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權主義

政治体系
(重定向自極權國家

極權主義(英語:Totalitarianism[註 1] ),為政治學術語,描述對社會有著絕對威權并全然謀求控制公眾與私人生活之國家政治制度。奉行该思想之国称为極權國家totalitarian state)。[1]

极权国家領導人群像:(上排由左而右)约瑟夫·斯大林阿道夫·希特勒;(下排由左而右)毛泽东贝尼托·墨索里尼金日成

该概念在形成之初多含褒义,由威瑪德國法學家、納粹學者卡爾·施米特與一些意大利法西斯主義者在1920年代提出。施米特在其有關全能(all-powerful,即統治一切)政府之合法性的、具有相當影響力的作品中使用「Totalstaat」一詞。[2] 通常被用以強調納粹德國法西斯主義國家、蘇聯文革时期的中国北朝鲜之間的相似性。[3][4][5][6][7]

右翼運動組織经常會被定性為極權主義。例如歷史上一名為西班牙右翼自治聯盟保守主義運動領袖,就曾宣告其目的為「為西班牙帶來真正的統一、全新的靈魂、極權的政體」,且稱「民主不是終結,而是一個新的國家征戰四方的手段。當時機來臨,要麼國會屈服,要麼我們將消滅國會。」[8]

名稱來源

 
墨索里尼希特勒,攝於1937年。
 
昭和天皇,攝於1928年。

1923年,反法西斯記者、政治家喬瓦尼·阿門多拉英语Giovanni Amendola首次提出并闡述將極權主義之概念理解,為一個國家的絕對政權。阿門多拉將義大利法西斯主義描述爲本質上有別於傳統獨裁的體制。[9]後來這一術語在義大利著名哲學家、主要法西斯理論家喬瓦尼·秦梯利的作品中被賦予正面的含義。秦梯利用「totalitario」一詞指出能夠「絕對代表民族并指引全民方向」的新型國家之結構與目標。[10]他將極權主義描述成一個社會,在此之中,國家意識形態能夠影響或通過權力控制多數公民。[11]

本尼托·墨索里尼認為,該體制可以將所有精神與人性的產物政治化:「國家掌控一切,沒有例外,一切不得反抗國家」。[9] 他宣稱「我們必須一勞永逸地完成棋子的中立性。我們必須永遠譴責『為棋子的安危而走棋』的準則——這就像『爲了藝術本身而藝術』。我們必須組織棋手的突擊隊,並立刻開始為實現五年計劃而走棋。」[12]

早期概念與使用

 
列宁斯大林,攝於1922年

奧地利作家弗朗茨·波克诺英语Franz Borkenau,是最早在英文中使用「極權主義」一詞的人之一。他在《共產國際》(1938年)一書中評論稱,極權主義之概念能夠將蘇聯與德國的獨裁歸為一類,而非使兩者分開。[13]大韓民國首任總統李承晚在其《日本內外》(Japan Inside Out)(1941年)一書中,用「極權主義」一詞給日本在亞洲各國實施的統治歸類,後者的統治手腕與奉行「個人比社會本身更加重要」之理念的民主世界相抵觸。伊莎貝爾·帕特森在《機器之神英语The God of the Machine》(1943年)一書中同樣使用這一詞彙來描述蘇聯與納粹德國的聯繫。

奧地利出生的英國經濟學家、政治哲學家弗里德里希·哈耶克在其有關為經濟競爭作出辯護的經典著作《通往奴役之路》(1944年)中延伸并發展了極權主義概念。在該書的前言里,哈耶克對西方盎格魯價值觀與阿道夫·希特勒統治的納粹德國作出了對比,稱「德國國家社會主義者的『左』、『右』之爭是社會主義者各派系間必然會出現的衝突」。[14]而後他將德意志義大利俄羅斯相提並論,表示「這些國家在極權主義體系崛起之前的歷史顯示,只有極少數極權的特徵我們並不熟悉」(第一章:拋棄之路)。[15]

