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基百科:臺灣教育專案/政大世界民族誌學習作業/盧爾人

盧爾人(Lurs)
盧爾男子身著傳統服飾
總人口
5,400,000
分佈地區
伊朗伊拉克科威特
語言
盧爾語
宗教信仰
什葉派阿里伊拉希派(又稱亞桑派,Ahl-e Haqq/Yarsan)


盧爾人(盧爾語لورَل ,波斯語لُرها) 為生活在西、西南部伊朗的伊朗人。人口大約有五百萬人。分部在洛雷斯坦省科吉盧耶-博韋艾哈邁德省胡齊斯坦省法爾斯省(特別是馬馬薩尼市藍邁德市羅絲坦市)、恰哈馬哈勒-巴赫蒂亞里省哈馬丹省伊拉姆省伊斯法罕省。大多數的盧爾人使用盧爾語,一種伊朗西南部地區的語言,與波斯語庫德語有關。 根據伊斯蘭的百科全書,盧爾語是現存語言中與中古波斯與最為接近的。[1] 根據語言學家Don Still,像波斯一樣,洛黎-巴赫蒂亞也是直接起源於古波斯。[2] Michael M. Gunter曾提到:「盧爾人和庫德人有非常緊密的關係,但在一千年前,盧爾人開始明顯地與庫德人區別開。」[3] 人口統計上,盧爾人在科吉盧耶-博韋艾哈邁德省洛雷斯坦省、伊拉姆省恰哈馬哈勒-巴赫蒂亞省占大多數。盧爾人在胡齊斯坦省占過半人口,而在布什爾省占30%的人口比例。 [4]

民族分布、人口與語言

民族分布

盧爾人主要居住在伊朗境內的札格羅斯山,但仍有少數散居在伊朗各處。大致分布在洛雷斯坦省科吉盧耶-博韋艾哈邁德省胡齊斯坦省法爾斯省(特別是馬馬薩尼拉默爾德羅絲坦)、恰哈馬哈勒-巴赫蒂亞里省哈馬丹省伊拉姆省伊斯法罕省[5]。少數分布在伊拉克東部、科威特

人口統計上,盧爾人在胡齊斯坦省、庫茲坦省、伊拉姆省佔人口數過半,且在洛雷斯坦省、科吉盧耶-博韋艾哈邁德省、巴赫蒂亞里省裡佔約莫全數人口,然而巴赫蒂亞裡省是否真的由盧爾人組成仍具有爭議。此外,盧爾人也占哈曼德、布須、法爾斯省人口的三分之一。

 
盧爾人主要分布位置


人口

現有人口約莫五百萬人,大約占伊朗總人口數6%[6][7]。其餘人口在伊拉克約517,000人、科威特約50,000人。[5]


語言

主要使用的語言為印歐語系印度-伊朗語支的盧爾語。 Richard N. Frye曾寫到:「盧爾人的方言與波斯的法爾斯省有密切的關連,並自然地歸屬於伊朗人的西南分支之一...」[8] 大多數的盧爾人說伊朗語支的方言Luri語,但有近半數洛雷斯坦的盧爾人使用Laki語(另一伊朗方言)。前者與波斯語相關,後者與庫德語相關。 大致上來講,Luri語可分為北部、南部方言

 
盧爾語使用範圍

單字

與其他伊朗語言比較,Luri語言已經較少受外國侵略者的語言影響,例如:阿拉伯語和土耳其語。如今,許多古老的伊朗語的特點仍然被保留著,並且可以在Luri的語法和詞彙觀察到。北方方言有較多來自庫德族的外來語;而南方方言(巴赫蒂亞里省和南部Luri )受較多來自波斯的外來語影響。 [11]

