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克山戰役

(重定向自碉堡山戰役

邦克山戰役(英語:Battle of Bunker Hill)或譯碉堡山戰役,亦稱布里德山戰役Battle of Breed's Hill),是美國獨立戰爭波士頓之圍期間的一場軍事衝突,發生於1775年6月17日查爾斯鎮北部山地。

邦克山戰役
美國獨立戰爭的一部分

1783年繪畫的邦克山戰役,可見查爾斯鎮大火,以及民兵建設的防禦陣地。
日期1775年6月17日
地点42°22′34.9″N 71°3′38.8″W / 42.376361°N 71.060778°W / 42.376361; -71.060778
结果 英軍慘勝
参战方
英国 英國 美国 新英格蘭殖民地民兵
指挥官与领导者
威廉·豪
羅拔·皮各(Robert Pigot)
約翰·皮特凱恩(John Pitcairn) 
克林頓
塞繆爾·格雷夫斯(Samuel Graves)
以色列·普特南
威廉·普雷斯科特
約瑟·瓦倫 
約翰·史塔克
兵力
超過3,000人 約2,400人
伤亡与损失
226人陣亡
828人受傷
115人陣亡
305人受傷
30人被俘
參戰人數資料來源:[1]

列星頓和康科德戰役後,英國軍隊全數撤回波士頓城內,使到北面的查爾斯鎮地峽變為無人地帶,而南方的多徹斯特高地又可能陷入民兵手中。5月底,英國軍隊試圖突破包圍,開始籌備多徹斯特的軍事行動。6月17日,英國軍隊發現叛逆民兵登上查爾斯鎮山地,建造防禦工事,於是派軍前往攻擊。雖然民兵本身準備不足,指揮上亦多有混亂之處;但是英國軍隊卻因為輕敵及戰術失誤,使到首兩波的攻擊均遭受民兵的重創而瓦解,待第三波攻擊,英國軍隊才成功奪取布里德山,而民兵則經由邦克山撤走。由於英國軍隊折損嚴重,無法發動新一波攻勢,使得波士頓戰事陷入僵局。

背景及英軍突圍計劃

1775年4月,列星頓和康科德戰役爆發。英軍從康科德撤退後,取道查爾斯鎮,再乘渡船返抵南面的波士頓市。當時麻薩諸塞灣殖民地總督兼北美英軍總司令托馬士·蓋奇(Thomas Gage),曾派新力軍到查爾斯鎮北部山地建設堡壘,但最後又取消計劃,並將全部軍隊調返波士頓,使查爾斯鎮變成無人地帶。

與此同時,民兵開始包圍波士頓。波士頓的地形本身難以防守,受到南北兩面制肘:查爾斯鎮在波士頓北方,與市中心僅一河之隔,市鎮背後分別是布里德山(Breed's Hill)及更高的邦克山。兩座山與波士頓市內的科柏山(Copp's Hill)遙相對望。至於南面則有一道狹窄陸橋通往南方洛斯貝利(Roxbury),而洛斯貝利東方則為多徹斯特高地(Dorchester Heights)。多徹斯特高地可俯視波士頓,只要民兵在上方安裝火炮,則整個波士頓港口的艦隻均可受到攻擊。

在5月的圍城期間,蓋奇只能等待英軍的援軍由海路抵達,未有大規模軍事行動,僅在切爾西灣戰鬥後於科柏山加設火炮。5月底,第五代豪子爵威廉·豪克林頓伯戈因(John Burgoyne)三人抵達波士頓,而援軍也先後抵埗。然而蓋奇的軍事準備一直不足,令克林頓及伯戈因頗為不滿。英軍既欠缺準確地圖,又無從得悉民兵計劃。在兩人催促下,蓋奇在6月12日召開軍事會議,定於6月18日進攻多徹斯特高地,在該處建設堡壘,再進攻山下的洛斯貝利。攻陷洛斯貝利後,豪會帶大軍進攻查爾斯鎮高地,然後進攻或包抄民兵大本營劍橋。同樣在6月12日,蓋奇聽從伯戈因建議,實施戒嚴,並命人代筆撰寫公告。代筆者在公告中措辭強硬挑釁。[2]