1945年,在《蘇聯對西方世界之影響》(The Soviet Impact on the Western World)系列講座(後來於1946年被編撰成書)中,英國親蘇聯歷史學家愛德華·霍列特·卡爾主張,「拋棄個人主義、投奔極權主義的潮流在(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毫無過錯」,且蘇聯工業的發展與紅軍在擊退德國的戰役中所扮演的角色足以證明,馬克思列寧主義是極權主義中最為成功者。卡爾認為,只有「盲目且無可救藥者」才會忽視邁向極權的潮流。[16]

在《開放的社會及其敵人》(1945年)與《歷史主義的貧窮英语The Poverty of Historicism》(1957年)兩部書中,奧地利裔英國哲學家卡爾·波普爾針對極權主義表達了具有影響力的評價。他對比了自由民主制的「開放社會」與極權主義,稱後者扎根於堅信歷史在可知的法則之下,向著不可改變的未來進發。[17]

德裔美國政治理論漢娜·阿倫特在《極權主義的起源》中論述道,納粹共產主義政權皆是新型的政府形式,且並不僅僅是原有暴政的演化版本。根據阿倫特的說法,極權政體之廣泛吸引力源於其意識形態,此種意識形態為過去、現在與將來的不解之謎帶來了令人寬慰且單一的答案。對納粹主義而言,所有歷史都是種族鬥爭的歷史;對共產主義而言,所有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一旦這種前提被認可,國家的所有行為都可以被訴諸自然歷史法則的說法正當化,繼而將威權國家的結構正當化。[18]

除以上提及的人物外,許多有著不同學術背景與思想陣營的學者都曾細緻研究過極權主義。在這一課題中,最為著名的評論家有雷蒙·阿隆、勞倫斯·阿若恩森、卡尔·迪特里希·布拉赫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羅伯特·康奎斯特卡尔·约阿希姆·弗里德里希埃克哈德·傑西英语Eckhard Jesse利奧波德·拉培兹英语Leopold Labedz沃尔特·拉克英语Walter Laqueur克洛德·勒福特胡安·林兹理查德·洛文塔爾英语Richard Löwenthal理查德·派普斯列昂纳德·夏皮罗英语Leonard Schapiro亚当·乌拉姆英语Adam Ulam等。這些人在描述極權主義時都有著些微不同。然而他們一致同意:極權主義尋求的是動員所有公民去支持官方的國家意識形態,不能容忍偏離國家目標的活動,同時對企業工會教堂政黨實施壓制與國家監督。

威權與極權政體之間的區別

術語「威權政體」通常用以指代集大權于一身的個人獨裁者委員會軍事執政團或其它政治精英構成的小團體統治下的國家。然而,極權政體會嘗試在實質上全面控制社會,包括經濟、教育、藝術、科學、私人生活與公民道德。「官方宣告的意識形態滲透進社會結構的最深處,極權政府尋求完全控制公民的思想與行為」。[9]

極權主義是威權主義的極端表現形式。威權主義與極權主義最主要的不同點在於,前者的社會與經濟制度並不在政府的控制之下。在耶魯大學科學家胡安·林茲的著作之基礎上,科羅拉多大學科羅拉多斯普林斯分校英语University of Colorado at Colorado Springs的保羅·C·桑德拉研究了威權主義與極權主義獨裁者的特徵,并根據這些特徵整理出了如下表格:[19][20]

極權主義 威權主義
領袖魅力
角色概念(Role conception) 作为功能型的存在 作为个人
權力的目标(Ends of power) 公眾 個人
政治腐敗
官方意識形態
允许一定程度的多元
合法與正當性 相对较高 相对较低

桑德拉論述稱,儘管威權主義與極權主義均屬於獨裁的形式,它們之間仍有如下的「關鍵性叉狀分歧英语Dichotomy」:

