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wDiePie與T-Series之爭

兩大YouTube網紅爭奪最多訂閱者頭銜的爭鬥

PewDiePie與T-Series之爭是兩個YouTube頻道之間的網絡比賽,由菲力士·謝爾貝里的PewDiePie布善·古馬英语Bhushan Kumar營運的印度音樂唱片公司T-Series爭奪订阅人数最多的YouTube频道頭銜[a],最後T-Series的訂閱數超越PewDiePie[2],勝出對決。

PewDiePie與T-Series之爭
2019年的PewDiePie
T-Series的標誌
日期2018年8月29日 (2018-08-29)-2019年4月28日 (2019-04-28)(PewDiePie宣布停戰;7个月4周又2天)
2019年5月29日 (2019-05-29)(T-Series獲一億訂閱;9个月)
类型口碑營銷英语Word-of-mouth marketing廣告網上支持英语Internet activism標語行動主義黑客濫發電子訊息、小規模公民不服從
起因PewDiePieT-Series爭奪成為订阅人数最多的YouTube频道
结果T-Series取代PewDiePie成為最多訂閱的YouTube頻道,並成為首個擁有1億訂閱的頻道

T-Series在2017年2月成為最多觀看次數的YouTube頻道英语List of most-viewed YouTube channels,而PewDiePie自2013年起就一直是YouTube中訂閱人數一哥,直到2018年開始動搖,T-Series成為最大對手。

步入2019年,多名YouTuber都表態支持PewDiePie,包括MarkiplierJacksepticeyeCaptain Sparklez罗根·保罗。PewDiePie粉絲嘗試用不同方法提高訂閱人數,包括遊行和拍攝短片。PewDiePie的支持者亦經常高呼「訂閱PewDiePie」的口號。部分粉絲甚至不惜違反法律,例如刑事毀壞、入侵網站或社交媒體賬號或電子裝置,以及設計恶意软體宣揚訊息。(T-Series比較出名的部分則是假網站連結,例如打著別的手機遊戲的名號,Google短連結點進去卻是某支T-Series出品的音樂影片)PewDiePie推出的冒犯歌曲英语Diss (music)婊子千層麵》以及部分粉絲發表的反印度言論,促使多位印度YouTuber公開反對PewDiePie,並支持T-Series。

雖然PewDiePie粉絲多番努力,但T-Series訂閱數仍然多次短暫超越PewDiePie[3],到四月中PewDiePie更被拋離及永久失落一哥頭銜。4月28日,PewDiePie發佈新短片,呼籲粉絲停止參戰,許多訂閱PewDiePie運動已經無形中轉向西方與非西方地區的意識形態之爭,他對此深感疲累。隨後PewDiePie便持續落後,隨著T-Series在5月29日突破一億訂閱,對戰也大致結束。

六年後,PewDiePie的支援人也是他的後輩Mrbeast,他曾經說過要幫PewDiePie報仇在2024年6月2日成功;他也於其Twitter專頁發佈新貼文,他表示:「六年後,我們終於幫PewDiePie報仇了!」,並且沒讓T-Series成為最久的YouTube訂閱之王。[4],PewDiePie的分頻道PewDiePie highlights也表示真的太瘋狂啦!!並恭喜他。

背景

 
PewDiePie粉絲繪畫的繪圖

網名為PewDiePie的瑞典YouTuber菲力士·阿爾維德·烏爾夫·謝爾貝里主力拍攝喜劇影像網誌。早期的Let's Play英语Let's Play影片令其逐漸獲得注視。自2013年起,PewDiePie一直都是擁有最多訂閱人數的YouTube用戶,直至2019年2月22日首次被T-Series超越,不過PewDiePie在約8分鐘後重奪頭銜[5][6],但最終仍被T-Series永久超前。截至2021年9月,PewDiePie擁有超過1.10億訂閱者、277億影片觀看次數、3900段上載影片[7]。PewDiePie形容自己的粉絲群為「九歲軍」[8]

T-Series是印度音樂唱片公司和電影公司,並在YouTube擁有一個由13人團隊營運[9]、一共29個頻道的聯播網(Lahari Music除外)[10] 。主頻道主要上載印度音樂影片(宝莱坞音樂英语Music of Bollywood印度流行音樂英语Indian pop)和宝莱坞電影預告片,而且是每日上載數段影片。截至2019年8月,T-Series已上載影片為1.37萬段[11][12];截至同年9月,T-Series的總觀看次數為810億次、主頻道擁有1.11億個訂閱者,並在2017年2月成為最多觀看次數的YouTube頻道英语List of most-viewed YouTube channels,2019年更奪得最多訂閱和首個擁有1億訂閱的頻道的頭銜[13]