民兵戰術決策與「邦克山」防禦計劃

圍城開始之初,麻薩諸塞議會一直擔心英軍會從海路直接進攻劍橋,或從側翼包抄洛斯貝利,故此加緊於兩地建設防禦工事。然而民兵內部對圍城下一步的行動,卻有嚴重分歧。以色列·普特南威廉·普雷斯科特(William Prescott)兩位民兵領袖,力主優先派軍到邦克山建設堡壘。首先,民兵沒有遠程火炮,就算佔領多徹斯特高地,也無法轟擊波士頓,而邦克山則有地利之便。第二,邦克山與波士頓對望,可引誘英軍進攻,減輕南面戰線的壓力。然而民兵總司令亞提馬斯·華德(Artemas Ward)卻反對此計劃,指民兵欠缺武器、人力及組織,就算建造堡壘也無法防守,並獲約瑟·瓦倫附議。議會最終決議等待人力補給充足,才派軍到多徹斯特高地及邦克山。[3]

不過,普雷斯科特對此卻極為不滿,決定獨自行動。5月13日,普雷斯科特帶了一批康涅狄格民兵私自出發,在英軍軍艦及波士頓瞭望台的監視下,操兵登上邦克山,然後經布里德山進入查爾斯鎮,更在海邊面向英軍炮艦巡遊。三等護衛艦森麻實號只因未受民兵攻擊,亦沒有獲得上級指令,才沒有開炮。[4]

6月12日,民兵領袖先收閱蓋奇措辭強硬的公告,再從線報得悉英軍即將在多徹斯特及邦克山有所動作。15日民兵召開會議,決定同時派兵到兩地防守。華德為保存劍橋軍力,起初只派普特南帶兵到邦克山,普雷斯科特在16日才受命一同出動。這使前往邦克山的軍隊人數不足。[5]

6月16日傍晚,普雷斯科特帶兵前劍橋,並與普特南會合後召開軍事會議。會議的詳細內容已不得而知,但會後普雷斯科特決定帶一隊民兵到布里德山,認為該處更適合建造堡壘;至於普特南則命下屬帶兵到邦克山建造,自己留在劍橋。普雷斯科特的決定最終引致戰事爆發。[6]

戰事前奏及雙方準備

 
邦克山戰役雙方的戰鬥序列。

6月17日半夜,普雷斯科特的民兵開始在布里德山挖掘,並盡量保持隱密。在破曉之前,英軍都沒有動作,使普雷斯科特以為行動未被發現;事實上當晚克林頓在巡哨時,早已看到民兵在布里德山,趕忙要求蓋奇準備出兵;而不少英軍哨兵也看到民兵活動。然而蓋奇卻下令在日出後先偵察民兵陣勢,才派兵出動。清晨4時,英國軍艦活力號(Lively)發現民兵在山上活動,並開火炮擊,使民兵一度停工。炮聲使波士頓周邊地區居民驚醒,但海軍中將塞繆爾·格雷夫斯(Samuel Graves)卻下令活力號停火,而民兵又再復工。[7]

隨著天色漸白,普雷斯科特才驚覺自己身陷險境。布里德山被英國軍艦包圍,且蓋奇不久下令全部軍艦以及科柏山火炮開炮,使民兵飽受壓力(縱然布里德山因地勢較高,大部分炮彈均無法命中);另外,山丘的北面及西面灘頭毫無防禦,英軍可從該處繞過布里德山堡壘,再從後包抄民兵;第三,民兵的體力已經耗盡,而且士氣極差。當活力號開火時,有一位民兵被炮彈擊中身亡,普雷斯科特下令不作祈禱,即時埋葬屍體並繼續挖掘,但民兵竟然抗命,有部分更不滿而離隊。[8]

與此同時,波士頓已可清楚看到民兵正在施工。克林頓再次召開軍事會議,派人叫醒其他將官。克林頓要求即時出兵,但召集軍兵艦隻需時,而下次潮漲要到下午3時出現,且按照遠征程序,全部士兵都要準備毛毯及糧食等物資,煮食收拾均需時間,行動一再延遲。[9]