Laki South Lurish Minjai Bakhtiari English Persian Persian transcription
berd/kıçık berd/kuçuk berd berd stone سنگ sang
sē/sia šé/sia black سیاه siyah
čem tye češ ti/tye/tye eye چشم chashm
da/daleke da/dey da/daleke da/daye mother مادر maadar
pet nuft pet noft/neft nose بینی bini
verza verza verza pel bull گاونر gāve nar
manga maga maga maga cow گاو ماده gave made
jejŭle cilé/cŭlé jejŭ/jejŭle čŭlé Porcupine تشی tashi
agır/awır teš agır/teš taš/agır fire آتش aatash
bìlam bēlum bílam bēlom let me به من اجازه بده be man ejaze bedeh
kur kur kur kur son/boy پسر pesar
dōt duwer/dōder duxter dōder daughter دختر dokhtar
piayēl piayel piaya piayel men مردها mardha
jenēl zenel zenia zengel/zanyal women زنها zanha
mezg mezg mezg mezg brain مغز maghz
pıšì gulŭ pıšì/gulŭ gulŭ/gurbe cat گربه gorbeh
gemal kutŭ/seg gemal/sey seg dog سگ sag
bet bet bet bet duck مرغابی morghabi

比較盧爾語與英文

一些盧爾語單字與英文單字相似

Lurish English Persian Persian transcription
Wər Wear پوشیدن Pooshidan
Çlyk Click انگشت Angosht
Leper Leper کهیر Kahir
Leğ/Leng Leg پا Paa
Mordal Morthal مرده Morde
Tôr Trace اثر Asar
Der Dirty کثیف Kasif
Pəty Empty خالی Khali
Perç Purge تمیز Tamiz
Saweir Sewerage گنداب Gandab
Koul/Kalm Column ستون Sotoun
Meliezg Malaise بیقرار Bigharar
Gerivə Grieve غمگین Ghamgin
Rokama Rock سنگ Sang
Evara Evening عصر Asr
Varis Rise بلندشو Bolansho
Behig Bride عروس Aroos

地理環境

地理

地貌大多是由高原盆地山脈所構成,只有在海邊的一小部分是平原。境內最大的高原為伊朗高原。西部盧爾人聚集處是多山地形,由高加索山脈札格羅斯山脈厄爾布爾士山脈等構成。除胡齊斯坦省南部為平原地形。

氣候

整體而言,伊朗大多數地區屬乾燥氣候半乾燥氣候,降雨集中在十月至四月間,平均年降雨量在250公釐以下。

歷史沿革

盧爾人為伊朗各原始部族的混合,起源於中亞、西伊朗原始部落,如:加喜特人(根源地為現今洛雷斯坦省)、庫提人Michael M. Gunter曾提到:「盧爾人和庫德人有非常緊密的關係,但在一千年前,盧爾人開始明顯地與庫德人區別開。」他補充說,在Sharaf Khan Bidlisi所寫關於庫德族歷史的書Sharafnama中曾提到,古時候庫德族所開創的五個朝代中有兩個是盧爾人所創,並且共同享有王權、領地。

雅谷特•阿爾•哈馬維(Yaqut al-Hamawi)所著作的《地理詞典》(Mu'jam Al-Buldan)提到盧爾人是由一群居住在胡齊斯坦省伊斯法罕山區間的部族組成的。

理察•納爾遜•弗賴伊(Richard Frye)認為庫德族這個名詞是用來稱呼伊朗的遊牧民族,包括居住在洛雷斯坦(Luristan)、克爾曼(Kirman)、科伊斯坦縣(Quhistan)、俾路支地區(Balochistan),不論他們是否在語言上與庫德族相通。[12]

一種說法是盧爾人可能在七世紀阿拉伯入侵伊朗後從敘利亞遷移到西部扎格羅斯山脈。另一種說法則是盧爾人是土生土長的游牧群體,且從早期就定居在此、說印度-伊朗語言。後者的擁護者相信盧爾人是Parsua(西元前8世紀定居在現今的洛雷斯坦省和巴赫蒂里亞省)的後裔,Parsua建立了波斯帝國(西元前550-330),因此被認為是土生的波斯人。