  1. 與溫和且一般來說不甚流行的威權主義不同,極權獨裁者會通過有意識地操控先知形象,從而為其追隨者們塑造出一個具有超凡魅力的個人崇拜榜樣與有著廣大群眾基礎的假民主制度下的相互依賴英语Interdependence狀態。
  2. 伴生角色的概念亦將極權與威權區分開來。威權主義者將他們自身視作個體,通過控制權力來獲得滿足感,且時常維持現狀。而極權式的自我認知觀念在更大程度上是目的性的。僭主(暴君)更像是引領與重塑宇宙過程中的一個不可或缺的功能型存在,而非個人
  3. 所以,威權主義者中為個人膨脹而利用權力的行為比在極權主義者中要更為顯著。一旦失去意識形態的捆綁性吸引力,威權主義者只能通過灌輸恐懼、向忠實的合作者給予獎勵和生成竊盜統治這般的混合手法來維繫其統治。[19]

因此,與極權體制相比,威權體制可能為私人領域(與之相對應的是公共領域)留下了大量的活動空間,缺少具有指引性的意識形態與動員全部公民追求國家目標的能力,容忍一些社會組織中的文化多元性英语Cultural pluralism,並在相對可以預測的界限內運用權力。[21][22]

冷戰時期的研究

 
北韓領導人金日成金正日父子
 
包括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在內的許多思想家都曾主張,納粹與蘇聯政權同屬極權主義。

在大學的社科與專業研究領域中,政治科學家卡尔·约阿希姆·弗里德里希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在擴展術語「極權主義」的應用面以及將其重新描述成蘇聯與法西斯主義政體之範例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弗里德里希與布热津斯基認為,極權體制有著以下六個相互支撐與定義的特徵:[23][24]

  1. 詳盡地制定指引性的意識形態
  2. 一黨制國家,通常由獨裁者領導;
  3. 通過暴力秘密警察等工具實施國家恐怖主義
  4. 壟斷武器;
  5. 壟斷通訊手段
  6. 通過國家計劃實現中央制定的方向并控制經濟。

德國、意大利與蘇聯的極權政體都在一戰後誕生,當時的混亂狀態有利於極權運動奪權。同時,現代的先進武器與通訊方式使它們有效地建立了「極權獨裁政體」(totalitarian dictatorship)——這一說法由弗里德里希和布热津斯基所創。[24]

主要研究納粹的德國歷史學家卡尔·迪特里希·布拉赫認為,以上兩人演進的「極權類型學」(totalitarian typology)過度僵硬刻板,且未能考慮到極權主義核心之處的「革命動態」(revolutionary dynamic)狀況,而這正是布拉赫的提出的重點。[25]

布拉赫主張,極權的本質在於要徹底控制並重塑社會的方方面面,其中涉及到無所不包的意識形態、威權領導層的價值、國家和社會之同一性的藉口,正是這些令極權對政治的「封閉」理解與民主對政治的「開放」理解兩者區分開來。[25]與弗里德里希-布热津斯基式的釋義不同,布拉赫的觀點在於:極權政體並不需要單一領袖。相反,它可以通過集體領導發揮作用。這一說法得到了美國歷史學家沃爾特·拉克英语Walter Laqueur的認可,後者稱這看起來比弗里德里希和布热津斯基的詮釋更加貼近現實。[26]

美國作家艾力·賀佛爾在其著作《狂熱份子英语The True Believer》中作出了如下論述:諸如共產主義法西斯主義納粹主義這類的群眾運動有相同的特徵:它們都會將西方民主國家及其價值觀描述成是頹廢的,認為其民眾太過軟弱、太注重享樂、太過自私,而根本不能為更遠大高尚的目標而犧牲,這恰恰意味著他們在道德與生理上的雙重腐朽。賀佛爾繼而稱,此類運動為遭到挫敗的人們帶來了對光輝未來的展望,使他們作為個人存在而缺乏成就感時,能夠找到避難所。接著,這些個人被同化為緊密集合體,「脫離現實而在螢幕上證明事實」的模式由此形成。[27]