民兵雖因英軍延誤而獲得寶貴時間,卻遇上種種問題。由於軍心散渙,普雷斯科特被迫派人到劍橋求援。較早前普特南被活力號的炮聲吵醒,自己快馬前往邦克山了解情況,再回馬到劍橋要求華德增援。華德先派出約翰·史塔克(John Stark)的新罕布夏民兵,而普特南則指揮另一批帶有火炮的民兵出發。史塔克的民兵因裝備不足而多番延誤;至於普特南抵達布里德山後,派自己的新兵接替普雷斯科特,到布里德山北面灘頭建設簡陋籬笆及障礙物,結果普雷斯科特的部隊順勢自行解散,進一步削弱軍力。不久華德收到普雷斯科特派出的求援信使,雖然他對普雷斯科特抗命行事極為憤怒,議最終仍決定再援軍,瓦倫醫生也親自指揮一批步兵出發。不過,民兵的指揮及行軍極為混亂,部分民兵行至地峽及邦克山,便拒絕繼續前進。[10]

此時已是中午時分,英軍開始上船離開波士頓,並前往查爾斯鎮半島東南面的摩頓山(Moulton's Hill)登陸集合。多番擾攘後,民兵勉強作出部署。康涅狄格的民兵負責山邊及海灘的籬笆防線,其他人則留守山上。下午2時豪的先頭部隊從摩頓山出發,但看到布里德山上的民兵增援而停止前進,等待後方援軍,順道午飯。這使史塔克的民兵及時趕抵前線,並填補海灘防線的缺口。為免浪費彈藥,各民兵領袖都下令只可在近距射擊。[11]

戰鬥

下午3時,豪帶領步兵出發,主力攻擊海灘防線;羅拔·皮各(Robert Pigot)的5個步兵軍團及1隊海軍陸戰隊在查爾斯鎮登陸,佯攻布里德山陣地;格雷夫斯則派軍艦炮擊查爾斯,使全市大火,試圖打擊民兵狙擊手。豪的部隊行至海灘籬笆之外,遭到史塔克的新罕布夏民兵迎頭攻擊,傷亡慘重而被迫後撤。至於皮各的部隊既受到狙擊手攻擊,又看到豪的部隊後退,也提早後撤。[12]

首波攻擊失敗後,英軍稍作重組,再次出動。這次皮各的步兵正面攻打布里德山陣地,而豪的步兵則改為攻打山邊籬笆。結果兩支英軍再次遭到民兵近距猛烈射擊,且死傷比第一次更為嚴重,只好再次撤退,並將部分傷兵運返波士頓。克林頓在對岸看到英軍兩次敗陣,未等豪派人求援,即時組織援軍出發,並說服部分傷兵再次出陣。[13]

再次組織後,英軍發動第三波進攻,集中軍力搶攻布里德山,而只佯攻籬笆防線。此時民兵的彈藥幾近耗盡,但起初仍造成大量英軍傷亡,當中海軍陸戰隊指揮官約翰·皮特凱恩(John Pitcairn)少校更因此戰死。不過,當民兵用盡彈藥而被迫接戰時,形勢即時逆轉。英軍步兵全部裝有刺刀,但民兵的火槍卻大多無此裝備。不久山上民兵被迫後撤,而瓦倫在撤退期間遭英軍擊殺。當時民兵有被英軍包圍之虞,幸虧籬笆民兵及時掩護,大部分民兵都可安全退回邦克山。普特南原本想在邦克山集結民兵,但指令尚未傳達,部隊早已逃離查爾斯鎮地峽,遺下火炮及挖掘工具於邦克山上。傍晚英軍完全控制查爾斯鎮半島。[14]

戰後影響

 
1786年,瓦倫家族的畫家描繪邦克山戰役瓦倫醫生(白衣者)戰死一刻。畫中同時描繪了英國陸戰隊領袖皮特凱恩,在英國軍旗之下及其士兵懷中死去。

英軍雖在邦克山戰役取得戰術勝利,奪取了波士頓對岸的查爾斯鎮險要,卻付出沉重代價。英軍一共有226人陣亡(19名軍官),828名士兵受傷(62名軍官),是整場獨立戰爭中傷亡人數最多的戰鬥。由於傷亡過多,豪否決了克林頓的提議,沒有即時進攻劍橋。至於民兵雖然落敗,但傷亡較少,繼續包圍波士頓,戰事因此陷入僵持。[15]