時間線

自2019年2月22日起,PewDiePie和T-Series的日增訂閱數和訂閱總數開始接近,T-Series的訂閱數亦多次短暫超越PewDiePie。9月,T-Series的訂閱數比PewDiePie多逾1千萬[14]。以下列出T-Series超越PewDiePie的時間和次數[15][16]

# 日期 時間(UTC) 備註
1 2月22日 20:04 – 20:12 例行核數令PewDiePie失去22,000個訂閱[6][5]
2 3月9日 14:19 – 14:24 T-Series超越PewDiePie五分鐘[17]
3 3月11日 05:09 – 05:27 例行核數後T-Series以微弱優勢領先[18]
4 3月13日 03:35 – 03:57 期間T-Series突然將差距拉開至4,000個訂閱,10秒後PewDiePie經核數增加1.1萬個訂閱[19]
5 3月19日 09:51 – 09:53 T-Series四度以些微差距領先PewDiePie[20]
6 3月20日 18:32 – 19:20 例行核數後,PewDiePie失去2,700個訂閱、T-Series增加10,700個訂閱,以致T-Series將差距拉開至11,972個訂閱[21][22]
7 3月21日 04:31 – 16:08 T-Series領先PewDiePie 7.5小時(當時最長的一次),高峰期相差34,000個訂閱[23][24]
8 3月22日 09:22 – 09:22; 10:20; 11:35 – 11:46 T-Series多次以些微差距領先PewDiePie[25]
9 3月22日 18:16 – 18:45 例行核數令PewDiePie失去4,000個訂閱[25][26]
10 3月25日 07:35 – 22:44 兩個頻道互有領先。大約在18:15,T-Series拋離PewDiePie 19,000個訂閱,並持續了15小時9分鐘。PewDiePie之後又因例行核數而令T-Series以4,000個訂閱重新領先[25]
11 3月26日 08:00 – 22:40 PewDiePie曾有1分鐘被T-Series越過,其後T-Series再次超越PewDiePie近14小時40分鐘,高峰期差距為19,000個訂閱[25]
12 3月27日 04:30 – 4月1日 12:03 T-Series一度領先37,000個訂閱,而PewDiePie一直都無法拉近差距。24小時過後已進入第二日,T-Series更拉開差距至65,000個,例行核數更令PewDiePie劣勢加劇。進入第三日,T-Series大幅領先110,000個訂閱[25][27]。幸而隨著PewDiePie發佈新短片《恭喜》(Congratulations),諷刺T-Series的同時亦感謝粉絲一直的支持。4月1日12:03,PewDiePie終於重新領先,並以每分鐘增加逾400個訂閱者的速度拋離T-Series[28][25]。4月8日,雙方差距高達512,000個訂閱,其後PewDiePie訂閱增幅減慢至每分鐘200個,最後雙方回復至每分鐘46個訂閱的水平[12][29]
13 4月14日 07:59 – 現今 T-Series重新領先,雙方差距以每分鐘近140個訂閱的速度擴闊。高峯時(即4月15日09:02)T-Series的訂閱比PewDiePie多超過100,000個。4月19日,T-Series上載谷魯·雲霞華英语Guru Randhawa和美國饒舌歌手Pitbull的新歌《徐徐冉冉英语Slowly Slowly[30],刺激T-Series的訂閱加速增長,PewDiePie終於無法追上。5月7日13:49,T-Series領先200萬個訂閱,及後更領先1,000萬個訂閱[31]
備註 5月29日 10:17 T-Series成為首個擁有1億個訂閱的YouTube用戶[32]
8月25日 02:01 PewDiePie訂閱數達到1億個,成為第二個YouTube用戶和第一個個人YouTuber領此頭銜[33]

經過

2018年

2018年8月,PewDiePie發布題為《這個頻道將會超越PewDiePie》的影片,片中開玩笑地召集粉絲共同抵制T-Series,又提及同為兩個主要YouTuber之間的對賽-KSI对罗根·保罗之战英语KSI vs. Logan Paul[34]