批評與最近有關極權主義概念的作品

 
毛泽东斯大林烏布利希泽登巴尔,攝於1949年10月。
 
1978年巴格達阿拉伯峰會上的兩個復興黨領袖,薩達姆·侯賽因哈菲茲·阿薩德

一些社會科學家曾批評弗里德里希和布热津斯基的態度,稱蘇聯體制無論是作為政治抑或社會實體,應該就其利益集團、精英競爭甚至是社會階級(比如將職官名錄制度這一概念作為新階級的工具)再深入瞭解。[28]這些批評家的存在,足以證明各部門與地區當局中的極權政體至少在政策實施上得到了大眾支持與廣泛的權力分佈。對於多元主義論的支持者而言,這是一個政權去適應接納新需求之能力的證明。而極權模式擁護者認為,除了適應能力不佳外,此種體制未能倖存后的失敗也只是證明了其本應發生的群眾參與拘泥于形式。[17]

納粹時期,諸如馬丁·布若扎特英语Martin Broszat漢斯·莫姆森英语Hans Mommsen伊恩·克肖這樣,傾向於以功能主義詮釋第三帝國的史學家,通常對極權主義持敵對或者冷淡態度。他們認為納粹政權組織混亂,不能被歸類於極權主義。[29][30][31]

在蘇聯歷史研究的領域,極權主義遭到了以美國左翼史學家為主的修正主義學派批評,這些學者中最為著名的,包括希拉·菲茨帕特里克傑瑞·F·霍夫英语Jerry F. Hough、威廉·麥卡格、羅伯特·W·瑟斯頓英语Robert W. Thurston約翰·阿奇·蓋蒂英语John Archibald Getty[32]雖然這些修正主義者個人的詮釋不盡相同,但他們都聲稱約瑟夫·史達林統治下的蘇聯有著根深蒂固的軟弱特徵。其能夠製造的恐怖程度被過分誇大,且即便這種被誇大的恐怖成為事實,也只能證明蘇聯的弱點而非優點。[32]

前文所提及的學者菲茨帕特裡克的觀點是:自從蘇聯的政治恐怖被擴大但社會流動性增加,使之遠離恐怖統治的狀態,大多數蘇聯國民爲了過上更好的生活而選擇支持史達林的肅反運動[33]

沃爾特·拉克在1987年的作品中評論道,蘇聯歷史領域中的修正主義者存在過錯,因為他們將「流行」與「道德」混淆,並對「將蘇聯歸類於極權政體」這一理論進行了非常尷尬且不具說服力的論述。[34]拉克認為修正主義者在蘇聯史方面的論據與史學家、哲學家恩斯特·諾爾特對德國史的觀點高度相似。[34]他亦主張,「現代化」(modernization)這樣的概念並不是用以詮釋蘇聯史的合適工具(儘管極權主義概念也不是)。[35]

法國史學家弗朗索瓦·福雷曾嘗試用「極權雙生子英语totalitarian twins」這一術語,將史達林主義納粹主義聯繫起來。[36][37]

建築學中的極權主義

極權國家非政治的文化與藝術主題也時常列入極權主義範疇。比如英國作家、內科醫生、政治評論家西奧多·達爾林普爾英语Theodore Dalrymple曾在紐約《城市雜誌英语City Journal (New York)》上刊文稱,粗野主義的建築物是極權主義的表現形式,其龐大的混凝土結構設計具有毀滅溫和且更人性化的地方(如庭園)之傾向。[38]

在《一九八四》中,作家喬治·奧威爾真理部描述成「由白色混凝土構成、數不勝數的階梯環繞著的三百米高巨大金字塔形建築」;《泰晤士報專欄作家本·麥金泰爾英语Ben Macintyre則稱這是「具有先見之明的描述,極權的建築模式將很快流行於共產主義集團」。[39]

另一個建築中的極權主義範例是圓形監獄——英國哲學家、社會理論家傑里米·邊沁在18世紀晚期設計的一種建築物。其設計概念在於,允許一名警衛看守監獄內的所有囚犯,但由於圓形監獄的特殊結構,囚犯卻無法確認他們是否在被監視當中。法國哲學家米歇爾·福柯在《規訓與懲罰》(1975年)中援引了圓形監獄的理論,認為這象徵著規訓社會(disciplinary societies)及其無處不在的監視與標準化傾向。[40][41]