邦克山戰役對交戰雙方的戰力評估有重要影響。在此以前,英軍一直視民兵為烏合之眾,在準備上多有輕敵之處:蓋奇延誤戰機至日出以後,豪下令士兵正面攻擊民兵防線,就連提出迂迴包抄方案的克林頓,一樣認為英軍可輕易擊潰民兵,結果反而遭到民兵重創。此後英軍不再輕視民兵戰力,開始認真看待。相對之下,民兵一方卻對自身的混亂與幼稚表現耿耿於懷,整支部隊完全缺乏有效指揮。議會原意是增防邦克山,但普雷斯科特竟在未有任何地形視察下,帶兵到布里德山,使民兵幾乎陷入絕境;民兵的增援也充斥各種混亂及退縮,致使援軍一再延誤,部分更留在邦克山上拒絕增援;新罕布夏及康涅狄格的援軍雖然立下戰功,實際上卻是各自為戰。戰後麻薩諸塞議會雖軍法審判了多名軍官,而正前往波士頓赴任大陸軍總司令的華盛頓,上任後也嘗試作出改革,但其效果起初仍然有限。[16]

邦克山戰役也使英軍出現人事變動。蓋奇的戰爭報告送抵倫敦不久,其人便因數月以來的軍事失誤,而被免去所有北美職務。北美英軍總司令在10月由豪接任。[17]然而英軍的指揮衝突也日漸浮現。進取的克林頓在邦克山已與蓋奇及豪相左,僅因軍階較低才予以服從。後來克林頓與康沃利斯的矛盾,便使英軍行動欠缺協調。

最後,邦克山戰役也使殖民地與英國國會關係進一步惡化。民兵原希望重演列星頓和康科德戰役後的輿論攻勢,但民兵的報告卻晚於蓋奇的官方報告送抵倫敦。8月23日,喬治三世發佈平叛詔書(Proclamation of Rebellion),宣佈北美全部殖民地處於叛亂狀態,而必須傾國之力鎮壓,殖民地與英國修好的最後機會就此消逝。9月民兵開始遠征加拿大,而南方戰場也同時展開。英國也開始爭取南方保皇黨的支持,並計劃僱用傭兵協助。[18]

命名歧異、爭議與戰事紀念

 
邦克山纪念碑。攝於2009年。

邦克山戰役引發不少命名歧異與爭議。邦克山起初的英文命名有後綴s,是一座以人物為名的山丘。1634年一個英國移民佐治·邦克(George Bunker)獲授予該地,邦克山(Bunker's Hill)也因此為名。[19]

然而,「邦克山」並非查爾斯半島中央山地的惟一名稱。波士頓的本地人有稱之為「羅素牧地」(Russel's Pasture)、「格連牧地」(Green's Pasture)及「布里德牧地」(Breed's Pasture),而英國地圖則稱之為「格連山」(Green's Hill)。當麻薩諸塞安全委員會討論設防山地時,華德將軍使用的字眼是「查爾斯鎮山地」(Charlestown Hill)。縱然議會最終明言是要派兵到「邦克山」,但華德在戰後的報告卻以「查爾斯鎮山地戰役」為名。戰役結束後,英軍在1775年6月繪畫的地圖,更誤將邦克山及布里德山的地名掉亂,且把普雷斯科特堅守的山丘寫為Bunkers Hill,未有後綴。至於英國報章的報導,則只稱為The battle of Bunker Hill, near Charlestown, in New England(新英格蘭查爾斯鎮附近的Bunker Hill戰役)。由於Bunker(s)一詞本身有「碉堡」之意,且戰事又集中在英軍進攻民兵堡壘,「碉堡山」的歧義就此出現。[20]

要到1816年,獨立戰爭將軍詹姆斯·威爾金森(James Wilkinson)才首次將戰事寫為「布里德山戰役」(Battle of Breed's Hill),以求準確。然而「布里德山戰役」本身又有所不足。事緣「布里德山」一詞在1775年前從未出現於任何官方文件之上,史塔克的民兵防線又在「邦克山」的山腳。更何況英軍在民兵撤退時又的確攻陷了「邦克山」,且佔據全部「查爾斯鎮山地」亦是英軍的突圍目標,只是普雷斯科特將堡壘推前建造,才迫使英軍回應,將攻打多徹斯特高地改為進攻查爾斯鎮。年月過去,各種命名歧異業已定型。[21]