禮薩汗(1925-1942)和穆罕默德•禮薩汗(1942-1979)的統治下,帶給盧爾人以及其他伊朗的部族生活上的巨大轉變,多數的情況,兩位領導人的政策都有驅逐、平定紛爭、鄉村部落的定居。在禮薩汗的統治期間,部落領導者被處決,並禁止夏季、冬季間的遷移,這導致將近90%的牲畜損失使部落遭受艱困。巴列維政權的土地改革目的為了使部落定居,反而製造了生態災難,貧困的游牧牧民開始瘋狂討論將陡峭的山坡地改為農地為了使個人可以擁有土地。同樣地,國家教育制度的引進慢慢地破壞傳統社會經濟系統的規範,因此,掃盲也從唯一的生活方式帶來疏離。1978-1979的革命結束了巴列維政權和他曾在部族間的問題,革命性的改變在伊斯蘭社會中實行,中央政府開始實施嚴格的指令,其結果為部落的宗教首領被賦予重要的角色,負責監視、執行教育、商業以及社會行為各種面向的伊斯蘭準則,因為缺乏來自伊朗的可靠訊息,阻絕了這些改變如何影響盧爾人、其他在伊朗的部族的評估、消息。


社會、家庭與婚姻

社會

盧爾人的部落長者權威在游牧部落中有極大的影響力,但對於定居在都市的盧爾人口中已無掌控力。與巴赫蒂亞里庫德斯坦的社會相同,盧爾人的婦女們較同區域的其他部落女子擁有較大的自由。[13] 盧爾人的社會建構是由一連串逐漸、更具包容性的父系群體組成。這些群體從最小的單位-一個帳篷或家庭(HUNA),基本的核心家庭,到由數個家庭組成的次世系(OULAD),再到由兩個以上次世系組成的父系群體(TIREH),最後由數個不同大小的父系群體構成一整個部族,而這個部族由可汗領導。

政治組織

盧爾人最具包容性的政治單位是部落,稱TAYEFEHIL,是由數個不同祖譜的次部落構成,每一個由當地親屬族群組成的聯盟可稱作OULAD。OULAD的成員從男性推論起後裔,向上追溯祖先的名字成為群體內的指標、標籤。一個OULAD反是由數個移居帳篷單位或定居村落,其大小從3~8個帳篷單位。一個帳篷為一位丈夫、一位妻子以及他們的孩子所組成,還有一群羊、山羊,這是盧爾人最基本的社會、經濟的單位。可汗行政機構的財務支持是由每年稅務提供的糧食、動物。

社會階層

盧爾人部落社會劃分為兩個階層,主要基於經濟階層、財富以及重要資源的控制。

上層階級的組成人口不超過百分之十,其中包括有錢的土地擁有者,他們有大群的綿羊、山羊,還能夠每年生產足夠的食物給家人。

下層階級的人構成其餘人口,基本上多窮困、擁有小塊或甚至沒有土地,且被迫為上層階級的人農耕、提供勞力,處在勞雇關系中。Black-Michaud認為因為這些階級的內部動力,並非是構成階級本身,而是在盧爾人社會中代表階級群體。除了這兩個群體外,仍有一個群體稱作魯提(LUTI),為種性樣的族群,實行同族內通婚,多是巡迴音樂家、藝術家,處在非常低的社會地位在盧爾人的分層社會,是男人單純的動產,且沒有權力說任何有關家務、孩子的事,他們應該冒險在議題上發表他們的意見,他們很大的程度上被忽視、被他們的魯莽打擊。

社會控制

盧爾人現有的文獻很難提供各式強化社會一致性的訊息。這不是不合理的假設,在盧爾人的分層社會中,特別是在勞雇關係下(即意指富裕的土地擁有者與佃農或勞工),土地擁有者可能施加壓力在他們的勞工上,藉由拒絕提供他們小額貸款、利用其土地或甚至在國內衝突參與宗教正義的行政。