9月,T-Series電子傳媒部部長內拉吉·卡利安稱,「一個印度YouTube頻道將會成為全球最大的YouTube頻道,這是所有印度人的驕傲[35]。」他又回應PewDiePie的粉絲,指「即使大量的垃圾訊息,也不能抑制好音樂的力量[36]。」卡利安補充指是次對戰令海外的觀眾數目有所增加,「以往西人或東方的人都不知道我們,經過這次爭論後,現在連遠至日本的人都知道我們[10]。」

10月5日,PewDiePie與Party In Backyard合作,製作冒犯T-Series的歌曲《婊子千層麵[37][38]。影片名稱靈感來自一個網絡迷因:一名印度網友發信息給一名西方女子,用爛英語問她領裸照,當女子沒有回覆時,該男子就罵她「婊子千層麵」[39]。PewDiePie在歌曲中辱罵T-Series和旗下的影片,又引用一些對印度人抱有成見的字眼英语Stereotypes of South Asians,指控T-Series使用訂閱機器人以賺取假訂閱者[40][41]

PewDiePie之後被問及對事件的「認真看法」時,他表示「我不太在乎T-Series,我真的不在乎,但我想如果YouTube真的變得更像一家企業的話,其他東西就會取代它。我認為人們非常喜歡這種聯繫,以至於如果變得太像一家企業,其他東西自然會出現[42]。」他又指摘YouTube缺乏對個人YouTuber的支援[43]。2018年11月,PewDiePie在都市報英语Metro (British newspaper)回應是次爭鬥時表示,自己對於無人更早採取行動感到驚訝[44]

12月,T-Series和PewDiePie之間的訂閱數差距大幅收窄,導致多名高知名度YouTuber先後表態支持PewDiePie。鑑於有部份粉絲發表或作出反印度言行,PewDiePie製片呼籲觀眾支持印度的非政府組織兒童權利與你英语Child Rights and You,並籌得了£173,682,其中部分來自Minecraft原創人馬歇·佩松,又為此舉行慈善直播[45][46]

同月,已故T-Series創辦人古順·古馬英语Gulshan Kumar之子、T-Series主席布善·古馬英语Bhushan Kumar英国广播公司表示「幾個月前」才知悉PewDiePie[9],又稱自己「真的不太在乎這場比賽」,「我甚至不知道何解PewDiePie這麼重視這個比賽」,「我們並沒有與他競爭」[47]

2019年

2019年2月3日,PewDiePie在YouTube直播玩《Fortnite[48]。一個星期後,PewDiePie直播玩《Roblox》,但之後遊戲帳戶被刪除,據報是因為他過往行為不當。翌日帳戶獲還原,Roblox表示PewDiePie是被「意外封禁」[49][50][51]。2月17日,PewDiePie第三次直播玩遊戲,今次是《Minecraft》中的小游戏[52] 。三次的直播都是意圖阻止T-Series的訂閱數多於自己。

《華盛頓郵報》在2月報道指,古馬曾稱「全球所有人都知道T-Series了。若我們單單只靠自己而成為第一,沒有人會知道我們[53]。」

3月6日,古馬在推特發文稱「(T-Series)即將成為全球最大的@YouTube頻道。我們可以創造歷史,我們可以令印度獲勝。訂閱@TSeries。」並發佈影片鼓勵印度人訂閱T-Series。古馬在片中稱「對我們所有人而言,這是一場歷史性運動,所以讓我們一起訂閱T-Series的YouTube頻道和讓印度感到自豪。」PewDiePie回應指T-Series正「變得絕望」[54][55]

3月27日,T-Series超越了PewDiePie。其後PewDiePie在推特和Facebook宣布首先奪得1億訂閱的,就是「贏家」[56][57]。3月31日,PewDiePie再發佈冒犯歌曲-《恭喜》。這首歡樂型嘻哈合成器流行歌曲是PewDiePie與多名YouTuber(Roomie、Boyinaband英语David Brown (British musician)、MrBeast)合作炮製,諷刺地恭喜T-Series超越了對方[58][59][60]。PewDiePie在MV中重演T-Series向他發出停終信的情況,信中指控PewDiePie的行動和《婊子千層麵》歌詞乃誹謗。MV又引用英语维基百科內容,指控T-Series逃稅和靠售賣翻版歌曲起家[58][59]。《恭喜》一曲成功令PewDiePie奪回YouTuber訂閱之冠[61][62]