殖民地起初視邦克山戰役為落敗,亦以指揮混亂為恥,一直沒有加以紀念。[22]要到美國獨立後,邦克山戰役才被重新發掘。1825年6月17日,拉法葉侯爵在布里德山奠下邦克山紀念碑基石,並由美國國務卿丹尼爾·韋伯斯特主持儀式。[23]拉法葉死後,其子更特意用邦克山的泥土為其蓋棺埋葬。邦克山紀念碑目前是自由之路的終點,而一座紀念博物館則在2007年開幕,坐落於紀念碑對街。 沙福克縣薩默維爾將每年6月17日定為「邦克山日」,為法定假期。戰役的100周年、150周年及200周年紀念日,波士頓均有大型紀念活動。

美國海軍一共有三艘軍艦以邦克山為名,紀念是次戰役,包括一艘掃雷艦、一艘航空母艦CV-17)及一艘導彈巡洋艦(CG-52)。

相關條目

註釋

  1. ^ 綜合Chidsey 1996,第90, 104, 122頁Frothingham 1851,第136-137, 140, 148, 190, 191, 194頁
  2. ^ Brooks 1999,第119頁,French 1911,第249頁,Ketchum 1999,第41-46頁
  3. ^ Ketchum 1999,第78頁
  4. ^ Ketchum 1999,第78-79頁
  5. ^ Ketchum 1999,第47, 74-75, 78-83頁
  6. ^ Frothingham 1851,第122-124頁
  7. ^ Brooks 1999,第127頁,Frothingham 1851,第135頁Ketchum 1999,第114-117頁
  8. ^ Brooks 1999,第127頁,Chidsey 1996,第84頁Ketchum 1999,第115頁
  9. ^ Ketchum 1999,第120-123頁
  10. ^ Chidsey 1996,第93頁Frothingham 1851,第133, 136頁Ketchum 1999,第130-133, 143, 147頁
  11. ^ Ketchum 1999,第143, 151-153頁
  12. ^ Ketchum 1999,第151-153頁,Frothingham 1851,第141-142, 160頁
  13. ^ Ketchum 1999,第161-166頁,Frothingham 1851,第146頁
  14. ^ Chidsey 1996,第99頁Ketchum 1999,第181頁,Frothingham 1851,第150-151頁
  15. ^ Brooks 1999,第183-184, 237頁,Frothingham 1851,第152-153頁
  16. ^ French 1911,第274-276頁,Frothingham 1851,第123-124, 153-156頁
  17. ^ Ketchum 1999,第213-214頁
  18. ^ Ketchum 1999,第208-211頁
  19. ^ Reaney & Wilson 1991,第505頁
  20. ^ Brooks 1999,第181頁,美國國會圖書館收藏的英軍邦克山地圖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21. ^ Brooks 1999,第181頁
  22. ^ Ketchum 1999,第208-209頁
  23. ^ Hayward 1999,第322頁

參考資料

  • Brooks, Victor, The Boston Campaign, Combined Publishing, 1999, ISBN 978-0-585-23453-3 (英语) 
  • Chidsey, Donald Barr, The Siege of Boston: An on-the-scene Account of the Beginning of the American Revolution, New York: Crown, 1966, OCLC 890813 (英语) 
  • French, Allen, The Siege of Boston, McMillan, 1911, OCLC 3927532 (英语) 
  • Frothingham, Jr, Richard, History of the Siege of Boston and of the Battles of Lexington, Concord, and Bunker Hill, Little and Brown, 1851, OCLC 221368703 (英语) 
  • Hayward, John, A Gazetteer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Self Published, 1854, OCLC 68756962 (英语) 
  • Ketchum, Richard M, Decisive Day: The Battle for Bunker Hill, Macmillan, 1999, ISBN 978-0-8050-6099-7 (英语) 
  • Reaney, Percy Hide; Wilson, Richard Middlewood, Dictionary of British Surnames, Routledge, 1991, ISBN 0-415-05737-X (英语) 

延伸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