衝突

在20世紀前,盧爾人曾享有好戰民族的聲譽,搶劫、戰爭為部落的當務之急, 1925年起,盧爾人在禮薩汗(巴列維王朝的奠基人)的統治下,開始講和,禮薩汗為維持、控制盧爾人,他把部落領導者從權威位置移除,調位成軍隊領導人,負責國家安全,他也將一些部落放逐到遙遠的土地,強迫游牧群體定居及解除所有的部落成員。

家庭

盧爾人的家庭基本單位是一個核心家廷以及他們的家畜如綿羊、山羊成群的帳篷或家庭(HUNA)組成。每個家庭由一個他們內部認可的頭領、負責家庭成員生活的男人領導。家庭通常上是生產、消費的單位。家庭內可以各別擁有家畜群、設備、工具,但大多數家庭沒有土地。

繼承

富裕家庭中的兒子會在父親死後繼承財產、數筆金錢,這些錢只佔家族資產中的一部分,這筆錢的給予是為了測試看兒子如何運用個人管理技巧、精明的投資資本。女兒則無法從過世的母親繼承任何財產,除了她的個人物品、珠寶嫁妝、衣物以及家庭的影響,這些成了婚禮儀式的一部分。

親屬關係

親屬關係對於盧爾人來說是個具彈性的原則,部族人會在當下選用最符合他們的規範。盧爾人可以數出數量眾多的人,並模糊地描述成為「親戚」,其可以根據情況提供不同程度的援助,然而,向親戚求助幫忙,往往會得到不可預測的結果。 處在合作關係的活動夥伴,被指示為法米爾(famil),而確切的親屬關係也可被回溯,例如:在父系社會或一詞KHISHAWANDI,一個分類的參考被運用,但親屬關係仍不明確。 任何兩個個體,其中一人被安排去負擔幫助另一人的相互協助下,亦稱作KHISHAWANDI,如勞雇關系

婚姻

每一社會地位的女孩在進入青春期後不久便結婚,一般約在13-15歲之間;而男孩則約在17-19歲之間。一位女孩如果19歲還未結婚會被認為是家庭的羞恥。 傳統婚姻多是安排在表兄妹之間,並須得到可汗的許可。經過父母雙方的同意後確定彩禮,通常是羊、馬、驢以及一筆錢。新娘也會帶來寶貴的嫁妝。訂婚期間、結婚時多會伴隨許多朋友、親戚間的拜訪、宴客、唱歌跳舞,以及現實婚姻典禮中最少數的儀式。 一夫多妻是被允許的,但可汗多利用此加強聯盟關係。另一方面,娶寡嫂是具強制性的,此時一夫多妻是可以的。娶寡嫂的婚姻中,如果妻子們和已逝世丈夫的共同孩子是十歲以下,則有義務娶之。婚姻同樣在維護破碎關係的和平溝通中扮演重要角色,在謀殺或暗殺的情況下,預防仇殺的發生。

產業與生活

產業

盧爾人的傳統生計活動是畜牧業。約莫總人口數一半的人同時從事綿羊、山羊遊牧,但在巴列維政權的定居政策實行下,畜牧人群的比例已下降許多,且於20世紀後期農業逐漸發展成主流。如札格羅斯大多數的牧民,盧爾人花費六至八個月帶著羊群在低地牧場,通常是十月至四月,在乾燥的季節時(多是五月到九月)牧民們移至高山地區。最常的遷移時間大約為25日,且包含約240公里的距離。越來越多定居的盧爾人強調農業勝過畜牧,他們主要的作物為小麥大麥。 盧爾人相信它們做為牧民的成功是靠個人的素質、運氣。然而,只有人口中最富有能夠維持或增加他們的財產。大多數人需要社會上層階級人的金錢援助,這些上層的人多半控制大群的畜群、需要勞力來協助畜牧、可以提供工作、薪水給下層地位的人。下層地位的人們擁有少數的牧群,必須為他人工作好賺取他們缺乏的畜群,且通常有責任提供他們兒子的勞力給擁有較大畜群的人,這樣造成他們對兒子的控制力減弱。盧爾人宣稱平等,他們同樣有自由選擇退出合同關係,辦這意味著他們必須找到其他來源,這通常不是那麼容易做到。

