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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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粥》(日语:芋粥/いもがゆ Imogayu),日本作家芥川龙之介于1916年9月发表之短篇小说。初载于新小说,典出《今昔物语》卷二十六“利仁将军若时从京敦贺将行五位语第十七”,《宇治拾遗物语》第一“利仁芋粥的故事”。在发表此小说的两个月前,即1916年7月,芥川于东京帝国大学英语部取得毕业资格,其成绩优异,于同届二十人中位列第二。
故事概要
日本元庆至仁和年间,有位不知名的五位(古代日本之低级官阶)。他人到中年,样貌丑陋,鼻子红红,还有轻微驼背。他常遭人戏弄,耻笑,连无阶位的武士及京都城内的小童,也视其如无物。
他在摄政藤原基经府中工作赚取微薄的薪水。由于相貌不扬,又不擅辞令,他实已无晋昇机会。不过,纵然前路艰困,无人作伴,他也有活下去的动力,那就是能饱餐芋粥。所谓芋粥,是山芋与甘葛汁同熬而成的热食,味道鲜甜甘润,可谓当时的上佳珍肴。
芋粥是佳肴,只有达官显贵才能品尝,故地位低下的五位只能一年吃一次,且还不是自己买来吃,而是在“临时之客”(古时皇族举行盛宴,残下的菜肴分给低级武士官员享用的餐宴)的宴会上吃到,分量也仅及润润喉咙而已。
一次,在临时之客中,五位喝过那梦寐以求的芋粥后,意犹未尽,自言自语:“如果能饱餐一顿芋粥就好了。”岂料这话传入家世显赫的武士利仁耳中。利仁听后,羞辱五位,问他可要到府上吃一顿饱足的芋粥。五位不好意思,不想推辞,只好答应。
数天之后,利仁带来仆从与两匹名马,接五位赴宴。然而,利仁并未给五位一个确切地点,只是一直往前走,把京都远远抛在后头。五位大感不安,这时利仁才解释,他们要到位处越前的敦贺,利仁的府宅就在该地。然而,前往越前的道路险艰,常有盗贼劫杀旅人之传闻。不过,五位即使不安,也不敢推托,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余下的路。
翌日晚上,五位一行人终于来到利仁古雅宽广的宅邸,利仁热情招待五位,并说明天早上,芋粥宴就要开始。五位的梦想快要实现,但这时的他却突感空虚。多年来的希望,竟这么儿戏的就达成了,那么日后的生活还有何意义?纵使身体暖和舒服,但五位难以入睡。
早晨,利仁公馆的佣人将堆积如山的山芋切片,放入大釜煮熬,而大釜中,早已倒满了浓甜的甘葛汁,香气四溢。但这时的五位却感呕心,那个饱餐芋粥的念头已消失无踪。芋粥烧好了,仆人舀入五位的大碗,利仁及其岳父三催四请,要五位不要客气,尽量多吃。才吃下半碗,五位已非常难受,但利氏一家依然催请,五位不知该怎么办。这时,庭院外,一头美丽轻灵的狐狸奔跑出来,五位一行人曾在途中遇上它,利仁更传命要带它回公馆。利仁看见它,就命仆人也舀一碗芋粥供其享用,大家的注意力也由五位转向狐狸。无人再催迫五位吃芋粥了,五位莫名的幸福感,油然生起。
外部链接
- ‘芋粥’:新字旧仮名 - 青空文库(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