注释

  1. ^ 也譯作极权政体全能政体总体主义全体主义

參見

部份以極權主義為主題的文学作品

和极权主义有关的艺术形式

參考文獻

  1. ^ (英文)Robert Conquest. Reflections on a Ravaged Century [對一個被蹂躪的世紀的思考]. 2000: 74. ISBN 0-393-04818-7. 
  2. ^ (英文)Carl Schmitt. The Concept of the Political [政治的概念]. 1927: 22. 
  3. ^ (英文)Andrew Defty. Britain, America and Anti-Communist Propaganda 1945-1953: The Information Research Department [1945-1953年,不列顛、美利堅與反共宣傳:信息研究部門]. 2007. 
  4. ^ (英文)Achim Siegel. The totalitarian paradigm after the end of Communism: towards a theoretical reassessment [共產主義終結后的極權模範:接近一個理論上的重新評定]. Rodopi. 1998: 200. ISBN 90-420-0552-1. Concepts of totalitarianism became most widespread at the height of the Cold War. Since the late 1940s, especially since the Korean War, they were condensed into a far-reaching, even hegemonic, ideology, by which the political elites of the Western world tried to explain and even to justify the Cold War constellation.(在冷戰的白熱化時期,極權主義這一概念被廣泛使用。自1940年代末,尤其是自韓戰之後,此類頻繁出現的概念被凝聚成具有深遠含義甚至是霸權主義的意識形態,而地球的政治精英試著藉此解釋乃至正當化冷戰中的種種現象。) 
  5. ^ (英文)Nicholas Guilhot. The democracy makers: human rights and international order [民主的締造者:人權與國際秩序]. 2005: 33. The opposition between the West and Soviet totalitarianism was often presented as an opposition both moral and epistemological between truth and falsehood. The democratic, social, and economic credentials of the Soviet Union were typically seen as "lies" and as the product of a deliberate and multiform propaganda...In this context, the concept of totalitarianism was itself an asset. As it made possible the conversion of prewar anti-fascism into postwar anti-communism.(西方與蘇聯極權的對峙時常被形容成真相和謊言之間的道德與認知論的對峙。蘇聯的民主、社會與經濟成果是典型且常見的謊言與刻意造就出的多樣性政治宣傳……基於此,極權主義這個概念本身就是一種財富,它使戰前的反法西斯主義轉化作戰後的反共產主義成為可能。) 
  6. ^ (英文)David Caute. Politics and the novel during the Cold War [政治學與冷戰期間的小說]. 2009: 95–99. 
  7. ^ (英文)George A. Reisch. How the Cold War transformed philosophy of science: to the icy slopes of logic [冷戰怎樣影響了科學哲學:邏輯學的冰冷斜面]. 2005: 153-154. ISBN 978-0393329872. 
  8. ^ (英文)Paul Preston. The Spanish Civil War: reaction, revolution and revenge - 3rd edition [西班牙內戰:反動、革命與復仇 - 第3版]. W. W. New York, New York, USA: Norton & Company, Inc. 2007: 64. 
  9. ^ 9.0 9.1 9.2 (英文)Richard Pipes. Russia Under the Bolshevik Regime [布爾什維克政權統治下的俄國]. New York: Vintage Books, Random House Inc. 1995: 240–281. ISBN 0-394-50242-6. 
  10. ^ (英文)Stanley G. Payne. Fascism: Comparison and Definition [法西斯主義:對比與定義]. 華盛頓大學出版社. 1980: 73. 
  11. ^ (意大利文)Gentile, Giovanni and Benito Mussolini in La dottrina del fascismo [法西斯主義的教條 - 「喬瓦尼·秦梯利與本尼托·墨索里尼」章節]. 1932. 
  12. ^ (英文)Robert Conquest. The Great Terror: A Reassessment [大恐怖:重新評判]. 牛津大學出版社. 1990: 249. ISBN 0-19-507132-8. 
  13. ^ (英文)Virgil Nemoianu. Review of End and Beginnings [《评〈结束与开始〉》]. 1982: 1235–1238. 
  14. ^ (英文)Friedrich Hayek. The Road to Serfdom [通往奴役之路]. 芝加哥大學出版社: 62. 2009-05-15 [2014-04-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4-24). 