分工

大多數撫育羊群、種地、儲存穀物、編織地毯及黑山羊毛帳篷,還有準備數種馬具皆是由女性負責。此外,女性也被期望負責家務,如煮飯、烤麵包、打水、收集燃料。而男人則負責播種與收穫、砍樹收集木炭,以及捍衛他們的財產遭遇外人攻擊。

商業貿易

傳統上,盧爾人孕育驢子,並大量銷售到其他地區。盧爾人也保有地毯、手提包、鞍具的貿易,在製造、販售木炭、肉、乳製品、羊毛、獸皮也為他們提供了可觀的利潤。 盧爾人將他們的農牧產品拿去市場,並在那裏購買他國製造的物品。流動商販、商人與盧爾人建立了長期的商業關係,特別是與牧民。他們在秋季和冬季提供信貸給他們的貿易夥伴,並在夏季的收回債務,當有過剩的乳製品和出生在冬季前期的動物便可以賣去市場。然而高利率,有時每半年100%,已經大大的破壞游牧家庭的經濟基礎。這個地區的羊群、山羊群有近30%是掌握在都市商人的手裡,因此大多數家庭都背負著永恆的債務。

工藝加工業

盧爾人在工藝品數量上相當有限,包含織毛毯、馬鞍袋、騎具,在一定程度上還有金屬工具。在公元前2600-600年,一個獨特的青銅加工業在這地區興起,這些稱為洛雷斯坦的青銅器,以他為亞述、巴比倫、伊朗藝術圖紋的折衷裝飾聞名,被發現主要在克爾曼沙阿的墓區。但是,有些學者認為這些青銅器並非是盧爾人製造,而是由一群在公元前8世紀侵入伊朗的移民製造的

生活

因為生產方式的改變,越來越多盧爾人改為定居,引此盧爾人傾向常年生活在固定的村落,但仍堅持傳統生產模式的牧民們只有冬季會生活在固定的建築,帶著羊群在低地牧場活動,在乾燥季節期間,則會遷移至高山地區,此時其餘的八個月則居住在由女人們做的黑山羊毛帳篷,方便他們的產業模式。

葬禮

傳統上,盧爾人將死者埋在於靠近游牧族群的道路、軌道旁的墓地,當部族每年回到同一個地點,這些墓地會慢慢地擴大。墓穴大多長兩公尺、寬一公尺,多以石頭做外框。不同長方形大小的墓碑上頭有死者身分訊息,此外,在男子墓碑的頭部會放置石碑或方尖碑,上頭記述顯著不同主題的個人經歷,場景從死者的生命到與死、埋葬有關的代表人物。

聖人、先知的墳墓被認為賦予BORAKA(一種神的恩典或源自神聖起源的慈善力量),且會從聖人埋葬的位置發散出。個人往往會採取特別的措施,期盼自己能葬在靠近這些聖壇的位置。在17~19世紀間,在卡爾巴拉的聖地(烈士侯賽因Husein以及他的同伴死去的地點)是朝聖者旅行隊的目標,他們扛著死者的屍體前去,這些旅行隊形經長遠的旅途、橫跨國家,並一路上從他們經過的不同城鎮收集屍體。

