培彥譯. 丝绸之路 尼雅遗迹之谜. 天津: 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 2005: 156–161. ISBN 7-5305-2681-2. 
  3. ^ 國家文物局 (編). 中国文物年鉴 2003. 北京: 科學出版社. 2004: 268–269. ISBN 7-03-012453-7. 
  4. ^ 徐光冀 主編; 中國考古學會. 中国考古学年鉴 1996. 北京: 文物出版社. 1998: 2. ISBN 7-5010-0969-4. 
  5. ^ 劉慶柱主編; 考古雜誌社編著. 二十世纪中国百项考古大发现. 北京: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2002: 302–305. ISBN 978-7-5004-3147-3. 
  6. ^ 6.0 6.1 6.2 王瑟著. 拂去尘沙 丝绸之路新疆段的历史印迹. 北京: 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2018: 45–52. ISBN 978-7-108-06192-8. 
  7. ^ 7.0 7.1 趙豐著. 锦程 中国丝绸与丝绸之路 修订本. 合肥: 黃山書社. 2021: 86–90. ISBN 978-7-5461-5517-3. 
  8. ^ 趙豐著. 中国丝绸艺术史. 北京: 文物出版社. 2005: 127. ISBN 978-7-5010-1763-8. 
  9. ^ 春梅狐狸著. 图解中国传统服饰. 江蘇鳳凰科學技術出版社. 2019: 212–213. ISBN 978-7-5537-9844-8. 
期刊
  1. ^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於志勇. 新疆民丰县尼雅遗址95MNI号墓地M8发掘简报. 文物. 2000, (1): 4–40+1–2. doi:10.13619/j.cnki.cn11-1532/k.2000.01.001. 
  2. ^ 南希; 尚玉平; 歐陽盼; 周華. 尼雅遗址95MNI号墓地M3与M8出土纺织品特征分析——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收藏文物为例. 東華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2023, 23 (1): 17–28. doi:10.19883/j.1009-9034.2022.0587. 
  3. ^ 於志勇. 1995年尼雅考古的新发现. 西域研究. 1996, (1). doi:10.16363/j.cnki.xyyj.1996.01.015. 
  4. ^ 4.0 4.1 4.2 4.3 4.4 4.5 郭秋玥; 嚴禕. 汉代尼雅遗址出土丝织物研究——以“五星出东方利中国”锦护膊为例. 西部皮革. 2021, 43 (1): 99–100. 
  5. ^ 5.0 5.1 5.2 魏秋婷. “五星出东方利中国”织锦的价值探析. 上海工藝美術: 110–112. 
  6. ^ 尚玉平; 歐陽盼; 刁常宇; 李志榮. 新疆尼雅墓地出土纺织品文物的数字化信息采集——以95MNIM8∶15“五星出东方利中国”织锦护臂为例. 文物. 2020, (5): 80–88. doi:10.13619/j.cnki.cn11-1532/k.2020.05.009. 
  7. ^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王文毅. “五星出东方利中国”织锦护膊图案再考. 中國美術研究. 2021, (3): 2+175–177. 
  8. ^ 8.0 8.1 8.2 8.3 8.4 李零. “五星出东方利中国”织锦上的文字与动物图案. 文物天地. 1999, (06): 358–363. 
  9. ^ 9.0 9.1 9.2 於志勇. 新疆尼雅出土“五星出东方利中国”彩锦织文初析. 西域研究. doi:10.16363/j.cnki.xyyj.1996.03.006. 
  10. ^ 樓婷. “五星出东方利中国”汉式织锦 ——国宝级文物. 北方文物: 27–28. doi:10.16422/j.cnki.1001-0483.2002.02.006. 
  11. ^ 董雅琪. 非遗复兴 汉服文化——“非遗匠心 光耀东方”汉服创意大秀亮相北京时装周. 紡織科學研究. 2021, (Z1): 78–79. 
  12. ^ 王文中; 宋昊; 韋華. 新疆博物馆“五星出东方利中国”IP文创开发研究. 湖南包裝. 2020, 35 (3): 21–23+39. doi:10.19686/j.cnki.issn1671-4997.2020.03.004. 
網站
  1. ^ 百年百大考古发现. 國家文物局. [2023-10-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5). 
  2. ^ 2.0 2.1 劉春聲. “五星出东方利中国”护膊之谜. 中國考古. [2023-1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02). 
  3. ^ 馮源. “汉机织汉锦”:“五星出东方利中国”锦成功复制. 新華網. [2023-1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8-07). 
  4. ^ 張海峰. 春晚这支舞蹈火了 新疆博物馆馆长开讲舞蹈背后的“五星锦”传奇. 兵團在線. 2023-01-26 [2023-10-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9-08). 
  5. ^ 趙梅. 《国家宝藏》第二季收官 “五星出东方利中国”锦护膊入选本季特展. 天山網. 2019-02-11 [2023-10-25]. 
  6. ^ 北京新疆联合出品的大型舞剧《五星出东方》在京首演 让文物说话,让历史故事落地. 人民日報. 2021-06-22 [2021-07-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7-14). 
  7. ^ 舞剧《五星出东方》荣获第十七届文华大奖. 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和旅遊部. 2022-09-19 [2023-10-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7). 
  8. ^ 南方都市報APP • 南都即時. 主创解读央视春晚《锦绣》汉舞:讲述国宝故事,展现大国威仪. 南方都市報APP • 南都即時. [2023-10-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1-22). 
  9. ^ 穿越千年的神秘织锦:"五星出东方利中国"如何解. 中國新聞網. [2019-02-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1-17). 
報紙
  1. ^ 閆雯雯; 周琴; 陳光旭. 蜀锦“五星出东方利中国”在丝绸之路的千年奇幻漂流. 華西都市報 (第A8版:特別報道). 2022-05-16 [2023-10-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17). 
  2. ^ 2.0 2.1 2.2 黃錦前. “五星出东方利中国”与汉代思想在西域的传播. 中國社會科學報 (第A09版:博物). 2022-09-28 [2023-10-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0-27). 
  3. ^ 張迎春. “汉机”织“汉锦” “五星出东方利中国”锦护膊“复活”. 新疆日報 (A03版·要聞). 2019-08-23 [2023-1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0-27). 
  4. ^ 4.0 4.1 黃錦前. “五星出东方利中国”织锦非护臂辨. 光明日報 (第11版:國學). 2023-02-04 [2023-1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29). 
  5. ^ 民新. 一锦千年:“五星出东方利中国”里的民族交融史. 黃石日報 (第06:挹江亭). 2023-02-23 [2023-10-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0-27). 
  6. ^ 沈傑群. 9件国宝入驻故宫“九州幻方”特展. 中國青年報 (第03版:要聞). 2019-02-11 [2023-10-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0-27). 
  7. ^ 唐堪東. 文物“活”了 文创“火”了. 新疆日報 (A04版·要聞). 2021-01-31 [2023-10-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