4月中,T-Series入稟德里高等法院,請求頒布命令,下令YouTube移除PewDiePie的冒犯影片。T-Series認為該些影片「誹謗、貶損、侮辱、冒犯」,片中留言屬「譭謗、猥褻,本質上乃種族歧視」。PewDiePie其後發聲明稱該些影片只是「為玩而拍」,但高院最終仍是在同月8日頒令。最終,冒犯歌曲在印度被禁止瀏覽[63][64]

4月28日,PewDiePie在影片中要求觀眾結束「訂閱PewDiePie」迷因浪潮,指出「這場運動是因愛與支持而起,所以讓我們一齊用這些結束它吧[65]。」PewDiePie又譴責基督城槍擊案疑兇的舉動,表示「自己的名字與某種難以言喻的邪惡被聯繫在一起,這些影響超越了我所容許的……我只是不想立即解決這個問題,也不想給恐怖分子更多的關注。 我不想在我身上做任何事情,因為我認為這與我無關。簡而言之,我不想讓仇恨勝出……但是對我來說,現在很明顯,『訂閱PewDiePie』運動應該已經結束了[65]。」

行動

支持PewDiePie

YouTubers

首個公開支持的PewDiePie的YouTuber達人為MrBeast,他買下北卡羅來納州的數個大型廣告牌和電台廣告時段,呼籲民眾訂閱PewDiePie的頻道[43]。他又上載一段影片,在12小時內不斷朗讀「PewDiePie」一詞十萬次[66] 。MrBeast和友人出席了第五十三屆超級碗,身穿印有「Sub 2 PewDiePie」的衣服[67][68]

其他公開支持和呼籲訂閱PewDiePie的YouTuber,包括MarkiplierJacksepticeyeCaptain Sparklez罗根·保罗,都先後製作影片和在推特發貼文表達支持,附以「Subscribe to PewDiePie」的口號[68][59][69][45]。Team 10成員之一的YouTuber傑克·保羅更買下紐約時代廣場的大型廣告牌[38][47]。Markiplier進行了一個題為「除非你訂閱PewDiePie,否則我真的不會收聲」的開玩笑直播,呼籲觀眾訂閱PewDiePie[38][45][47]。Jacksepticeye在他的直播中告訴觀眾訂閱PewDiePie,更打趣說T-Series超過PewDiePie的話,他會刪除自己的頻道[67]

一些較次要的Youtuber也為PewDiePie進行宣傳。印度YouTuber Saimandar Waghdhare為了嚮應MrBeast的活動,在諷刺影片中假裝支持T-Series,後來宣布支持PewDiePie[70]。音樂家Davie504由香港飛到諾伊達,並在T-Series的總部外使用貝斯演奏冒犯歌曲《婊子千層麵[71]

2018年的YouTube年度回顧《每個人都可以掌控年度回顧》在強烈反對下成為最不受喜歡的YouTube影片,反對者斥責YouTube忽略是次對戰[72],只有 Jaiden在短片中暗地裡繪畫了數個與PewDiePie有關的物件[73]

網絡入侵

化名為「HackerGiraffe」和「j3ws3r」的黑客在2018年11月分別指令5萬台和8萬台有安全缺陷的影印機影印「PewDiePie正處於麻煩之中,他需要你的幫助來打敗T-Series!」等字句,促請他們訂閱PewDiePie,解除T-Series的訂閱,以及維修他們的打印機[74][75][76]。HackerGiraffe之後又從Shodan搜尋引擎中找到超過80萬台曝露弱點的打印機[77][47]。到2019年1月,超過65,000台Chromecast智能電視再被二人入侵,呼籲他們訂閱PewDiePie及更改安全設定[78][79]。這些非法行動只得到部分正面迴響,其中一人擔憂可能要入獄,加上不斷受到騷擾短訊,令自己情緒崩潰和有自殺傾向,不過二人強調沒有後悔,因為他們相信行動成功令影印機更安全[80]。另外數十台Nest Cam英语Nest Labs網絡監控鏡頭被一名化名為「SydeFX」的黑客用憑證填充英语credential stuffing攻擊入侵,他通過監控裝置要求受害者訂閱PewDiePie[81]