信仰與習俗

信仰

盧爾人對於他們的宗教觀念與習俗是相當多元、含個人主見,即使在一個家中,每個人的宗教觀點差異也可能很大。這裡主要的宗教團體包括什葉派亞桑派遜尼派、基督教亞述人。然而絕大多數的盧爾人為什葉派的穆斯林,另一些信奉古代伊朗宗教,如亞桑派(又稱阿里伊拉希派),一個根基於瑣羅亞斯德教密特拉教摩尼教的教派。傳統上,盧爾人的宗教主要立基於伊斯蘭什葉教派的信仰,是相比中心城市地區高度難解的伊斯蘭教,他們有一套務實的信仰系統、簡單的宗教儀式。盧爾人的價值觀體系是依據伊斯蘭信仰,但盧爾人的價值觀也顯示於他們豐富的民間傳說,其中包含彰顯族群歷史、描述文化英雄的冒險,在這些故事中被視為重要的人格特質為:榮譽、忠貞、慷慨,以及最重要的勇於戰鬥。

大多數宗教的實行者為薩達特(SADAAT),又作薩伊德(SAYYID),是一種具榮耀性的稱呼方式,他們宣稱為先知穆罕默德的後裔。但少數的薩達特是識字的,且他們幾乎不是處在他們社群中的高階地位。 聖殿是獻給聖人的,而這些聖人是把散居在各地區的薩達特團體組起成立一新群體。因為聖殿被認為具有治病的功效,許多有生理、心理疾病的人都會前去拜訪並尋求治療方法。有時為解決法律紛爭也會在聖殿進行,使他們的判決更加莊嚴。


習俗

如前面提及,盧爾人透過務實的方法實行宗教儀式,除了與婚姻相關的儀式外,最主要的儀式為頻繁的朝聖薩伊德(SAYYID)、聖人的神殿與墳墓,以尋求治療、恩惠,或是解決法律紛爭。一些朝聖者自然希望前往的神殿有:Imamzadeh Shahzadeh Ahmed(位在庫姆省)、Baba Buzura(位在洛雷斯坦省)、Abbas Ali(位在胡齊斯坦省),還有應為以上最有名的穆斯林哈藍姆月阿舒拉節,其目的在紀念於卡爾巴拉戰役中,什葉派勇烈士胡笙•伊本•阿里以及他的同伴在公元680年時死於遜尼派雅季德一世之手,而非選擇投降於他。

藝術與文學

藝術

盧爾人在藝術方面主要局限於唱歌、跳舞、演奏樂器,樂器包含長笛、小號、鼓,以及一種稱為KAMANCHA的樂器(弦與小提琴相似,用來伴唱的樂器),還有像單簧管般的風管或SAZ。除了長笛是由牧人吹奏,多數的樂器主要是由一群特殊經過階級畫分的巡迴音樂家、工匠所演奏,他們被稱為LUTI,其多處在社會低層。

 
KAMANCHA的樣子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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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Barth, Fredrik. Nomadism in the Mountain and Plateau Areas of South West Asia. In Problems of the Arid Zone, 341-355. Proceedings of the Paris Symposium on the Problems of the Arid Zone (1960). Paris: UNESCO. 1960.

3.Black-Michaud, Jacob. Sheep and land: the economics of power in a tribal society.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6.

4.Eickelman, Dale F. The Middle East: An Anthropological Approach. 2nd ed.

5.Englewood Cliffs, N.J.: Prentice-Hall. 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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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http://global.britannica.com/topic/Lur-people

13.https://www.culturalsurvival.org/publications/cultural-survival-quarterly/iran/lurs-iran

14.http://www.iranchamber.com/people/articles/iranian_ethnic_groups.php

15.https://www.facebook.com/Luristan-465253183590523/?fref=nf

16.http://www.opednews.com/articles/Who-are-the-Lurs-by-Hamma-Mirwaisi-Civilization_Destruction_Iran_Kurd-131208-874.html

17.http://ehrafworldcultures.yale.edu/ehrafe | Colson, Elizabeth. 2014. 「Culture Summary: Lur」 New Haven: Human Relations Area Fi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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