  15. ^ (英文)Friedrich Hayek. The Road to Serfdom [通往奴役之路]. Psychology Press: 11-12. 1944 [2014-04-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4-24). 
  16. ^ (英文)Walter Laqueur. The Fate of the Revolution: Interpretations of Soviet history from 1917 to the Present [革命的命運:對蘇聯從1917年至今歷史的解讀]. Scribner's(紐約). 1987: 131. 
  17. ^ 17.0 17.1 (英文)Bholanath Dutta. International Business Management (Text and Cases) [國際商業管理(理論與實例)]. Excel Books India. 2010: 86 [2014-04-24]. ISBN 978-81-7446-867-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4-24). 
  18. ^ (英文)Dana Richard Villa. 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Hannah Arendt [劍橋之友系列叢書 - 漢娜·阿倫特]. 劍橋大學出版社. 2000: 2-3. ISBN 0-521-64571-9. 
  19. ^ 19.0 19.1 Paul C. Sondrol. Totalitarian and Authoritarian Dictators: A Comparison of Fidel Castro and Alfredo Stroessner. Journal of Latin American Studies. 1991/10, 23 (3): 599–620 [2018-04-02]. ISSN 1469-767X. doi:10.1017/s0022216x0001586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02) (英语). 
  20. ^ (英文)Arnold M. Ludwig. King of the Mountain: The Nature of Political Leadership [高山之王:政治領導的本質]. 肯塔基大學出版社. 2002: 412 [2014-04-24]. ISBN 978-0-8131-2233-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4-24). 
  21. ^ (英文)Christine Barbour, Gerald C. Wright. Keeping the Republic: Power and Citizenship in American Politics [讓共和制度持續:美國政治中的權力與公民意識]. Cq Press. 2008-12-01: 14 [2014-04-24]. ISBN 97808728960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4-24). 
  22. ^ (英文)James J. F. Forest. Countering Terrorism and Insurgency in the 21st Century: International Perspectives, Volume 2, Combating the Sources and Facilitators [在21世紀反擊恐怖主義與暴亂:國際觀點 - 第2冊 - 與根源和誘導者鬥爭]. ABC-CLIO. 2007: 77 [2014-04-24]. ISBN 978-0-275-99036-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4-24). 
  23. ^ (英文)Gino Germani. Authoritarianism, Fascism, and National Populism [威權主義、法西斯主義與國家民粹主義]. Transaction Publishers. 1978-01-01: 77-78 [2014-04-24]. ISBN 0-87855-64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4-24). 
  24. ^ 24.0 24.1 (英文)Achim Siegel. The totalitarian paradigm after the end of Communism: towards a theoretical reassessment [共產主義終結后的極權模範:接近一個理論上的重新評定]. Rodopi. 1998: 13 [2014-04-24]. ISBN 90-420-055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4-24). 
  25. ^ 25.0 25.1 (英文)Ian Kershaw. The Nazi Dictatorship: Problems and Perspectives of Interpretation [納粹獨裁:詮釋的問題與觀點]. Arnold(倫敦). 2000: 25. 
  26. ^ (英文)Walter Laqueur. The Fate of the Revolution: Interpretations of Soviet history from 1917 to the Present [革命的命運:對蘇聯從1917年至今歷史的解讀]. Scribner's(紐約). 1987: 241. 
  27. ^ (英文)Eric Hoffer. The True Believer: Thoughts on the Nature of Mass Movements [狂熱份子:论群众运动的本质]. Harper Perennial Modern Classics. 2002: 61、163. ISBN 0-06-050591-5. 