入侵的對象並不限於硬件。2018年12月,黑客入侵《華爾街日報》的一個網站,聲稱報章就指控PewDiePie反猶太而致歉,並呼籲讀者訂閱PewDiePie的頻道[77][47]。「j3ws3r」也使用阻斷服務攻擊癱瘓T-Series的網站[76]。2019年2月,佛羅里達州坦帕市長波·畢韓的Twitter帳戶被入侵,發表多則包括鼓勵訂閱PewDiePie的惡意推文[82]。2019年3月22日,PewDiePie Subreddit的一名使用者開發勒索軟件「PewCrypt」,軟件會加密微軟Windows電腦內的文件。攻擊者聲稱會在PewDiePie達到1億訂閱者的里程碑時公開加密密鑰,但如果T-Series率先達到則會把加密工具永久刪除[83]

其他行動

英國獨立黨在一個推文中表達了他們對PewDiePie的支持[84][53]

2019年2月27日,位於立陶宛考那斯扎尔吉里斯篮球俱乐部在比賽的暫停時段,有啦啦隊表演《婊子千層麵[85]

 
PewDiePie在愛沙尼亞塔林的支持者上街遊行,支援「Sub2Pewdiepie」運動

多地先後有支持PewDiePie的遊行,包括2019年2月28日的愛沙尼亞塔林遊行,有多達數百人參與,遊行穿過古鎮區英语Vanalinn及其他市中心的繁忙區域[86][87]2019年印巴武裝衝突期間,T-Series將巴基斯坦流行音樂英语Pakistani pop下架,導致巴基斯坦示威者手持「解除訂閱T-Series」的標語,上街支持PewDiePie[88]。3月10日,俄羅斯自由黨英语Libertarian Party of Russia莫斯科舉行支持網絡自由的集會,期間有集會人士演奏《婊子千層麵》及舉起「訂閱PewDiePie」標語[89][90]

3月12日,遊戲開發者湯瑪斯·畢殊在Ichi.io推出名為「Zero Deaths」的電腦遊戲。遊戲設定基於世界末日和是次對戰,PewDiePie必須保護受到訂閱機械人英语Social bot攻擊的未婚妻马尔齐亚·比索宁[91]

4月20日,繫有「訂閱PewDiePie」橫額的飛機飛過紐約市[92],PewDiePie在DLive直播飛機橫過曼哈頓下城的情況,超過21,000名觀眾收看[92]。直播中,PewDiePie稱這個活動是訂閱PewDiePie迷因的“一個很好總結”[92] 。這個航程和橫幅的費用由PewDiePie的粉絲群眾籌而得,費用超過4,500美元[92]

與犯罪行為有關

雖然PewDiePie告訴他的支持者在支持活動中不要做「任何違法行為」[86] ,但也有一些流氓為了廣傳「訂閱PewDiePie」而觸犯刑事毀壞罪行。2019年3月,英國牛津有學校發現「訂閱PewDiePie」標語[93]。兩日後布魯克林戰爭紀念館英语Brooklyn War Memorial被塗上「訂閱PewDiePie」的字句[86]紐約市公園和娛樂部英语New York City Department of Parks and Recreation表示會移除塗鴉[94]。PewDiePie批評有關行為[59][95],並捐錢予公園賠償[96]

3月15日,新西蘭基督城發生清真寺槍擊事件,槍手曾在直播表示「小伙子們記住了,訂閱PewDiePie」[97]。PewDiePie推特回應恐襲,表示「剛收到來由新西蘭基督城的災難性消息,我對這個人提及我的名字感到絕對噁心。我深深記掛死難者和家屬,以及每位受悲劇影響的人」[95][98]。對於口號被槍手用作武裝號令,曾經宣傳「訂閱PewDiePie」迷因的伊森·克萊恩英语Ethan Klein等人都表示反感,又呼籲大家停止傳播迷因,讓它逐漸消失[99]。《紐約時報》的奇雲·羅斯寫道,如果槍手是別有用心的話,他的目標「可能是將一個受歡迎的網絡人物捲入惱怒的指責遊戲,遍地挑起地緣緊張局勢」[100]有線電視新聞網進一步警告,槍手意圖將PewDiePie反對者的目光轉向指責PewDiePie而非槍手,繼而強化他的「控訴者」形象[101]