  28. ^ (英文)Walter Laqueur. The Fate of the Revolution: Interpretations of Soviet history from 1917 to the Present [革命的命運:對蘇聯從1917年至今歷史的解讀]. Scribner's(紐約). 1987: 186-189、233-234. 
  29. ^ (英文)Lorenz, Chris, "Broszat, Martin" in Boyd, Kelly, ed. The Encyclopedia of Historians and Historical Writing - vol. 1 [歷史學家與歷史寫作百科 - 第1冊]. Fitzroy Dearborn Publishers(倫敦). 1999: 143-144. 
  30. ^ (英文)Ian Kershaw. The Nazi Dictatorship: Problems and Perspectives of Interpretation [納粹獨裁:詮釋的問題與觀點]. Arnold Press(倫敦). 2000: 45-46. 
  31. ^ (英文)Menke, Martin, "Mommsen, Hans" in Boyd, Kelly, ed. The Encyclopedia of Historians and Historical Writing - vol. 2 [歷史學家與歷史寫作百科 - 第2冊]. Fitzroy Dearborn Publishers(倫敦). 1999: 826-827. 
  32. ^ 32.0 32.1 (英文)Walter Laqueur. The Fate of the Revolution: Interpretations of Soviet history from 1917 to the Present [革命的命運:對蘇聯從1917年至今歷史的解讀]. Scribner's(紐約). 1987: 225-227. 
  33. ^ (英文)Walter Laqueur. The Fate of the Revolution: Interpretations of Soviet history from 1917 to the Present [革命的命運:對蘇聯從1917年至今歷史的解讀]. Scribner's(紐約). 1987: 225、228. 
  34. ^ 34.0 34.1 (英文)Walter Laqueur. The Fate of the Revolution: Interpretations of Soviet history from 1917 to the Present [革命的命運:對蘇聯從1917年至今歷史的解讀]. Scribner's(紐約). 1987: 228. 
  35. ^ (英文)Walter Laqueur. The Fate of the Revolution: Interpretations of Soviet history from 1917 to the Present [革命的命運:對蘇聯從1917年至今歷史的解讀]. Scribner's(紐約). 1987: 233. 
  36. ^ (英文)Gary M. Grobman. Nazi Fascism and the Modern Totalitarian State [納粹法西斯主義與現代極權國家]. Remember.org. 無日期 [2014-04-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4-02). The government of Nazi Germany was a fascist, totalitarian state.(納粹德國是一個法西斯極權國家。) 
  37. ^ (英文)Christina Shelton. Alger Hiss: Why He Chose Treason [阿爾傑·希斯:爲什麽他選擇叛國]. Simon and Schuster. 2013-04-23: 162 [2014-04-25]. ISBN 978-1-4516-5543-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4-24). 
  38. ^ (英文)Theodore Dalrymple. The Architect as Totalitarian [極權建築師]. 城市雜誌英语City Journal (New York). 2009年秋季刊 [2010-01-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6). 
  39. ^ (英文)本·麥金泰爾. Look on those monuments to megalomania, and despair [透過那些紀念碑,看見妄尊自大與絕望]. 泰晤士報. 2007-03-30 [2010-01-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8-29). 
  40. ^ (英文)Richard Shorten. Modernism and Totalitarianism: Rethinking the Intellectual Sources of Nazism and Stalinism, 1945 to the Present [現代主義與極權主義:重新思考1945年至今納粹主義與斯大林主義的智力源泉]. Palgrave Macmillan. 2012-11-16: 160-161 [2014-04-24]. ISBN 978-0-230-25206-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4-24). 
  41. ^ (英文)Stefan Larsson. Metaphors and Norms - Understanding Copyright Law in a Digital Society [隱喻和準則 - 在一個數位社會中理解版權法律]. Lund University. 2011: 116 [2014-04-24]. ISBN 91-7267-335-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4-24). 

延伸閱讀

外部連結

  • Totalitarianism(一篇介紹極權主義這一術語之起源與涵義的文章,給出了許多20世紀的範例和極權與威權主義的對比)(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