12日後的波威猶太教堂槍擊事件英语Poway synagogue shooting中,槍手也曾提及PewDiePie[102],但沒有證據證明槍擊由PewDiePie策劃及資助[103]

支持T-Series

PewDiePie發表的冒犯歌曲《婊子千層麵》涉嫌貶低和冒犯印度人,而支持者則發動到T-Series頻道濫發訊息[104],包括檢舉影片,以及留言大量與PewDiePie有關的評論[34],甚至以種族歧視字句反對印度[105][106]。這些頗具爭議的行動令印度國內更關注是次競爭,促使多名印度YouTuber表態反對PewDiePie並支持T-Series[105][106]

2018年11月,印裔加拿大人英语Indian-Canadian喜劇演員及YouTuber Jus Reign英语Jus Reign上傳了名為《捍衛T-Series》的影片,談及他童年時已收聽T-Series的音樂,又發布音樂短片慶賀T-Series[107]

7名印度YouTuber分別拍攝了自製的印地語冒犯歌曲,反擊PewDiePie的《婊子千層麵》,例如:

  • 2018年11月:Tatva K的《Pew Ki Pie》;
  • 2018年12月:Asif Bantaye的《PENDUBHAI》;
  • 2019年1月1日:印度十大YouTuber、《絕地求生》玩家CarryMinati的《Bye PewDiePie》,影片在24小時內有近500萬觀看次數[105][106]

回應

YouTube

YouTube亞太區董事總經理高譚·阿南德向《紐約時報》表示:「隨著越來越多印度人加入,影片成為他們與互聯網交流的途徑。現時85%的印度網絡用戶都有上YouTube。即使你是文盲,你亦可以欣賞影片」[108],又補充指「印度真的是一個大亮點,她是亞洲區內和全球發展得最快的市場之一」[10]

2018年12月13日,YouTube移除了大量機器人帳戶英语Social bot和不活躍訂閱者。最終分別導致PewDiePie和T-Series失去超過4萬個和20萬個訂閱[109]

媒體分析

由於一人頻道的PewDiePie孤身迎戰企業頻道的T-Series,因此是次對決被形容為「大衛對戰歌利亞[110][111][112][113]。《獨立報》的安東尼·郭白晨稱之為知名媒體公司如何看待YouTube的改變[42],諾辛·伊克巴爾(Nosheen Iqbal)在《衛報》撰文時形容T-Series是「一位來自德里街巷的挑戰者」,因為當古順·古馬英语Gulshan Kumar創立公司時,他仍然是一個賣果汁的小販[47]

Vox的亞澤·羅曼諾認為是次競爭代表著YouTube次文化間分歧的加深,一方是在YouTube的基礎上自家製作影片,另一方是以YouTube作為一宣傳平台[114]

The Verge的柏哲詩雅·韓蘭德以此與YouTuber拳擊比賽KSI對Logan Paul英语KSI vs. Logan Paul作對比,認為PewDiePie對抗T-Series「全屬表演一場」,指出以少量賭注虛構出英雄和反派的手法能夠成功吸引到觀眾[34]

华盛顿邮报》報導指出T-Series的成功亦代表著印度網絡英语Internet in India的迅速發展,數據顯示能夠上網的印度人由2000年的2千萬大幅增加至2018年的5.6億人[53]。郵報亦指出印度在2018年成為全球第二大手機市場,流動網絡亦逐漸普及。鑑於印度識字率英语Literacy in India偏低,語音技術等亦有所發展。記者拉維·阿加瓦爾英语Ravi Agrawal表示印度跳過了西方國家較慢的初始技術進步,導致手機市場能夠迅速發展[53]

Vice》認為T-Series成功在於有地區觀眾的支持,和缺乏其他印度音樂網絡平台競爭對手[115]

訂閱計數直播

2018年9月,YouTube頻道FlareTV開始直播PewDiePie和T-Series的訂閱數,以及兩個頻道的訂閱差距,直播獲得了頗高收視[116]。一個月後,統計和分析社交媒體數據的Social Blade英语Social Blade亦直播兩者的訂閱數[115],但同時顯示其他深入數據,包括兩個頻道的每分鐘訂閱增長數[117]。Social Blade在6月13日結束直播,FlareTV亦在9月10日停止直播[118]

備註

  1. ^ 不包括YouTube官方自行產生的頻道,例如「YouTube音樂頻道[1]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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